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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   “那王爷为何每七日会闭门不出?王爷乃凤天的顶梁柱,千万不容有事。还是让御医们看看为上。”使了个眼色,御医们又见王爷默许,于是上前围诊,细细讨论。
      趁他们讨论时,她又开口道:“这次的选秀进行得十分顺利,大皇子的正妃可不能空着,自也不可轻下决定,此乃凤天的大事。另外以王爷的年纪,四个侧妃各个才情出众,但快选出一个识大体的正妃才是正事。”那个位置一天空着,她就一天不能安心。凤雷炎的正妃将拥有王府一半权力,只要握住这个她就能够更加牵制羽翼日渐丰满的摄政王派系,占得有利之位。
      四个侧妃中只有宁妃——方果儿和彩妃——黎彩仪出身较为高贵,背后又一定的势力,但她能控制的只是黎彩仪,方果儿让她捉摸不透。“王爷可从出身高贵、温柔贤惠、有容有量的宁妃和彩妃两人中考虑一下,还有仅此选秀进宫的也不乏适合王爷的人选。叶丞相的小女儿叶凌玲,户部尚书的二公子雷博采。承州州长的么子东方依依。还有素有‘辉州第一美女’之称的宁妃的师妹罗冰儿。全都是万中选一的上上人选,有空的话不如见上一面了解一下彼此。“
      哇~~这个女人~~在建议他的雷炎出轨!!!!
      什么好印象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路恩气红了脸,冲上去想找她理论才想起人家根本看不见也听不见他。泄气地软了下去,只能换用瞪视来表示自己的愤怒。
      笨蛋!把路恩的白痴行为看在眼底,他好笑在心。“……本王会考虑。”
      “考虑你个头!!”路恩跳了起来,回头怒瞪他。“那女人根本是不安好心!将然叫你去勾引秀女秀男,太部象话了!敢妨碍别人谈恋爱的人会被马踢死的,可恶的老太婆!”气得不轻的他指着凤雷炎的鼻子威胁道:“雷炎,你要是敢去我就要你好看!!”
      他已经受够了背叛!
      大概全天下也只有你敢这么对我吼,还出言威胁。凤雷炎不知自己是该气还是该乐,却没有一丝讨厌,反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御医们讨论完了,年资最深的陈御医上前道:“禀太妃,王爷的身体冰无大碍,只是略有虚火上升,天气渐转酷热,也要开始注意防暑了。臣等会为王爷开些降暑清热的方子。”
      “是吗?就快7月了。王爷日理万机,要特别‘注意’身体,否则哀家无法向众卿家交代。正好,前些日子哀家受得一有趣之物,赠与王爷做消暑之用也好。”一个脸色发白的小太监手戴厚实得手垫(类似手套,却是手套的雏形,用两个小垫子夹住手,两边用针线缝上。)捧着一四方檀木盒走过来,与之而来的是扑面的寒气。
      “难得的千年冰晶,王爷要好好‘收下’啊。”它会让你痛不欲生。
      笑里藏刀!口腹蜜剑!路恩冷嗤。
      “太妃,王爷不能……”福泽脸色大变,欲出言阻止。
      “闭嘴!主子说话,奴才插什么嘴!”
      “……是。”
      原来,你的目的是这个。“本王谢太妃关心。”单手结果盒子,寒气贯穿盒子刺进皮肤刺激他体内的阴寒诅咒,痛楚开始从指尖炸开,慢慢蔓延至手臂,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若是没有其他事,本王就先告退了。”
      既然达到了目的就不再多留,她点头应允了,任人大步离开。
      她凤目冷冷扫向御医们,“没用的老骨头!都下去吧,下次不要磨磨蹭蹭,否则哀家要了你们的脑袋!”
      “是是,臣等告退。”御医们也退场了,下面只剩下那个小太监嘴唇青白的跪在那里。
      懒得多瞧一眼,转身进入内殿。“脱出去,杀了,尸体喂哀家的飞天兽。”
      “太妃,饶命啊——”
      路恩张大眼睛,耳听那个比自己还小的太监最后的惨叫。
      凤天的太妃……恐怖又毒辣的女人……更是雷炎的母亲和敌人……
      想到福泽之前的奇怪,难不成那块冰晶有问题?
      雷炎!
      尤若离弦之箭,路恩飞出了天仪宫。
      快步要尽快离开天仪宫,福泽曾出言由他拿着那冰晶,但是奈何王爷一瞪眼只好作罢。之后他立刻会意过来,周围忙碌的宫人中还有太妃的人,太妃亲自赏给王爷当贴身避暑的冰晶怎能让一个奴才的手给污了,对太妃的“好意”是大不敬,不小心就给了她很好的借口,到时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一边懊悔自己的未加深思熟虑就出言一边紧跟着王爷暗暗为接下来要如何应付这个冰晶将带来的麻烦而头痛。
      王爷身上的诅咒性属阴寒,任何寒性物质都会对王爷的身体造成不同程度的影响和伤害,更甚者会引发那可怕又痛得要人命的诅咒,每次发作下来都几乎要去王爷大半条命。千年冰晶是寒性物质中的极品,一定会催发诅咒的发作,定会不同遗忘来势汹汹的折磨王爷。就算王爷的毅力再强韧,宁可昏过去也从不曾吭一声,但总归是人,还是会痛的。
      明明近来诅咒已经不再发作了,王爷的身体也渐入佳境,自己还正为王爷高兴。今日却突然飞来横祸,太妃真是太“费心”了。诅咒不再发作,不安的最是太妃,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演戏。福泽暗暗咬牙,头发又白了几根。
      越来越剧烈的剧痛让大步佯作镇定的凤雷炎额冒冷汗,左手手臂的每处犹如千万根针刺入肌肉翻搅,他能感到诅咒已经蠢蠢欲动,肺部的空气开始冰冷、结冰。
      “王爷!”元清站在天仪宫外急急迎上来。感到渐近的寒气,细心的他立刻瞄到凤雷炎手上的冰晶,脸色也一下子沉了下来。
      鸿门宴果然不简单!
      整了下神色,元清故意大声说给暗处太妃的人听。“王爷,臣这里有一奏折想请王爷过目。”从袖中变戏法似的拿出奏折,恭敬的递上。
      看奏折需要双手将其展开阅读,这自然需要放下冰晶,万事以国家为重,合情合理。就算太妃想拿此做文章也占不住理。
      机灵的福泽立刻接下寒气极重的小檀木盒,恭敬的退一步把盒子“小心恭敬”的托着,动作间没有半分不敬。
      不愧是他的得意左手,凤天的左相。凤雷炎的眼中闪过赞赏,左手接过奏折。“爱卿在此等本王,想必不是小事。”于是展开奏折。
      二皇子病重昏迷。
      皱起眉,这是怎么回事?“到本王宫殿,好好说清楚!”
      于是顺理成章,三人匆匆离开。
      慢了一步的路恩来到外面没看见人。急得不得了。正要回凤雷炎的寝宫看看是不是他已经回去了,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回扯他,身形渐渐透明。
      怎么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关键的时候非得回去呢!
      “雷……”来不及反抗,他就消失在空气中,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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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是……”元清和福泽不敢相信地看着在凤雷炎胸前泛起剧烈红光的羽毛,任谁都能看出红光在压抑诅咒的发作,护住心脉救了他一命。
      凤雷炎也是一直感到胸口发烫,诅咒不知是何原因没有快速蔓延,原来是路恩给他的羽毛在保护他,一如初见。
      “王爷!”寒无名急急赶来,正巧也看到这一幕。“这是什么?王爷,您没事吧?”
      “没事。”把褪至腰间的衣服再次穿上,他的神情依然老样子。
      “……福泽,把盒子打开。”元清严肃道。
      “是。”小心地打开盒子,里面的六角冰晶躺在明紫色的绸缎上竟微有融化的迹象。
      众人无不为此惊讶。千年冰晶乃至寒之物,怎么可能轻易融化?
      细指抹去上面的水珠,“果然有融化的迹象。”
      “这怎么可能?!”寒无名奔上前仔细端详,“从未听闻过千年冰晶融化,你看错……真的!有水珠,真的有融化的水珠……天,该不会是假的吧?”
      “怎么会?正因为是太妃送的,才不会有假。”福泽马上反驳。“如此凌冽逼人的寒气,可不是假的。”
      “也对,但是为什么它会融化?千年冰晶融化,这简直是天方异谭!”
      元清伸手探向羽毛,立刻感到灼人的热力在跳动,于是立刻收回手。“……恐怕,关键就在这根羽毛上。王爷,能告诉臣等这羽毛您是如何得到的吗?”
      “羽毛?”福泽和寒无名立刻看过来。
      “别人送的。”
      “什么人送的?”
      “……”
      “好吧,王爷不愿意说臣自然不会多嘴再问。依臣愚见,这能抵挡千年冰晶寒气的就只有传说中的火羽,而王爷洪福齐天得此宝贝护身,可以不用在担心寒物对身体的伤害。”
      “元清,你说的是真的?”
      “火羽,凤凰的羽毛,至阳至烈之物,就是这个?”
      火羽,路恩给他的东西竟是这么无价之宝。
      心脏处的阵阵温暖好似他在身边的感觉,凤雷炎眼底闪过一丝温柔。
      说到路恩,从刚才就没再跟来,自己利用之前下的法术探了一下他的气息,发现他已经回去了才松了一口气。
      被转瞬即逝的温柔吓到,三人面面相觑,心想送王爷火羽的人一定在王爷心中占有不小的地位。
      福泽感动得快哭出来,终于、终于有人让王爷敞开心灵,重拾温柔,相信不久他说不定还会看到王爷的笑容。天!服侍了王爷近三十年,他盼这一天盼了好久!
      寒无名也是惊讶万分,他从未见过王爷有过那样温柔的神情。啊,虽然与正常的温柔定义还差许多,但是也与大地震般惊人了。究竟是什么人让王爷有了这样巨大的变化?
      除了惊讶外还有些苦涩的只有元清,暗慕凤雷炎的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感情不会得到回应,所以他想至少也要呆在他身边助他一臂之力。一直以为冷酷无情的他不会在意任何人,但如今却不再是了。有人走进了王爷冰墙高筑的心,以至宝相赠保护受诅咒之苦的王爷,正在把他仰慕的狂傲邪魅、冷酷无情的英伟男人慢慢掠获。好让他羡慕……嫉妒……可是……
      “干什么都不说话?”
      “王爷,奴才是太感动了。”用袖子抹去快要流出的泪水,他已经太久没这样了。
      什么?凤雷炎没明白。“本王已经没事了,你不必担心。”
      福泽抽咽着点头。
      “王爷。”元清强压下私人感情,“赠您火羽之人的事只有我等知道,不能张扬。另外火羽之事,能瞒多久是多久,这也是保护赠物之人安全的办法之一。王爷也定不想争斗波及那个人吧?”
      凤雷炎脸色一阵难看,不,与其说难看,还不如说是阴狠充满杀气。
      “谁敢动他,本王定要灭他九族,全部死无葬身之地!”
      字字重击人心,狠辣杀戮之气充斥房内,三个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的臣子也不禁背脊凉风嗖嗖。
      凤天的摄政王从来都不是好惹的。他有他的绝对领域是不许外人接近半分的,而恰好神秘人属于绝对领域保护内,凡是违背这一点的人都会为此付出巨大、惨痛的代价。
      “启禀王爷,彩妃和大贝子求见。”门外侍卫通报道。
      “……进来。”
      侍卫口中的彩妃正是当初太妃为他纳娶的侧妃,出身于承州的黎氏。黎氏三代入朝为官,是有名的大户名门,身为大小姐的黎彩仪更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爱打扮喜虚荣,但同时也不是个花瓶,生长在大户人家又自小受利益熏陶的她自然有些心机。大贝子凤辰希是凤雷炎唯一的子嗣,一紫一黑的眼睛和冷情倔强的态度完全承袭父亲,另外,他也继承了那种诡异的力量,所有宫人从不敢轻易靠近他,怕随时丢了性命。二贝子、三贝子和郡主都是外系血统,不过是王爷给了他们一个名分而已。黎彩仪虽十分厌恶自己的儿子,但毕竟是母凭子贵,为了讨好王爷她时常假意带着凤辰希来请安,可惜凤雷炎几乎不怎么理会她,任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与她不同,凤辰希很崇拜自己的父亲,在他心中父亲高大、英伟、不怒而威,谈笑间就能让敌人兵败如山倒,是几乎形同神明的存在。尽管父亲从不对他多看一眼,多说一句话,甚至可以说是冷淡至极,但是他仍无法抑制这份崇拜。偶尔的一次检查功课,他就会乐得飞上天,所以他一直拼命地学习,希望有一天父亲会夸奖自己。所以,如今他只能在一旁崇拜地看着父亲,同时也因父亲的冷淡而心中微微苦涩。
      “有什么事?”看着盛装打扮的黎彩仪,再淡淡扫了一眼她身后的九岁少年,凤雷炎语气冷漠。
      “臣妾给王爷请安。”优雅地福身,柳叶眉樱桃口的美人一举一动满是风情,声音可让男人酥了骨头。
      “儿臣给父王请安。”凤辰希充满崇敬地问安。
      凤雷炎环胸静等着下文。
      “臣妾有事想求王爷成全。七月初七是臣妾的生辰,臣妾斗胆邀请王爷举酒邀月,共度良宵。”她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每年王爷看在太妃的面子上都会来她的寝宫,今年定也不例外。她得意地想着。
      雷炎,约好了哦,七月初七,蝴蝶宫见,羽毛为证。
      调皮又坚定的话语回响在耳边,凤雷炎淡淡回绝了她的邀请,不给她再多反而是用赏赐堵住她的嘴。
      如意算盘突然落空,她立刻提高了警觉。若是为了公事还好,若是有人和她争宠就大大不妙了。
      凤辰希也同样惊讶父亲竟然拒绝了母亲的邀请,这还是第一次。她虽然知道母亲并不得父亲的心,甚至说是疏离更多,但是顾忌和太妃的关系还是多少关照一下母亲的。这次为什么……
      “本王的行程需要向你们报备吗?”冰冷的问话如尖刀逼过来。
      “臣妾不敢!”
      “儿臣惶恐!”
      知趣地不敢再呆下去,她又关心了几句就告辞了,而凤辰希被凤雷炎出言留下。
      看着跪在眼前的这个唯一继承了自己的血和力量的孩子,凤雷炎并没有任何感觉。当初是太妃擅自给18岁的他纳妃,而自己那时羽翼未丰只好听从一切的安排,而为了让太妃稍微放松戒心而碰了黎彩仪生下子嗣,他本身对他们一点儿感情也没有,甚至打算一切结束后把这对母子驱离都城。他承认自己很冷血无情,只因为能让他在乎的在这个世上根本没有。
      路恩虽然是一个美丽的意外,渐渐涌入胸中的温暖让自己第一次体会到被真心相待的安谧和喜悦,但“在乎”未必是件好事,很可能成为可以毁灭自己的致命弱点。
      他的心情是复杂的,一方面期望着路恩的人能来到自己身边,一直保持这份真诚陪在自己身旁,不但能压制诅咒还能让他心情得到片刻的放松,而另一方面又不希望他暴露在宫廷争斗的钩心斗角下,任何一个小意外都蕴含着不小的阴谋,他能接受得了吗?
      不,他不能!路恩的善良和犹豫会害了他!
      了解孩子对自己的无限崇拜,凤雷炎觉得自己由必要安排一个暗棋。
      “父王?”为什么脸色这么可怕?他做错什么事了吗?
      “你今年几岁?”
      父王无视自己,连儿子的年龄都不记得。掩去眼中的苦涩,凤辰希道:“十岁,还有三个月满十一。”
      “你可知道凤天的祖训?”
      “知道。”
      “很好。本王常听福泽和寒将军夸你聪敏,武艺进步飞快,今天想来从明天起你的课业就由武转文,去文崇院学习为期一年,之后依照祖训凡是凤氏男丁满12岁时将进入地方驻军里学习兵法,15岁到民间游历半年。”
      “……儿臣遵命。”父王,您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本王相信你心里有数,不要像你母亲一样。”他若有所指地道。效忠太妃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这是在事先警告他,不要让他动手杀亲子。
      小身子一僵,小小的拳头紧了紧,“是,儿臣明白。”父亲在警告自己不要学母亲为太妃做事。就算不说他也不会那么做的,母亲从不重视他甚至对他是厌恶至极,所以他不会帮那个势利娇蛮又心机深沉的女人,更何况他不认为太妃能嚣张得势多久,那个老女人太可怕,母亲不过是人家手中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罢了,说不定一旦父王死了,他们的命也到头了。俗话说斩草除根,自己首当其冲注定被抹杀。父王不关心他们母子是事实,但最后结局不至于丢了性命,而且还能为自己最喜欢最崇拜的父亲做事,所以这是最好的选择。可是看清现实是件多么残酷的事!没有人爱他,没有人期待他的出生,所有人都惧怕他继承了父王的诡异力量和紫眸,周围有的只是疏离、非议、利用和恐惧罢了,惟有和自己一样的父王是他心灵上一盏遥不可以的明灯,支持自己一直不懈努力地追逐。
      紫眸一闭,“福泽,带他下去吧。”
      “是,王爷。大贝子,奴才送您回去。”
      两人一离去,元清道:“这次太妃送冰晶,我们也得做戏给她看才行。臣会立刻修书请正在飞凰宫的亭赶回来。”亭是宫廷御用法师长,不但是极难得的双属性中级法师,还精通医术、占卜和天文地理,是百年一遇的天才。六年前入宫,卓绝的能力立刻让年轻的他赢得了所有人的认可。
      亭原是飞凰宫的法师。飞凰宫位于五百年前凤凰降临的辉州近中心处。飞凰宫的法师仅信奉天神,且行动自由,可以不对凤天王室尽忠,一切以“慈爱”为基准,守护着圣湖周边,管理着子母水,在这个世界中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们不分利益对象地进行救治,五百年来一直得到大陆的认可,所以连太妃都不好说什么,做什么。
      急召回亭,太妃定以为冰晶成功地让王爷痛苦而高兴,注意力暂时会移到即将来访的清国使节一事上,然后由他派人秘密去接二皇子,以免路上遭到有心人的毒手。
      “元清,干得干净利落些。”把那些苍蝇杀干净。
      “臣也派两个得意亲信帮忙。”寒无名也表示支持。
      清雅的俊容微笑道:“臣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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