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以牙还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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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穷、落后、战乱、无序……都是罪恶最好的摇篮，是魔鬼的养料，这里滋生着阴沟里的老鼠和毒虫……
地底不见天日的恶魔，怯生生地探出头来，懦弱地狂欢。
贫民窟像深渊，又像黑洞，吞噬所有灵魂和希望，任何美好鲜活的东西，都会无声无息地在此腐烂。
就在这样一个洞窟里，五六个在这物资匮乏的当下依旧虎背熊腰的东欧野兽粗鲁恶心地喘息，兴奋高亢地吼叫，烛火微微摇晃着……他们的影子蜿蜒爬到石壁上，像克苏鲁神话里的怪物一样丑陋扭曲，剩余两个在门口摩拳擦掌地等待着，不时发出急不可耐的奸笑。
夜莺被扯掉了还未丰满的，毛绒绒的羽毛，剥开了皮，发出泣血的哀鸣。她们有气无力地抽泣，像破布娃娃一样被贯穿、撕扯，她们的手指在地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无助又绝望的血痕，湿透的发丝狼狈地遮住视线，玻璃珠子一般含泪的眼瞳又痛又恨，最后慢慢变得空洞……
死了也好，死了可以见到主吗？主会拯救她们肮脏不堪的灵魂吗？
……
门口忽然传来同伴撕心裂肺的惨叫，野兽一般赤身裸体的男人们停下动作，不耐烦地朝门口看过去，一个白金色头发的女人身形一晃，跟玫红色的眼眸近距离对视一眼，那身影还映在他眼里，脖子被就被抹了……
那女人的眼睛泛着一股子邪性的猩红，指尖在刀身的血迹上一沾，眯起眼放在鼻下闻了闻：“令人作呕的味道……”
男人们像见了鬼一样站起身后退，挨着石壁警惕而恐惧地看着她：“你……你是谁？把刀放下！”
上官蜉蝣笑了笑：“我吗？”
其中一个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的狠厉，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下流地笑笑：“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再怎么说不就是一个女人么？把她刀夺了，不还是只剩下在我身下快活的份儿！”
“对，大家一块儿上，这就是只拿着刀的绵羊罢了！”
“嘿嘿嘿，来吧美人……正好这两个小崽子也差不多用烂了，你来得可真是时候啊……”
赏金猎人们站在洞窟外面，脚下躺了两个生死不知的男人。
听见里面刺耳下流的言语，沈渔听得牙根一紧，神色冰凉地看着洞窟：“要进去吗？”
叶斯宸却摇了摇头：“让她自己解决吧，我们在外面等着就好。”
……
上官蜉蝣眼神愈冷，眼眸愈红，嘴角勾起的弧度却愈加灿烂，灿烂到近乎渗人的地步：“死到临头了还在想那档子事情，你们活得真是……令人悲哀啊～”
话音未落，她一脚踹开脚下那具尸体，抬手用刀隔住铁棍，迅速抓着拿铁棍带着拿着它的男人抡了半圈，无数钝器在那男人赤.裸的身体上凌迟而过，那男人哀嚎着，被上官蜉蝣一刀捅进了嘴里。
“咯……咯咯……”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上官蜉蝣，上官蜉蝣笑了笑，又往里捅了捅，不知道哪块骨骼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那男人就慢慢倒了下去。
“你很幸运，你是第二个……”
她微微笑着，慢慢地柔声说着。猩红的眼眸带着邪里邪气的恶意，恶意之下是压抑着的滔天怒气，偏偏她表现得很冷静，越冷静，越恐怖。
“刺啦！”刀被刺进了一个男人腋下，划拉开那层薄而脆弱的皮，更深地捅进去，从前胸穿了出来。
“第三个……”
“噗……”很轻的一声，刀被从一个男人的肛.门刺了进去，毫不留情地搅弄着直肠，而后继续突进，捅进了其他内脏。
……
各式死相的尸体和残肢断臂落了满地，上官蜉蝣满身是血地一步步逼近最后一个男人，她面无表情，声音轻柔：“就剩你了哦。”
那男人看着她，像看见鬼了一样：“你……你不要过来！你，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鬼吗？！”
他看着上官蜉蝣那张漂亮得有些艳丽的脸，吓得大小便失禁，一把拽起身旁的小姑娘丢向她：“你……你是来吃人的吗？你不要吃我！！你，你吃她吧！！小姑娘细皮嫩肉的，肯定比我好吃！我皮糙肉厚的……我很久没洗澡了！不好吃的！”
上官蜉蝣快走两步接住了女孩，蹲下身，脱下大衣裹住她小小的身躯，细心放在一块干净的地面上，继续提起刀向那试图往桌子底下钻的男人走过去。
他眼睛惊恐地越睁越大，四肢胡乱挥舞着，精神奔溃道：“你……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看了一眼远处被上官蜉蝣的外套裹着的小姑娘，忽然明白了什么，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猛的爬出来扑向另外一个小姑娘，拉着她，掐住她细嫩的脖子：“你再敢过来，你再靠近一步！我就掐死她！”
上官蜉蝣几不可闻地轻轻冷笑一声，下一秒，被他掐着的小姑娘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低下头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那男人惨叫一声，被上官蜉蝣削掉了手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官蜉蝣把小姑娘抱在手里，又脱下内衬把她也裹了起来，不顾她脸颊的脏污，在她脸颊上吻了吻：“聪明又勇敢的姑娘……”
她转身把两个小姑娘放在了一起，然后回过头，冷冷地看向最后一个男人。
她像是终于懒得装了，满脸漠然地，仿佛看垃圾和蝼蚁一样，走过去低下头看着他。
男人抖如筛糠……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恐惧。
上官蜉蝣蹲下身，慢条斯理地从腰间拿出另外一把小巧的，带着尖锐倒刺的匕首，优雅而缓慢地捅进了他的手臂里。
“嘶拉——”
“啊啊啊啊啊！”
她搅了搅，拔出来。
倒刺上挂满了碎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官蜉蝣：“喜欢吗？”
她神色冷淡地勾起了嘴角，加快了速度。
“刺……”
“啦！”
“刺……”
“啦！”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什么呢？”上官蜉蝣停下动作，拍了拍他的脸：“这样很有趣，不是吗？就和你们侵.犯女人一样……”
她一边冷冷淡淡地说着，手上一边狠辣快速地动作着：“插.进去，拔.出来，插.进去，拔.出来……”
她再一次拔.出来，带着飞溅的鲜血，轻描淡写地甩了甩匕首上的碎肉，匕首递到他鼻尖：“闻闻，你流的水，臊不臊？”
男人崩溃到了极致：“不要不要！不要再这样了，求求你，我求求你……”
他涕泪横流：“我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又一次捅了进去，这一次，是他的肩膀：“那怎么可以呢？我还没享受够呢。”
她歪了歪脑袋，轻声道：“你可是最后一个，让你那么快死了，我还能找谁玩呢？”
“要怪，只能怪你的兄弟们了，那么上赶着找死干什么呢，现在留你一个人跟我玩，多孤独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上官蜉蝣乐此不疲地又“玩”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这男人差不多都变成一堆烂肉了，却依然还活着。
此时他眼神涣散，因为数次痛晕过去，又痛醒过来，痛得神志不清了。
她眯起眼，满意地点了点头：“还不错，到现在还没死，挺抗造的，现在，该身寸了。”
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又目眦尽裂地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官蜉蝣用那柄匕首小心细致地刨开了他的肚子。
然后拿出了三个小瓶子。
“一瓶是盐水，一瓶是硫酸……一瓶是【赏金猎人排行榜】上排名前十的赏金猎人小巫女的毒药……”她心平气和地看着他，用商量的语气询问道：“你比较钟意哪一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会下地狱的！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上官蜉蝣没得到他的回答，就愉快地替他做了决定——先把盐水倒了进去，又把硫酸倒了进去，最后，把那瓶毒药也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彻底死了，死得透透的。
上官蜉蝣听了一会儿皮肤被腐蚀时发出的“滋啦滋啦”的声音：“这样很好，不浪费。”
她很面色平静地，看起来挺满意地说。
她转过身，走过去一手一个抱起那两个女孩子朝外面走去。
洞窟很大，越往外走烛光越暗。
“哒……哒——”
一步一步走出去，离洞口越来越近，月亮挂在天空中，月光穿过树梢温柔地投在地面上，水银一般在树影里流动着，她的视线越来越亮。
“看，姑娘们，月亮出来了。”她轻声道。
走出去，赏金猎人们都等在门口。
她脚步顿了一下。
夏悦和毓鲁鲁接过她手里的小姑娘抱在怀里，上官蜉蝣低头看了看满身血污的自己，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一抬头撞进了一个怀抱。
于贝尔：“辛苦了，蜉蝣。”
她哽咽着，搂她搂得很紧，温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她的颈窝，泪水潮湿了她的皮肤。
上官蜉蝣身形不太明显地僵了一下，然后她回抱了她，闭上眼，任由自己在温暖里沉溺了两秒，然后抬起头，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别抱了，我身上很脏。”
祁非理取了新的干净的内衬和大衣披在她身上。
叶斯宸看着她，轻声道：“走吧？”
上官蜉蝣套上大衣，很淡地笑了笑：“嗯，走吧。”
作者有话说第109章 以牙还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