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long to you》不言羽

24、第二十四章 住进圣芒多的巫师

　　“哈利？”
　　身边的罗恩小声地叫着身边的好友，完全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变得好像被蛇怪石化了一样。
　　讲台上新来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正在上课，没有多余的介绍，甚至都没有通报一个自己的姓名，就那么一个冷眼看过来，让在魔药课上饱受斯内普教授毒汁喷洒的学生们颤了一下。斯莱特林的学生脸色瞬间扭曲之后好歹用他们的脸面恢复了过来。可是哈利-波特却一下子傻了一样动都动不了。
　　没有想象中的任何问题，这位新来的，同斯莱特林学院创始人同名同姓的教授上课简洁明了，有一些困难的地方他要是说得太快下面的学生提出来之后他就会回头再慢慢详细地说一遍。
　　罗恩的悄悄话当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眼角的余光微微一转，嘴角略微挑起了一点。还真熟悉的面孔。尤其是额头上那个古怪伤口里传过来的灵魂波动。
　　“呃……”
　　“波特先生，有什么问题吗？”冷淡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有些引人瞩目。
　　哈利的绿色眼睛瞪过去，那边清冷的暗蓝色眼睛看过来。
　　“我没有什么问题。”结结巴巴地说着，哈利恨不得自己变成罗恩的老鼠。
　　暗蓝色的眼睛看了他一下，出人意料地没有扣分，只是接着前面的课题重新开始讲课。
　　下了课之后，几乎所有的学生都目送这位斯莱特林教授离开。
　　“赫敏，课堂笔记借我一下。”罗恩立刻就厚着脸皮去借。
　　“哦——罗恩，这次课程的内容已经很简单了。”用不着这么不听讲吧。
　　“赫敏，我也需要一下。”
　　“哈利？”
　　哈利-波特先生一整节课都在看着某位教授发呆，课程什么的都不在他的脑袋里。
　　“抱歉，赫敏，不过关于斯莱特林教授——”
　　站在他对面的赫敏和罗恩猛然间停住，而后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瞄向他身后——
　　“我想波特先生不介意去我那里喝点下午茶？”
　　幸好对于经历过诸如一千年前和斯莱特林的床之类的哈利来说，下午茶已经绝对算不上震撼了。
　　他当然还记得斯莱特林的烤饼干，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暑假的事情，而对在场的另一个人来说那已经过了许久。
　　斯莱特林教授的办公室依旧设立在地窖里面，就如哈利曾经看到过的那样。有邓布利多在斯内普教授也不能说什么。再说顶着斯莱特林的名义……
　　“喜欢饼干？”萨拉査在学生面前还是相当放松的。
　　哈利点点头。
　　“带点回去给你的朋友？”
　　当天晚上回寝室的时候哈利带回去的饼干被罗恩他们一抢而光。
　　“真好吃……”罗恩打着饱嗝，完全不知道救世主男孩的“险恶”用心，“哈利你从哪里弄来的？你找到霍格沃兹的秘密厨房了？”孩子们是不被允许去打搅家养小精灵的工作的。在霍格沃兹，家养小精灵就好像隐形了一样。
　　瞄瞄罗恩舔着手上饼干屑的样子，哈利毫不犹豫地揭晓答案，“斯莱特林教授做的。”
　　随后他最要好的朋友的表情就如同被鼻涕虫噎住了一样。
　　“斯莱特林？梅林的胡子……”
　　就连纳威都瘫倒在床上了，看来哈利的话杀伤力不小。不过这个时候救世主男孩就思考到了一件他刚刚回想起来后发现的事实。
　　如果萨拉査-斯莱特林在这里，那所谓的黑魔王是不是连个配角都算不上了？
　　让萨拉査-斯莱特林比较高兴的是现在他待在霍格沃兹的双休日用不着再忙于整个城堡的防御或者巡逻。因为现在麻瓜都不知道巫师的存在了。
　　所以，这大概也就是后来造成名为杰罗德-洛哈克的巫师悲剧的起源。
　　“既然如此的话，我就去探望一下好了。毕竟现在的教授里面好像只有我还没有和洛哈克教授见过。”斯莱特林教授如此说着。邓布利多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从那轻柔的话语里听到令他汗毛竖起来的寒意。
　　获知消息的杰罗德-洛哈克本来正在给围在他床边的女巫们表演他发明的小魔法，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让即便是及时得到消息的洛哈克也完全来不及躲起来。
　　当萨拉査-斯莱特林进到病房里的时候，就看到了直挺挺躺在床上的洛哈克教授。
　　隔音咒的效果还是如同千年以前一样好。
　　现在房间里面的气氛就如同北极的冰原一般——
　　“杰罗德-洛哈克？”
　　略微上扬的声线还是像千年一样悠扬，尾端带着不可忽略的贵族腔调。躺倒在床上的“尸体”内心剧烈颤抖了一下，死也不肯睁开眼睛。
　　“最具有魅力微笑奖？最受女巫师欢迎的男巫？”声线依旧是不急不缓，某具“尸体”却是拼了命克制自己跳出来的冲动。
　　良久得不到回应，再度响起来的声音冷得都能具体化出冰块了，“看来你是想提早去见梅林了。戈德里克。”
　　绿色的光束毫不犹豫地从魔杖的顶端发射出来，几乎是奇迹般的，刚才还瘫倒在床上“旧疾发作”的“尸体”一个蹦跳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他立刻就发现那道绿色的光束不过是个染上颜色的光明法术。而后——
　　碧蓝的眼瞳对上了紫色的眼瞳——
　　“萨拉査，好久不见。”
　　“……”
　　根据那天在圣芒多的巫师证实，当天在杰罗德-洛哈克病房内传出来的惨叫声让他们感到毛骨悚然。但是诡异的是在那声惨叫之后，这位荣获最具有魅力微笑奖地巫师居然完全恢复了健康。并在他同事的陪同下回到了霍格沃兹，成为学校特聘的黑魔法防御课助教。
　　总而言之，在预言者日报诸多荒谬的猜测中，这位洛哈克教授似乎成为了某位“斯莱特林”教授的牺牲品。
　　两位当事者当然没有丝毫理睬那些谣言的趋势。事实上除了在圣芒多的那次暴力行为之外，萨拉査-斯莱特林压根就不想再理会这个名叫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混账巫师。让所有教授都诧异的是在他们看来这两位教授的关系似乎莫名其妙地很好。斯莱特林教授居然让洛哈克住在他的房间里面。地窖的住户因此又多了一个，斯内普教授阴沉的脸色为此更深入了一个档次。相对的，孩子们对斯莱特林教授的好感增加了不少——不过有那位彪悍的毒蛇之王在，所有教授在孩子们眼里都是“善良可亲”的。
　　萨拉査的私人实验室从建造开始就预备着客房，他那个时候不过是为了自己方便，现在倒成了戈德里克赖在这里不走的最好理由。
　　“萨拉査，我最习惯的就是你这里啊。”多么惹人喜爱的魔药味啊——“阿嚏！”
　　无视某巫师的存在。尽管那头闪亮的金发和碧蓝色的眼睛真的很刺激他的视线，不过萨拉査作为一名资深的魔药大师还是能够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坩埚上的。
　　抽了抽鼻子，戈德里克有些奇怪，“灵魂药剂？和以前的味道不一样。不过萨拉査你还没有恢复吗？”
　　“今天图书馆似乎来了一个自荐来应聘的女巫，说是希望能成为图书馆管理员。”萨拉査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坩埚，“另外还有某位非常喜欢花草的女巫说可以来照料霍格沃兹的药草成为一名合格的助教。”
　　戈德里克闻言缩了缩脖子，“霍格沃兹的灾难要开始了……”
　　“我向来以为霍格沃兹的第一个灾难是让你当了校长。”瞧瞧录取通知上那见鬼的偷窥癖作风，再瞧瞧霍格沃兹里多出来的这么多的密道，萨拉査真的很想直接把毒药灌进那混蛋的嘴里。
　　“我会当校长还不是因为你们。”要不是他们谁都不管，他会当上这个校长吗，“不过今后估计图书馆和草药那里就热闹了。”
　　在所有现代巫师都不知道的千年之前，霍格沃兹有四件最不能做的事情，听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唱歌，偷溜进萨拉査-斯莱特林的私人实验室，拔掉赫尔加-赫奇帕奇的草药，在罗伊娜-拉文克劳的图书馆里撒野。想想吧，萨拉査才排在第二位，在图书馆里的罗伊娜才是霍格沃兹隐藏的最强大的院长。
　　“我记得那次你在图书馆里实验魔药，把罗伊娜的书弄脏之后的恐怖场景……”戈德里克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萨拉査哼了一声，不过还是转过了头。那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有趣的经历。毕竟罗伊娜那天用魔咒追着他跳了窗户。
　　“总比某位巫师被罗伊娜直接炸成焦炭的好点。”比起他来，戈德里克更容易招惹那位图书馆“女王”的怒气。
　　“哈哈，萨拉査你就别再回忆当年了，霍格沃兹现在的事情还不够我们处理吗？”戈德里克打着哈哈。
　　再想想自己那个所谓的后代，萨拉査的额头就隐隐作痛。偏偏很多事情都牵涉到了斯莱特林家族，让他有所顾忌。
　　“与其关心这个，我还是想先关心一下你们。”他强调了一下，然后看到戈德里克终于收起了他的白痴笑脸。那张面容还是他熟悉的面容，年轻，朝气，灿烂，汇聚了一些他所没有的光芒。与先前出现在孩子们面前的杰罗德-洛哈克相比，现在的戈德里克更年轻，也更加具有那种无与伦比的魅力。
　　“戈德里克，你们当年到底用了什么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