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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你认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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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果然难以下咽。”
饥饿感终究是让谢槐序屈服了。
大口吞服,妄图这样就能忽略营养液的怪味。
“我怎么喝完这个有点发烫,还有点呼吸不畅了?不会下毒了吧?”
“宿主快回床上去,你好像……”
“好像什么?”意识到什么,谢槐序直接说了出来,“发情期又来了!”
“怎么感觉今天比昨天来势凶猛?”
“宿主今天是第二天,当然更加猛烈,过了高峰期就好了,后面就没有这么强烈反应了!”
控制不住难受的自己,谢槐序妄图获得一个满意的答案,来询问系统:“什么时候才是高峰期呢?”
“明天之后吧!”
烧穿人的视线,犹如实质灼烧着小光团。禁受不住的它,只能立马滑跪:“宿主,您这副身体可算3s精神力,发情期时间长一点很正常。您之前易感期不也很长时间吗?类比一下就能接受了吧!这可是说明您很厉害的象征呢!”
“滚。”
本来忍着就难受,还有听这些个乱七八糟,冠冕堂皇的解释,更气了。
控制不住的信息素股股往外冒,谢槐序现在急需一点冰的东西,给他的身体降降温。
“浴室在哪里?”
“有点远,宿主跟着我的指引走吧!”
“还没到吗?”发情期本就浑身无力、难受无比,结果弯弯绕绕走了半天,还没到?
就离谱。
“快了,宿主抬头,前面那个小房子就是了。胜利就在眼前,宿主坚持住。”
灌铅般沉重的双腿,即便是近在咫尺的距离,都感觉远在天边,永远没有尽头。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摸到了门。
“锁上了?逗我呢?”
带着激光射线的视线,现在是真的把同源的系统干掉了。
“宿主别着急,我帮您打开。”
“荒郊野外的,还要锁门?”不是谢槐序开玩笑,这里偏的感觉他放激光炮扫射,都不会吸引人来围观。
声音和激光根本传不出去好吗。
哗啦啦的水从喷头里喷出,兜头浇下来,身体上的难受缓解了一瞬,立马又死灰复燃,带来更加猛烈的热潮。
止不住的喘息声,从谢槐序口中不断溢出。喷头洒出来的水浇到的面积太小,为了能够尽可能多地,让身体每一处都能接触到水带来的一丝微凉,他只能蜷缩身体,缩小身形。
意识昏沉即将陷入昏迷之际。耳边急切叫着陌生名字的声音响起。
“夜?夜!快醒醒。”
完成了上午工作,回到家中没有发现谢槐序身影,楚墨以为他已经离开,却在看到桌子上残留着些许液体的营养液,突兀摆在桌上时,心头止不住涌上不安。
又猛然想起谢槐序说他失忆了,焦急摆在面上,找人的脚步也跟着加快。
幸好,第一次找的地方就找到了人。
在浴室。
就是看着情况有点危险,不正常的红浸透了他整个身体,能感觉出怀中人呼吸喘息的艰难,却根本听不到任何动静。轻飘飘到要不是手臂紧扣的胸膛,还传来微弱的跳动。
他都以为,怀中人已经……
昨天怪异香味把浴室早就腌入味了,心中心惊不已的担心,倒是让楚墨没有了如同昨日的旖旎想法。
满脑子都是应该怎么办,昨天这人不是好了吗?怎么今天又这样了?
难道昨天的病症不是发情期?
“墨儿,你怀中的人是个omega吧!”仅仅一个照面,楚母就察觉出了谢槐序的异常。
楚墨能识别omega不假,可真正接触的屈指可数,还都是只可远观,根本没办法深入接触与交流,能了解omega有发情期,需要什么东西来缓解。
在垃圾星这个落后文明中,就已经顶破天了。
“母亲知道他怎么了?”
楚母没有立刻回答,想了一番询问:“他昨天是不是也差不多这个症状?”
“是的。”
“发情期。”楚母话很少,还言简意赅。
“可我昨天已经给他打抑制剂了。”楚墨有点不解。
“你易感期一般持续多久?”
“差不多一周。”
“类比一下。”楚母给了个你懂的表情。
楚墨是真的懂了,这之前没意识到,还是家里穷闹的,他每次易感期都是自己扛过去的,他还以为持续一周,是因为没有用药的原因呢?
没想到本来周期就这么长,这也没办法,楚母是个beta,没有这些烦恼,她一直病着也没有多余精力提点。毕竟手里没钱,说再多都是白搭,还徒增烦恼。
只能硬扛着。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楚墨心里清楚,话依旧从口中问了出来。
“给他打抑制剂,要不就临时标记他。劣质alpha,只要不是精神力太强的omega,应该能缓解。”
咳咳咳
楚母说完就带着一串咳嗽声,先前的一点精气神消散,化成满脸疲惫。
“我知道了母亲,你现在好好休息吧。”
疼痛遍布每一根神经,楚母自身难受不已,也没精力管两人了,只能摆摆手示意他俩自己忙。
将人放好床旁边的椅子上,瞥见他身上湿透的衣服,楚墨皱了皱眉头。终究是不忍心。
“得罪了,得罪了,得罪……”蒙上黑色纱布的楚墨,透过黑色薄纱在朦胧轮廓中摸索,帮谢槐序换着衣服,嘴上还念念有词。
好似一个念经的和尚。
谢槐序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离,白皙无瑕的上半身露出来,即便是黑色的纱布,都无法抵挡这耀眼的雪白。努力忽视眼前一切,楚墨慢吞吞的动作下,还是到了最后一步。
内裤。
心理建设做了一次又一次,楚墨放在裤脚的手,蜷曲又伸直。直到闷哼声从头顶上传来,楚墨才从纠结中解脱出来。
“这是哪里?”发烫的脑子还有点昏沉,让谢槐序有点忘记先前的事情。
视线的模糊随着眨眼的次数,逐渐清明,也看清楚了周身的一切。这身材这气质,眼前这个单膝跪地,戴着黑色纱巾的人,是楚墨。
意识回笼神经也同样恢复工作,凉飕飕的冷意,居然有和内心燥热一敌的实力。他视线下移,发现身上除了黑色的四角内裤,什么都没了。
“宿主他是在帮你换衣服。”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在其他人面前被扒得只剩个底裤,可谓是谢槐序二十几年来,头一遭。
他不要面子的吗?非得点出来?
“衣服给我,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这些都是我的,新的,本来打算过年穿的,可能有点大,别介意。”
“没事,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看着软绵绵的手接过衣服,楚墨还是有点担心他能不能行。
“我把纱布重新戴上,帮你穿吧!”
“不用了。我可以的。”楚墨满脸担心,一副他不行的样子,这谢槐序能忍,尊严不能丢得好吗!
对方口气中隐约透出的些许怒意,楚墨恍然摸了摸鼻子答应了:“那好吧。”
“帮我扣一下扣子,没力气了。”他手软趴趴地垂着,一副力竭模样。
明明是最普通的料子,穿在谢槐序的身上,居然能平白生出一股贵气,举手投足间尽显他的与众不同。
就是……
衣服显得有点空荡荡了,裤子好像也有点短了。
楚墨听到谢槐序的话,毫不犹豫直接上手帮他扣着扣子。
白皙胸膛在敞开衬衫下隐约可见,不同于刚才纱布下的感觉,直接直面楚墨每扣上一颗扣子,双颊都忍不住红上一分。
待最后一颗扣子扣上。
避免继续失态而低下头的楚墨,可算抬了起来。
“我先把你抱到床上去。”
“再坚持一下。”
楚墨深深看了谢槐序一眼,攥紧了口袋里仅剩的钱,又转而松开。
*
“后面和星际战狼的比赛,我参加。可以提前预支一下奖金吗?”
“我们可不知道比赛结果如何,要是你输了,那可没多少钱呢?奖金提前给你,谁来保障输赢?”斗兽场老板眼神轻蔑,叼着一根电子烟,斜视着面前满眼乞求的人。
“对战战狼前的这三天,我每天都上场。”
斗兽场在这个没有法律,混乱不堪的地带,那每一场比赛玩的都是命。所以每一位选手,在比赛完后,都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来休养身体。
每天一场比赛,除了赚钱快,对身体根本没一丝好处。为了将来的可持续发展和自己的生命,大部分选手是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楚墨在打败阿力卡后,声名大噪,要是后面连续三天打一场。
很快就能又造一个神出来。只要比赛场次多,无论楚墨最终的输赢,前期慕名而来的人肯定很多。到时候赚钱的依旧是他。
老板听到交易条件,轻蔑的视线可算正视起来,询问的语气中暗藏着兴奋:“真的?”
“当然,只要你提前把奖金给我。”
“签了这份保证协议,我就答应你。”
“怎么突然要这么多钱?”知道楚墨家里大概情况,可也没到这般地步,老板好奇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