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旗木家的贞子》芷水公子

17、没有意义的测试

　　毕业之后贞子结束了卡卡西暗黑料理的恐怖统治，重新做起了旗木家的掌勺大厨师。尽管他仍需踩着小凳才能够到灶台，但他发现他现在用起菜刀来可谓是得心应手。他一手摁萝卜一手举刀，闭眼，手起，刀落，“哒哒哒哒哒哒哒哒......”菜刀飞快地在萝卜体内穿梭。

　　“呼——”气定，贞子舒了一口气，缓缓睁开双目，用菜刀在萝卜尾部一拨，一段完整的萝卜瞬间四散为成百上千的薄皮，薄如茧细如丝。

　　其实我用不着把萝卜片切到这么薄的。贞子看着砧板上近乎透明的萝卜片，自嘲道：我这是在cos小当家嘛？

　　不——下一秒，贞子就否定了自己幼稚的想法，神色黯然。我会犯下如此低等的错误是因为我在发呆。我不知该如何面对止水与鼬，我们之间除了队友之谊无意还多了爱欲的枷锁。有这样不正常的关系存在我们的合作会不会异常艰难？和平年代也许还能像佐鸣似的斗嘴打趣，现在呢？贞子想到一个月前被紧急调往前线的水门班，便笃定他们鞍马辉班的所有成员无论明天的考核成绩如何，都不会被送回忍校。因为三战已经打响，前线需要大量人手，在这种情况下，刚毕业的下忍就是最好的炮灰——不怕死，爱逞能，想出名，这是忍校出来的热血白痴的通病。初生牛犊不怕虎，未经历战乱的人永远不会惧怕战争，同样，也不会惧怕牺牲，所以慰灵碑上百分之八十的名字都是不满十二周岁的少年的。

　　贞子怔怔地举刀，落刀，又把土豆，番茄，白菜，切得过于细碎。砧板上一片狼藉，所有的蔬菜块混杂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是白菜哪里是土豆。这不就像我那混乱不堪的生活吗？贞子长叹一口气，将所有食物一股脑倒进滚烫的开水中，盖上锅盖，听着锅盖跳动的“咕咚”声，又是一阵恍惚。

　　好想——好想切碎些什么......贞子微笑着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面有淡青色的脉络，多美啊！贞子看得愣了神，嘴角弯起的弧度又大了几分，平日里有意维持的标准微笑也因为突然勾起的嘴角而带了点神经质。这些维持人生命的绳索，如果将它们一根根斩断，聆听血管炸裂的声音，岂不是很有趣？

　　“贞子！你在做什么？”

　　卡卡西闯进来的时候贞子的刀离自己的手腕只有0.01毫米了。贞子听到门被强行撞开的声音下意识收刀，微微皱眉——他早就将厨房划入自己的地盘，他是很讨厌别人闯进自己的私人空间的。

　　“卡卡西哥哥，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讨厌？”贞子微笑着，舞动锋利的菜刀在空气中闪出一串剑花，“我以前是不是说过不要在我做饭的时候闯进厨房？”

　　卡卡西没想到贞子会这么“正常”地同他说话，就好像刚刚想要自残的不是他一样。

　　“贞子——”卡卡西扶额，放柔了语气，“如果我刚刚没有闯进来，你想要做什么呢？”

　　“那当然是——”贞子正说着，突然瞅到手中的菜刀，瞳孔猛然收缩，喃喃道：“我刚刚......是想做什么呐......”

　　“咣当！”菜刀滑落。

　　啊，对了，我是想到了死亡啊！贞子恍然大悟——因为害怕未知的前途而想用最卑劣的方式逃避，贞子啊贞子，你真是太差劲了！明明知道了故事的始末，为什么不尝试改变？你也曾发誓要改变这个世界，不是吗？

　　贞子握紧了汗津津的小手，力度大到以至于不那么尖锐的指甲也穿透了手掌心：“不会有下次了，卡卡西哥哥，我发誓。”

　　贞子眼神迷离地望着木质天花板，蓦地感觉身体一暖，低头看时，他已经被卡卡西圈在怀里了。

　　“别担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卡卡西温柔地拍了拍贞子的后背，“就算你不愿意当忍者也没有关系，只要有我在，你就不需要再拿起苦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贞子，不要用这种方式抗议。”

　　“那是当然，卡卡西哥哥，”贞子擦了擦微红的眼角——并没有泪，“因为我只用刀和针！”

　　“喂喂——”卡卡西放开了贞子，无奈扶额，“我难得说一次煽情的话，你非要来破坏气氛是不是？”

　　“呐，卡卡西哥哥，”贞子盯着“咕咕”直响的锅盖问道，“鞍马辉是个怎样的人？”

　　“我想他应该更希望你称他为老师，毕竟他是你们的指导上忍。”卡卡西叹了口气回答道，“所有忍者的档案都是由火影大人保管的，属于绝密资料，毕竟一个忍者的能力泄露对他来说可是十分致命的。不过鞍马一族一向是擅长使用幻术的，鞍马辉应该也不例外。他今年才通过上忍测试，诺，就在一个月前，火影大人将他从前线调回破格提升。”

　　“哦。”贞子点了点头，陷入沉思，破格提升么？果然呢，鞍马辉是火影一派的。按理来说，一个全员由宇智波一族组成的小队交于家族训练才是上上策，唯有宇智波对写轮眼的研究最为透彻，哪怕是掌握核心科技的蛇叔，没有强大的家族无条件提供实验素材，也只能将写轮眼摸个一知半解。不稳定因素还是要笼罩在自己的掌控中比较好，三代应该是这样想的吧？换而言之，现在的宇智波一族已经无法叫三代完全放心了，再这样下去，宇智波一族只有走向灭亡！

　　“咦？什么东西这么香？”卡卡西闭上眼睛嗅了嗅，“是今天的晚饭么？”

　　“啊——”贞子突然想起那些扔进锅里的食材有些不知所措，“应该是吧……”

　　“啧啧，真香，”卡卡西笑得眯起眼，伸手揭开锅盖。

　　一团白雾随着锅盖的揭起升腾而上，一时间，诱人的香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卡卡西又重重吸了几口，满脸陶醉：“这做的是什么？”

　　贞子看着锅中烂成一团的食材也愣住了，他拿起勺盛了一点汤汁尝了尝——多种食材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分不开化不匀，说它咸又带了甜，说是甜它偏偏还带些酸味。但是无论如何，它都是美味的。

　　“大杂烩！”贞子放下碗勺回答道。

　　其实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杂烩，只是把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股脑煮了，但没想到也能有种特别的风味。

　　既然卡卡西喜欢，也许明天可以试着做些给止水和鼬，他们一定没吃过这么特别的菜肴吧。不过……贞子想到自己与止水和鼬之间让人啼笑皆非的关系不由地一阵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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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子是被鼬叫醒的。

　　刚睁开眼就看到一团纯粹的黑色——那是鼬的眼瞳。贞子眨了眨眼，还没明白过来鼬便扭头离开，扔下一句“就等你一个了。”，冷漠得好像他面对的不是生死与共的队友而是一个陌生人。

　　贞子打了个哈欠，半梦半醒间摸到床头柜上的闹钟，不假思索地掷了出去。

　　“噹！”

　　闹钟理所当然地被苦无挡了下来。

　　“什么吗，是鼬啊——哈——”贞子又打了个哈哈，眼角湿润润的，明显没睡醒的样子。

　　“哐当——”

　　“等你一分钟。”鼬说完便猛地将门带上。

　　“唔……”贞子睁开半闭的眼，清醒了一点点。

　　今天似乎还有测试吧？贞子想了想，抬抬胳膊，觉得手腕沉沉的，突然想起昨日那件事过后卡卡西便逼迫自己带上了铁质护腕。

　　贞子晃了晃手——很沉啊！带着这种东西会影响投掷吧？

　　“一分钟到了。”鼬沉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很难想象这样低沉的声音是出自一个五岁的孩童之口。

　　“是，就来。”贞子放弃了挣脱手腕的枷锁转而换上便服，服装是定制的，改良先秦的汉服，保留了右衽的风格，将不便于行动的宽大的袖口改细，玄色为主，领口和袖口都有暗红色纹样，贞子惯用的飞针放在系在右手腕上的机关盒中，只要手腕垂下的角度足够准确，飞针就会从盒子前段的小孔中滑到贞子手心，这种机关省去了拿出暗器的时间，可以最大程度地做到出其不意，不过也对使用者的反应能力和应变能力要求极为严格，这于从小就被朔茂和卡卡西逼着练习白牙刀法的贞子是再合适不过的武器了。

　　贞子不慌不忙将左边的袖口塞到护腕中，不紧不慢地洗漱，打理完了又照了照穿衣镜，将翘起的头发压下，背上长刀，拿起医疗箱，向房门方向走去，刚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护额没带，又不记得昨天晚上把护额丢哪了，于是打着欠欠到处找，最后在小说里找到了用作书签的护额。

　　随手将护额塞到医疗箱，瞄了一眼扔到地上闹钟——什么嘛，才六点半呢！

　　“我好了——哈——”贞子眯了眯眼，下意识忽视了鼬的一脸黑气。

　　才不担心被丢下呢。贞子在心中笑了笑，宇智波族地离旗木大宅不是一般的远，既然鼬会愿意来这里，只能说明他是被止水拖来的，那么只要止水还在，鼬就不可能落下他不管。

　　贞子走到餐桌前坐下，果然看到止水正在自己的对面温柔微笑着把早餐盒送到自己跟前。

　　“你打算坐着吃？”鼬坐在止水身边，面无表情地问道。

　　虽然面无表情，贞子却看到他身边暴戾波动的灵魂气息，阴冷可怖，仿佛在说：杀了你！

　　贞子拿筷的手不自在地一哆嗦，一块蛋黄寿司随即掉到地上。

　　“可惜了。”贞子叹了口气，看也没看鼬黝黑的瞳孔，弯下腰迅速用飞针插起寿司拨到一边，又夹起一块海苔寿司咬了一口细细咀嚼——是甜的！幸福得好像要融化了！

　　“别这样看着我，从这里走到集合点最多需要二十分钟，我可以在十分钟之内吃完早饭，然后我们慢悠悠晃过去，绝对来得及。吃饱饭不适宜剧烈运动，同理，空腹状态也不适宜运动，现在吃饭的话，那二十分钟的脚程可以帮助身体消化一部分食物又不至于使人处于饥饿状态，与此同时，我们也可以商议一下今天的作战计划。所以如果你们没吃饭或者吃得比较少的话，我建议你们现在也吃点东西。”贞子舔了舔嘴角的沙拉酱，微笑着说。

　　“我和止水哥哥来到这里的时间是五点零九分，我用苦无挡住你扔给来的闹钟时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五点十三分，你出房间的时间是六点三十一分四十九秒，现在是六点四十二分——马上就四十三了。”鼬面无表情地抬头望钟，平平淡淡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怒哀乐，“我们还有十七分钟。”

　　“额——咳咳咳……”

　　贞子噎到了。

　　止水关切地递过一杯香茶，贞子一饮而尽，顺了顺气，才觉活了过来，鼬催命般的声音又从一旁传来——“现在是六点四十四分，我们还有十六分钟。”

　　“走……走吧，”贞子心虚地推开止水送到眼前的便当，摆了摆手，违心道，“我饱了。”

　　到达集合地点时鞍马辉已经在等他们了，看样子是已经等了很久了。贞子擦了擦额角的汗水，看了看木桩下的闹钟——好险，再晚二十秒就迟到了，总不能希望天下所有的老师都是卡卡西啊！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就讲一下今天的测试内容——”鞍马辉顿了顿，居高临下扫视三人：止水下意识摸上背后的短刀，绷紧了身子，似乎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能迅速进入战斗状态，可造之材！鼬面无表情地站着，目光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瞄——审视自己与敌人的差距么？还装作不经意地站到我的苦无的最佳投掷范围外。有点意思。鞍马辉心中暗暗点了点头。贞子打着欠欠，萎靡不振的样子——这是紧张的没睡好么？鞍马辉暗下结论：到底还是个小鬼！不过能够坐怀不乱也是一种本事了，衣服也是意外的耐看。

　　“抢铃铛！”鞍马辉拿起两个铃铛甩了甩，铃铛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现在是七点，你们要在九点之前拿到铃铛，失败了的话就要被送回忍校！”

　　“为什么只有两个铃铛？”止水皱眉，“我们有三个人啊！”

　　“那是因为——”鞍马辉冷笑着，“注定有一个人不合格！来吧，抱着杀死我的决心战斗吧！”

　　三人互视一眼，点了点头。

　　冷静地不可思议啊！鞍马辉尴尬地站在原地——是不是所有小鬼都这样？不会啊！给我这本教学手册的前辈说念完这段台词之后学生应该很亢奋才正常啊！该说他们真不愧是天才么？

　　“咳咳咳，”鞍马辉咳嗽几声成功拉回了三小的注意力，但他的言语中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威严，“既然没什么问题了，那就开始吧！”

　　鞍马辉话音刚落，三人就像商量好似的围着鞍马辉飞奔，到一个特定位置同时停下脚步，由上往下看的话，三人构成了一个正三角形。

　　都选择正面进攻吗？鞍马辉摸上绑在右腿的苦无——也好，让我看看你们都到了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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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钟以前——

　　“呐，鼬，止水，我们拟一个作战方案吧！”

　　“什么？”止水加快了脚步走到贞子身边问道。

　　“历来这场测试都是抢铃铛，想来这次也不会例外，老师今年刚成为上忍，还是三代大人特批的，他的能力应该比一般上忍要弱，到时候，我们全都选择从正面进攻，然后——叫！”

　　“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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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还是太嫩了！”鞍马辉挡下止水的刀，一个侧身躲过鼬的刺激，快速歪歪脖子闪过贞子的飞针，潇潇洒洒站在包围圈中央——当然，如果忽视他微微颤抖的双腿的话。

　　这真的是下忍吗？鞍马辉背后出了冷汗，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都有精英中忍水平，宇智波止水还开了写轮眼，刀法既快又狠，招招袭向要害。贞子在一旁伺机偷袭，飞针虽不致命，但能准确封锁他的行动，给另外两人的突袭提供便利。鞍马辉心中叫苦，面上却仍要维持着风轻云淡的微笑——天晓得他现在笑得有多勉强！这些小鬼一定都看出端倪了吧？

　　当他摆好防御姿势准备好应付下一轮进攻时，三人却同时停下动作——止水收刀，鼬收回攻击姿势，贞子双手环胸。另外两人的目光集中到贞子身上，贞子微微欠身，飞速在地面上划了一道，三人得到号令似的同时冲出，直逼鞍马辉！

　　体术攻击？！鞍马辉目光复杂地将手里剑横于胸前——在占优势的情况下放弃武器，改用徒手搏斗，他们到底在想什么？是心存侥幸，觉得不带武器我也会礼尚往来和他们肉搏？还是想要趁机羞辱我？不管是哪一种，在战场上都是致命的想法！

　　那么，就由我来消灭你们的天真！鞍马辉猛地变换身法，闪到动作最慢的贞子身侧，抓住他的手腕……

　　“变态！不要脸！居然抓贞子的手！”止水惊恐呼道。

　　鞍马辉一愣，想要把贞子掷出的动作一僵，贞子趁机滑到鞍马辉腋下。他的目标是铃铛！鞍马辉猛地一收腰，铃铛脱离了贞子的控制范围。

　　“切——计划失败了么？”贞子安稳落地，一皱眉。

　　这算哪门子计划！鞍马辉心中咆哮，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们三个一样！

　　“才怪——”鞍马辉面前的贞子的标志性微笑消失了，戏谑逐渐趋于平静。

　　难道……鞍马辉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一摸腰际，铃铛不翼而飞！

　　什么时候！鞍马辉瞳孔放大，完全没有察觉，怎么可能？是谁？是谁能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拿走铃铛？

　　“叮当！”铃铛的碰撞的声音从鞍马辉身后响起。

　　“老师，你在找这个么？”贞子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双手捧着铃铛问道。

　　“你……什么时候……”鞍马辉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贞子。

　　“啊——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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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老师再没用也是个上忍，一般的策略很难奏效，所以我们要出其不意才能攻其不备，嗯……详细的说法就是，我先藏起来，鼬用水分丶身变成我的样子先佯攻，老师应该事先从火影大人那里得到了我们的资料，只要使用飞针就可以将他的疑虑降到最小。一轮攻击后，再发动总攻，止水大叫一声让老师分神——只要他有一秒钟的犹豫鼬的分丶身就可以趁机夺取铃铛，成功最好，若是失败就由一直隐藏在附近的我来偷取铃铛。”

　　“忍者最重要的就是隐蔽能力以及追踪能力，你有把握逃过老师的侦查？”鼬淡淡地说。

　　“啊！当然！”贞子心想：我本来就无法提取查克拉，只要隐藏了自己的灵魂气息，就算是漩涡一族的结界也探测不到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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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就是这样啦~”贞子笑道，“老师，我们合格了吗？”

　　“现在只有两个铃铛，但是你们有三个人，怎么办？”鞍马辉悠闲地靠上木桩，“你们可以商量一下，以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看把谁送回忍校合适——”

　　“根本用不着讨论，”贞子打断鞍马辉的话，将一个铃铛交于止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止住止水即将出口的话语。掰开剩下的一个铃铛，一半给鼬，一半握于掌心，“老师，我们三个都有铃铛了！”

　　鞍马辉看着三人，的确，他们都有“铃铛”了。规则上也的确没说不允许将铃铛分为两半啊！这个小鬼——他看了看笑得正欢的贞子，还真是喜欢钻规则的空子！

　　“是，你们都合格了，这场测试本就是为了让你们知道团队协作的重要性。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一开始就商量好这种分配方式才免于内讧，不过你们之间的配合我看的明白，这一点不需要我再强调了，那么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正式成为一名忍者了！”

　　这个测试从一开始就是没有意义的。贞子看了看手中残破的铃铛苦笑，卡卡西说过，前线战事越来越吃紧了，正是用人之际怎会把我们再打回忍校？

　　成了忍者，过不了多久就要上战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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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平安夜，多写一点。
感谢米娜桑的霸王票，下周多更两章(#^.^#)。
本章中贞子有了自残的倾向，这是很正常的，贞子情商不高，难以理解爱情的含义，想到以后要常常面对和自己有不正常关系的人感觉烦躁不知所措，压力过大的时候人就很想发泄，找不到发泄点人就喜欢折磨自己，通过痛苦来转移这种烦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