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合集》云下湖水的HP同人

10、不是朋友（哈赫）

　　注：故事背景是在战争结束以后几年。

　　第一章不再

　　黄昏。
　　哈利打开门，首先看到的是一大捧白色海芋，抱着花束的女孩在后面探出笑脸。
　　“哈利，你真的回来了！”
　　“嗨，赫敏。”哈利把女孩让进门：“我今天早上刚到。”
　　“是的，罗恩告诉我了。”赫敏走入格里莫广场12号的客厅，这里除了一架旧钢琴，还有一套看起来很舒适的沙发。赫敏用魔法把鲜花装饰在各处，使得原本沉寂的屋子立刻充满了生气。

　　“我得谢谢你帮我照看房子。”哈利跟着赫敏进入房间：“这里确实大变样了。”
　　赫敏摇摇头：“我只是彻底打扫了一遍，买了组沙发，其它基本没动。”
　　“是的，沙发，我喜欢这沙发。”哈利坐在新沙发上：“很不错。还有，你也解决了画像的问题，我看到他们都成了风景或者静物。”
　　“抱歉没有征求你的同意，原来的画像都在地下室，你想恢复原状吗？”赫敏状似认真地询问。
　　“好啦，你知道我是求之不得，就算是西里斯在，他也会同意的。”

　　坐在哈利对面的沙发上，赫敏打量了好朋友片刻，评价说：“哈利，你晒黑了很多。”
　　“是不是显得更有型了？”哈利笑着问。
　　“哦，如果你想听，我倒是不会吝惜赞美，是的，你现在帅气逼人，魅力无法挡。”赫敏半真半假的调侃。
　　“谢谢，来点黄油啤酒怎么样？”哈利召来两个大酒杯，浅黄的透明液体在里面晃动。
　　“哈利！”赫敏惊讶地说：“你才回来就去买酒了？”
　　“这是罗恩送我的。”
　　“哦，你们总是这样子。”赫敏不赞同地说，但还是接过一个杯子。
　　“你也没变，仍旧是把‘酒精是万恶之源’挂在嘴边，嗯？”哈利跟赫敏碰一下杯，愉快地说：“真高兴你还是老样子。”

　　赫敏喝了一口啤酒：“没错，我还是不太喜欢这个味道。”
　　哈利也不以为忤，满足地喝着自己的酒：“你的学位怎么样了？”
　　“明年春天就可以提前拿到了。”金色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赫敏举起酒杯，观察夕阳在玻璃上的折射。
　　“学习一直是你的擅长，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推掉魔法部的邀请而选择上大学。”
　　“我可是麻瓜的小孩，有个合适的文凭也是父母的期望呢，既然他们希望我读医学院，我就读了。挺好的，解剖课比魔药课有趣。”赫敏说，有点坏心眼的盯着哈利的啤酒。

　　果然，哈利放下杯子：“我真是败给你了。”
　　“旅行怎么样？”这次换赫敏提问。
　　“嗯，还算有趣。”哈利摸摸下巴：“我整个夏天都在加勒比海的沙滩上晒太阳。接着我进入南美丛林参观了印加帝国的遗址，在阿根廷各处游荡了几个月后，还坐船穿过了麦哲伦海峡。收金妮和迪安的请柬时，我正在火地岛上研究企鹅呢。”
　　“哦……”赫敏稍显拘谨的坐直身体，舔舔嘴唇说：“企鹅很可爱。”

　　“好了，赫敏。你为什么这么对我说话？怕我受刺激么？”哈利耸耸肩：“你和罗恩一样，过分的小心翼翼了。如果说，六年级时我看到迪安吻金妮就会妒火中烧的话，现在已经不会了。对此，我只有祝福。”
　　“呃，是么。”
　　“我相信迪安会让金妮幸福的，那是我做不到的。”哈利低声说。
　　“哈利……你为什么同金妮分手？”
　　“因为我已经不是你所熟悉的那个哈利了，我的一双手……沾满了血腥。”哈利翻开手掌，黯然地说。
　　“哦，哈利，你不应该介怀，那是战争。”

　　哈利倦怠的抚着额头：“我知道……但我忘不了。”
　　赫敏蹲在哈利膝边，将她的手贴在哈利的手上：“哈利，你看我的手，你看到了上面的罪恶了吗？”
　　“什么？”哈利不解地问。
　　“还记得战争末期泛滥的幻术炸弹吗？那东西最早是我做出来的。”赫敏苦涩地笑了。
　　“赫敏，我没有想到……”哈利嗫嚅着。
　　“是的，在那之前，我自己也想不到。”赫敏淡淡地说，她站起来，俯下身落下一个吻，栗色的长发遮住了昏黄的光线。
　　“我也已经不是你所熟悉的那个赫敏了。”
　　哈利感觉到额头有温软的触感，然后听到赫敏落寞的声音。
　　“再见，哈利。”

　　第二章距离

　　悠扬的管风琴乐声在门后响起，金妮紧张地说：“赫敏，我该怎么办？”
　　“别担心，金妮。”赫敏穿着一身浅紫色的小礼服，她将捧花交给金妮：“你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谢谢，听你这么说，我感觉好多了。”门开了，金妮鼓起勇气走上红地毯。
　　因为迪安的父母都是麻瓜，所以这是一个典型的麻瓜婚礼，在一个古老的教堂举行，魔法界的亲友都以普通人的身份出现。不能免俗，赫敏成了伴娘。

　　赫敏在出席的来宾中间看到了哈利，他说得没错，当新郎亲吻新娘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祝福的微笑。
　　哈利，曾经熟悉，但又陌生的哈利。赫敏凝思着，没有注意周围的动静，感觉有什么向她飞来，她后退了一步。
　　“我得到了！”卢娜欢呼着，扬着手里的新娘捧花，扑进罗恩怀里。
　　赫敏微笑着，看到罗恩涨红了脸。

　　“赫敏，你真迟钝。”拉文德小声说：“花是朝着你过来的，你居然也接不到。”
　　“无所谓。”赫敏淡然地回答。
　　一行人移师韦斯莱家继续庆祝。
　　陋居的庭院被乔治和弗雷德装饰过了，魔法花卉在院墙上盛开，一个无人的乐队在临时的小舞台上演奏着。
　　新郎新娘开始领舞，赫敏陪着伴郎纳威跳了一圈，就借故脱身。她想去厨房帮忙，却被韦斯莱太太赶了出来。
　　“亲爱的，你今天穿的这么漂亮可不适合来厨房，这里有我和几个小精灵就够了。”

　　赫敏来到阳台，看着院子里欢乐的人们，觉得自己有点格格不入。
　　有些遥远哪，赫敏心想，那样的幸福和自己之间。
　　阳台的餐桌上摆放着供宾客取用的饮料，赫敏看到那些倒好的红酒和香槟，突然觉得有点冷。
　　“喝酒取暖好了。”她自言自语。
　　微凉的液体流过食道，她感到一种眩晕由胃部开始向四肢扩散。
　　“真的有效。”她又拿起一杯。

　　喝到第七杯的时候，手中的酒杯被人抽走了。
　　“赫敏，你一个人躲在这干嘛？”哈利问。
　　“哦，哈利，我只是觉得有点……冷。”赫敏歪着头说。
　　“你喝醉了？”
　　“不，还没有……请把杯子还我。”
　　“我真的怀疑。”哈利把杯子放到桌上，耐心地问：“你为什么摇晃身体？”
　　“因为你抖得厉害，我是为了对准焦距……”
　　“不准再喝了，我去跟罗恩说一下，然后送你回家。”
　　“我不想回家呀。”赫敏抗议。
　　“听话。”哈利离开阳台，几分钟之后他回来，看到赫敏歪歪倒倒地趴在餐桌上。
　　“赫敏，你又喝了多少？”
　　“我……不清楚。”赫敏笑嘻嘻的说，她在桌子上叠酒杯玩。

　　看到超过十个空杯子，哈利拧起眉头：“酒精是万恶之源，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过吗？也许……不过今天我改主意了。”赫敏踉跄着走向哈利，她的脸颊红扑扑的，笑容可掬。
　　哈利圈着赫敏的腰，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好吧，现在我送你回家。”
　　“不要回家……”赫敏任性地跺跺脚：“我不要回家！不要！”她用头撞着哈利的肩膀表示不满。
　　哭笑不得的哈利只好妥协：“行了，不回家就不回家，唉……”

　　第三章记忆

　　他们幻影显形，来到格里莫广场12号。
　　赫敏跌跌撞撞冲进门，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挥手点亮大厅的吊灯，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她张开双臂喊：“哈利，来跳舞吧！”
　　呃？哈利愣了一下，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赫敏。

　　大厅角落的旧钢琴自动打开盖子，琴键跳跃着，走调的舞曲充满空荡荡的房间。
　　“来吧。”赫敏吊着哈利的脖子，不由分说拉着他转圈：“探戈，我要跳探戈！你在阿根廷待了那么久，一定跳得很好。”
　　“我没这个天赋。”哈利任由赫敏挂在身上，脸上浮起一个纵容的笑。
　　贴着哈利的胸膛，赫敏的脚步越来越凌乱，突然间乐声停了，她松开手，滑坐在地上。

　　“赫敏！”哈利心惊的跪下身：“你扭到脚了？让我看看。”
　　“不——”赫敏捧着脸：“我的身体没有任何疼痛，我只是心里难受。”
　　“怎么了？”哈利轻轻拨开赫敏的手，看到她早已泪湿眼眶。
　　赫敏吸吸鼻子，哀戚的说：“我只是……只是希望也能够得到幸福。”
　　哈利愕然，接着他坐在地板上，把赫敏搂进怀里。

　　“我想要让自己觉得幸福，可是我做不到。”赫敏继续抽泣。
　　过了半晌，哈利轻声询问。“赫敏，你为什么同罗恩分手？”
　　“罗恩？不，那还称不上分手。我们连开始也没有，战争就爆发了。然后、然后我做了那么多可怕的事……”
　　“赫簦拖衲闼档模鞘钦秸悴挥Ω谜勰プ约骸！惫饪彰粢丫业舻姆⑿停允种甘崂硭跎某しⅰ“没有用的，哈利。你只是在安慰我……”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哈利挫败地揉着赫敏的头。
　　“哈利。”赫敏哽咽着：“抱歉我让你失望了。”
　　“说什么傻话。”打了个响指，一块毛巾出现在哈利手上，托着赫敏的下巴，他仔细地擦拭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
　　“哈利，你不要对我太好。”赫敏抽噎着。

　　忍不住刮一下赫敏红通通的鼻子，哈利戏谑的说：“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你是赫敏啊，一直以来，你都是我最珍贵的朋友。”
　　赫敏闻言一怔，抬起头，她干涩地开口：“我觉得……我好像在欺骗你，哈利，我已经不是你所熟悉的那个赫敏了。你不知道我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行。战争期间，我改变了很多，只是我掩饰得更好而已。”
　　“什么？”

　　“你知道我毁掉的第一条生命吗？”赫敏脸色惨白：“是克利切，那个家养小精灵。你失踪的那段时间，为了让克利切说出食死徒的秘密，我对它用了‘钻心剜骨’，然后冷眼看着它撞在石柱上而死。”她开始发抖：“这就是我再也不提S·P·E·W的原因。”
　　“哦，赫敏。我很难过，我真的……”哈利心疼地抱住她：“我以为只要我承担一切就够了，可我还是让你遇到这样的事情，是我错的太离谱。”

　　“不，我从来不认为这只是你一个人的战争，哈利。”赫敏呜咽着：“当你直接面对伏地魔的时候，我应该为你扫除一切障碍，是的，即使重来一百次，我还是会选择这么做的。”
　　“你比我勇敢，赫敏。”哈利叹息。
　　“我不勇敢……我很害怕……”她却失声痛哭。
　　“没事了，唔，一切都过去了。”拍着赫敏的肩，哈利柔声劝慰：“现在有我在这里，不会有事了。”
　　“不仅仅是这些，哈利，我掩埋在心底的秘密。过了今晚，也许我会再也没有勇气开口……”

　　看到赫敏决然的神情，哈利只觉得心脏一阵缩紧，他想阻止她：“你喝醉了，赫敏，你需要好好休息。”
　　“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赫敏揪着哈利的衣襟，颤抖地看着他，她的眼神惊恐中带着疯狂：“卢平教授的死——是我的责任，你知道吗”
　　“不要苛责自己，那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哈利，我从不提起那天的事，你们以为我是被当时的惨状吓坏了，但是你们错了，那恐惧，不是因为血肉横飞的景象，而是因为那个景象……是自己造成的。”她松开哈利的衣服，盯着自己摊开的手掌：“卢平是我害死的，是的，是我……”

　　攥起双拳，她呼吸急促，目光空洞的穿透前方，仿佛回到那惨不忍睹的现场：“卢平打败了贝拉特里克斯，打算为西里斯报仇，可是我……我阻止了他，因为一些可笑的、愚蠢的理由，为了从那个食死徒口中得到一些情报什么的，我阻止了卢平杀死她，却没有阻止她拉着卢平同归于尽。”战栗的双手再一次绞着哈利的衣襟，她用几近破碎的声音说：“哦，哈利，我甚至想对自己施遗忘咒，只为忘却这个无法挽回的错误……”
　　“赫敏。”哈利用他的手覆盖着赫敏的十指：“哦，不……赫敏，请不要这样。”

　　赫敏抬起头，带着惨淡的笑容：“我无数次使用阿瓦达索命，看着那道绿光穿透一具又一具躯体，穿透那些负隅顽抗的食死徒，我再也不愿意冒险让他们有机会反扑，包括已经受伤的、无力抵抗的、失去魔杖的食死徒，一个都不放过。不断告诫自己，对敌人仁慈，就是对同伴的残忍，我永远也忘不了卢平最后的面容。”
　　泪水划下她的面颊，跌落在他们重叠的手上。
　　哈利捧起赫敏的双手，低头吻去她指尖的水珠。
　　他的温柔让她的心不可遏制地震颤着。
　　于是她哭泣着，向他索要更多……

　　翻了个身，仍旧头疼欲裂。
　　这就是宿醉的后果，赫敏恍惚地想。睁开眼，她看到一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房间，是了，这里是哈利的家。
　　赫敏撑起身体，发现被子下皱巴巴的礼服，骤然明白她在金妮的婚礼上喝醉了，真不应该，她可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这样不理智。
　　“酒精果然是万恶之源。”她咕哝着，随即记起发生了什么，她不但喝得东倒西歪，而且还抓着哈利发酒疯！

　　她、她似乎坦白了心中所有的隐秘，甚至……比清醒的时候所能想起的还多，天哪！赫敏捂着脸，被自己做过的事情吓坏了。
　　天色微明，整幢房子静悄悄的，不知道哈利在哪儿，哦，祈祷他不要出现。
　　那个早晨，赫敏匆忙逃离了格里莫广场12号，决定此生再也不要回去。

　　第四章决定

　　几天以后。
　　瑟瑟的秋风中，一片梧桐叶掠过她的身旁，坠向大地。
　　踩着满地沙沙作响的枯叶，赫敏抱紧怀里的书，失神地看着公寓门口。
　　一位黑发青年环抱双臂斜靠在栏杆上，秋日淡淡的阳光透过树稍，在他身边洒下斑驳的碎影。
　　察觉到他正在回头，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他看见她了！没来由的惊慌，让她转身就跑。

　　“赫敏！”他在喊她。
　　一时间，她的心里除了逃避就剩不下其它。
　　她拐过街道，穿过小路，寻找着一个可以藏匿的避风港。然而，他的速度实在快她许多，片刻之后，一双从后方横过来的臂膀紧紧箍住了她。
　　赫敏大口喘气，微凉的空气刺得她的鼻子发酸。

　　“你跑什么？”哈利愠怒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
　　她的呼吸反而越来越急促了。
　　扳过她的肩膀看着她，哈利说：“嗨，赫敏。”
　　“嗨……哈利。”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赫敏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我是来找你的。”
　　“噢，是吗。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有点痛呢。”赫敏虚弱地要求。

　　哈利注视着怀里的女孩，像是思索了一会儿，转而握着她的右手，仍是扣得很牢。
　　赫敏低头看看相交的手指，试图抽身，哈利却已经拖着她大步向前走。
　　“哈利，你做什么？”
　　走到一棵法国梧桐树下，哈利说：“我们得谈谈。”
　　“谈什么？”
　　哈利拉着赫敏并排坐在树边的长椅上：“这几天，我一直在找你。”

　　“哦，你怎么找到我的？”赫敏用仍然自由的左手死命抱着她的医学图鉴。
　　“我去了你家。”哈利说：“格兰杰太太告诉我你住在这里。”
　　“呵，这里挺偏僻的，不太好找是吧。”赫敏顾左右而言他：“虽然离家有点远，不过我喜欢安静，所以——”
　　“赫敏，请不要岔开话题。”哈利叹口气，打断她的絮絮叨叨：“你知道我要说什么。那天,你对我说了很多事情，难道你不想听听我的反应吗？”
　　“我……说了什么？那天我喝醉了……”她心虚地撇开头。

　　“你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哈利执著地追逐着她的视线。
　　“这句话明显就是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讲出来的。”赫敏怔怔地对上哈利深不可测的表情，那双墨绿色的眸子里有些陌生的东西在闪烁。
　　“你说……你爱我。”他的声音暗哑。
　　“我……爱你，当然，是朋友的那一种，我们一直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赫敏的手指不停地摩擦着图鉴的书脊，像是那本书需要取暖一样。

　　“你还……吻了我。”哈利侧身靠近她。
　　赫敏从牙缝里吸了口气：“那是、那是友情的表达方式……”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哈利的脸迫得更近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头发上、额头上、脸颊上，赫敏伸手推拒，却换来一个更有力的拥抱。哈利闭上眼轻声喟叹，然后他们的额头相抵，鼻尖磨蹭着，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哈利的唇干燥而温暖，赫敏在混乱中只能意识到这一点，他吻了她。
　　“这个，也是友情的表达方式吗？”缓缓睁开眼，哈利低声问。

　　那本医学图鉴翻落在地上，赫敏的手无措地贴在哈利的胸口：“哈利……我们从来都是好朋友，你不曾想过其它的可能，我也……不愿破坏这珍贵的联系。”
　　“你已经破坏了。”哈利把头埋在赫敏的颈窝里，温热的气息隔着重重衣料，还是灼烫着她的肌肤。
　　赫敏无力地重复着：“我已经……破坏了？”
　　“是的，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或许，我过去不曾想过其它的可能，但现在，我无法只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爱你，赫敏，不是朋友的那一种。”
　　“哦……哈利。”赫敏迟疑地说：“我不确定……”
　　“赫敏，请你相信我。”哈利抬头，认真凝视着她：“我会让你得到幸福的，因为，你也是我的幸福……”

　　（正文完）

　　番外篇改变

　　她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已然睡熟。
　　无奈地叹了口气，哈利起身抱着赫敏走上楼梯，念了一个无声咒，一扇门静静开启。
　　哈利小心的把赫敏放在房间当中的床上，然后为她盖好被子。坐在床头，伸手抚平赫敏在睡梦中纠结的眉头，哈利喃喃地说：“赫敏……你让我怎么做才好？”
　　回答他的是几声轻呓，赫敏抱着枕头翻过身去。
　　抿起嘴角，哈利回忆起口中咸涩的泪水味道，带着赫敏的气息。刚才，他的嘴唇被人肆意侵占了，由于太过震撼，他忘记了拒绝，因为这是他从来不曾设想过的境况。
　　离开房间，轻轻带上门，哈利知道，今夜他必定要失眠了。
　　也好，有关赫敏之于他的意义，他需要重新思考。
　　他们之间的联系……已经有了改变。

　　（发表于2005-1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