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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姐妹 ...

  •   她不想过分折腾白鹤,可白鹤却坏笑着要大展身手。
      于她而言能欺负上虞是一件乐此不疲的兴事。
      浓密黑亮如羊毛卷一样的卷发披散在二人身上,如动物光鲜亮丽的皮毛,带着最原始的诱惑与吸引。
      一阵阵温热的花香如同温泉的浪潮将她淹没。
      上虞享受此刻由她的纵容致使身上人带来的不可阻挡的侵略感。
      “鹤儿,你可真是好样的……”
      她咬牙恨恨,娇俏的尾音随着异样的失控感湮灭,觉得白鹤只如同一只扑进她怀里的活泼小兽,给予她难以言说的悸动。
      耳边一句激起她心潮的“还是好紧。”
      她暂时忘却了对白鹤的威胁,抱紧了白鹤似乎糅合融化成了一池炙热的池水。
      等待那股掀翻理智木船的巨浪平息,上虞闭眼靠在她身上,心里盘算着下次要好好的跟她算算账。
      青门殿的事她可还不曾忘了,横竖她要白鹤这个小崽子知晓她绝不是吃素的!
      她诱骗小孩子一般蛊惑道“鹤儿,我比你大九万多岁,你可该叫声姐姐?”
      白鹤有些诧异的挑眉,随即觉得有些刺激,便抿唇坏笑着在她耳边轻轻喊了声姐姐。
      侧眼看她瓷白的面庞染着红晕,分明觉得不好意思却还要玩心作祟。
      上虞低低的笑了声又道“叫姐姐或许也不合适,该叫姑姑更合适些。”
      白鹤觉得可行,一边摩挲着上虞清瘦的腰身,一边附在她耳边轻轻的喊“姑姑。”
      上虞忍俊不禁,哈哈的笑了起来将她压住,捏着她的下巴坏笑着“小侄女,可要再试试?”
      白鹤羞恼的抬腿踢她“滚,你这个人就是满肚子坏水!
      她早就发觉了,上虞表面上坏,实际上更坏,心眼比谁都多。
      上虞哪里肯放开娇俏的人,在她耳边如同一只危险的狼,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发出低低的威胁。
      “下次我可就要连本带利的往回讨了,小侄女小心点儿。”
      白鹤身材不似迟皎那般看的人心热,可在上虞眼里却是最诱惑的,一双长腿细直,腰细腿长,锁骨精致,皮肤细腻紧致光滑。
      她是头饿狼,在这株曾被扎的月季上动了邪念,鲜红娇艳的花瓣甜香,恨不得让人一口吞下。
      那些看起来耀武扬威的刺在她眼里也不再唬人,轻轻的贴近倒适合挠痒。
      山坡上那匹野狼用鼻尖蹭了蹭娇嫩的花蕊,随即舌头不餍足的舔了舔嘴角,转了几圈卧在了这丛月季旁边。
      从此刻起这株月季是她的,谁也不许碰,谁敢来抢,那就把那些不长眼的撕成碎片。
      一夜辗转,终在夜深霜寒之时睡下。
      醒来时,赤诚相见,白鹤躺在她怀里老老实实的端详着浅眠的上虞,随即一头扎进她怀里。
      乌黑的半卷长发铺在脑后,在她怀里偷笑着。
      上虞觉得心口痒,睁眼一看发现是白鹤在作恶,不由得轻笑。
      “一头扎我怀里,不做凤凰做鸵鸟了?”
      “阿虞这话说的,今后我只做——你。”
      噎的上虞有片刻的怀疑人生,或许是她想错了,鹤儿不只风情,如今再看亦有风骚,且独领风骚。
      白鹤便又不悦的撅起了嘴,指尖用力的点了点那欺霜赛雪。
      “傻子……”
      “疼!”
      疼的上虞倒吸了口凉气,低头看那红色的指痕更添别样风情。
      眼前高峰愈发陡峭,山顶红梅盛开,映在白鹤眼底,是绝美的风景。
      看着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白鹤,上虞浅笑着,真的没何好放不下的,放不下的也只白鹤一人了。
      天上人间她汹涌而来,让她这么一个孤苦伶仃的人避无可避。
      上虞才不陪她白日宣淫,她还要去见迟皎,起来梳洗好穿了身英气的男装,若是动起手来也方便些。
      鸦青的劲装,一条钉着银扣的玄色柔软皮质腰带将纤细劲瘦的腰身勾勒出来,肩头银丝刺绣栩栩如生的虎纹,露出暗红的内衬领口,柔顺的深棕长发高高扎起。
      坐在床榻上抱着被子的白鹤撅着嘴很是不悦的看着她“打扮的这般潇洒倜傥去见那个不安好心的女人。不行!我要与你同去!”
      上虞无奈的笑笑点头,满眼宠溺的看她急急忙忙的洗漱又手忙脚乱的挑衣服。
      很快就换上了套天水碧的曼云流步裙,样式简单大气,衬得她体态曼妙,一层薄纱又添柔情,欢欢喜喜趾高气扬的搂着上虞的胳膊往外走。
      比斗鸡场上的鸡王还要昂扬。
      娶个傲娇的媳妇貌似极是有趣,上虞面上淡然心下却是欢喜,不时偷偷看向白鹤,一本正经的脸配上故作矜持的举止难免好笑。
      “乖,你最好看了。”
      上虞哄小孩一样哄着身边的人。
      却只得来了一个白眼“一会儿你要是再敢咽口水你就完了。”
      济德王府气派的很,两队金甲护卫握刀肃立,一对一丈高的青白石狮子威风凛凛,她让人通传后朱红金扣的大门巍巍打开,洞开后那位精明的婆婆带着两列衣着华丽的侍女相迎。
      大开府门,这是迎贵客的礼数。
      看来这迟皎对她们真是好的过分。
      二人随着引导来至在了待客的殿前,抬头看赫然三个大字‘如归殿’。
      白鹤皱眉问身旁的上虞“你那如归殿可也是这个意思?”
      上虞眸光暗了暗,看着眼前的石阶缓缓道“非也,并非是宾至如归,而是如故人归。”
      白鹤不曾答话,只是陪在上虞身边走进了如归殿。
      迟皎仍是那副雍容的模样,她请上虞与白鹤坐下,笑的比盛开的海棠还要甜。
      “真是不曾想你竟真的会来找我。”
      白鹤面上不显,心底却狠狠的鄙视着这个女人。
      上虞不喜绕弯子,单刀直入的问道“你可否带我去见女皇?”
      迟皎愣了下,随即笑意更深“这你还真是找错人了,我与陛下势如水火,我带你去怕是你想办的事都会办不成。”
      话未说完,一个女人就闯了进来。
      其实这女人步伐稳健自持,无一丝失态,可身上那股气势不得不用闯这个字来形容。
      只见迟皎脸色瞬时变了,噌的站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
      语气中都透着惊慌。
      那女人身上那股睥睨天下的气势上虞再熟悉不过,这或许便是武皇了。
      貌似这武皇与迟皎有故事啊……
      白鹤腰杆挺的直直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这个来者不善的女皇。
      八卦是人的天性,何况她与迟皎看起来就很劲爆的样子。
      上虞瞥眼看着白鹤按捺情绪紧抿唇角的好奇模样,无奈的轻轻一笑。
      武皇冷眼打量着满眼八卦的白鹤和端坐的上虞,大声唤道“来人!”
      迟皎赶忙拉住了她的衣袖“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们是有事相求……”
      武皇丝毫不为所动,指着上虞与白鹤“将这二人给我拉下去斩了。”
      白鹤顿时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无辜的眨着眼抱住上虞的胳膊,“阿虞……”
      上虞怎会不知晓她的小心思,乖乖配合着摸了摸她的头安慰“乖,不怕。”
      随即站起身来,不卑不亢道“在下苏执安,前来大周有事相求女皇陛下,今日是来找济德王引荐的。”
      白鹤偷笑着站在上虞身后盯着她修长纤细的后颈与线条优美的侧脸。
      能有阿虞挡在身前,她甘愿做一只鸵鸟。
      见武皇脸色冷凝,甩袖勒令侍卫退下“好一个苏执安,你的名头我也是听过的,有事明日到宫内寻我,以后不许再来找她!”
      信手扔给她一块玉佩,摆明了是来找迟皎算账的,并无心与她多纠缠。
      上虞同情的看了眼瑟缩无助的迟皎牵着白鹤的手离去了。
      迟皎的视线落在二人牵着的手上,落在女皇眼里分外眼红。
      “阿姐不用看了,人家是妇唱妇随,收起你水性杨花的心思!”
      话刻薄了些,她早已听惯了。
      迟皎不看她,静静的坐下垂眼看着地面,玄色大理石板上的花纹看的她眼晕,良久才嗤笑了一声“阿月,你何苦呢?你与我到底谁水性杨花?”
      与上虞那种冷玉幽翠不同,她如同细腻的羊脂玉,丰润柔和,无一丝锋芒,连嗤笑也是如此。
      武皇名唤武时月,这世上敢唤她阿月的也就迟皎一人了。
      明月皎皎,还剩几人知迟皎姓武非迟。
      武时月毫不怜惜的捏着迟皎的肩颈,将她扯在地上,如同扔一块令人厌嫌的破布。
      她手上金质的黄金护甲锋利,在迟皎丰润的香肩上划出一道血痕。
      鲜血沁出,染红了一小片衣衫,她顿了顿随即玩味的笑了起来。
      撕扯着倒在地上全然不是她对手的迟皎的衣衫,“穿的衣服也这么骚,是想留着勾引谁来撕的?”
      精细的锦缎华服轻易的被撕成破布,迟皎发丝凌乱的挣扎着,眼底尽是绝望。
      她刚□□着爬出一步便被威严的女皇握住脚腕扯回来。
      她眼里含着泪,祈求的回头看着身边恼怒的女人“阿月,我们会遭天谴的!”
      天下谁人知大周堂堂济德王会是女皇陛下的玩物。
      又有谁知尊贵的异姓王迟皎会是当今女皇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武时月笑的阴冷,不紧不慢的拿她扯落的迟皎的腰带绑紧了她的双手,冰冷的金护甲轻轻划过迟皎白嫩丰腴的胸口。
      四十多岁的女人正是风韵十足。
      武时月毫不留情的掳掠折磨这个看起来没一丝脾气的女人,听见她呜咽,她就更用力的想使她的声音更大。
      看见她难受的泛起泪水,她就更用力的故意要她疼。
      且不解气的讽刺着“好啊,那就让寡人看看是怎样的天谴。”
      “不肯入后宫,还敢逃往民间七载!我把你绑回来还封你做异姓王,也算是顾念旧情。你倒好,跟寡人赌咒不入宫门一步!”
      越说越气的她眼眸猩红,看着迟皎紧皱着眉哭着瑟缩的模样,她恨得咬牙切齿。
      “七年,你可知我是如何过来的?!”
      生死不知,下落不明。
      她派人找了整整七年!
      她茶饭不思对着满墙画像看了七年。
      天知道她已习惯回来的人禀报“并无踪迹。”后听到那一个黄昏来人的一句“找到。”时的欣喜若狂,喜极而泣。
      悲哀的冷笑的看着地上绽放过后的女人,她怜悯自己怎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人。
      小时候被哪宫娘娘的狗追着咬,回来只会哭鼻子,书背不会又要哭鼻子,被自己骂了仍是去哭鼻子。
      就这么没出息的一个人,且还是她的同胞姐姐,却让她爱了十九年。
      大理石板寒凉,迟皎就躺在自己碎烂的衣服上看着单膝跪在自己身旁的武时月,眼底晦暗。
      “单凭你后宫男女三十六位妃子,数百的美人,我就不会入你那恶心的后宫。”
      闻言,武时月笑了,笑的得意又不屑,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裹在迟皎身上,轻轻吐出一句“由不得你!”
      随即抱起丰满却不算很重的迟皎,出了济德王府,她是女皇,开路的是皇宫禁军,有谁敢拦她。
      迟皎也不曾想过她会强逼自己,毕竟三年前她立下毒誓绝不进皇宫半步,从民间来的三年里武时月也不曾逼她进宫。
      都是她偶来王府找她,泄愤一般的欺负她。
      腿间的疼痛不曾消散,她扭过头不看身边戾气深重的女皇陛下,十九年前武时月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十年前她登基,后宫佳丽无数。
      她作为一个没出息的姐姐,即便是幼时数年间对她有了莫名的情愫,可她也没立场去指责成为了皇帝的武时月的不是。
      她除了走,再无它选。
      时至今日武时月都不肯为她散去后宫,这份爱来的太浅薄,她消受不起。
      她即便被武时月破身也因对她疼爱不曾心生怨怼,她本以为为她悖逆纲常伦理是因爱,可那一夜她寝宫内交叠的人影让她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自己付出了一切却比不得她起高楼、宴宾客,怪就怪自己太蠢、太平庸,所有的一切于武时月而言不过是比尘土还微不足道的事情。
      上虞与白鹤用过午饭躺在床榻之上小憩,白鹤躺在她怀里像只小狗一样蹭着她的胸口索吻。
      上虞怎会忍心不理她,笑着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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