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3》诺米

10、第九章 钢琴课

　　那个叫什么童彦的，果然是个守信的好孩子。（汗一下，其实也不知道他大还是我大）
　　第二天傍晚，我正合计着要订什么餐时。
　　楼下大爷又透过广播高声呼唤我的名字。
　　“2403！2403在不在？楼下有人找！”
　　我“哦”了一声，依旧是踢拉着拖鞋跑下去了。

　　和昨天的制服不同，童彦今天穿了件白色的T恤，蓝色的牛仔裤。
　　很普通的装扮，但是他穿上就是很好看。
　　他看到我，白皙的脸上漾开淡淡的微笑，长及肩部的黑发在风中柔顺地飘舞。
　　我承认，我看到他的那一刻，有些失神。
　　不知怎么形容看到他的感觉，只是觉得他看起来更像个精灵。
　　不过比《指环王》中的奥兰多•布鲁姆更柔美一些吧。

　　不过呢，美人我见得多了，
　　再说了，我哪能看一个男人看到呆滞？！
　　所以，我还是很礼貌地带他回去了。

　　“要不要喝点什么？”我窝在冰箱前问他。
　　“随便吧。”他便说边拉着T恤的领口扇风，“今天还真是热！”
　　看着他领口露出的那一小片粉白色的肌肤，我悻悻地点头应合。
　　最后从冰箱里搬出前几天大丫给我买的超大瓶蔬果汁，艰难地向他扬扬瓶子：“这个行么？”
　　“行！”他的回答也异常简洁。

　　我倒好果汁出去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客厅里的钢琴前，修长的手指在键上轻轻摩挲着，却不发出声响。
　　他的表情，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看得出来，他很喜欢钢琴。
　　“你学过钢琴？”他笑着问我。
　　“小时候学过一点。”我随便回答这，顺手将果汁放到琴上。
　　“别放这儿！”他的一声大喝，吓得我差点把果汁泼了出去。
　　没想到他大吼起来声音也够劲爆的，我呆呆地看着他。
　　“别放在琴上。”他语气又变得温和了，接过我手中的果汁，转身放在了茶几上。

　　呼，吓我一跳。看来对钢琴的热爱也是分等级的。
　　像我们老太太，是不允许把食物放在琴上的，但是却摆了一排排香水。
　　她说这样弹琴的时候比较有美感，我一直比较质疑，估计她单纯想要炫耀，认为两个看起来比较高贵的东西放在一起就会显得更高贵。
　　也许是这样，可惜拥有者本身不见得有什么高贵的。
　　这话，我当时不知死活地说过一次，老太太就没让我失望的赏了我一记爆栗。
　　至于大丫，整天吹嘘她热爱音乐。
　　光说不练，那天在她家就亲眼见到她把薯片渣滓掉进了琴键的缝隙。
　　她还没皮没脸地对我一笑，说没事儿，之前还把水洒进去过。
　　还好小童同志不是教大丫，否则，难保大丫不会把真正爱琴的同志气昏厥。

　　“那我们开始吧。”童老师征求我的意见。
　　“好。”我根本没什么意见可言。
　　其实我对钢琴一般，谈不上热爱，但是也不讨厌。
　　本来大丫那么三八的举动我应该拒绝的，后来想想，即使这次拒绝了，还不知道她下次给我准备什么呢。
　　既来之，则安之。
　　再说整天闲着也没事儿，不如趁机陶冶下情操。

　　小童老师从包里取出一本乐谱，我一看名字，差点晕倒。
　　《少儿起步练习曲》！看来人家把我看成小朋友了。
　　我满脸黑线地看着他在那本乐谱里翻了一页什么什么儿歌的。
　　还试探性地问我：“这你能弹吗？”
　　我点点头，却真不想弹着什么见鬼的儿歌，要让大丫他们知道，还不笑死我。
　　硬着头皮坐在凳子上，我伸出手煞有介事地活动了下筋骨。
　　深呼吸一口气，开弹！
　　本来这么菜的谱子是难不倒我的，可是长久没练过了，脑和手的同步工作还欠协调。
　　结果弹是弹下来了，只是谈错了两个音，还少空了一排。
　　我心虚地看向站在我身侧，抱着双臂的童老师。
　　他对我温和地一笑：“还可以，不过这个地方弹错了。”他便说边倾身向前，亲自示范。
　　他的身体隔着衣物若有若无地碰触到我的后背，
　　有淡淡的清香，不知是头发还是身上散发出来的。
　　示范完后，他满意地看到我在乖巧地点头。
　　不点头能行吗？！万一他再要示范一下，我岂不得把这首可怕的某某儿歌听三遍！

　　似乎是看出来我的想法，他淡淡一笑，抽回乐谱，有换了一本。
　　“你的基本功还不错，我们就从这本开始练吧。”
　　我也回复他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这个小童老师还不错，印象分再给你加五分好了。
　　看到我灿烂得有些狰狞的微笑，他呆了一下。
　　随即开始正式地传道授业。

　　他教的确实不错，而且很有耐心，对于好奇宝宝我提出的问题都一一回答。
　　只是仅限于音乐方面，刚才问他多大了，他也只是笑笑没回答我。
　　至于吗？不就一个年龄而已，神秘什么！
　　让我不由地想起初中英语课本中一个很白痴的对话。
　　韩美美问Sue的年龄，Sue回答的那句：“Ah, It’s a secret!”
　　想着想着竟就笑出声来。
　　他看着我满脸问号。
　　我忍住笑回答：“我想起一件事，我要打电话订晚餐。”
　　“你还没吃饭？”他看我一眼，然后说了句让我感动的话：“我做给你吃吧。”
　　于是乎，他就真的走进了厨房，在冰箱里翻腾了半天，忍不住抱怨：“不是都有菜吗，怎么不自己做饭呢？”
　　我也腆着脸回答了句实话：“懒，而且厨艺太差了。”
　　他笑笑，没再搭理我，忙了起来。

　　半小时后，真的准备好了三个菜，一个汤。
　　我跟恶狼一样狂吃一通，他的厨艺还真不赖。
　　特长分加五分！

　　今天的钢琴课感觉还真不错。
　　上完课我屁颠屁颠地送童老师坐电梯下楼。
　　很不幸地碰到了2503送一女的。
　　那女的还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靠！看什么看！
　　还没鄙视你们一对狗男女呢！
　　我和小童同志那可是纯洁高尚的师徒关系。
　　2503看我们的眼神也有些古怪，尤其他看到小童同志时有些惊讶。
　　靠！你惊讶个屁！
　　上次是我被你强吻的好不好！
　　突然想起那天在书店他临走的那句话，竟然不由自主脸上开始发烧。
　　我耷拉下脑袋，也不吭声。
　　就这样，一部电梯里的四个人都保持着沉默，
　　却各有各的心事……

　　回去的时候，2503拉住我的胳膊：“你怎么会和童彦认识的？”
　　“他是我钢琴老师！”我厌恶地甩开他的胳膊，硬是把他关在电梯门外。
　　想想不对啊，他怎么知道人家的名字？
　　难道他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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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偶们马女士（某米的妈，最近喜欢这么称呼她^_^）过生日，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