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联盟》首席花丝

5、万圣节的喧嚣

　　十月的Salem从未如此热闹过。街头两侧的树木挂满了纸糊的幽灵与南瓜灯，摇曳的烛光映在古老的木质外墙上，仿佛镇子本身也戴上了诡秘的面具。游客们穿着各式各样的女巫袍、骷髅装、甚至巨大的南瓜服装在人群中穿梭，不时有人大声吆喝，推销糖果与手工纪念品。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焦糖苹果香味，混合着篝火与海风的气息。主街被彩灯装点成一条明亮的河流，孩子们提着塑料南瓜桶四处讨糖，笑声与尖叫声交织在一起。

　　然而在这份热闹中，联盟的公告牌却格外醒目：
　　“游人如织，潜伏危险增多。所有成员保持警惕。”

　　三位新人女巫，也迎来了各自的第一个单人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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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丽莎家的海鲜餐厅热闹非凡，外头排队的人都快拐到街角了。她端着一大锅蛤蜊浓汤在厨房和餐厅间来回穿梭，忙得脚不沾地。
　　就在这时，她忽然察觉到一股异样的波动——某个游客点的汤里，竟浮现出灰色的符号，像是有人偷偷在食材里动过手脚。
　　“这谁敢在我厨房里搞鬼？”伊丽莎把汤碗啪地放下，抄起勺子就要冲出去。
　　幸好她及时冷静下来，把勺子当作魔杖，用袖口遮掩着轻声念咒。那符号在汤面上迅速溶解，化为一缕白雾消散。客人只是嚷嚷：“汤味道真特别！”完全没察觉异常。
　　伊丽莎气呼呼地叉腰：“居然敢拿我家餐厅开刀，下次要是被我逮到……”
　　可转念一想，她又笑了：“至少任务算圆满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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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lem的downtown比往常更加拥挤，橱窗里摆满了塑料骷髅与女巫帽。康斯坦斯一边上班，一边透过玻璃往外看，就见CVS门口蹲着个戴宽檐帽的女人，摊开塔罗牌，周围围着好奇的游客。

　　那女人腕上戴着联盟的护符。康斯坦斯心里了然——原来是便衣女巫，在混乱人群中监视潜在的异动。

　　一名女大学生被拉过去算命。塔罗女巫翻出三张牌，神秘兮兮地说：“你将来会有三个孩子。”
　　女大学生愣了一下，尬笑着说：“我现在连男朋友都没有呢。”然后快步离开。
　　塔罗女巫：“等一下，一次5美元，小姐您还没给呢！”

　　康斯坦斯忍住笑意，给女巫送了一瓶可乐，悄悄把一张字条塞进她的桌布下：“联盟辛苦了。”
　　塔罗女巫抬眼看了她一瞬，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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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T的校园此刻也被节日点亮。学生宿舍的窗子挂着南瓜灯，操场上有人放烟火。夜空中光与声的爆炸掩盖了潜藏的危险。

　　数学系办公室里，内莉正盯着黑板。她把复杂的咒语阵列转化成一个巨大的图，试图用图论的最优路径算法，减少能量消耗。
　　“如果能把能量流动简化为最短路径……”她推了推眼镜，快速敲打键盘，在Jupyter notebook上修改代码参数。
　　符文突然闪烁，光芒过强，桌上的玻璃杯瞬间爆裂。
　　“糟糕！”她慌忙补上稳定符，却还是让办公室的灯泡接连熄灭，差点触发警报。
　　幸好只是一次小型失控。内莉收拾残局，暗暗自责：“还是太冒进了……”
　　夜里离开办公室时，她走到校门口，正好遇上一名学生被人拦住，抢走了AirPods。那学生惊慌失措，劫匪拔腿就跑。
　　内莉下意识地抬手，低声咏咒。人行道的路灯忽然亮得刺眼，发出短促的闪光，劫匪被吓得摔倒在地。学生趁机夺回耳机，却不知道为什么路灯突然开始帮助自己。
　　内莉只是微微一笑，把围巾裹紧，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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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三人回到联盟大厅，向导师汇报任务。琳冷冷地说：“尚可。但万圣节还未结束，真正的危险才刚刚开始。”

　　窗外，南瓜灯依旧一盏盏闪亮，街上是游客的笑声和乐队的演奏声。
　　然而在节日的欢闹背后，Salem的居民却在私下议论：
　　“听说，昨晚又有女孩失踪了……”

　　三位新人面面相觑，心中都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