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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呦呦呦有粉红泡泡哦 ...

  •   两个人一人第一口喝着一个水杯里面的水,明明水壶旁边还有一个空杯子,可是人家不愿意,就算把杯子塞到水里不接,接了也不喝。

      看到相一徳这边只有动嘴喝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去虎口夺食,不对,虎口夺水。

      相一徳没有办法只能自己自己先喝一口,然后把水杯抵到富翀的嘴边,让他喝一口,并且是只喝一口,绝不多喝,当然相一徳也只能喝一口,多一口就动手抢。

      俩人倒是安静的把一壶水给干完了。

      最后一口必须是进到富翀的嘴巴里,被问为什么,以为最后一口的时候其实已经轮到相一徳了,虽然他没有看富翀的眼睛,但是能感受到一股杀气,心里就有一个小小的声音提醒他,最后一口应该让富翀喝。

      所以他把水杯抵到富翀的嘴边的时候,富翀笑的眼睛都弯了。

      喝完以后相一徳还得到了一个吻,就轻轻的点在他的嘴角。

      相一徳睁大眼睛捂着嘴角看着富翀歪着头笑,富翀可能是撑不住了,头歪着歪着就歪到了沙发上。

      敞着肚子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儿,偶尔歪歪头看相一徳一眼,笑笑就又收回视线。

      等相一徳洗把脸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富翀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脖子上还带着粉色领结,胳膊腿都耷拉着,相一徳把人抱回卧室,刚考试富翀还挣扎了一下,睁开眼睛看到是相一徳便搂着他的脖子就闭上了眼睛,走到床边的时候,富翀的脚碰到一个硬物,睁开一只眼睛看到是相一徳的行李箱,突然就上半身支棱起来。

      抬脚,踢!

      丝毫没有犹豫。

      黑色行李箱一溜烟滑行到墙角后被迫停下,应该是冲击力太大,回弹了一下就歪倒在地上了。

      相一徳:“你踢它干嘛?脚不疼吗?”

      “草,真疼。”富翀这才把脸埋到相一徳的肩膀上,卷着脚指头咬牙忍者。

      相一徳就在富翀的头顶痴痴的笑。

      “放老子下来,我去给它砸了。”富翀说着就要从相一徳的身上下来,这会晕乎乎的相一徳使了老鼻子劲儿才把人给控制住,扔到床上压着他:“富翀,你睡一会儿啊。”

      “不睡。”

      “你刚才不是困了?”

      富翀眨巴眨巴开口:“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走了吗?”

      “没走,今天不走,你睡吧,我陪着你睡一会儿。”相一徳说着从富翀的身上下来,躺在一旁,把旁边的毯子扯过来搭到他的肚子上。

      “热,不盖。”

      把掀开的毯子又搭上去哄人:“就盖肚子,睡吧啊。”相一徳的手在毯子上面轻轻的拍拍,把自己的头抵在富翀的肩膀上,也闭上了眼睛。

      “今天不走吗?”

      “不走。”

      半响富翀才又张开眼睛说了一句:“哦。”往相一徳身上偎,谓上去又觉得相一徳整个人都散发着热气,便又往旁边躲了躲,没一会儿就闭着眼睛偎过去了。

      富翀是被热醒的,相一徳半个身子都在他身上,脸埋在脖子里睡的呼呼的,热气都喷在那上面,感觉连着的半脸脸都热腾腾的。

      迷瞪半天扭头过头看着相一徳过于红的脸蛋发起了呆,把手放到他的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

      “呦呵,可以煎鸡蛋了。”富翀拍拍相一徳的可以煎鸡蛋的脸蛋:“相一徳,醒醒,别睡了。”

      相一徳拧着眉没什么回应,就嘴角动了动。

      富翀把自己从相一徳的身下拔出来,继续拍打相一徳的脸:“别睡了,你他妈的发烧了。”然后把自己身上的毯子都裹到相一徳的身上,就露着一个脑袋,裹的严严实实。

      相一徳睁开眼睛,眼底都是红的:“富,翀。”张嘴就说了两个字还都是劈叉的。

      “别他妈的说话了,闭嘴吧,上次买的退烧药在哪?”富翀抬起说的最后变成帮他掖掖脖子边的毯子。

      “外面抽屉里。”继续劈叉。

      “知道了,闭嘴,闭眼。”富翀下床去找退烧药。

      一手端水一手拎着退烧药进来的时候,相一徳就靠在床头坐着,看到富翀进来,瞪着红红的眼睛,用着劈叉的声音说:“富翀,好难受啊。”

      富翀张张嘴没有说话,就把水杯和药递过去,相一徳乖乖接过来就看到富翀又转身离开了,仰头把手里的药给喝了。

      富翀再次进来的时候,相一徳瞪着眼睛仰头看天花板发呆。

      听到动静转过头红着脸对着富翀笑笑。

      “别笑了,比哭都难看。”富翀把手里的冰块按到他脑门上给他降温:“就是中暑发烧了,死不了,别他妈的给我唧唧歪歪啊,敢学哼哼唧唧那一套,我一脚就给你踹飞。”说的时候又把冰块移到脸颊上。

      相一徳就知道呲着大牙傻笑。

      “傻不傻?”富翀又把冰块移到他脖子上笑着骂了一句。

      相一徳伸出手拨弄一下还在富翀脖子上面的粉色领结:“好看。”其实这会儿俩人之间挺有气氛的,就是那种冒着粉红泡泡的那种,可惜劈了叉的嗓子直接把气氛给劈散了。

      就算是这样,相一徳还是歪着头躲了一下,低着头继续凶人:“再摸把你爪子剁掉。”

      这会儿可能是相一徳仗着自己发烧,把自己脑子也烧劈叉了,便又大着胆子用食指拨弄两下粉色领结。

      富翀下一秒就拿着手里的冰块呼到脸上了:“说了不给摸。”

      “唉唉唉冰冰冰……。”劈了叉的破锣嗓子把富翀逗笑了。

      “活该。”富翀把冰块移到另外一边脖子上,露出还红着的脸。

      富翀一手按着冰块,一手准备去解脖子上的领结,太他妈的羞耻了,平常一下就能解开的领结,今天在相一徳的注视下拨动了两三下还没有解开。

      富翀鼻尖上的汗都冒出来。

      相一徳伸手刮了一下富翀的鼻尖,把冒出的细汗刮掉,呲着大牙对着富翀笑。

      “笑屁笑。”富翀呲牙凶人。

      “我帮你吧?”

      富翀瞪了他一眼一字一句的开口:“不,需,要。”

      一直拿着冰袋的手有点冰冰的,便换了一个手,相一徳看到富翀的动作,转着不开窍的脑袋瓜,不去接受富翀手里的冰袋自己拿,就这么双手空空的装大爷,也不是双手空空,一只手一直在人家大腿上搭着,有时候还轻轻的捏两下,再揉揉,自己心里美着呢。

      换了一个手就是好使,两下就把领结解开,看到相一徳还是呲着个大牙笑,就把手里的领结甩到他脸上:“再笑,烧傻了吧?”

      相一徳把领结拿着手里翻来覆去的看。

      富翀总觉得今天的相一徳今天怪怪的,一时又分不清到底哪里怪,反正就是觉得相一徳现在的表情和动作有些不正经,便伸手去抢。

      没有想到一下还没有抢到:“啧!”便又抢了一下,又抢了一个空。

      “还我。”这个不抢了,直接把手摊着相一徳的面前。

      “好。”相一徳嘴里答的好好,但是手并没有松开的样子。

      富翀整个上半身扑到相一徳的身上,故意使劲压他,恶狠狠的开口:“还,我。”

      相一徳把领结塞到他手里,拉着他的手腕叫人:“富翀,我想亲嘴。”

      你他妈哪次亲没有让你亲?问屁问?

      富翀觉得自己都已经凑过去了,那傻逼又用那劈了叉的破锣嗓子说:“我发烧了,传染给你怎么办?”自己说完还觉得可惜,有补充一句:“明天再亲好吗?”

      富翀听完就亲上去了,还恶狠狠的咬了一下。他妈的又不是感冒发烧,只是中暑发烧传染个屁。

      老子想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管你死活。

      明显这次就亲的没有平常时间长,就亲了几分钟就结束了,相一徳用滚烫的额头抵着人家的额头踹着气儿开口:“我没气了。”然后就开始大口踹气儿。

      “你还是别说话了,难听死了。”富翀把手里的冰袋又移到相一徳的大脑门上,给他降温。

      冰冰他那没什么屁用的脑袋。

      相一徳哼笑了一声,亲亲富翀的嘴角就不说话了。

      “哼。”富翀把领结彻底从他手里夺过来扔到床的最远处,又把冰袋移动到另外一边。

      不到两分钟相一徳就又睡了过去,富翀自己折腾一会儿,胳膊酸了也直接在旁边躺下来了。

      富翀是被人给扒拉醒的,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时间,才过去一个多小时,拍拍脖子上的狗头,摸索着找额头,试试温度没有刚才那么烫了,但是一摸一手汗。

      嫌弃的把手上的汗又全部抹到相一徳的后背上,得又抹了一手的汗,这会儿相一徳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一身捂出的汗。

      “干什么?”富翀推不动,歪着头躲他。

      俩人身上都是臭哄哄,一个一身酒味,一个一身汗味,好像谁也不好嫌弃谁。

      “做吧富翀?”

      “呵呵,你他妈行吗?”富翀用力把相一徳的脑袋从自己脖子上掰开,捧着他的脸挑眉问。

      相一徳继续扯着劈了叉的嗓子开口:“你试试就知道。”

      “我到底行不行。”
note作者有话说
第70章 呦呦呦有粉红泡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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