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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改变 ...

  •   拷贝忍者卡卡西并非宇智波一族,在与再不斩一战后,因过度使用写轮眼而倒下了,预计得休息一周。期间,他们借宿于达兹纳家,并见到了老伯的孙子伊那里。戴着帽子的男孩有些抑郁与自闭,开口闭口都是反对英雄主义,与一腔热血的鸣人形成鲜明对比。

      佐助知道伊那里的养父凯沙,因挺身反抗恶霸卡多而被残忍地杀害,使得男孩对英雄主义绝望,变成了如今倔强、孤僻又别扭的模样。可惜伊那里没有忍者的力量,无法为养父复仇。而若非再不斩阴错阳差地弑主,七班四人不便于处决他国的势力,那么最有可能的结局反倒是在他们离开后,卡多报复性地毁了伊那里全家,就像他在这个孩子的眼前,公开处死了他的养父一般,真实又残酷……

      理解与和平从来不是忍界的主旋律,利益与争夺才是。即使是没有忍村的波之国,底层平民也逃不过被肆意欺压的命运。忍者不会成为他们的救世主,只会成为有权有势之人手中的利刃而已。纵观整片大陆,明明人们存活的基础就是农牧业,土里刨食的平民却处于最底层,有冤无处可诉,这种社会结构必然存在问题。

      当晚,拄着双拐的卡卡西集合七班,说出了为期一周的特训计划。他先前怀疑再不斩假死,这意味着他们不久后可能再次对上这位强敌,所以增强团队的生存力与战斗力很重要。

      “那个滥杀同伴的混卝蛋,就算卷土重来我也一定会打卝倒他!”鸣人充满斗志。

      【“血雾之里……毕业考试……让学生互相残杀!原本吃一锅饭的同伴,现在要两人一组相互厮杀,直至有人力竭身亡。之前还相互帮助、一起谈论梦想、互相竞争的伙伴……”】再不斩曾这么回忆着。

      【“十年前,雾隐的毕业考试,不得已做出了重大的变革!这都是因为在上一年发生了一幕惨剧!出现了一个恶鬼,没有一点儿犹豫……没有一点儿彷徨……一个还未取得忍者资格的小孩,杀死了那年全部一百多名考生……”】卡卡西曾这么说着。

      面对同伴那热血澎湃的神情,佐助冷漠地质疑道:“问题出在桃地再不斩身上?是雾隐先有了血雾之里政策,令学生们互相厮杀,每届存活率不足50%,只为了创造出泯灭人性的趁手工具罢了。直到再不斩将同届学生屠戮一空,造成雾隐所谓的人才断档,他们才终止了血雾政策……从这个角度而言,他算得上是雾隐平民的黑暗英雄吧。”

      上一世,水月、五代水影高层等人对再不斩保持尊敬或青睐的态度,佐助稍加打听,便得知了再不斩在雾忍中的名声,与外人所想象的不同,不是纯粹的杀人鬼,而是反抗雾隐暴卝政的英雄。

      “怎么能那么说?他可是杀了同届所有的学生啊!”追求友情与羁绊的鸣人反应激烈。

      “他不那么做,当界死亡率也超过50%,举办两届便赶超他所造成的伤亡,且悲剧无限循环。而他造成这件恶性卝事故,逼停血雾政策后,更多的新人能从中受益,不用再自相残杀了。”佐助就事论事地道。

      “那你又怎么知道他是这么想的,而不是本身就是个丧心病狂的刽子手呢?”春野樱就逻辑发问,毕竟她亲眼见到的再不斩似乎颇为凶狠。

      “大约在十年前,四代水影矢仓发起第二次血雾之里政策,桃地再不斩刺杀水影失败,叛出雾隐忍村,这是他第二次有目的性地针对血雾之里政策。”——佐助略去了宇智波带土对四代水影的操控,那或许是涉及到野原琳之死的恩怨,也成为了带土执行宇智波斑计划的基石。

      小樱理性上认可其中的逻辑,感情上却难以接受:“如果像你说的那样,他两次针对血雾政策出手,不惜背负恶名,甚至叛出忍村,那么他确实是平民的黑暗英雄。可他也沾染了一百多条人命,那些学生都是无辜的啊……”

      在木叶三战后近乎温室的环境下成长,小樱即使理解再不斩的思路,也无法面对那恐怖的伤亡。

      但对于佐助而言,木叶50年后的十年和平,是兄长被迫展开屠戮,不惜背负恶名叛出忍村,半生行走于黑暗才换来的。为木叶解决豪族之乱是为内忧,避免四国入侵是为外患,牵制“晓”组织在其生前不对木叶下手,是为忠义。宇智波鼬半生卧薪尝胆,却从未苦尽甘来。

      “问题的根源不是‘鬼人’,而是血雾政策。如果雾隐不通过这种残酷的手法培育铁血的忍者,就不会造就‘鬼人’与这样的结果。如果再不斩是一把染血的刀,那么血雾制度就是握刀的手,而从中获利的阶层,才是罪之所在。”佐助再次强调雾隐的制度有错,一如忍村的黑暗面蓄谋已久地吞噬了宇智波。

      卡卡西聆听着学生的辩论,暗中感慨着宇智波一族的情报收集工作,随后终于开了口:“所以佐助你觉得,再不斩的作为是正确的吗?”

      他问得很认真,因为宇智波带土曾传递给他的信念是——不懂得重视同伴的人,连废物都不如!

      “当然不。”佐助否定了,随后垂眸敛目,意味深长地道,“所有学生都是无辜的,而那些高台上观战的血雾派,才是满手鲜血的获益者。再不斩错就错在他那时还年轻,不够强大,无法对抗血腥政策,只能釜底抽薪地屠卝杀同伴,从利益的层面上,逼停强迫他们自相残杀的暴卝政。”

      宇智波的族人是无辜的,即使有争权派,也不过是因为千手一系违反建村时的盟约,牢牢把持着火影、顾问、暗部、根部等所有实权管理岗位。13岁的宇智波鼬还年轻,不够强大,无法对抗千手派系对宇智波的灭族政策,只能化身为刃,釜底抽薪地屠戮族人,用污名换取和平,以及弟弟的存活。

      屠灭宇智波的不是名为鼬的那把刀,而是木叶高层的幕后黑手。

      此时的卡卡西并不能品出学生的言外之意,但话题从“对同伴出手”,转向“对抗忍村体制”,就更危险了——在他看来,忍者不可以追求自身存在的理由,仅仅是一个对国家而言很重要的工具,又怎么能质疑反抗忍村的制卝度?毕竟那是他们成长的土壤。

      他眯着单眼,缓缓地问道:“如果是佐助的话,面对血雾政策下的毕业考试,会怎么做呢?”

      “还用问吗!当然是联合同伴,抗拒这种制度啦!”鸣人抢答。

      “还真有你的风格……”佐助交出了自己的答卷,“比起看台上的政卝客与统卝治者,我相信自己的成长性远高于他们。七八年内,我会让他们跌落云端,与那腐朽的制卝度一同化为尘埃,偿还先前的血卝债。”——这条路上荆棘遍布,即使没人理解也无所谓。阿修罗一系讲究聚拢人心,相信理想主义,而因陀罗一脉只有自身的力量可以信赖,他们雷厉风行。

      危险的回答……

      卡卡西还在品味,鸣人便指着佐助道:“抢风头的混卝蛋!”——他只看到了耍帅的层面。

      佐助转向鸣人,问道:“如果木叶之中也有血雾政策,让同届互相残杀,你会怎么做?”

      卡卡西睁大右眼,因为他想到了“根”部的情感抹杀训练,一样是培养学员情感,再让他们互相残杀,从而得到抹杀了情感的工具,为木叶服务,与血雾之里极为相似。即使对暗部成员而言,“根”部也是个极为黑暗的地方。如果说佐助对雾隐的情报来自于宇智波一族,难道“根”的情报也是这样被打听到的?

      “怎么可能?木叶充满活力与阳光,哪有那么阴暗?唔……如果真有的话,我会当上火影再改变它!”

      这也是漩涡鸣人式经典回答,但佐助并不满意。不仅是因为鸣人成为火影后,没有改变日向宗分家等一系列陈腐的制度,还因为即使粉卝饰了太平,那些葬身于黑暗中的人们也不会因此享受到阳光——木叶甚至不会自揭其短,承认曾经的黑暗,而解决问题的第一步,就是承认问题存在。

      所以他继续追问:“如果在那之前,木叶就出了个再不斩般对抗暴卝政的的叛忍,而他也想成为火影,你会怎么办?”

      打败他,从而成为火影?成全他,放弃自己的梦想?

      前世鸣人选择了前者,佐助也没继续为难他,给出了雾隐的答案:“五代水影照美冥结束了血雾政策,复兴雾隐村。但同样两次对抗血雾政策的再不斩并未因此被漂白身份,依旧是一名被追杀的叛忍,也算是他为杀死同伴付出代价了。”

      六代、七代火影迎来了四战后的和平,但同样两次促成和平的宇智波鼬并未因此被漂白身份,依旧是一名S级叛忍,永远上不了慰灵碑,哪怕那上面有甲级战犯宇智波带土的名字。鼬要为杀死同族付出代价,但他从未愧对木叶。

      如果忍者就是在黑暗中支撑和平的无名者,如果真相依然在黑暗中,那么他就在黑暗中前行,摒弃所谓的光明。

      就这样一路走下去,就能遇见你了,尼桑……

      即使那条路通往深渊,他也义无反顾。

      明月高悬,何惧之有?

      理清了自己的思路,佐助告辞离开。看着黑发少年疏离的背影,卡卡西才意识到宣布特训的小会议,主题全然偏离了。

      很多年后,看着桀骜不驯的宇智波佐助,他才发现当初那个12岁少年,不折不扣地贯彻着自己所说的一切。

      那是一个目的性与行动力极强之人,是一位孤傲执着的宇智波,他铸成了忍界的一段传奇,顶着旧体制的压力,推开了新时代的大门。

      ---------

      佐助离开卡卡西的房间后,走在狭窄的过道里,分辨出了海潮声中夹杂着的小小的抽噎声。他对这种压抑的泣音并不陌生,因为在灭族之夜过后,7岁的他独自待在家中,也曾痛苦得泣不成声,并一遍遍地告诉自己男儿流卝血不流泪,拼死也要为全族复仇。

      他太明白那种复仇心切,却力量不足的感觉了。

      无力、内疚、痛苦,甚至自责地觉得若是自己再强一点,或许就能改变悲剧。

      卧室内,伊那里拿着家人的合影,唯独养父凯沙被撕去上半身,哭得泪流满面。可他死死地咬着下唇,扭曲着抽泣的表情,尽量抑制泣音,不让外人发现自己的脆弱,也不令家人为自己担心。

      当英雄有什么用?还不是英年早逝。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他再也不会对自己笑,不会展现出他的可靠,不会用那双手按着自己的发顶,为自己加油鼓劲。再辉煌的成就,都会伴随死亡而落寞,渐渐淡出人们的回忆,被众人所遗忘……

      伊那里拼命地追思,加深回忆,只是希望留住那个人在尘世间最后的羁绊。若是连他也放弃缅怀,投身平静的生活,凯沙就会彻底消失于世间,再也留不下任何痕迹。

      男孩坐在窗前的木桌上,手中换上凯沙的单人照,看着窗外漆黑的海景,任由海潮声覆盖自己的泣音,脑中尽是养父两次跳入大海,拯救他人的身影。然而那般充满英雄气概的背影,最终还是消亡在历史中,为什么好人就不长命?

      倏尔,一道单薄的身影落于窗外的木质走道上,无声且轻灵。

      伊那里诧异地抬头,见到的就是蓝衣白裤的少年,双手插于裤袋中,神情清冷地打量着自己。背对弦月的身影宛如融入暗夜之中,白卝皙的肤色衬着那双漆黑的眸,倒映着屋内的烛卝光,平添了一抹点漆的光润与神采。

      夜风拂动着他的刘海,神秘的来客只是安静地立于窗外。

      面对这个在他们家借宿,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年轻忍者,伊那里收起相框、抹了抹脸,抱着微妙的心情,满含鼻音地问道:“找我有事吗?”

      “你想复仇吗?”宇智波佐助开口问道。
      “复仇……”伊那里有些没反应过来。
      “换句话说,你希望卡多死亡吗?”
      “……当然!”

      伊那里咬紧牙关,流露出恨意——他永远都记得失去双臂的养父被绑在木质十字架上,被卡多污蔑为恐怖分子,下令处决的场景。

      黑心商人在威慑与耀武扬威过后,将这种残酷的毁灭称之为“无聊的事”,他云淡风轻的一句“动手吧”,便驱使武士当众斩杀了凯沙,将伊那里的世界染成了一片鲜红……

      看着男孩的神色,确认对方深陷于失去亲人的悲痛之中,走不出那片阴影,佐助淡然地道:“一周之内,他会死亡。”

      “什么……?”这种宣告般的语气,令男孩怔住了。

      想起对方作为忍者的身份,伊那里兀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掏出口袋里所有的零钱,又抱起储蓄罐。听着里面稀疏的声响,他都不好意思将其砸碎,只能无措地道:“欠多少我以后都会还上,爷爷说我有做木匠的天赋,将来我一定能靠双手致富的!”

      事实上,平民劳作一辈子,都未必雇得起忍者执行暗杀任务。农民、牧民与手工业者产出的价值远低于忍者作战的定价,这令忍界制度深深地植根于这片大陆,带来连绵不断的兵祸。连造桥大师达兹纳都承担不起B级往上的任务报价,进而瞒报严重性,若非七班善良与仗义,徒劳而返的他便会死在归乡之路上。

      佐助依然双手插于裤袋之中,丝毫没有伸手的架势。他看着赌上全部的男孩,淡淡地道:“你只要做到两件事,就足够了。”

      “你说!”
      “第一,在我问你海边气候的那一天夜里,你留心窗外。听到有石子敲击窗台,见到我追踪一个人影经过你的窗外,便在15分钟后去告知我们的带队上忍,说刚刚见到我追着人影离开。”

      “没问题!第二件事呢?”
      “我们今晚从未见过。”

      佐助说完,转身欲走,男孩却低声问道:“为什么要帮我?大家都劝我放下仇恨……”

      “放下仇恨……”宇智波佐助微微侧首,扬起一侧的唇角,戏谑地道,“等报完仇,自然就能放下仇恨了。”

      语毕,他蹭去鞋印,瞬身消失在夜色中。

      他不是个多管闲事之人,处理卡多,只是波之国计划中顺手而为的一件小事罢了。毕竟这一世,不会有再不斩阴错阳差地弑卝主了。但凡卡多存活,达兹纳一家便会遭殃,而木叶忍者护不了他们几个月。

      他理解众人劝伊那里放下仇恨,毕竟卡多的势力绝非男孩逞血气之勇能解决的。但仇恨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有制造恨意的主体,有不公的制卝度压迫。一味地让受害者隐忍与顾全大局,只会压缩与扭曲那份恨意,甚至摧垮人生。

      七班劝自己放下仇恨,但他们不也立即为阿斯玛复仇了么?同态复仇不分正邪,本就是在没有公力救济的情况下采取的以牙还牙。想要阻止自己复仇,但无法将父母、兄长、宇智波一族逝去的生命还回来,也无法通过公力救济对造孽者实施惩罚,甚至造孽者们本身就是掌握忍村最高权力的统卝治卝者们,这让他如何放下仇恨?

      宇智波佐助的身后只有一族的墓碑,他绝不后退!

      世上有像他这样的复仇者,但更多的则是像伊那里那样,身负血仇却无能为力的凡人。他们无法实施同态复仇,便需要一个公正公开的社会体卝系,有力地惩戒恶徒、保护弱者。若是执行良好,众人便宛如签订了无形的契约,上交“武力反击的权利”,以公正的制卝裁,避免以暴制暴带来的混乱。

      这个世界需要的不是几位英雄,而是限制权力过于膨卝胀、确保人们平稳生活的铁律。他不需要留下姓名,不屑于成为旧体卝制的既得利益者,他只想作为新时代的推门人,消失于幕后,暗中守护来之不易的一切。

      这一世,他必将贯彻自己的忍道!

      ---------

      第二天,为了不浪费修养的时间,也为了增强团队的战斗力,卡卡西拄着双拐,让三位学生通过爬树的方式,锻炼对查克拉的控制力。

      有了前世的经验与大量实战,佐助如小樱一般,轻松地靠凝聚于脚底的查克拉,飞檐走壁般爬上了树。卡卡西认可了二人对查克拉的掌控,便未讲出前世那句激佐助的话——“宇智波一族的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佐助不想在这件事上给家族抹黑,毕竟控制查克拉是他兄长的长处——宇智波鼬健康堪忧,转化的查克拉量少,却总能通过对查克拉的精准控制,使用基础忍术、消耗少的幻术与出神入化的手里剑术战胜对手。在体术方面,他将查克拉集中在身体特定部位后爆发出来,便能造成强力的物理伤害,弥补身体条件的不足。

      上一世,佐助将鼬视为必须超越的目标,不计后果地寻求力量。
      这一世,他将对方视为导师,海绵吸水般汲取兄长的技巧与长处。

      鸣人在对战鬼兄弟时一事无成,又在爬树练习中屡屡失败,此时不由得急躁了起来。佐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恍如看到了当初的自己——那时的他作为木叶下忍中的天才,有着宇智波的高傲,所以在溃败于鼬后,见到作为兄长目标、提升极大的鸣人,他的心态失衡了,对鼬那遥不可及的背影充满焦灼,又不愿杀好友开启万花筒,这才下定决心去找大蛇丸寻求力量。

      抱着对同伴的理解,佐助跳下树来,一拍鸣人的心口,道:“你的力量在这里,无需急躁与怀疑,按部就班地练习即可。”——一颗坚韧不拔、向往光明的心,才是鸣人的力量源泉。

      说完,他转向卡卡西,申明自己去海边特训,便迈步离开了。

      “那个高傲的、没团队精神的家伙,居然在鼓励我吗?”鸣人后知后觉地道。

      “说什么呢,佐助君有自己的骄傲。但他还是关怀同伴的,就像在鬼兄弟出现时救了你一样。”小樱锤了鸣人一下,随后分享起了自己控制查克拉的经验。

      卡卡西看着黑发少年离开的背影,感慨着宇智波的优秀与孤傲,大概只有带土那个傻卝瓜,才会那般率真、乐于助人吧……

      也不能这么说,在灭族之夜前,佐助应该也是个纯真直率的孩子。经历了那般残酷的童年,能维持现在这般外冷内热的状态已经不错了。至于水门老师的孩子,鸣人有着一股敢闯敢拼、勇往直前的冲劲,加上乐观开朗、百折不挠的性格,他还是很看好的。

      这样的第七班,总是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水门班,那是他生命中最高光的岁月。

      卡卡西拄着双拐,不良于行,加上对佐助十分放心,便任其行动了,反正达兹纳的居所就在海边。他转而指点鸣人练习,却未曾想到佐助在离开之后,便拔腿飞奔向另一处所在。
note作者有话说
第3章 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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