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闲书拾集》六道轮回

59、浖袭 第三部分 诡（三）

　　2011.1.21

　　提示：如果没有心理建设，请不要在看文时吃东西~否则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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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絮：
　　除夕之夜，A大队办公室。
　　铁路与李辉对弈，周围观战者若干。
　　老魏：“飞象。”
　　何兵：“拱卒。”
　　张超：“出車。”
　　唐萧：“跳马。”
　　“跳什么跳，没看这儿别着马腿呢？”李辉：“观棋不语真君子啊，懂不懂？拜托你们几个，别这儿瞎搅和，要搅和也去老铁那边。”
　　“见死不救是小人。”袁朗扒着唐萧的肩膀笑道：“老二也是为你好嘛。”
　　唐萧：“就是，就是。”
　　铁路淡然无语，依旧稳扎稳打。
　　李辉则是越战越乱，最终被铁路将死，不得不举手投降。
　　“老规矩啊！”袁朗指挥道：“前飞后走，左鱼右虾，四周点菜花。”围观众人一片欢腾，有人挪桌，有人搬椅，有人拿电磁炉，有人找平底锅，有人端出洗净的蔬菜，有人拎来切肉的案板……
　　铁路眯眼冲李辉笑道：“来吧，全看你的了。”
　　李辉咬牙切齿道：“切就切，不就是个羊肉嘛。”于是乎，捋胳膊挽袖子操刀上阵，但见刀过之处，肉片均匀薄厚适中，其运用自如大有庖丁解牛之势。
　　众人见状，无不拍手叫好。

　　（三）寻标本

　　R国，魔鬼之城，秘室。
　　天色将晚，冷气渐升。守在门边的戚浩峰，感到一阵阵凉风从缝隙中穿过直扑面门，鼻子微痒眼看一个喷嚏就要打出来，他连忙伸手捂住嘴巴将声音灭杀。
　　吴哲兴味索然地盯着监视屏，截止到现在还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袁朗：“A2、A5跟我走，其余人留守。”
　　“是。”
　　“小心点。”吴哲：“那边是巡逻密集区。”
　　“啰嗦。”齐桓晃晃手中的装置，“等我们回来，就有你忙的了。”
　　吴哲挑挑眉稍，“行啊，小生将竭诚为诸位服务。”
　　在队友们的注视下，三人离开秘室，悄悄爬上酒窖，从监视器的屏幕上消失了。

　　街道上行人不多，许多商店已经关门，偶有从外区混进来乞讨的孩子与巡逻队相遇，连轰带打地被驱逐出去。三条黑影擦着建筑物的根基快速移动，时而左，时而右，如幽灵般飘忽不定。
　　突前的齐桓五指并拢，手掌朝下示意后面立即蹲下，“A1，前方有强烈的干扰信号源。”
　　“再测。”袁朗：“要准确方位。”
　　“是。”红色的搜索灯停止闪烁，蓝色的信号灯亮起来，“确认。3点钟方向，600米。”
　　“好。”袁朗：“看来我们摸对门了。”
　　成才：“3点钟方向，教堂？”
　　“对。”袁朗：“走，我们去看看。”
　　齐桓摁下数据保存键，三人猫着腰向目标方向跑去。
　　与此同时，守在秘室里的吴哲收到了第一组数据，他迅速将电脑中的地图调出来，导入坐标数据，“恩塞教堂……”
　　C3：“教堂？”
　　“对。”吴哲皱眉道:“若如A1所说的那样，真是天大的讽刺。”

　　黑云压境，小雨缠绵。
　　细细的雨丝打在脸上，湿润的潮气钻入鼻腔。过人高的蒿草后，黑亮亮的眼睛闪着光。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破旧的卡车，几名传教士打扮的人正从教堂后门往车上搬运尸袋。
　　成才：“死尸？”
　　“听说……”齐桓：“这里死了的人都要放在教堂里过一宿。”
　　成才：“没有疫情，没有大规模武力冲突，怎么会有这么多死人？”
　　“想知道答案？”袁朗：“走。”他率先向前方移动，齐桓和成才连忙跟上，三人经过几次停顿才靠近车子，迎面扑来一股浓重的腥臭味，齐桓伸手将堆在车下的尸袋拉链放开，一张布满血水的脸露了出来，血水的出处是死尸面部的两个窟窿，随着拉链的下移尸体胸腔上的大窟窿更是令人触目惊心，“尸体还是热的……这帮混蛋！”
　　成才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他在心中庆幸，庆幸袁朗没有叫许三多来，这样的景象不应该让他那么善良的人看到。
　　“翟默是躲进运尸袋里逃出去的。”袁朗：“我想，这就是M国所说的‘标本’。”
　　“人体器官。”齐桓：“亏他们还天天叫嚣着人权。”
　　成才：“他们的人权，是讲给本国人民听的，这里……只有标本。”
　　“那他们的士兵呢？”齐桓：“前几次的解救行动呢？”
　　“为了达到目的，他们会选择牺牲品。”袁朗：“适当的棋子，合适的幌子。”

　　教堂的后门再次打开，三人立刻蹲下身，两名传教士又抬出一个尸袋，在他们将尸袋扔下离开后，成才悄声道：“里面的人还活着。”袁朗和齐桓放眼望去，果然见那袋子在轻微的颤动，袁朗示意齐桓留下，他和成才移到袋边，轻轻拉开拉链，“……杀……了……杀了我……”磕磕绊绊的英语飘出来，“请……杀了……我……”成才喉结蠕动着，指尖触着匕首却迟迟无法将其拔出，就在袁朗要上来帮忙的时候，他突然给了那人咽喉一击，气若游丝的人因颈骨折断而停止了痛苦挣扎，成才拉上尸袋的拉链，冲满眼关切的袁朗扯了下嘴角，“结束了。”带着湿气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颊，成才明白袁朗无声的安慰。与杀人相比，有时救人更让他们感到痛苦。
　　避开司机和守卫，两人穿出草丛，潜伏至教堂后门。确认安全，拖后的齐桓才跟上，三人蹲踞在暗处，默默地等待时机出现。直到传教士们将所有的尸袋抬出来搬上卡车，他们的清理工作才算完成，传教士们目送卡车离开，又叫守卫们把院子里仔细检查了一番，才放心地关闭了后门。

　　袁朗伸手指了指隐藏在门框上的摄像头，齐桓掏出干扰器手指摁在开启键上，袁朗竖起三根手指，成才伏身准备，待袁朗的手指逐一落下，齐桓摁下干扰器开关，成才猫腰跑至门边，快速将电子识别器接入门锁触感区，提取的指纹经过复制自动投影到触感区上，‘啪’电子门开启。成才单手勾住门边，另一只手持枪警戒，等袁朗和齐桓进入后，才闪身跟了进去。齐桓松开摁下的按钮，监视器恢复正常。
　　昏暗的通道中寂静无声，三人放轻脚步交替前行，快到通道转弯处时，里侧传出一阵吵嚷声。袁朗并拢五指竖起手掌示意停止前进，下巴轻抬齐桓立刻斜上一步，身体紧贴墙壁，头部微微向前倾，里间有几名守卫正在喝酒吃饭，从齐桓所站的角度望去只能看到三个人，他竖起三指又轻晃了一下脑袋。袁朗掌心朝下按了按，成才屈身快步前进，三人的站位调整成倒三角形，袁朗拔出装好消音器的手枪，勾魂的子弹在屋中人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就已经开始了索命，猝然倒毙的同伴令敌人惊慌失措，武器没能抓到手中三人小组就攻到近前，旋踢、飞踹、锁喉，骨骼错位、断裂的‘咯嘣’声是小屋中最后的绝唱。
　　袁朗：“A2，布置一下。”
　　“是。”齐桓将塑-5炸药捏下需用的当量，速度粘贴在墙上，“好了。”
　　“走，里边瞧瞧。”袁朗往监视器上贴了一小块透明胶布，这东西与‘树叶’型炸弹相似，都以体积小、重量轻、威力强著称，区别是需要引爆。
　　成才刚往前走了几步突然站定，打出停止前进的手势，他指尖向下，指了指脚下的大理石砖面，只见上面隐隐显现出红色斑点，“红外报警器。”还在屋里的齐桓朝控制台上扫了一眼，找到报警器的开关果断摁下，地砖上的红色斑点立时消失，走廊里亮起绿色的通行指示灯。
　　成才：“警报解除。”
　　“我们得快一点。”袁朗：“走。”
　　三人沿着绿色箭头的指引快速向通道内摸去，湿冷的风从里面吹出来打在他们脸上带着血腥的粘稠。

　　秘室
　　几名武装人员出现在监视屏幕上，从他们骂骂咧咧的话语中，老A们得到一个信息：魔鬼之城的守军折腾了一宿也没找到潜入人员的影子，似乎在深夜的那一场恶战之后他们便消失了，如同变魔术一样的神奇。
　　酒吧的老板似乎还没有睡醒，对酒客的抱怨他疏于理会，打发了店员去招呼他们，自己缩回在吧台后面打起了瞌睡。
　　C3：“看来，咱们暂时还是安全的。”
　　“不一定。”吴哲：“如果A1那边干起来，很快魔鬼之城就会真的变成魔鬼了。”
　　戚浩峰：“妖魔出世。”
　　“不，不会的。”许三多坚定地说道：“邪不胜正。”

　　恩塞教堂
　　成才左前，袁朗右侧，齐桓拖后，边走边将塑性炸药捏成需要的大小并粘贴在途经的墙壁上，顺利通过约五十米长的通道后，眼前豁然敞亮起来，靠着墙壁迷糊的警卫还没清醒便被成才和袁朗解决了。强烈的来苏水味道从阴森的铁门后透出，冲进三人的鼻腔里，成才抿了抿嘴角，这种味道他可不喜欢，“吱呀……”笨重的铁门被他拽开一条缝，白炽灯的冷光立刻钻了出来，简陋的手术台上布满了血迹，沾满鲜血的棉签和纱布被随意地丢弃在地上，消毒水池的边沿上还挂着污痕，一些不符合要求的人体器官被扔在敞开的垃圾箱里……成才觉得额角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一股酸水涌上来被他狠狠地咽回了肚中。袁朗捅了他一肘子，成才连忙晃了下头，“没事。”
　　“真是人间地狱。”齐桓捏塑性炸药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A1，我申请完事后，把它炸掉。”
　　“批准。”袁朗抬了下巴，示意查看一下里间。
　　齐桓侧身停到门边，指了下门上的电子锁，袁朗轻轻点头，齐桓拿出破译器接入门锁中枢，微弱的灯光开始跳动，成才持枪镇守在两人身后，几秒钟的等待过后门锁“咔”地一声开了，齐桓握在门把上的手缓缓推动，一股刺鼻的腥臭马上蹿了出来。
　　一双、两双、三双……大而无神的眼睛齐齐望向他们，瘦骨嶙峋的弱小身体几乎无法支撑脑壳的份量，而从他们口中发出的“咯咯咯”的笑声，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