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黎的if支线》天空之诗

4、冷酷无情if

　　“当然值得。”
　　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按着帽子，“有得必有失——还有什么是比一个完美的世界更有价值的？”
　　杨黎露出温柔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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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早知道他会变成这样。”
　　“我不可能想到所有事情。”
　　“但是你的确想过。”查尔斯焦躁地挪动着轮椅，“你能想到——为什么还让我放他出来？”
　　“……我曾经想过我能阻止。”
　　看着大屏幕上对着媒体的提问进退有度的那个人，蝙蝠侠再次陷入了沉默。
　　【“杀死超人的凶手？”】
　　杨黎笑着，看起来风度翩翩。
　　【“我不是凶手——超人也不是人类不是吗？Ah，他是个外星威胁，总有一天会统治世界。我很庆幸世界仍然和平。”】
　　那个笑容完美无缺。
　　他眯着眼睛，独独显示出一点狡猾来。
　　【“你们不能因为他对魔法毫无抵抗力，又是弱点最明显的超级英雄——就觉得我是凶手吧？”】
　　屏幕一片漆黑。
　　社交媒体上铺天盖地都是这个人的消息。
　　新世界，新人类，基因剪辑技术。
　　人们对于他的狂热——几近失去理智。
　　现在——终于，他与英雄们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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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瞧这对可怜的夫妇——”
　　镜头前，杨黎略微敛起了笑意。
　　“他们的大儿子因为参军而死，二儿子如此叛逆，以至于把母亲打进了医院——”
　　那是一对异常憔悴的夫妇。
　　对二儿子的失望促使他们来到这里。
　　——有区别吗？人类本应该是这样。
　　“让我们来听听他们的想法吧——”
　　“……我们想要一个好孩子。”父亲搂着自己的妻子，“不需要他有多优秀……只要他听话，健康，正常地活下去就行……”
　　孩子是父母生命的延续。
　　——永远都不会有人询问孩子是否对父母满意，是否愿意来到这个世界。
　　现在，孩子只是父母生命的延续了。
　　“——基因剪辑，包您满意。”
　　想要一个乖顺的孩子？基因剪辑，剔除所有叛逆的基因。
　　——害怕鸟儿逃走吗？我来帮您剪掉它的翅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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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断有不会哭的孩子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啊，我在缔造未来。
　　只有这时候才有这种感觉。
　　“——你疯了。”
　　系统冷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现在就发生。”
　　“这意味着你的实验非常成功，bro。”
　　杨黎半闭着眼睛。
　　“完全的数据是不会疯狂的，只有人类才会有疯狂的可能性——”
　　二十七世纪的杨黎死掉了。
　　他的大哥——数据研究专家，非常想念他，并且突发奇想——基因规整的新人类，如果将这些基因特质转化成同样的数据，有没有可能创造出一模一样的人呢？
　　这位专家为了观察，调大了幽灵的体感时间差。
　　整整近百年，都没办法确定幽灵是不是真的有感情。
　　他不会因为孤独而疯狂，这意味着实验失败了吗？
　　——再测试一下好了，用爱去测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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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弟弟本身就是一个过于完美的新人类。
　　二十七世纪的基因剪辑也不会把所有负面情绪都剪掉——这会导致激素失调。
　　不过因为杨黎的哥哥显得有点不合群和叛逆——在抛弃了一个这样的孩子之后，杨黎的父母实在太想要一个乖孩子了。
　　喜欢社交，顺从，永远不会闹事。
　　……但却仍然被抛弃了。
　　因此，杨黎对于完美总是格外偏执。
　　至少哥哥是这样设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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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在创造一个完美的世界，人们不再会有任何争端，再也不会有杀人犯，变态和恐怖主义或者战争，朋友们，不要胆怯，不要犹豫，你看，我们一直在希望自己拥有一切美好的品德和天赋，我只是加快了这个进程，甚至，顺便还能做到——世界和平，perfect。”
　　欢呼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