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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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我看见莱克斯.卢瑟背后的大屏幕像是接触不良一般飞快的闪动了几次，上面出现了模糊不清的绿色斑块。
嘶......脑袋好痒，我是不是要长脑子了。
那种总觉得自己忘记了点什么的感觉又重新冒了出来。
“哈喽！”
当大屏幕上的图像恢复正常时，我终于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
只有脑瓜子不是绿色的是谜语人，那么只有脑瓜子绿油油的是谁？
是小丑哒！
果然，我在越狱的路上走得太远，早已忘记了当初为什么而出发...
251.
“哇...是小丑诶。”
伯德小姐走到我身边，小丑的出现导致参加宴会的这群家伙直接失去了享用甜食的兴趣，于是她再次得以空闲出来。
但是这个平淡中略微带着点好奇的语气......
为什么伯德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啊？！
“嗯......应该害怕吗？”伯德小姐眨眨眼，“他们死了又不影响我卖蛋糕。”
“......”
你说的有道理。
我神情释然地端起桌面上剩下的最后一块草莓小蛋糕。
“再说小丑也不在这...”
等等！！！
等等！！！
伯德你不要再说下去了！！！
要知道小丑就像蟑螂，不仅弄不死，而且当你发现他的一点痕迹时，他大概已经在附近潜伏很久了。
252.
“轰隆。”
大厅中央的天花板被炸开一个洞。
我立刻安详地收回了自己想要捂住伯德小姐嘴巴的手。
没事了，小丑不仅来了。
他还会像蟑螂一样突脸呢。
“嘿各位，想不想我？”
小丑拉着吊索从屋顶迅速降落，人们迅速以他的落地点为圆心纷纷朝周围退散开去。
嗯...？这位先生，你钻在我的甜品台下面干什么？
我略微思考了一会，抬脚点了点台布下鼓起一块弧度。
点一下。
那块台布等着抖一下。
有趣，再点一下。
“拜托了......请不要暴露我，格洛弗父子公司事后必定会向你支付好处费的。”仓皇的声音从台布底下传来。
格洛弗？
我想了想，悄悄摸出手机开始给阿莫斯发短信：【你的上司在我手里。】
过了片刻。
阿莫斯：【请务必干掉他，拜托了。】
我迅速回复了一个问号过去。
我：【你都不问问是哪个吗？】
万一杀到大动脉了怎么办？
可惜这次信息没有能够发出去，我看着手机屏幕右上角的叉。
刚刚是谁把信号屏蔽仪打开了！
253.
被囚禁在这里为数不多的乐趣又消失了一点，我感到兴致缺缺。
“刚刚有人走吗？”我小声问伯德，“我也想走。”
伯德小姐：“有走了一半的。”
走了，但没有完全走。
我了然，还没逃出去就被毙了是吧？
我托着下巴看向台上，莱克斯.卢瑟已经被他的秘书莫西和保安们包围了起来，从这个方向看过去，根本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不过我敢打赌，他背好的演讲稿还有一大段就这么“胎死腹中”了。
小丑朝周围看了看，随即转向卢瑟的方向花里胡哨地鞠了一躬：“很抱歉打扰你的演讲，卢瑟先生，不过我会弥补我的错误。”
然后他转身：“我想你们都会给这位莱克斯.卢瑟先生投票的，对吧？”
他最后的单词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在表达疑惑。
于是一群被关在大厅里的宾客们纷纷慌慌张张地点头。
“看，卢瑟先生，他们答应了。”我看见小丑咧开嘴，然后直接抬起枪：
“砰！”
在一片尖叫声中，卢瑟的某个保安西装袖子突然爆开，他的手自动迅速拆解重新组装为一个小型的火箭筒，抬起对准小丑。
哦，只是火箭筒而已......
等等，火箭筒？！
我这次是真的开始研究从哪里逃出去比较合适了。
表哥你有这么杀伤力巨大的武器进入哥谭，你怎么不早说啊！
254.
“停下。”这时我听见卢瑟叫住自己的保安，只是那个火箭筒依然对准了小丑：“恐吓我的话，就不必说了吧？小丑先生。”
“玩玩而已。”小丑手一松，木仓便松松挂在他的手指上晃荡了两下。
他们交谈间，甜品台的台布下面又藏进了几个人。
“喂，你们两个怎么都不担心？”
或许是黑暗和包裹给了他们安全感，小小的声音从桌布底下传了出来，他提问的人大概是我和伯德。
“你不是哥谭人吧？”
“有、有什么问题吗？不是哥谭人怎么了！”那个提问的家伙看上去像是疑心我们要搞地域歧视，语气稍稍硬气了一些。
“没什么，只是没有在八卦杂志上见过你而已。”
娱乐至上，虽然布鲁斯.韦恩常年占据八卦杂志和各类小报的优质版面，但哥谭其他权贵的消息同样为记者们所关注。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八卦杂志的边角料，记者的小钞票。
如果一次都没有在杂志上见过的话，大抵是不配或者根本不是哥谭人。
“没见过又怎么样？”
我循循善诱：“唔...你看大家都不吵不闹，你这样子抖抖抖是不是特别显眼？”
“所以呢？”
我冷酷道：“所以别抖了，安静呆着等蝙蝠侠来救你。”
“......”
“他哭了哦。”伯德小姐说。
255.
虽然我一贯支持大家自力更生，但是显然，一个小丑对于哥谭人民来说，还是生存路上难于逾越的高峰。
所以这种时候，在自救和他救之间，选择等蝙蝠侠来救就好了。
我听着台布底下轻微的抽泣声。
......蝙蝠侠应该没这么可怕吧？不过也难说。
至于我为什么也缩在这里。
当然是因为我菜菜啦！
256.
“嘿等等等等，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们我这次来的目的了？”小丑看上去不太满意，“我新得到了一个有趣的游戏，迫不及待想要来和你们分享一下。”
“......”
他沉默了两秒：“你们怎么不笑？”
于是宴会厅内又响起了稀稀拉拉的笑声。
“好吧，不配合的参与者们。”
他看上去并不是很在意，一招手几个戴着小丑面具的人便小跑着推着一辆小车进来，只是放在上面的东西我无比熟悉。
番茄酱——短短几天内能够见到这么多次，真是特殊的缘分！
但是它不应该在毒藤女那边吗？
我感到略微有些疑惑，帕米拉是把番茄卖掉了吗？
“今天的评委是它！”小丑看上去兴致勃勃：“回答它的问题，回答错了的话，你们知道结果的。”
设备被逐步接通，熟悉的电子合成音：
“晚上好，各位先生女士们，你们可以称呼我为苏格拉底，希望你们中会有人是我想要的那一个。”
那颗赛博小番茄依然很有礼貌。
“这太荒诞了！”人群中发出惊呼。
小丑嗤笑：“看看吧，你们这群蠢货的认知是多么有限。”
不出所料的是，当这颗番茄出现时，我看见卢瑟立刻就凑到自己的秘书耳边说了点什么。
果然，你也会被番茄的小花招勾引到对吧！
257.
“你认为人类是有价值的还是无价值的？”
.......
“我们对这个世界有什么意义吗？”
.......
“你认为决定是否应该在意大利披萨上加菠萝的权力应该掌控在少数人还是多数人的手中？”
.......
那颗名为苏格拉底的奇怪植物发问时，小丑一直坐在录像机旁边，宾客们一个一个上前作答，当听见某些回答时，他便会爆笑出声。
“他看上去完全乐在其中。”伯德小姐轻声说，“一场愚人的表演。”
或许吧，我不怎么在意地耸耸肩，要知道小丑就爱干这种拷问人心的把戏，取悦自己的同时顺便取悦大众，毕竟爱自己才是终身的浪漫。
至于剩下的人是不是真的被取悦到......
他大概只会觉得没有被取悦到的人都没品。
258.
“哗啦。”窗户破碎的声音传来，一个灵活的身影从窗户跃入。
是红罗宾！
“噢你来了小罗宾鸟...”
小丑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另外一道黑色的影子从天而降一脚踹至墙壁。
“这里不是你的表演场所，小丑。”被变声器修改后的声音极为嘶哑低沉，我感觉脚边台布下的人抖得更厉害了。
“怎么会呢，蝙蝠。”小丑捂着肚子却是笑得极为开怀：“感谢招待，我玩得很开心。”
几个烟雾｜｜弹从他身上掉下来，落地的瞬间炸开成一片巨大的黑烟。
等烟雾散尽时，小丑，蝙蝠侠以及罗宾都已经消失不见。
只留下那颗番茄。
我走过去：“帕米拉呢？”
“又见面了，亲爱的小姐，你是说我的培育者吗？她应该现在正在教堂里。”
？什么。
“她似乎认为自己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正在考虑是否要将我毁灭。”
......论一天不见这颗小番茄都可以学到点什么？
这时莱克斯.卢瑟也朝这里走了过来，我几乎能看见他的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我想.......”
“不，你不想。”我无情地打断他。
作者有话说第24章 第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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