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结缘不结缘》之之之之之舞

8、意外相识——友？敌？

　　规矩，向来不就是用来改变和打破的吗？
　　——XXXX

　　回到五番队之后他又被狠狠训斥了一顿，这次是被第四席。
　　第三席已经更变，和蓝染一同将他带回来的市丸银就是新的第三席。两年时间有那么多变化吗？
　　回到了瀞灵廷他就开始想刚开始去虚圈的遭遇，他为什么会和大部队分散？而且他是唯一一个五番队的成员，很快也会察觉的吧？不行，他得去问问。
　　当时的记忆已经有了些模糊，只是有一面之缘甚至名字都不知道，怎么问，从哪里问，该怎么问，没有头绪。
　　“你就是蓝染嘴里一直说的，失散在虚圈的那位队员？”在他坐在栏杆缝隙发呆的时候一个走着红色长发还穿着真央灵术学院校服的少年向他走过来并且也没有任何客气的坐在他旁边。
　　“啊……你，你好。我是神奈川戏云。”他回过神看向那个少年，很眼熟但是却没有任何记忆。
　　“我是风夜千玄。”少年勾唇笑了笑。
　　然后双方再也没有说话。
　　风夜？风夜队长？这个姓氏太过于耳熟。风夜是贵族家族之一，现在一番队的队长之一*就是姓风夜。
　　风夜千玄伸手揉了把他的头然后站了起来。人他见到了，而且接下来他还要去学习，也不能在五番队逗留。
　　在风夜千玄伸手拍他的头的时候他并没有隐藏自己的能力，他看到了风夜千玄的过去。只是看一眼他就疆在了原地。
　　他像是被人发现在窥视，一个白发男子直勾勾的看着他，最后伸手作出一个禁言的动作。就像是再表达其中的不可问，不可说，不可探究，不可直视。他没办法看到风夜千玄的过去，他的记忆被人刻意的阻挡。
　　很熟悉但是很奇怪的一个人。
　　这是戏云对风夜千玄的评价。
　　看不到记忆他也只能作罢，
　　像是还有很多东西要忙，蓝染并没有立马找戏云谈话。只是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对他的关注莫名的多了起来。没有席位的队员再怎么说也不会被队长注意才是，这其中怕不是有蓝染的原因。
　　就这么安安分分过了半年。
　　这半年里除了经常遇到风夜千玄之外基本没什么其他的特别之处。而他也没想到，昨天和风夜最后一次见面居然是最后一次。走在队舍走廊上他被一个青发青年叫住。风夜千玄失踪了，千玄最后一个见的人就是他。
　　把他叫住的是现任十三番队第三席风夜千月。通过简单的介绍他也知道了千月是千玄的哥哥。为了防止有其他人听到谈话，千月提出了等会一同去居酒屋的建议。确实，如果要谈论什么的确应该找个好地方。
　　总感觉他在不知不觉中惹上了一个大麻烦，风夜家族吗……如果当时不选择搭话是不是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了，就算发生了也不会想到他的头上不是。
　　下午点的时候他前往了千月说的那个地方，他不会喝酒也只在旁边摆着，嘴里嚼着三色丸子，等着千月开口。
　　“千玄的离开不是意外，他不会拘泥于这个世界，同样的，他还会回到这个世界。你不用因为他的离开而感到意外。他们会怀疑你也很正常，毕竟你是最后一个接触的，从今天以后不会有人会询问你关于千玄的事。”千月端起酒碗喝了一口，无奈笑出来，“我知道你的能力，同样的，也知道他曾经想要窥探千玄的过去，麟阻止了你。”
　　戏云听的又惊讶又疑惑。
　　“千玄的过去你还不能知道，至少现在是。缚界，我知道你在听着，正好蝶缚也想和你聊聊。这里是单独小间，不用担心有别人看到。”千月的话题跳的很快，戏云一直保持着安静。
　　随着千月的话，一个拿着长烟杆的绝色女子出现坐在了旁边空着的椅子上。同样的，缚界也出现在了戏云旁边的空位上。
　　好家伙，之前怎么叫都不回应，这人一说就出现了。戏云表现的还是有些不乐的。
　　“哦？居然只是一部分意识，你现在本体又在哪里？”蝶缚见缚界的模样倒是惊讶了一下。
　　“虚圈。”缚界抬头干巴巴的说了两个字，“我这幅模样不能维持太久，想要解释恐怕要等一段时间。有机会下次再说吧。”刚说完，缚界直接消失。
　　蝶缚叼着烟乐呵呵的，看向了戏云，也看出了戏云眼中的不解:“他的本体不在你这边，那只是一缕可以任你使用能力的意识，啊，他应该没告诉你这些，难怪你会疑惑。”
　　“嗯，确实要解释的东西还有很多，但是你只需要知道接下来该顺其自然就好了，总有一天缚界会全部告诉你。”千月看着蝶缚一脸不高兴的消失，耸耸肩。“总之就是，好好成长吧，在未来的某一天你会知道自己的秘密的。”
　　说完，千月起身，离开。
　　“等等！难道你知道很多关于我的事情？包括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有为什么会拥有那些能力？”看着人要离开，戏云也是激动的站了起来。
　　“总有一天，规矩不再是规矩，而秘密，也不再是秘密。”千月回头，留下了这么一句后，再也不做停留。
　　风夜千月，风夜千玄，风夜吗……
　　人已经走了有一会，戏云低头看着桌子上的酒杯，端起，直接一口喝光。他们或许知道他的一切，包括他为什么会到这个世界。风夜千月吗……既然已经说了还需要他的成长，那么他就再努力的增长自己的能力。
　　夜里，蓝染叫住了他。
　　这是无法避免的，这是他答应过的事情，告诉蓝染连他都不确定的东西。
　　简单的交流就可以让他改变很多他曾经信以为真的东西，他也没想过自己会有什么结果，顺从于人？也不一定，他的能力确实很好用。不管是用于工具还是棋子，都很方便。
　　没有了祸蝶他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中镜花水月。对于自己的归属他并没有那么在意，一开始对于蓝染的恨意是因为红瓦，但红瓦的死是因为他。一旦深究起来就是一个死循环。
　　他做不了什么。
　　后续的行动蓝染也都有带上他，包括去虚圈。
　　平日里他们也没什么交集，戏云依旧是普通队员，没有选择成为席官。与以前不同的是他在渐渐的接触别的队员，也算是为了搞好关系。曾经一起训练过的花小栗子和入间秋鸟也有时找他一同谈论，这两位是唯二在毕业后还在来往的同学。即使处于不同的番队也不妨碍那两位的兴致。
　　她们的过去戏云也是知道的，但知道也只是知道，没有人愿意主动提及自己的过去，他只需要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这也是他的习惯。
　　习惯了安静的听取意见，也习惯了一个人保守很多消息。难道这也是蓝染看中他的理由？他很早就知道了蓝染的计划，却从来没有对谁说过，发生了很多事却没人会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即使他知道原因也从未说出去过。
　　他不信任任何人，甚至现在，他都开始不信任自己。
　　千月，千玄。到底是敌是友。
　　仔细想想现在也不是去纠结这个的时候。
　　再度踏上虚圈的时候已经是从那时过去了的十年后。
　　虚圈依旧是那副模样，蓝染已经再度找到新的“队友”。看着荒凉的沙漠，戏云沉默着。就在他还在发呆的时候他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虚。
　　与十年前相比实力又强大了不少。
　　等等？蓝染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
　　“不与故人叙旧？”这是蓝染看到他纠结的表情后说的话。这个人很好控制，即使拥有这么方便的能力，却也不会隐藏自己。这种人留着也很麻烦，但是控制起来也是一枚很有用的棋子。
　　戏云看着蓝染，抿了抿嘴。瞬步走了过去。
　　四周的虚因为他的靠近变得警惕起来，葛力姆乔没有后退，淡定的看着这个死神的靠近。
　　“好久不见，额……其实也不算很久。”见了面之后他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嗯。”很平淡的回答。
　　然后就是双方的沉默。
　　“祸蝶告诉过我，你今天会出现在这里。”所以相遇并不是意外。
　　“哈？所以他就一直呆在虚圈？没有他我都没办法确定一些事情。”一听到这他就不乐了。
　　“所以？你就这么依赖我们？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祸蝶从葛力姆乔身后出现直接打断葛力姆乔要说的话，“我还以为你已经能通过自己的方法掌握我们的力量，说到底，我们只是一个辅助。”说到这里的时候祸蝶看向了蓝染那边。
　　“好了，休息时间已经够了。”缚界出现，也看向了蓝染，“你还需要成长，戏云，你的时间，还有很多。”
　　两人消失，回到刀中。
　　葛力姆乔用尾巴卷着戏云的身子，看着远处的两个死神。在这十年里，因为祸蝶和缚界的原因，他获得了一部分特别的能力，也知晓戏云的经历。
　　说实话，对于死神的看法他并不做评价，唯一能够知道的就是，戏云，不简单。
　　僵持着也没有结果，戏云看着葛力姆乔的尾巴不由得勾唇笑起来，这个豹子在某些地方还是比较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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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①瀞灵廷中拥有不少贵族，风夜是其一，为原创。具体登场在《综漫:未知，浮光》中有出现，这里一笔带过。至于队长职位类似于双队长设定，具体也在另一本书中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