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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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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我张了嘴，乖乖给他们看牙。
身为医生的Charlie一手拿着冰袋贴着我的腮帮子，一手拿着医生专用的小手电仔细查看。
“我可怜的未婚妻，看来是智齿发炎了。”
我含糊着问他：“烧伤科医生也有牙医技能吗？”
“当然，你的未婚夫可是完美的。”Charlie笑道。
“姐姐~”旁边的Marius挤开他，冲我撒娇道：“这个医生今天给你造成好大困扰，要不然还是明天去看正经牙医吧？”
我含混道：“本来也是要去看牙医的。事情又不是Charlie的错……有错也应该是那个小金……橄榄球队队长的错。”
Kilo则喃喃道：“原来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这样一切都说通了……”
哦，忘了，这家伙最喜欢蝙蝠侠了。
我想起身份问题就只想叹气，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对我来说不算是好事，但也终于揭开了韦恩家最大的秘密。
一家子全是义警，除了我。
“这算是一种接纳。”Vilhelm用心理医生的角度分析道，“而进入秘密基地代表绝对的信任。”
“但信任会变成负担。”我说，“我会保守秘密，更多的事情也做不到……”
“最重要的是要保护自己。”Lucien说，他温柔的眼眸弯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
“该醒了，礼安。”
027
“礼安小姐——”
我被阿福叫醒时还有些茫然，大脑昏昏沉沉，总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梦。
做了什么梦？好像梦见我老婆们了，内容……有些不大记得了。
“一会用完早餐我会带您去牙科诊所。”阿福说，“现在您的牙还疼吗？”
我摇摇头，下意识摸摸脸，意外觉得脸颊有点冰，像是敷过什么东西那样。大概是风吹的，我也没有太在意，下了床就去洗漱。
028
阿福贴心地给我煮了白米粥。我拿着勺子，有气无力地点开游戏开始刷新一天的日常。
用老婆的脸下饭，我搅了搅白粥，吹了吹。餐厅里只有我一个人，其他人似乎都没醒的样子。
只有我一个人，不用耗费今日的社交用度，真好。
我把手机丢一边让它自己刷日常，掏出平板给发小回消息，她说要打视频聊聊天，我把平板支起来让她来欣赏我的吃播。
“哎哟，好可怜。”许以诗见我凄凄惨惨一碗白粥的可怜模样眉头都拧了起来，“牙疼是不是因为上火啊，要不要我寄点凉茶包给你啊？”
“要不然你让管家爷爷煲点降火的汤也行，祛湿败火。”
我没说话，优雅地一勺一口。
她见我不说话，话锋一转：“你最近是不是又开始无节制地吃糖了？”
我动作一顿，许以诗和我认识快二十年了，一下子就透过动作看出了我的心虚：“好啊你林礼安，一焦虑就狂吃糖的习惯不改的话我看你一口牙都要给你烂完了！”
“你是不是最近又只吃糖不吃饭了？说话！别装哑巴——”
“……只是忘记吃几顿饭而已。”我含糊道，“没有那么严重。”
“没那么严重？你忘记之前肠胃炎的事情了？”她看上去被气了个半死，“半夜自己一个人去医院输液，如果不是我打电话查岗你还瞒着我？我看你家里的人都被瞒住了吧？”
那段时间阿卡姆暴///动，我也就没回哥谭。那几天因为那回崩溃的小组作业一直泡在图书馆，某天晚上回家路上痛的不行差点晕了，还好遇到纽约好邻居蜘蛛侠送我去了医院。
“以后你每餐都要拍给我看，我每天检查。”许以诗在屏幕那头戳戳，“知道没有？没发的话我打飞的到纽约揍死你这个家伙。”
我顿了顿，悻悻地说：“好哦。”
029
挂了电话我把碗一放，还剩一些，但我实在是没有胃口接着吃了。
手机提示日常已经刷完了，我又拿过手机，垂着眼睛看着屏幕里抱着双臂冲我对我蹙着眉头的李泽○。
他问：“今天不舒服吗？”
下方出现三个选项，我正准备回复，突然发现身边悄无声息坐下了一个人。
我茫然地抬头，和刘海是白毛的美女对视。
她皱着眉头，问：“肠胃炎是怎么回事？”
030
我又被念了一顿，呜呜。
031
杰森说阿福临时有事，所以她带我去牙科诊所。
我想拒绝但不敢拒绝，自我安慰自己：没关系，现在她是个姑娘，不是壮汉而是猛女，而我对猛女的接受程度高于壮汉。
她开了辆车库里的车，我坐副驾驶。一路上没什么话讲，能指望我们俩聊什么？
就比如，刚刚，杰森开口问：“你最近在看什么书？”
我：“……漫画书？”
对话结束。
032
前台小姐微笑着问我预约名字，我报：“西礼安·韦恩。”
“好的韦恩小姐，请让我带您去VIP诊室。”她站起来，领着我和杰森往里走。
走廊里不时传来一个病人尖叫又被摁住的声音，然后是滋滋滋的电钻声。
我不自觉攥紧包带，身边颇有安全感的二姐瞥了我一眼，对前台小姐道：“隔音太差了。”
二哥就算变成了二姐身高也比我高，一副桀骜不驯的打扮，站在我身边看上去就像是叛逆摇滚少女带自己的书呆子妹妹出来看病。
前台小姐笑笑，她避开这个话题，道：“到了。”
033
牙医给我做了检查照了X光，说是智齿发炎了，如果后期经常发炎的话可能需要拔掉。
我总觉得这话谁也对我说过，开始祈祷这颗牙不要太折磨我。
医生温馨提示：“以后糖还是得少吃点，否则您下次过来可能就是来治蛀牙了。”
我沉默片刻，回忆起纽约的痛房里冰箱我还没吃完的布丁，忍痛道：“好的。”
034
我叛逆的二姐要带我回家了，天空阴沉沉，看上去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我正乖巧站在诊所门口等着杰森开车过来，刷着手机和太太沟通画稿细节时，就听见有人喊我：“西礼安——”
我大骇，按理来说哥谭里除了家里人不会有人认识我在大街上大喊我的名字，而且他们一般喊我“礼安”。
结果我一扭脸就看见了小金毛。
你怎么追到哥谭来了啊！！
格睿·安德鲁森朝我走近：“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西礼安。我还以为你的韦恩不会是哥谭的韦恩，只是来这里碰碰运气，没想到你真的住哥谭呢！”
我捏紧包带，他道：“你不会真的是布鲁斯·韦恩的女儿吧？哈哈，我只是开玩笑的。所以你为什么没有通过我的好友申请呢？”
“因为害羞吗？”
我被气笑，格睿眉毛一挑，接着道：“果然被我猜中了！没事的，我不嫌弃你是个哑巴，你不用太过自卑配不上我……”
我拳头越来越硬，刚要拿着我装了保温杯的包往他脑袋上招呼，就听见雷声隆隆，还有一声很响的甩车门的声音。
我的二姐下了车，冷冷盯着他，道：“你就是格睿·安德鲁森？”
又扭头看我，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昨天爆头的气势呢？老头又不是请不起好律师交不起医药费！”
格睿看着我亲爱的二姐，眼睛都直了。
“西礼安，这是你的姐姐吗？”格睿问，“原来你已经向你的家人介绍了我么？”
他伸手想要拉我，我刚想反扣住他给他一个过肩摔，就见一道闪电在我们俩之间狠狠地劈了下来！
格睿被吓得后退两步。
雷声依旧隆隆，像是一种警告。
但奇异的是，我没有感受到害怕，就好像这闪电是为了保护我……
杰森在雷劈下来的时候眼疾手快地拉了我一把，嗤笑道：“看来上帝都看不下去了。”
天空愈发黑暗了起来，但还并没有要下雨的迹象。
她按了按指节，嘎啦嘎啦的。杰森回头看我，嘴角扬起漫不经心的笑：“看好，女孩子怎么和这种傻逼‘友好交流’，我只演示一次。”
035
姐，你是我唯一的姐！
036
我俩坐医院大厅里，我充满敬意地给了我的姐一瓶矿泉水。
刚刚在自动贩卖机那里买的，瓶子上印着我老婆微笑的脸，最后两瓶被我买下了，我叮嘱他：“瓶子给我留着。”
杰森：“？”
我们俩（主要是杰森）打完人还人性地叫了救护车（主要是我），我给布鲁斯打电话要律师团队，他明显还没醒：“啊？”
杰森在旁边道：“你还不如打给小红，现在公司小红比老头熟多了。”
我接受了他的建议，在爹还在问情况的时候挂了电话。
037
【西里（牙疼版）】：小金毛进医院了。
【按时吃饭不吃揍死你】：（大拇指.jpg）
【按时吃饭不吃揍死你】：你过肩摔了？还是日常照着头砸？
【西里（牙疼版）】：我二哥为我演示女子防身术，对练者是小金毛。
【按时吃饭不吃揍死你】：你二哥我记得是你家除了你爸以外最壮的是吧？（大拇指.jpg）这可是大师课
我正在给发小回消息，就听旁边的杰森似乎是被水呛到了，开始狂咳嗽。
我立刻手足无措地轻轻拍他的背顺气，越拍越觉得手感不对劲：之前是软软的女孩子肌肤，现在变得越来越结实有力了起来。
姐之前应该是换了套小一号的皮夹克，现在皮夹克被塞的鼓鼓，我被这变化惊得倒吸一口凉气，连忙看向四周，还好没什么人注意我们。
杰森一抹嘴，转头看我震惊的表情：“变回去了？”
我脱口而出：“带门帘的双，双开门冰箱？”
我捂住嘴，想把上一句撤回，不过他显然没听懂：“什么？”
我小声说：“其他变回去了。”
我推了下眼镜，快速地瞥了杰森的秀发一眼，弱弱道：“头发没有。”
怎么天天夜巡打架的家伙的头发会比我这个天天早睡早起的家伙多啊！
都怪小组作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