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学]单向观察》枢玖

32、提醒

　　朗姆认为新一侥幸没死后就躲了起来，暗中和毛利小五郎有联系，所以他想要确认毛利小五郎是不是真的在调查黑衣组织，是不是和FBI在合作。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柯南越看朗姆越可疑，为了不表现出自己的不同，他不敢随便用麻醉针，只能假装小孩很费力的一点点提醒毛利小五郎，总算是把案子破了。
　　在毛利小五郎的手臂划出一道弧线，指向凶手时，朗姆非常给情绪价值地称赞：“不愧是沉睡的小五郎，太厉害了！”他把毛利小五郎夸的飘飘然。真不知道毛利小五郎是扮猪吃老虎还是真不靠谱，居然那么容易得意忘形。朗姆动摇了一下，他不会找错人了吧？
　　之后朗姆故意找机会和毛利小五郎接触，每次毛利家点外卖，他都抢下送外卖的机会，然后趁机在侦探事务所待一会儿，和毛利小五郎聊天，很快他就和毛利小五郎混熟了。
　　某次朗姆还是送外卖，正好安室也在侦探事务所。朗姆知道这是他派来的波本，但安室并不知道这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朗姆作为一个神秘主义者，并没有和安室相认，而是提出要拜毛利小五郎为师，成为了安室的师弟。
　　安室不知道朗姆会亲自出马，所以他并不像柯南那样在寻找谁是朗姆，他的重心还在赤井身上。在冲矢昴回来上班后，安室就用各种方式试探他，但赤井都应对过去了，安室又不能当着店里那么多人试试看赤井的脸是不是真的。即使没有证据，安室心里已经认定冲矢昴就是赤井。
　　而赤井这边看着朗姆和波本叫毛利小五郎“师父”的场面，诡异的感觉从尾椎窜上来。赤井梳理了下柯南身边的人，将目标瞄准了胁田，毕竟怎么看都只有他是突然出现、身分不明、一只眼睛看不见。为了尽快解决危险，于是在琴酒再次来波罗咖啡店吃饭的时候，赤井在上菜的时候塞了一个写了字的纸杯垫。
　　琴酒翻开杯垫看了眼，赤井约他等会儿出去聊。琴酒把杯垫放进口袋，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不得不说波本的手艺很好，就连咖啡都泡得很好喝。如果不考虑身份，琴酒真的很想把人挖回去做厨师。
　　忙完了早餐的高峰期，赤井能够轻松点了，他用毛巾擦了擦手，转身看向琴酒坐的位置，只见琴酒把报纸放在了空盘旁边。赤井走到了店外面，没过多久琴酒就出来了。琴酒配合的和赤井站在两栋建筑中间的缝隙，这里一个人能走，但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就很拥挤了。琴酒盯着近在咫尺的赤井，他喜欢赤井的眼睛，这应该是遗传自玛丽，凌厉又漂亮。
　　赤井问道：“胁田是朗姆吗？”
　　琴酒似笑非笑：“怎么……你是想要和我合作？”
　　赤井镇定地说：“你做一切就是想要借我们的手除掉朗姆，既然如此再帮点忙。”
　　琴酒双手环起：“这是直接给情报了，我能拿到什么好处？”
　　赤井眼珠子转了转：“波罗咖啡店的优惠券？”
　　琴酒冷笑。赤井说道：“你似乎别介意朗姆被抓，我们肯定想要活的，而不是击毙他，你不担心组织的情报泄漏，你是不怕这些情报影响到组织，还是你也希望组织完蛋？”赤井觉得琴酒不想组织出事就解释不了一切，但他不认为琴酒是好人，他是觉得琴酒想要建立自己的势力，脱离掉黑衣组织。
　　琴酒没有回答，而是说：“朗姆取了一个胡编乱造的名字，还做了很低级的伪装。”
　　赤井皱起眉头，他不知道朗姆的口头禅是“Time is money”，所以他推理不出胁田兼则这个假名是变位出来的。但是他想到胁田的一只眼睛被遮住，这很符合伪装的设定。
　　琴酒又说：“你见过他。”
　　赤井眼睛流露出疑惑，这是指朗姆在接近柯南的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过吗？”“所以就是胁田是吗？”
　　“就是他，两年前你在仓库见到的也是他。”
　　赤井瞪大了眼睛，他是一点也没有认出来。两年前害得他暴露的老人戴着鸭舌帽，而且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有靠近老人，所以并没有看清老人的脸。现在的胁田用纱布挡住了一只眼睛，又戴了假牙，长相有了些许不同，所以赤井完全没发现那是同一个人。
　　琴酒从口袋里掏出烟，划着了火柴。“你打算现在就抓他吗？你现在是死亡状态，抓不了吧？”
　　赤井发现琴酒的烟和他常抽的烟是同一个牌子。他与琴酒明明是站在黑白两边的，可偏偏有那么多相似之处。他目前还不想暴露身份，所以只能想办法留言给詹姆斯了，说起来詹姆斯可能有点猜测到他的计划。
　　之后还没等到赤井动手，安室就去抓赤井了。安室觉得冲矢昴不仅住在工藤家，还在总是出现在柯南身边，肯定是赤井，于是安排公安埋伏在工藤家外面，自己则敲门进去。
　　冲矢昴在家里依然穿着高领，客厅里的电视正在播放，看起来就是很普通的居家情景。冲矢昴说道：“我刚泡了红茶，一起喝点吧。”他在沙发上坐下，看向电视：“这个节目的嘉宾是我的房东，我还挺感兴趣的，你不介意一边看一边聊吧？”
　　安室没有理睬电视，而是死死盯着冲矢昴，仿佛要透过面具看清下面的脸：“你的伪装的确很好，胆子也很大，居然主动出现在我面前。”
　　冲矢昴微微皱起眉，恰到好处地展现出疑惑：“什么意思？因为你是我的同事，我才招待你的，你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就不合适了。”
　　安室自信满满地盯着冲矢昴：“我们从一个简单的偷换尸体的手法说起吧。”安室说出了那个楠田陆道在柯南的手机上留下指纹，从而赤井能用楠田的尸体伪装成自己的手法。这是安室在知道被烧掉的尸体子弹是打中了太阳穴才推理出的，如果是赤井的尸体，那弹孔应该在额头。
　　整个过程冲矢昴都非常淡定，好像真的在听一个推理故事。“哦？听起来这个男人很厉害，就像谍战电影似的。”
　　安室的脑海中浮现出柯南的身影：“但制定这个计划的另有其人。”
　　就在这时，电视发出了很响的声音，优作出现在屏幕上，面带微笑地回答着主持人的问题。因为时间提前了，所以优作还没到参加奥斯卡的时间，为了能让优作出现在电视上，只能临时接了一个综艺。冲矢昴扭头看向电视：“不好意思，我一直很期待《暗夜伯爵》的新作，能让我看完这段吗？”
　　优作介绍了自己的新书，但比平时活泼了很多。安室有些不耐烦，提高了声音：“我的人正跟踪你的同伴，即使是你，在同伴的生命面前也会说实话吧。首先把你的口罩摘下来。”
　　冲矢昴摘下了口罩，露出了帅气又无奈的脸，好像完全不理解安室为什么要大晚上来说这些奇怪的话。
　　安室大喊：“我是让你卸掉你的伪装，赤井秀一！”
　　“伪装？你从一开始就在说些什么？”
　　安室伸手去扯冲矢昴的领子：“你用了变声器吧？”可是在高领下面什么都没有，安室大惊失色，他的推理出现了问题。与此同时，他接到了属下的电话——赤井秀一出现在了朱蒂的车上。安室不敢置信地瞪着冲矢昴，难道他真的猜错了？就在他要属下继续追击的时候，属下的手机被赤井要了过去。
　　“波本，不，现在应该叫安室透对吧？作为撞坏你属下车的补偿，我送你一个小礼物，就是楠田陆道用来自杀的手枪。我在组织的时候就怀疑你了，你告诉那个小鬼你的外号是‘零’，那是你的败笔，降谷零……顺便提醒你下，琴酒知道的可不少，我希望你不要弄错了狩猎对象，我并不想与你为敌。”
　　安室看了眼重新戴上口罩的冲矢昴，说道：“我好像弄错了，对不起，我要先走了。”调动了那么多人，结果没抓到赤井，也没抓到另外几个FBI，他得向上级解释。
　　另外还有赤井说的那句话……琴酒知道什么？赤井是在暗示，琴酒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安室在波罗咖啡店打工的时候，重点关注过琴酒，但琴酒每次来就是吃饭，感觉的确不是另有目的。可是琴酒前不久差点把毛利小五郎狙了，却心安理地成了波罗咖啡店的常客。而且琴酒不管知不知道他是卧底，都是认识他的，明知道他在这里有任务，还总是来，就很可疑。
　　但琴酒知道他是卧底，还能让他在眼皮下晃悠那么久？总不能就是喜欢吃卧底做的饭吧？但上次安室看到琴酒和赤井一起到店外面去了，琴酒知道冲矢昴是赤井吗？安室觉得不可思议，但又觉得琴酒是知道的，不然赤井从哪里知道琴酒知道很多呢？
　　安室自己把自己吓一跳——琴酒不会也是哪国卧底吧？因为目前安室和贝尔摩德算是临时搭档，所以安室最近经常能遇到贝尔摩德，于是他就问了：“你对琴酒了解多少？”之前贝尔摩德和琴酒一起参加的节目因为命案没有播出，但琴酒的富二代身份是已经伪造好了，安室当然觉得那是假的。

作者有话说

　　朗姆很快就下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