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蒋柯s的修罗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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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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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再扑上去亲吻蒋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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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招数不会再起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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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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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不，这个思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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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蒋柯对他坦诚，那么他也应该对蒋柯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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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宜之计终究不能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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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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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柯！你给我点时间！”
楚景心一横，闭紧双眼大声喊。
倒计时停止了。
他停顿了一秒，发现自己并没有回到现实中后松了一口气，继续说。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了。我其实根本不记得我们之前相遇过。”害怕蒋柯听到这句话后立刻崩溃，他连口气都不敢换，“通过治疗过程，我慢慢地了解了你，知道了你的过去，知道了你对我的感情。但你不能要求我立刻对你的感情做出回应，你这么了解我，应该知道对我来说这是不可能的。”
他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蒋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再癫狂，而是静静地看着他。
这大概是个好的征兆，也给了楚景更多的勇气。
“我对你……至少是不反感的。”楚景斟酌着用词，努力在不刺激他的情况下说明自己的情况，“但是你要给我时间，让我慢慢接受你。”
“那，学长会接受我吗？”蒋柯开了口，声音有些干涩。
“不知道，我没有办法给你保证。”楚景叹了口气，“也许会，也许不会，我不能骗你。”
“只要有机会，那就好。”蒋柯的笑有点疲惫，“学长很不希望这个世界崩溃是吗？所以才这么大费周章地说服我。”
“是的。”楚景破罐子破摔地承认了，“不过我说的也是真心话，你应该能判断出来。至少你现在在我心里，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可有可无。”
“我希望你能好起来，我希望自己爱上的是一个完整健康的你。”
这对蒋柯的吸引力太大了。
“我要做什么才能好起来？”蒋柯脸上慢慢有了神采，他伸手揽住了楚景的腰，问。
被那双大手贴上腰间的一瞬间，楚景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一直保持着扑倒在蒋柯怀里的姿势。
“你……”他轻轻地挣脱了一下，换来的是蒋柯收的更紧的臂膀，只能先说正事，“你知道前几天我们在办公室的时候，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我的视角好像变了。”蒋柯回忆着当时的情况，迟疑地说，“我之前一直是默默地看着你，那天之后，我突然就……就有实现自己愿望的能力了。”
……你的愿望就是把我关小黑屋吗？
不对……这话意味着……
“蒋柯，你还有之前作为旁观者的记忆？”楚景惊喜地问。
“刚刚突然多出了很多之前没有意识到的情绪和回忆。”蒋柯一边回想一边说，“想起来了很久以前，你当厨师的时候，总是无视我而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小鬼；后来你又当了他的家教，也是只顾着他，甚至还有些害怕我的样子。”
“小鬼……那也是你。”楚景听他话中对镜映体的不满，觉得有些无奈。
“我才不承认。”蒋柯嗤之以鼻，“就因为这点小事，要死要活的，我可不这样。”
“那是因为现实中，你被人下了影响神志的药。”楚景无奈地解释道，“所以我才来帮助你。”
“好吧，那就是有病的我。”蒋柯不情愿地改了口，“反正他和我不一样，你不要因为他对我有偏见。”
不一样……
“蒋柯，既然你说你们不一样，那你还能和他分离开吗？”楚景满怀希冀地问。
“分离？”蒋柯听到这个词，想了想之后，试着说：“我想……让我和原本的那个蒋柯分开？”
这句话刚说完，蒋柯的身影就像那天一样变得不稳定了起来，轮廓模糊，他的身后浮起一个更加高大的身影，从半透明慢慢凝成实体。
“学……”
蒋柯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在彻底分离的那一瞬间，他激动地要去给楚景一个拥抱，没想到有人抢在了他之前。
“学长……我们这是……”
蒋小柯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学长近在咫尺的脸，再一看，自己的手正放在学长的腰上，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纯情的十八岁少年还是第一次和自己的心上人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脸上笑开了花。
“你小子给我起来！”
蒋柯一看，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拉开了蒋小柯，自己护在楚景身前。
“蒋……”楚景差点脱口而出蒋柯的名字，吞掉了最后一个字后，他惊喜地说，“你能够碰到我们了！”
“你是谁？”家里突然冒出一个和自己长得有七八分像的男人，还和学长这么亲密，蒋小柯警觉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你舅舅，蒋……蒋慕景，最近我姐去美国忙分公司的事情，托我来照顾你。”蒋柯随口给自己编了个新身份，在镜映管理员的权限加成之下，蒋柯的新身份很快被蒋小柯接受了，他隐约想起来自己的确有这么个舅舅，也的确有这回事。
但他还是很怀疑他们的关系：“可是你和学长……”
“我是你学长的大学同学。”蒋柯开始随口瞎编，“也是他的男朋友，这次回来是和他一起实习的。”
“你骗人！学长怎么可能喜欢你！”蒋小柯一听，着急地站了起来，“学长你告诉我！你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楚景不露痕迹地白了蒋柯一眼，但是蒋柯的话说出了口，他也没办法反驳，只能顺着说：“嗯……男性朋……唔！”
话说到一半，就被蒋柯捞过去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蒋柯心满意足地偷了个香，得意洋洋地向小时候的自己炫耀：“喏，就这种关系。”
“你……”楚景瞪了他一眼。
楚景的不满在蒋小柯眼里变成了在别人面前被亲吻的羞涩，他心中泛起无尽的苦味，明明之前的发展都很好，学长和他越来越亲近了，怎么一眨眼，学长就有了男朋友呢？
“那……我先走了，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
他艰难地在脸上扯出一个笑，快速离开了卧室，他是在不能看着学长和别人在一起打情骂俏，这对他也太残酷了。
蒋小柯刚一出门，楚景无奈地推开了还想往上凑的蒋柯，叹了口气：“你这是干什么……把他气得心理状态更差了不是给我增加工作量吗？”
“没事。”蒋柯对他的担心毫不在意，他锲而不舍地继续想往他身上靠，“我自己我了解。你代表了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只会激起斗志，永远不会成为阴影。”
情话还一套一套的……
楚景感觉到了熟悉的头疼，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问：“你把蒋柯刺激出去了，可这是他的卧室吧……他不会觉得奇怪吗？”
“从今天起，这是我和你的卧室了，让他去睡客房。”蒋柯霸道地分配了房屋。
“不行，破绽太多，圆不回来。”楚景驳回了这个提议。
“好吧，那就我们睡客房，让那个小子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在客房就好了。”
楚景没想过还有这种操作，头疼地说：“你这是乱用权限……”
说到这儿，蒋柯突发奇想：“既然有权限，你说我要是命令那小子心理必须阳光，那你的任务是不是就提前完成了？”
“不能哦，你是那个蒋柯是同一个人，这种深层次的暗示是无法对自己下达的。”
一个声音突然冒了出来，吓了蒋柯和楚景一大跳。
“谁！谁在说话！”蒋柯警觉地站了起来，戒备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楚景倒是听出了这个声音，他叹了口气，刚要说话，被那个声音抢了先。
“尊敬的蒋柯先生，您好，我是您未来的合伙人，镜映权限的另一半持有者。”庄万树嘴里冒出了一大串头衔，“我是来特意提醒您，不要过度地使用权限，这样会给‘黄粱’造成不必要的数据冗余，不利于镜映的稳定。”
“你就是之前和学长通话的那个人吧，通过那个我怎么也检查不出问题的耳夹？”蒋柯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
“是的，是我。”庄万树回答，“不过现在不需要了，毕竟你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黄粱’的存在也就无需掩盖了。”
“哦，我知道了，你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可以再见了。”蒋柯弄清楚了耳夹的事情之后，下了逐客令。
“哎，别这么着急啊，我还有正事找小楚老师呢。”庄万树很意外现在的蒋柯会这么霸道，忙阻止他单方面切断通讯，“小楚老师，我们的镜映现在和现实时间是同步的，也就是说，如果你有重要日程，很可能会受到影响。需要我提前帮你请假吗？”
“我……”
楚景还在盘算自己的行程表，蒋柯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
“不需要。”他似乎对庄万树这个看不见的存在感到有些焦虑，飞快地打断了他们的交流，“就这点小屁孩的事情，三天就能解决。您还是忙您的系统优化去吧，这么容易就产生垃圾数据，架构有问题吧？”
“蒋柯你……”庄万树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强制中断了通讯。
蒋柯出了这口气，发现楚景的脸色不太好，有些心虚：“学长是因为我中断了通话而不高兴了吗？”
楚景表情复杂地看着蒋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吐出了心中萦绕已久的那句话。
“你知道吗？这系统的架构，就是你亲自搭的啊！”
作者有话说第35章 蒋柯s的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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