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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第七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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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区。
“哟！小雪。”通体雪白的忍猫背着一把长弓，弓身被棕色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长度甚至超过了它自身的体型。雪俯下身，轻轻揉了揉忍猫的头顶，小白随即发出一声惬意的呜呼。雪忍不住笑出来，在感觉到自己笑的时候，又很快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
雪取下它背上的武器，撕开油纸。映入眼帘的是一把由冰羽残刃精心打造的反曲弓，弓身主体采用了冰羽的残刃，而弓臂则巧妙地用桑木材质进行了延长，末端微微向外弯曲。弓弦处，是坚韧的尼龙绳。雪握在手中，只觉轻巧无比，操控起来游刃有余。
箭筒里仅有五支箭矢，箭尾的羽片呈螺旋状排列。这样的独特设计，能让箭矢在飞行过程中旋转，从而大幅提升稳定性，更好地克服风阻，减少因姿势偏差对命中率造成的影响，非常适合远距离或复杂环境下的射击。
雪手持长弓，肘部微微抬起，勾弦的手指蓄势待发。她瞄准目标，松手射出箭矢，箭矢穿透力惊人，轻松地将远处的易拉罐刺穿，而这仅仅是未附着查克拉时的威力。
唯一的不足是箭矢需要重复利用，
雪沉思着，或许她的须佐能乎可以用这样的攻击方式。
不过，时间来不及了，佐助已经被带土放出，在和团藏战斗了。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小白一边舔着毛，一边抬起头，湛蓝的猫眼里满是惋惜，语气带着几分不舍，“我对你这任主人还挺满意的呢，真舍不得你走。”
可惜了，不知道这次第四次忍界战争。
这位主人能不能平平安安地活下来呢？
雪停下整理箭矢的动作，蹲下身，轻轻抚了抚小白的脑袋。
“嗯，下次，我再来陪你。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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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远处呼啸而来的冰冷箭矢精准刺透团藏仅存于眼睛上的写轮眼，寒意如霜，瞬间蔓延；与此同时，千鸟锐鸣，穿透香燐的身体后，又狠狠刺入团藏的胸口。
“香燐！”
雪站在远处，目睹这一幕，只觉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流着血泪、近乎癫狂的佐助睁着万花筒写轮眼，终于露出冷酷的笑容：“哥哥……先搞定了一个。”
雪上前接住了被团藏奋力推开的香燐。
佐助微微皱眉，冷冷说道：“雪，她被抓住当人质，就是块绊脚石。杀了她，不过是复仇路上的一步。”
说罢，他略过雪，慢悠悠地跟在了脚步踉跄的团藏身后。
大仇得报的快感涌上心头，他已无心顾及其他。
雪单手握着弓，另一只手护着昏死在自己怀中的香燐。
她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佐助他……
不过，当下最重要的还是杀了团藏。
她将香燐安置在安全的地方，正欲拔出身后的箭矢，却被从高处跃下的带土制止住了。
“喂，雪。你把止水的眼睛毁了。”
“那又怎么样。”雪冷冷出声，她右手握紧了箭矢的箭身，箭头对准了带土的心口。“止水的眼睛，我宁愿亲手毁了它，也不愿让它落入你手，宇智波带土。”
佐助：“！？”
团藏：“？！”
带土：？
“...侄子疯魔了，导致把我认错人了吗？宇智波雪。”
带土的声音强忍轻颤，尽管在场的团藏已是将死之人，不过这个秘密，他可是没到最后一刻。没有打算暴露，就这样被佐助所知晓的话，可是计划之外的意料......
佐助满是伤痕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宇智波带土……是谁？”
“虽然不知道你们宇智波之间有着什么恩怨，但为了忍者世界，为了木叶。”失明了的团藏一把撕开身上的衣服，露出苍老的身躯，上面赫然印着四象封印的咒印。“绝对不能让你们活着离开！”
“是四象封印术！佐助，快离开团藏！”带土来不及顾及其他，锋利的箭矢已刺入他的胸口。他的身体下意识本能反应，是保护她。他一把搂住雪的腰身，任由那利器一再刺入。
佐助后退得及时，三人站在高处，看着想以濒死之际使用四象封印带走三人的团藏。
不过很可惜，自称为木叶的黑暗的志村团藏没能带走任何人。
随着雪的手松开，带土也放开了她。
带土毫不犹豫地拔出了胸口处的箭矢，就这样将它递给了雪。
那锋利的箭头上还沾染着他温热的血液，雪微微皱眉。
“啧。”雪接过箭矢，用晓袍的袖口擦干净上面的血液，装回了箭筒。
“好了，别闹了。雪。”男人像是长辈一样的语气，雪垂下眸子无言。佐助似乎有些疲惫了，一直注视着地上团藏的尸体。直到带土跳下高处，站在团藏尸体旁提醒他：“这家伙我要带走了，虽然眼睛被雪毁了，但还有其他价值。佐助……你也别太着急了，先回总部休息一下吧。你的瞳力消耗太多了，这样逞强下去，迟早会出问题的。要是失去了那双眼睛的力量，你将一事无成。”
“所谓忍者，为了达成目的。忍耐是必要的，你说是吧，雪。”带土摸了摸被苦无刺透，露出正常肤色的胸口一小片肌肤处，身体拥有柱间细胞的他已经恢复如初。他将团藏的尸体收入了神威空间内，又回到了佐助的身侧。
佐助：“.......”
佐助皱眉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雪，出声问道：“雪，宇智波带土是谁？”
带土的动作微微一僵，不过很快便恢复了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他开口转移了话题。
“在那之前，佐助，我有个建议要给你。”带土的目光投向一侧紧闭双眼、似乎快要苏醒过来的香燐，漩涡一族的特点便是强大的生命力以及充沛的查克拉量。普通忍者若被贯穿心口的千鸟击中，足以致命，但香燐却还顽强地活着，“那个女的...你最好还是舍弃了，就好好地给她最后一击——”
带土还未说完的话，被雪手持长弓、勾弦的姿势硬生生打断。
雪冷声呵斥：“你想死吗？”
带土摊了摊手，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觉得解开封印的你，就能够杀死我吗。你知道的，你总是很清醒，但你不够狠心。宇智波雪。”
佐助不清楚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雪不是自愿跟随斑的吗，她口中的宇智波带土又是谁。
但总感觉，这样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他紧皱的眉头，眼中满是不解。
“没必要为了一个外人，破坏我们与斑的合作计划，雪。”对于香燐的性命，此刻的佐助觉得可以先搁置一旁，毕竟在他心中，任何人都没有鼬重要。
“香燐她救了佐助你很多次。”雪辩解道，“如果有一天我成了佐助的累赘呢？”
佐助不习惯她这样的类比，这让他有些头疼。
“香燐她能跟你相提并论吗？你和我一样是彼此之间最后的家人，宇智波雪。”他抬头看向她，四目相对，雪明白了，他眼中的复仇之火已经无法再压抑。假如她不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不是宇智波雪在此刻的佐助眼里，也只不过是可以抛弃的工具人。
“哇哦......”带土小声地惊呼，看着两人的激烈争吵。“那么我就先走了。”
佐助手中已然蓄满千鸟所需的查克拉，阵阵白光闪烁，映亮了他满是伤痕的身躯。
“住手，佐助。不要这样.....”
雪挡在了香燐的身前。
“雪，之前是为了斑。这次你又要为了一个外人。再次背叛我吗？”
佐助的脸上毫无表情，冰冷到了极点。
雪放下了手中的弓，“你要杀香燐的话，就先杀了我。”
佐助的脚步戛然而止，手中千鸟也随之熄灭。
他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眼中归于黑色的瞳孔深邃无比。从七岁起，他每一天都在为了复仇而活。若香燐成了累赘，当时若不杀她，就等于放走团藏，那么他这十年来的每一天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努力。
宇智波雪，你到底在想什么。
“佐助！”
从桥另一边传来的声音，两人循声望去。是木叶的忍者，看起来十分年轻。雪认得她，在夺取一尾人柱力的时候，她们曾有过一面之缘。她曾是佐助的队友，趁着佐助被对方吸引注意力之际，雪打横抱起香燐，想要离开，却被佐助出乎意料的发言逼停下了脚步。
“放下香燐，雪。”
佐助拦下了她的行动，眼中是暗色的三勾玉写轮眼。
雪明白，如果她不放下香燐，佐助会与她战斗。
木叶女忍者的长篇大论让佐助轻蹙眉头。
“小樱，你说你想要加入我背叛木叶，那么我的愿望是摧毁木叶。”
“你真的能为了我，背叛木叶。那好……证明给我看吧。”
佐助冷冷地看着雪抗拒地放下香燐，无可奈何地站在他的身侧。
他指向地上的香燐。
“那么杀了这家伙，这样我就承认你的加入。小樱。”
佐助拉住了雪想要阻止的手，低声说道：“那是木叶派来杀我的忍者，由我来解决她。”
雪握紧了拳，你真的要亲手杀了过去的队友...她侧过身，还没来得及反应，忽然出现的旗木卡卡西让她有些错愕。卡卡西抓住了佐助施展千鸟的左手，打断了他的雷遁。
一片混乱之中，雪趁机抱起香燐，躲到了隐蔽之处。她先运用自己的查克拉为香燐疗伤，却被醒过来的香燐握住了手。香燐露出令人心疼的强颜欢笑：“谢谢你，雪……但是，请先去帮佐助吧，你们不是彼此间最后的家人了吗？”
“香燐……”就像香燐所说的，假如以佐助的性命和香燐作要挟，她和佐助一样，佐助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雪，雪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佐助。“那你先好好休息。”
另一侧，在卡卡西的一番劝导下，佐助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把鼬......”
“把爸爸...把妈妈...”
“把宇智波一族都带到这里来，那我就放弃复仇！！！”
雪停住了脚步，佐助的情绪似乎感染了她。她看向香燐和小樱，心下却作出了决定。她要先回到木叶……一瞬间她和卡卡西对视上了，是因为曾经是恋人的缘故吗，她下意识的想法似乎被对方看透了，而对方却没有说些什么。
随之而来佐助的风遁手里剑被卡卡西的土遁所挡下，桥下的战斗越发激烈
想要上前帮助佐助的脚步，又一次止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