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助我当文豪》浮云小猪

19、南安10 ——大胜而归

　　姚显知姚崇攻打大界，是以少敌多，更何况苻登又是以逸待劳，根本打不赢。姚显等姚崇一走，马上拖着屁股晃悠到姚苌和狄伯支跟前。刚刚投降不久的窦洛和窦于，狄伯支，尹纬，姚邕乌压压在姚苌帐中站了一片，姚显反倒成了最后一个到的。姚显瞧不起窦洛和窦于，见他们在姚苌跟前，也不肯多言。
　　姚苌连输苻登几战，繁川和弥姐营都已经失陷，派姚崇攻打大界也是不得已之举，想着能分散火力，中军不至于输的太惨。姚显磨蹭了一会儿，等将军们都走了后，悄悄地对姚苌说道：“爹，咱们是不是也该收拾收拾了？”
　　姚苌乜斜着眼：“混小子，还没给收拾够？”姚显哆嗦了一下，继续说：“儿子知道父亲英明，心里自然有打算。只是儿子心底浅，藏不住事儿，肚子里有点东西就想先给阿爹说一说，盼望着能和阿爹英雄所见略同。”
　　姚显连喊两声阿爹，姚苌笑了一下：“你觉得我有进攻的打算？”
　　现在姚苌已经无路可退，窦于窦洛投降，便说明看似强大的苻登也并不是无坚不摧。姚崇打败苻登的可能性极小，要是姚崇再败，后秦几乎没有再得胜的可能。除非趁着姚崇分散苻登注意力的时候，帅后秦大军突袭，说不定还能搏出一线生机，逆风翻盘。
　　如果说姚崇是天生将才，那姚苌和姚显只能算兵痞，时而惜命，时而豁命，叫人捉摸不透。姚苌面色不改：“你屁股还疼吗？”
　　姚显抖擞精神说：“骑马已经没问题了。”
　　“去吧。”姚苌最后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姚显。贾谊不禁想到了自己大三下学期，当初为了保研焦头烂额，估摸着成绩差不多，但是还剩几门专业课没学完。
　　偶尔想着能保研了，但是生怕最后几门不慎有一个考砸拉低平均分。总是没有一个敲定的答案，姚显一拍脑门，我怎么不去探探别人的口风？贾谊想到自己当初为了知道上一届的保研成绩，自己又是个i人，几乎没什么朋友，就趁着一些什么校园小比赛，诗歌比赛，公选课找同系的学长学姐，总有那么几个人知道，还不用给学生会，团委，社团当牛做马。
　　窦于窦洛是降将姚显不愿走漏风声，思来想去只好拉着狄兰去找狄伯支。谁知道狄伯支一见姚显就跟见了瘟神一样：“五公子，我还想多活几天，我这凳子很硌人，您就请挪贵臀吧。”
　　姚显倒不生气，笑嘻嘻地说：“狄大人，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狄伯支心烦地说：“五公子，苻登打败了中军将军，马上就打到安定了，你放心什么？”
　　姚显和狄兰回到自己的营帐，给自己煮了一大壶咖啡，狄兰一闻见咖啡味儿就捂着鼻子：“公子，你真爱喝这个玩意儿，我上次喝了，差点没吐出来！”
　　姚显道：“你个败家玩意儿，你知道这东西多难得嘛，东晋也没有阿拉比卡咖啡豆……”
　　苌连战屡败，乃遣其中军姚崇袭大界，登引师要之，大败崇于安丘，俘斩二万五千，进攻苌将吴忠、唐匡于平凉，克之，以尚书苻硕原为前禁将军、灭羌校尉，戍平凉。登进据苟头原以逼安定。——《晋书》
　　尹纬道：“将军，我看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兵分两路，让狄将军和五公子带兵走小路两路合围成掎角之势……”
　　姚苌没有回答，反而对姚显说：“老五你说。”
　　姚显摇头：“此战本就是兵行险道，孤注一掷，根本没有安全可言。我们必须要快，把我们的所有力量像一把刀一样插进苻登的军队。”
　　姚苌道：“喝口酒，启程！”

　　贾谊现在也算身经百战，上次去当魔族将军就当成魔兽争霸来打，这次姑且就把这场仗当做三国演义的纪实版。要是不这么想外加一罐咖啡，姚显根本不可能撑下去，虽然姚显的身体素质不错，但是良好的身体素质还需要强大的精神加持，贾谊显然做不到。
　　剑刃上的血一道一道的，还没来得及风干，就舔上心血。贾谊咬紧牙关：“系统，我要是被砍了，你得负责，这也太吓人了！”
　　系统置若罔闻：“那就是苻登的两个儿子，苻尚，苻弁！”
　　姚苌的突袭取得了效果，苻登打败了姚崇后，姚崇帅军在苻登周围盘旋，说打不打，搞得苻登军队比以前更疲惫，就像嘴里吃了苍蝇一般。夜深了军队才歇下来一点，姚苌就冲了过来。
　　姚显看苻尚和苻弁盔甲都穿得七扭八歪，知道两位皇子铁定刚从睡梦中惊醒，战力不强。于是想到能不能把他俩拿下好去邀功。
　　不是向姚苌，而是四哥姚崇。
　　姚显喊了一声：“狄兰！随我拿下苻尚苻弁”
　　话音还没落，苻尚的一杆长枪直挺挺地刺了过来，姚显一惊，躲闪不及只好趁势滚下马来。
　　狄兰赶来相护，也被长枪逼得动弹不得。
　　姚显急了，从马上的背包抽出连弩，放了几枪冷箭，箭头上淬了毒，姚显射马不射人，准头极大。苻尚的马被射中倒地，这下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了。

　　战后，紧跟姚显的狄兰挂了彩，相反，姚显却平安无事，狄兰不禁说：“公子真是傻人有傻福。”
　　姚显和狄兰擒住苻尚苻弁，送往姚苌处，副将回来报说姚崇生擒毛后，苻登跑了。
　　毛后就是苻登的妻子，传闻毛后美而艳，闺名秋晴。贾谊心里打了个寒战，毛后能征善战又十分美丽，落到后秦敌军手里怕是要遭到不少侮辱。毛后坚贞，定不会背叛苻登，那受折辱而死几乎是不能避免的。史书上记载姚苌还想纳毛后为妃，被毛后拒绝了，所以姚苌杀了毛后。
　　贾谊很佩服这样一位女性，当然不想让毛后受到侮辱，更不想让毛后瘗玉埋香。便急急忙忙地去找姚崇姚苌。
　　姚苌见姚显把苻弁苻尚送来，又看姚显没有受伤，笑了一下，又变色说：“事情这么多，还来我眼前晃悠，伤兵如何了，你哥哥如何了？也不问问，冒冒失失的。”
　　正巧姚崇也来了，姚显恨不得一把抱住姚崇，但在姚苌面前忍住了。兄弟两个又不免互相打量一番，又都笑了。
　　姚显抱拳道：“恭喜哥哥生擒毛后。这次我们真是狠狠地挫了苻登的威风，相信离彻底打败苻登那厮已经不远了。”
　　姚苌道：“莫要掉以轻心，此战我们损失不少，大界现在一片残破，我计划把大界附近的百姓搬走。我们既然不能在此地久留，也不能白白便宜了别人。”
　　贾谊心里咯噔一声，心沉了下去。百姓对于五胡十六国来说，就是财产和物资，交给别人就是浪费。姚显和姚崇根本没法反驳，贾谊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跟着他们走的百姓之后能安居乐业吧。
　　姚显伤感了一番，才犹犹豫豫地问起来毛后母子的情况，姚苌不假思索地说：眼前顾不得，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