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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原作者没有写标题 ...

  •   清晨,海的边缘渲染起几道红,红里还包涵了丝丝黄光。却不知从何处传出几声巨响,扰人清梦。
      章鱼堡浮在海的表面,此刻本应是众人沉眠时……
      “呱唧!”章鱼堡里令人敬重的巴克队长正满身狼狈,面上占据多数的沉着冷静的笑容如今早已褪下,暗红的血液黏连着北极熊特有的银发,如同那早已扯成乱麻的思绪。
      “嘿,老伙计叫我的名字可没有用。”呱唧毫不在意地撩了撩散落的乱发,挑眉看向他难得寻到的势均力敌的“前”领导。呱唧身着狂野的服饰胸前袒露大片,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镀了一层光芒,胸前的两点闪烁着光泽,强而有力的身躯意外的诱人……
      你问我那刻板的制服?哦,也许早在昨晚就被丢入了海中。
      已被损坏了几分的章鱼堡四周围着几条庞大的船只,令人闻之变色的旗帜正飘扬着,没错那正是海盗们的船只!
      呱唧抽出束在腰间的弯刀,锋利的刀尖亮得刺眼,直指巴克。刀尖和那无数次令呱唧发疯的脑袋仅仅只有毫米之距,生来就拥有着强壮身躯的北极熊并不会因此而低下他高傲的头颅或是屈下背脊,他早已为海底小纵队的一切职责放下自己。
      “看啊!一个不惧死亡的勇士。”不知是谁怜悯般的嘟哝了一句。
      “他值得我们的尊重,行那西方虚伪的脱帽礼吧这或许能让他好受点。”海盗们最看不起的就是懦弱者,所以即使是敌人只要不怕死也会得到他们的敬重。
      或许是他们的话在真性情的海盗间起了效果吧,有帽子的纷纷取下帽子,没戴帽子有的去抢夺他人而有些胡乱的拿点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代替,看起来不是很隆重却是在接迎一位伟大的船【堡?】长洁白的灵魂。看啊,上帝已经在彼岸等待着,他雄伟的怀抱正要迎接他又一位亲爱的孩子。
      不过,去他娘的上帝!海盗可不信这套。
      呱唧凝视着巴克的双眼察觉到巴克眼中除去愤怒外深深的痛楚,或许肆意的海盗却可以视这为虚无继续进行这场不必要的争斗,但呱唧却闭上了双眼,海盗从不会畏惧死亡无论是自己亦是他人……
      巴克突然笑起来,面对着他人惊诧的目光,他早已预想到结局,于是他无惧地在呱唧惊慌的神情里直起身来,那还来不及收起的刀的刀剑在他紧实的胸膛上画触一道浅薄的口子往外渗出一些晶莹剔透血液沾湿了早已肮脏的制服。就这么抱住了慌忙地退后的呱唧,那把弯刀自呱唧骤然无力地手中摔在了地下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稍矮一些的呱唧脸埋在了巴克的胸膛他能轻易的听见清晰而有力的心跳声,羞愤的推开眼前的男人装作咳嗽般的咳了几下随后毫不留恋似的转身在众海盗们呆愣的眼神里上了船,扬帆起航呱唧站与甲板咸咸的海风从发间穿梭起伏,响亮的船歌环绕四周,海盗本就因遨游在于无边无际的海洋又怎会困在一个地方,似是无意的张嘴——
      “呀哦,伙计你可要小心点呵。”
      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迎接头头回海的聚会将会狂欢一个晚上同时指不定会迎来一些特别的客人。【这里是个你们自行想象的】

      《童话》
      那穿着王子华贵的衣袍和挂起珠宝项链的孩子,步履匆匆,磕磕绊绊地跑着珠宝洒落了一地去没人将它们从大地的尘灰中拾起,终于宽大的衣袍绊住了他,王冠砸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从叶间透过的如雨点般般的阳光散落在已经开始抽泣的小王子身上,他紧紧的咬着唇多年的王室教育叫嚣着快从肮脏的的尘土里起身,但擦红的双膝却已经渗出血液神经向大脑传递着疼痛的讯息。
      小小的王子扶住身旁的树粗糙不平的树皮站了起来手心泛红,他继续往前走,疼痛和疲惫让他失去了天生的速度,橘黄色的头发上沾满了尘埃还交杂着落叶,原先洁白的衣裳也在一路的奔跑中逐渐失去原来的色泽,令人疼惜的孩子啊,他只要褪下这个鲜艳的披风就会像乞丐一般,只不过那属于孤傲的王室的傲气却永远不会变。
      王子被一个不起眼的石头绊倒了,他顺着山坡滚了下去,此时身上的一切包括他自己都不能保护他。山坡下有着一片湖,湖面折射着光亮眼极了,一艘渔船在湖面上起伏着。王子摔进了湖水里,此时王子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他们家族天生怕水更别说尚还年幼且劳累的小王子了。王子不甘地挥舞手臂却是无用之功,渐渐连最后的力气都在水中抽离时不知是否是出现了幻觉一个模糊的人影一闪而过,就这本能的求生意识扯住了他,小王子终是看清楚了,那是个眉目清秀的孩子随后便是永寂的黑暗……
      “夫人,请问你知道猫盗国吗?”
      醒来的小王子受到了渔民亲切的接待,在房间里小王子没有看到那个孩子失落极了,可转念一想就算见到了他也没有能力报恩但小王子在心底里发誓一定会报恩的无论是付出怎样的代价。但现在,小王子必须要了解下他的国家和人民怎么样了。
      “孩子你是在说那三、四个山头后的国家吗?”不知为何一直坐在床头照料小王子的妇人的眼神里带了些怜悯,有种念头让小王子不想听下去。“那个国家已经被敌国占领了,王室里好像只有最小的那位王子逃了出去。怎么了,我的孩子!?瞧啊!我想你需要休息了。”
      “是的……夫人。”
      小王子把脸埋进破旧的杯子里,身体颤抖着,只有那破旧的被子才知道王子已经开始无意识的流着眼泪。而王子呢,冲天的火焰和年长的哥哥死前的微笑充斥着他的脑海,至于父亲母亲早在敌军突破是便双双自刎,假想的哭叫声开始令他发昏。突然木门不知被谁打开了,发出难听的嘎吱声,王子害怕极了,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一双小巧的手抚上了王子露在外面的发丝,不管不顾的抓住那只手王子翻开了被子怒视他。
      他是镇上的孤儿皮索也正是在水中救下小王子的孩子。皮索愣愣地看着皎洁的月光下的小王子,小王子比他在水下看到的时候还要美。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皮索不管自己还被捉这的手,用另一只抚上王子的脸庞,趁王子即将炸毛时说出了另王子爆炸的话。
      “你是哭了吗?”
      “才,才没有呢,大胆庶民还不快把手放下!”【(`Д*)】
      “你是哭了吧,需要什么帮助吗?”
      “都说了没有哭!你又不能还我一个家……”
      “但我想我可以给你一个家。”皮索是镇上的老好人,路边捡到些受伤的阿猫阿狗都会捡回家去养着,现在小王子就像只落魄的小猫咪只不过好看了很多,似乎可以捡回去养着。皮索下定了决心。
      “凭什么……”小猫咪似乎动摇了。
      “凭我喜欢你。”皮索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他喜欢所有小动物。
      “骗人……”【很好,恭喜小动物收集家皮索成功诱捕到一位新的宠物】
      第二天,小王子拒绝了老妇人好意和老好人皮索前往小镇里最偏僻的屋子那是皮索的家。经过昨晚同床共枕,两个孩子的友谊迅速地建立了,皮索现在还记着昨晚这位可爱的小猫咪迷迷糊糊睡过去时可爱的表情,哦,对了,小猫已经告诉过他名字了,那真是一个可爱极了的名字——呱唧。就跟他本身一样可爱或许比那贴纸还可爱不少,皮索收藏了很多贴纸,每一个他帮助过的都会获得一张可爱的贴纸。这还真是不错,不是吗?
      就这样吧,一位未来伟大的医生和勇敢的海盗顺着时光神秘的脚步行走,他们如同青涩的小树渐渐拔高,一位高大阳光一位清秀温柔成了镇上姑娘们梦中的白马王子。说到这,两人并没有察觉到这点,他们在日常大大小小的摩擦中已经密不可分。
      “嘿,伙计还在研究那些无聊的药草吗?为什么不和呱唧我一起去进行场有趣的山洞冒险呢?说不定会遇见尖牙利齿的小矮人哦!”小王子已经长大了,他在村里遇见了一位受伤的老海盗并拜他为师,这位老海盗很是有趣给呱唧讲了不少惊心动魄的故事,为呱唧枯燥的生活添了不少趣,渐渐地呱唧也学会了老海盗的说话方式还有那令呱唧十分敬重的海盗精神,彻底把呱唧血脉里沉寂了许久的海盗血脉唤醒,猫盗国本身就是由一群强大的海盗建造的只不过先人惊险刺激的经历让他们沉寂在这个安全的笼里。但谁又能想到被宠着长大的细皮嫩肉的小王子会变成如今高大强壮的青年呢?
      “呱唧……”皮索有些无奈,自从他和一位路过的医师学习的这几年里原本娇气乖巧的小猫突然间就变得如此,嗯……还讲起了他最害怕的鬼故事。“我现在在准备医师考,要是过了就可以为更多的病人治病了,义不容辞。”
      “Yeow!孤身一人的冒险!”话说这么说,但呱唧还是留了下来看着皮索全神贯注的模样打起了瞌睡,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得晒在两人身上,呱唧终还是睡了去脑袋砸在皮索的大腿上啊,皮索先是楞了一下随后便笑了起来,他的猫咪还是和以前一样呢,时间并没有带走他的本性。“为了不让这位猫咪生病把他抱回去吧,这是一位医生义不容辞的事。”
      广阔湛蓝的天空远远看去竟十分应景,但随后云霾堆积,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时间的女神悄悄地路过这温馨的小屋……
      “特大消息!特大消息啊!皮素成为我们小镇第一位医生啦!”跟皮索一起前往三、四个山头外的国家考核的青年气喘吁吁地在村里奔跑着,大叫着。
      村里的老人纷纷快赞,而那些尚还年轻气盛的青年们却有些不乐意的开始吹嘘自己企图挽回自己喜爱的姑娘的心。
      “呱唧!这下你可要得意了,皮索不禁成为了医生还是考核的第一名。”满脸兴奋的少年向呱唧报喜。
      “好吧,小家伙你干的很棒,跑累了吧,来,喝口水。”烈日下,呱唧刚忙完农活,撩起了被汗水浸透的衣服,薄薄的汗水自肌肉蔓延下去,小年轻羡慕嫉妒恨地敲了一下他一辈子都有可能得不到的强壮的身躯,接过了茶。
      “好了,伙计你可以走了或者选择留下看两位好兄弟爱的抱抱。”呱唧向楼上的浴室走去,他想给他的兄弟留下最好的映象。小年轻察觉到有那些不太对劲,但就是说不出来,只能不满地嘟囔这离开,他可不想看“别人家的孩子”们爱的抱抱。
      套上皮索不知何时买来的十分正式的衣服,呱唧穿上了在那之后老妇人还给呱唧的衣物,宽大的衣袍被皮索保养的很好,呱唧不自觉地捏紧了艳红的衣袍这本是兄长留下的,此时也正好呱唧穿尾边甚至还有点长拖在地上,披上衣袍戴起金冠,高傲与贵气瞬间从呱唧身上爆发开来,此时,他不是无忧无虑的“呱唧”,而是承担了命运的“呱唧”。他将要迎接的不只是皮索还有命运!
      这次的医师考本身就有着阴谋,而这一切的正中心便是他,多年前逃脱的小王子,敌国怎么可能会留下一个祸端呢?呱唧知道这几年能活着就已经是幸运,而幸运总有一天会被回收。逃开了,也没用,他可不想再麻烦亲爱的老伙计了。
      高贵的王子走出自我的牢笼,像黑夜中自由高飞的鸟儿,蜕去了平凡的衣裳,前不久刚见过呱唧的小年轻像是见到了陌生人般惊讶地愣在了原地。他向村口走去,不顾他人的诧异的眼光,托在身后的衣袍染上了些尘土却无法玷污他。呱唧灵敏的耳朵已经听见了重重叠叠的马蹄声,他笑了起来就这么停在了原地,他清楚的知道皮索会如何匆忙地从马车下来。
      站在阳光下的呱唧看起来美好极了像是个误入人间的天使,被上帝眷恋着,柔和的阳光让他通身耀眼,王冠斜带在呱唧的发间丝毫无损呱唧强大的气场,皮索看呆了,他已经好久没看到过呱唧如此美好的样子了,但也有着些疑惑明明之前都很抵制这身衣服今天怎没就穿上了呢?
      呱唧上前抱住皮索,下巴抵在皮医生的头顶,像是放射性的皮索下意识地回抱住,但不知为何力道却加重了很多竟还有种想哭的欲望,就好像此时抱住他的人会随着风飘散就这么突然消失在他今后的人生里,那这十几余年又能算是什么呢?南柯一梦?
      “抱歉,伙计,就让我当回海盗吧!”松开了皮索,呱唧大笑着和不知何时来的送皮索回村的军队走了,渐渐隐没在那些高大的军人之间。
      皮索想要追上去但脚却想生了根一般挪不动,他知道自己要给呱唧一条路,但!皮索不自觉地攥起拳头指尖用力至泛白,随后便无力地倒在了路边,仰躺在充满尘埃的大地之母怀中,默默地祈祷……
      又是一个午后,阳光射进让人祷告的宫殿内,皮索只着单薄朴素的外袍跪在上帝前静默着,这位好心的医生的名气早已脍炙人口,积德行善已变成他的代表。兴许是命运的女神又一次光临吧,殿内竟起了风抚起了皮索的发丝。
      “Yeow!老伙计想我吗,我也想你了。”明明没得到回答,来者却十分肯定的下了结果。
      回首一望,竟如千年之变,挥动起双翅追寻阳光的少年已在黑暗中绽放出耀眼的光燃起了熊熊烈火!
      “欢迎回家……“
      悲惨的结局:
      充满硝烟的战场之中,浓浓的血味令人反胃,站久了似乎还能听见孤困野鬼痛苦地嚎叫声。即使已经久经沙场,但看到这么多的尸体横七竖八的的倒在路边甚至有些已经长起了蛆虫散发出恶臭、苍蝇围绕不由得还是会感到恶心,皮医生惨白着脸捂着一阵一阵地抽搐着的胃面对眼前的人间地狱。一身素白的他和这里格格不入。
      “皮医生,您终于来了!快,快往这边走。”慌张的不顾一切扯着皮医生走的军人眼底乌青看来是有几天几夜没睡了。
      路边的小孩哭叫着也不知是否是失去了家人。仔细一听还可以模模糊糊地听见一句“将军”。
      入了那破旧的营帐,被放置在几件衣物上的人一动不动,看来是已西去,在看到那个血窟窿时皮索确定了结论,叹了一口气,将其他将领驱出营帐,打算开始漫长的手术时间。
      也不知过了许久,营帐掀起皮索满脸泪水的出来,他知道了那些将领的自欺欺人,在战场上混迹多年的军人怎么可能辨别不了死人,只是不愿意接受罢了。强硬地扯动面部肌肉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们的王正在营帐里等你们呢!”
      将领们听见愣了一下,随后便再也掩盖不了,泪水清洗他们的脸庞,他们哭嚎着、叫嚣着。悲伤后便会是熊熊的战意。
      在那之后他们便会发现有那么一张贴纸被永远地留在了那位永远不会醒来的病人胸口。
      “知道么,听说奈何桥的孟婆来了个助手年轻又有型,真的是羡慕死他老人家了!”也不知是哪位孤魂野鬼嚼着耳根。
      “羡慕你个头!不都看不透,还不快扫地!”
      “哎呦!叫嚷什么,一定会扫的啦!”
      番外篇
      在那彼岸花海旁的古朴的石桥上挂着些许青苔,雕刻着说不出名字的纹理唯有那大大的“奈何”才叫人看的分明,其间阵阵阴风穿梭着,转世轮回的魂魄都在这默然地排着队,只有在等到他时才能开口说上几句话,或多是恶毒的咒骂或是低声的抽泣,有人会顺从地接过孟婆的汤,但也有人会反抗,他们眷恋着某种事物所以不忍忘记,执念浅的可能没站个几天就喝下了属于他的那份孟婆汤,而执念深的他们会被强硬洗去一些记忆然后为地府服务毕竟执念深的灵魂只占少数,他们都会是强者。
      来来往往地灵魂彼此看不清模样,迷茫而又无措地接下汤,迷迷糊糊地开启下一段人生。
      真是一群可怜的家伙呢。他是守在孟婆身边的助手,面带怜悯地看着又一位喝下汤断绝前世因果的魂魄,虽然也看不出来就是了。浑浊的孟婆汤在一口开了一道裂痕的大锅里煮着,冒着泡泡还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孟婆那双如同枯木般的手搅动着勺柄,而他呢只是来递个汤的,打个杂的,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来这是干啥的。
      正向面前模模糊糊的人影递汤的他叹息着,却见那人影迟迟不接。
      “喂,伙计你的汤。”
      “我还要等人……”
      “嘿,终于有个家伙对我口味了!那你留下吧,我倒想看看你能坚持几年。”他正视起眼前的人影细细一看头上还是顶着白毛的,来来往往他也算是见过不少奇特和奇葩的人影了,但不知为何这次的却让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开始跳动了。
      就这么,在奈何桥旁又添加了一位高大的人影,他总是默默的听着身旁终于找着人说话而一直囔不停的家伙讲着,从天上讲至海里,从星星讲到月亮,还时不时吐槽一下前来巡视的阎王。但,话再多终会有一天讲完的。
      “好吧,伙计我承认你很持久,几千年了你还要再等下去吗?我已经没有故事可以讲了。”
      “接下来,就会是我们的故事。”
      “该死的老家伙你又害我感到什么地方在动了!”
      一直在旁边煮汤的孟婆露出一个高深莫测地笑容后:我不要面子啊?!
note作者有话说
第8章 原作者没有写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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