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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8章真正的托比欧（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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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舍弃托比欧的那一刻，迪亚波罗就知道，曾经那个双面帝王已经死了。
可托比欧不是可有可无的影子——他是迪亚波罗藏在心底最柔软的部分，是会怯生生喊他老板、会为他打理琐事的、独一无二的托比欧。
撒丁岛那位神秘人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命运已被改写，托比欧的消失本就是定数。可这份定数带来的不安，正像藤蔓般缠绕着他，连向来冷静的乔鲁诺，都难得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为了避开那双让他心头发沉的眼睛，迪亚波罗找了个借口出门散心。街道上的人流嘈杂，却没让他的思绪平静半分，直到一只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就是你！你的手相——”
他猛地转头，居然是当初给托比欧看相的那个占卜师。对方得寸进尺地摸着他的手，脸几乎要贴上来，迪亚波罗的耐心瞬间告罄，指尖扣住对方的喉咙，直接将人提了起来。
可那占卜师像是不怕死，挣扎着也要把话说完：“如果放弃……命运就不会再引导你……你被诅咒了……会被命运扼杀！”
疯癫的话语像针一样刺着迪亚波罗，他正想用力捏碎对方的喉咙，占卜师突然嘶吼：“托比欧从来没有消失！”
迪亚波罗的瞳孔骤然收缩，周身的气压瞬间降到冰点。那双锐利的眼眸里翻涌着杀意，占卜师这才后知后觉地害怕——他忘了，迪亚波罗这个名字，本就代表着恶魔。
“我的托比欧，只是睡着了而已。”迪亚波罗的声音冷得像冰，“只有他在，才有双面帝王。命运？从来都只在我手里。”他松开手，占卜师像烂泥一样摔在地上，捂着喉咙剧烈咳嗽，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迪亚波罗的思绪却飘远了。
他终于想明白，之前托比欧的消失，不过是因为他找回了完整的记忆——这具身体里原本属于原作迪亚波罗的托比欧，随着记忆的归位而消散，而他自己的托比欧，只是暂时沉睡了。
就像平行世界的重叠，他取代了另一个迪亚波罗，却带着截然不同的记忆。
他甚至想起了JOJO7里的大总统，或许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本就不是为了复仇，而是命运给了他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毕竟在黄金体验镇魂曲的折磨下，他早已尝够了无尽死亡的滋味。
“托比欧？”突然的意识波动让迪亚波罗愣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的掌控权正在向托比欧倾斜。
他本可以强行压制，可这次的托比欧，带着他熟悉的气息——是他的托比欧。
“老板？”托比欧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他四处张望，目光落在街角一面破碎的镜子上。
镜中的脸比记忆里更年轻，周围的环境也全然陌生，可他能确定，自己终于回到了老板身边。只有托比欧与迪亚波罗共存，才是真正的双面帝王。
这一次的托比欧，比之前更冷静，也更沉稳——那些年帮老板处理任务的经历，早已让他拥有了不输任何干部的能力。
迪亚波罗没有争抢掌控权，只是静静感受着这份失而复得的契合，直到托比欧主动将身体还给了他，再次沉睡于意识深处。
迪亚波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久违的弧度：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帝王迪亚波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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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所时，乔鲁诺正坐在客厅等他。
看见迪亚波罗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脸上没了出门前的阴郁，乔鲁诺不由得弯了弯嘴角：“看来这次散步，意外地不错。”
“嗯。”迪亚波罗随口应着，目光却被乔鲁诺的衣服吸引——和平日里的风格不同。
“衣服不错。”他难得主动评价。
乔鲁诺的眼睛亮了亮，接过迪亚波罗手里的毛巾，自然而然地站到他身后，帮他擦拭湿发：“是吗？看来没白买，能让Boss这个顶流模特看上眼，值了”
迪亚波罗没说话，却默认了他的动作。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JOJO的剧情。
自己养了乔鲁诺这么久，难道是要开始收获养育之恩了？
还是说，乔鲁诺已经发现了他的身份，准备趁他放松时动手？
可他转念一想，以乔鲁诺的性格，又似乎不会做这种事。
正想着，后颈突然传来一阵痒意——乔鲁诺的另一只手，正轻轻蹭过他赤裸的后背。
迪亚波罗下意识地抬手拍开，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有点不自在。
乔鲁诺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加快了擦头发的速度，最后还忍不住用指尖轻轻捻了捻他的发丝，才拿起吹风机。
“你的头发，是最近染的？”迪亚波罗看着镜中乔鲁诺的金发，明知故问。
他记得原作里的原因，却想听听乔鲁诺自己怎么说。
“不是。”乔鲁诺的动作顿了顿，声音轻了些，“大概是因为我父亲。”
他用梳子轻轻梳开迪亚波罗的长发，吹风机的热风带着暖意，“或许是他的原因吧。”
迪亚波罗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回避，也没再追问。他只是突然想跟乔鲁诺聊聊天，无关身份，无关命运，只是单纯的相处。
“好了。”乔鲁诺关掉吹风机，用手拨了拨迪亚波罗的头发，确认已经完全吹干，指尖还留恋地蹭了蹭发丝——能闻到迪亚波罗洗发露的淡香。
迪亚波罗满意地摸了摸头发，走到床边坐下。他抬眼看向乔鲁诺，眼神里带着“你怎么还不走”的疑惑，乔鲁诺却心情很好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迪亚波罗脸上的轻松消失了。他靠在床头，眉头重新皱起——还有一件事，始终让他耿耿于怀，那就是他还没接回来的女儿，特莉休。
如果相认，特莉休一定会被卷入黑邦的纷争，陷入危险。
可如果不认，他又舍不得让女儿继续过着未知的生活。
或许，让她换个身份，远离意大利，做个普通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迪亚波罗看着天花板，第一次觉得，比起对抗命运，守护一个人，似乎更难。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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