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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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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场比赛很有看头，为了来看，我可是找了好几个人抢票呢！”
“宣传好几天了，不火爆都难啊！”
“就是这么个小身板的人，他居然打败了阿力卡，真是难以置信啊？”
“是啊，也不知道这次对战星际战狼，最终结果能如何？”
“星际战狼的攻击力太强悍了，听说斗兽场花费了好大功夫，才弄了一头回来。星际热武器都难以奈何的了它，就场上人这弱弱的模样，我这次还是投星际战狼吧！”
“说得有道理，那我这次下注也是战狼吧！”
……
“不行，阿力卡那次让我输得底掉，这次我要投夜狼，赌一把。”
“我也要赌一把，赢了的话，就能赚麻了。”
因着这几日楚墨势如破竹的赛事，观众席上也是稀稀拉拉有了不同的声音。这一次的最终投票结果，也不像第一次那样差距巨大。当然，差距也是有的，只是没有之前严重。
看来人们更看好的还是野兽那一方。
谢槐序的选择不用猜，肯定是楚墨。
随着主持的哨声响起，套在战狼脖子处的禁锢项圈，啪嗒一声自动解开。战狼被压抑下去的黑色邪气弥漫，快如闪电般的身影，向着对面的楚墨袭击而去。露出的尖利獠牙在即将咬到楚墨之际，被他一个滑铲，在庞然大物的身下逃脱。
面对庞大灵活且攻击力十足的野兽，楚墨只能时刻保持着警惕性，激发出比对方更加灵活的身法躲避伤害。楚墨对付得游刃有余，浑身的精力却好似突然被抽空，速度迅速下降，精神也开始不佳起来。
可明明前一秒还好好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观众却像是没有发现一般，反而是投了楚墨的人，正在大声谩骂，仿佛这本身就只是楚墨的原因，是他自己实力不足，才突然处于下风。完全没有对这骤然事件发生的意外的准备。
就好像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
“夜狼突然泄了力，你不觉得奇怪吗？”怪异现象让谢槐序百思不得其解，终是在观众依旧毫无异样的衬托下，开口询问了自己身旁一个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之前和阿力卡比赛的对手，多的是有突发情况的。有啥好稀奇的？”
“可骤然间状态变化，就是很奇怪的事情啊！你们就没有想过吗？”谢槐序激动地开口反驳，试图让早习惯的人，改变一下想法。
“你是新来的吧！与野兽对战是这样的，他们是污染区的野兽，我们不能单纯把他们看成星际宠物，他们经受过污染，可能身体里会带有被我们所不知道的，隐藏起来的看不见的能力，导致了这个结果呢！”旁边听到两人谈话的人，插入进来解释。
这个解释倒是有点道理，谢槐序点点头。
但心底并没有完全赞同这人的说法。
“但是阿力卡之前对战的对手，不是野兽时，对手好像也出现过这种情况。”
“有吗？好像没有吧！阿力卡基本上都是和野兽对战的吧！有的话，可能也是偶然事件吧！”
“是吗？但我看的几次，好像都发生了。”最开始疑惑出声的人，在被旁边人反驳后，小声喃喃。
观众席为了尽可能容纳更多人，场上的座位离得都很近，仿佛除掉座椅靠背，前面的人的背就能靠上后面一位人放着的腿。这么近的距离，即便身后人小声喃喃，谢槐序还是依稀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
想到这里谢槐序开始思考，他看过楚墨与阿力卡的那一场比赛。试图寻找当时有没有发生相应的情况。回忆里楚墨突然的停顿，是真切发生过的。谢槐序越回忆，越清晰，甚至楚墨停顿后，以及后续直直的膝盖坠地，这一场景都在脑海里慢动作回放了一遍又一遍。
所以，这处就是有个断崖式的速度减弱。
可，后面楚墨马上就调整好了。
什么原因？
“非常感谢你，台上台下？”一句被抛在脑后的话，在脑海里盘旋。
台下，他只在楚墨比完赛，给他送了药。台上？有事又是什么情况？
完全没有头绪。
场上的楚墨此时情况非常危急，好像刚才突然发生的debuff事件一直持续在他身上，导致思绪回归的谢槐序视线重新投在场上时。场上人的情况已经非常危急了，相较于阿力卡那次膝盖受伤，这次连上半身裸露出来的肌肤，可以明显看到薄薄肌肉上肋骨的部分，夸张地凸显出来了。
他的嘴角也正在涓涓流着鲜血。
源源不断的鲜血蜿蜒直下，甚至延长至他的腰腹部位，凸出的部位配上鲜艳的血，略显佝偻永远挺直的脊背弯曲了些许，谢槐序看着心里没由来揪了起来，心口处漏风般泻出丝丝缕缕的酸楚。
疼痛从他的心脏蔓延，谢槐序发现他好像和这人共感了。那如同骨头撕裂般的疼痛，一点点侵蚀着他的骨头。谢槐序目光灼灼地看着场上的人，身体骨缝里某一处钻心蚀骨，楚墨的那一处就出现相应的颤动。
共感，好像是真的。
可为什么内里会疼痛呢？
战狼是个很懂得察言观色的对手，几番试探他发现了之前与他打得有来有往的人类，似乎攻击力减弱了，它开始乘胜追击了。几次楚墨不敌之后，这畜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想法，它开始像戏弄猎物一般，戏弄楚墨。
不让楚墨死，反而打趴他，折磨他，碾压他。
小小的人，球一般被它在两只前爪中，来回抛着滚来滚去。
每滚一个轮回，都让楚墨的白皙皮肤上，多出一处伤痕。
没一会儿就楚墨就伤痕累累，无法挣脱的无力感，让他周身被阴郁笼罩，亮晶晶的棕眸失去光亮，里面含意志被摧残后余下的迷茫，完全没有意识的死气。
那是一种痛苦到极致，身体到灵魂的摧毁。
灵魂上的折磨。
“这不对劲！”
“宿主，有什么不对劲啊！”
“你发现不了？”系统对此毫无察觉，谢槐序感到惊讶。
随着时间的增长，对楚墨身上的异样，感受更深了。可身为监察小世界的系统，居然毫无所觉。难道真是他的错觉？
不，不对，就是有问题。
疼痛源源不断传递过来，令谢槐序动摇的念头坚定起来。可问题到底出现在哪儿呢？
“台上台下！”
对了，先楚墨场上的危急解决了再说。
当时楚墨说他帮了他，那时候他干了什么？谢槐序忍着疼痛，集中精力回忆着当时的做法。好像是看着当时场上的人，心中悸动，情绪大幅度起伏。
最主要的是，灵魂的共振。
砰——
台上的战狼突然被楚墨一脚踢飞，撞到铁网重重落地发出巨大响声，一边倒的战局，扭转了。
“恢复了，夜狼占上风了。”
“是啊，快，一鼓作气，杀了对面那个畜生。”
“……”
战狼派的人声音隐匿，支持楚墨的观众开始躁动、叫喊起来了。
热议楚墨的人多起来了。
当然他也不负众望，与战狼的对战，变得不再吃力，游刃有余起来了。
楚墨重新恢复过来后，行动更加狠戾，好似赶时间害怕发生变数般，招招毙命，速度生风。
结果当然毫无疑问。
“今夜的获胜者，是我们四连胜的夜狼。”主持人声音平淡，强硬摆出激动模样，来宣布最终结果，“来吧！冠军，来领奖台这边领取你今晚的奖牌。”
主持人的强颜欢笑，一心想着谢槐序的楚墨，并没有发现，倒是一直关注着场上情况的谢槐序，隔老远把主持人的怪异表现记在了心底。
“刚才怎么回事？你有没有感受到异样？”
一下台，就看到青年在休息室等待的愉悦心情，在听到他话语中的意思，楚墨带笑的脸上立马换上沉重面色：“有。”
刚才场上那短短几分钟，恍若度过好几年的煎熬时光，再一次浮现在身上。
有了楚墨这句话，谢槐序不好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看来之前的猜想方向可能是正确的。
“怎么了？是有发现吗？”对方眉头紧皱，眸色凝重，楚墨恍若察觉到什么，凑到谢槐序耳边低声询问。
“你有没有发现这个斗兽场，有怪异的地方？”
“夜是发现我最开始的异常，和这个斗兽场里的人有关吗？”楚墨瞬间明白谢槐序话里的意思。
“刚才宣布你获胜那个主持人，他不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法？”楚墨只要上场，那全身心都放在对手身上，根本不会放心思在其他人身上，更别说刚打完对手，身心俱疲的时候。
就更没心思去察觉场上人的不对劲了。
“他在宣布你获胜时，并不高兴。”
“这有啥，可能是买了那畜生获胜，结果我赢了，所以不开心。”
“你和阿力卡比赛时，有发生和现在一样的情况吗？”
楚墨刚想说没有，膝盖猛然传来的疼痛，让他愣了一下。
他终是分辨不清，只能模棱两可回答：“好像有……吧！不太确定。”
“你仔细想想，尤其是膝盖受伤那段时间，我当时在观众席上，看见你那个时间段的情况，和今天有点像。”谢槐序看他还处于迷茫状态，带了点迫切地引导他思考。
“当时的感觉和这次，好像是有点相似，但是那一次持续时间并不长，没办法比较。倒是你对我帮助，我记得很清楚，这次也一样。”清亮的棕眸里此时只呈现出了谢槐序的身影。
说起这个，谢槐序疑惑地开口：“我当时怎么帮你了，还有今天，我怎么没感觉。”
虽然两次心路历程一样，结果也一样。谢槐序还是依旧不知道，他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帮助了楚墨。
“你自己不清楚？没有一点感觉吗？”楚墨没想到青年对他帮助了自己，并不清楚，他情绪有点激动，捏着谢槐序的手臂摇晃，希望借此可以让他想起点什么，“不清楚的话，身体就没有感受到一点异样吗？比如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溢出来了？”
“没有吧！”被摇晃的脑袋晕晕，谢槐序伸手推远了楚墨，镇定下来才仔细回忆后回答。
“真的没有吗？”
“没有。”话语笃定。
“诶，你干什么呢？”看到楚墨对着还没痊愈的伤口，直接就是一个狠手，完全不顾后续伤口会多么严重。
本来就没有处理的伤口，好不容易结了一点痂，楚墨这么狠狠来一下，狰狞的伤口又开始汩汩冒出鲜血，染红了衣衫角的一整片。
楚墨听不见般，继续折磨着还在冒血的伤口。
谢槐序不解的瞳孔放大，在看到伤口比原本的样子更大伤口时，他彻底行动起来了，上手打算制止楚墨这种自虐的行为。
啪嗒——
白皙修长的手背，红肿一片，谢槐序盯着眼前红彤彤的手，看着楚墨的眼神仿佛在看智障，楚墨还在继续自虐。终于到了血肉模糊，完全看不清伤口原样。
被打得愤怒也没了，开始焦急了。
“就是现在。”楚墨抬起头，看向谢槐序满眼期待地询问，“有感受到吗？”
“？”
谢槐序对楚墨没招了，只能顺着他的话，认真地思考着身体的变化。
“感受到没？”弯腰凑到谢槐序眼底，一脸认真地由下而上地看着他。
放大了一倍的俊美脸庞，出现在眼前，还不断询问着自己，害得谢槐序根本静不下心，眼不见为净，直接闭上眼睛感受。
“好像……”
“是有点。”
身体尖端的微小能量，在身体里流窜，形成了难以捉摸的东西，逐渐向心脏汇聚。
“能量愈发强大了。现在能确切感受到了吗？”
“能了。”谢槐序完全确定后，睁开眼看向楚墨，肯定回答。
“所以这就是你那时候感受到的？”
“是的。”楚墨站直了身体，站直在谢槐序面前，“你看，这就是你能力的效果。”
楚墨折磨得面目全非的伤口，此时已经不再流血，裂开的口子，也缩小了不少。要不是距离伤口很远处还残留着血液干涸，留下来的褐红色痕迹，都以为旁边根本没有受伤。
“这？我干的？”
“当然是夜你了，你看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所以，之前你说的台上帮了你，指的就是这个。”
楚墨点点头：“这次也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的话，后果……”
可能无法想象。
他不敢想那种痛苦状态，他的精神海在长时间的摧残下，是否会被彻底摧毁。
“你不早说我有这个能力，早说的话，我就帮你快点恢复啊！”
“我害怕，你使用多了会出事。”
“能有什么……”话还没说完，谢槐序就感觉身体软绵，浑身疲惫，有点困了。
“快点把你的能力收回去！”楚墨抱住即将从椅子上滑倒的人。
“怎么收？”源源流出去的能量，很少细微，完全没有感觉，明明没有多久，身体就吃不消了吗？
更可怕的是，他这次还没办法收回了。
撕拉——
受伤处零星挂着的衣服，撕开了。楚墨指着完全愈合的伤口，给谢槐序看：“伤口已经好了，可以收回去了。”
平坦的腹部出现在眼前，谢槐序软着手，抚摸上残留的血痕。拇指在大片皮肤上，揉捻摩擦，直到血痕被拭去，真的露出了光滑的皮肤肌理。
紧绷着的神经，随着情绪的转变，才全部放松下来。
“收回去了。”察觉到能量消散，抱着谢槐序的楚墨，才松了一口气。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肯定有系统的失职。
“003？人呢？快点出来！”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