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旗木家的贞子》芷水公子

13、商人也得上学

　　正当贞子在木叶村刷脸刷声望刷下限玩得不亦乐乎时，现实狠狠打了他一嘴巴子——长期夜不归宿的忍界劳动楷模卡卡西同志破天荒在太阳落山以前赶回了家，同时带来了一个重磅炸弹：“贞子，你三岁了，该上学了。惊不惊？喜不喜？”

　　他说这话时眼角带着笑意，狡黠得像只银毛狐狸。贞子有十足地把握相信卡卡西面罩下的脸上满满写的是幸灾乐祸。

　　呵呵，惊喜没有，惊吓有余。

　　贞子含笑瞪着卡卡西：“卡卡西哥哥，该说你是瘟神吗？怎么你每次出现我就要倒霉？”我还没挣够呢！怎么能被困木叶学校这所大监狱？

　　“啊啦啦，小孩子上学，天经地义。还是说我们的木叶‘鬼医’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赖在家里不去上学？”卡卡西一脸戏谑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木质桌面，“贞子还真是小孩子气性。”

　　小孩子？贞子干笑几声，上下打量卡卡西，用手比了比两人的身高，秀眉一挑：你比我大五岁，又比我高多少？

　　这话贞子也就在心里说说，奈何深谙动作与心理学的卡卡西秒懂。于是让木叶居民见怪不怪的“兄友弟恭”的一幕按时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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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贞子有多不乐意还是被自己的法定监护人旗木卡卡西送到了忍者学校。看着几只小豆丁兴奋地上蹿下跳，叽叽喳喳吵个不停。贞子表示：果然任何时代都不缺热血白痴，离他们远点才能保住智商。

　　贞子随便找了个空位置坐下，百般无聊地趴在课桌上闭目养神。这种感觉，就像一个成年人被强行塞回幼儿园和一群小学生，哦不，一群幼童，玩过家家。

　　糟透了。贞子叹了口气，早上八点上课，下午五点放学，沉香堂以后是不可能在九点准时开张了。难道我要晚上加班加点工作，早上再雇几个下忍帮忙卖东西？这样的话，成本里边又要加上雇佣费，嘶——每天发布D级任务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不适当提高成品价的话我可能会亏本，可是提多少呢......

　　贞子脑海里浮出各式各样的数学公式，他本是理科高材生，虽说划了二十多年年水把高数什么的一股脑还给了老教授，但是基本的加减乘除可忘不了。他在心中默默念叨，这个问题大致等同于——一个物品按原价x元每天可售出y件，每提高m元销售数量就减少n，求提高多少元可获得最大利润？

　　“哗啦——”贞子脑中的数字板轰然倒塌——啊呸，一个已知数都没有怎么求解？

　　“旗木贞子！”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把贞子拉回了现实。

　　贞子愣了愣神就发现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多半是带着好奇的毫无恶意的目光。我做错什么了吗？贞子歪了歪头。似乎无意间错过了老师的自我介绍呢......自我介绍！贞子如梦初醒，对哦，貌似自己当年上小学时候同学们要排着队一个一个自我介绍的。也就是说现在到我了嘛？

　　贞子维持着一成不变的标准微笑站起，微微欠了欠身，道：“我叫旗木贞子，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鸦雀无声。

　　安静得不可思议啊！贞子抿了抿唇——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旗木贞子吗？”

　　“哇！她长得好可爱！”

　　“哼，有什么了不起。”

　　............

　　一二三四五......一个又一个十字叉叉从贞子脑后冒出，很好，五十多号人有一半用了“她”，一半的一半“委婉”表达了自己的羡慕嫉妒恨。贞子笑得阴冷：一群熊孩子，眼睛瞎掉了吗？谁告诉你们留长发的就一定是女的？说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噗嗤——”坐在贞子身边的小豆丁笑岔了气。

　　贞子本来想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拖到大街上一顿胖揍再枭首示众，但看到那人标致的小卷毛便放弃了这个想法——宇智波止水，老熟人，你既然敢坐在我身边我就当你做好了被报复的准备！

　　“嘛，相逢即是缘，你说，是不是呢？”贞子俯下身凑近止水的耳轻轻吹了口气，目光温柔如水，声音和煦似春风，“来日方长，我们可以好好交流感情。”

　　“唔——”止水面红耳赤地缩回头，捂住发烫的耳朵鸵鸟似的将头埋到课桌下。

　　贞子一笑，顿时心情大好，思量报复的心境一下子放空：看不出止水倒是个纯情的小鬼啊！

　　止水拍了拍红扑扑的脸颊偷眼看贞子，他看到那人墨色的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后，一双黑瞳闪着光辉，长长的睫毛，拉得过低的衣襟，半遮半掩的奶白色肌肤，墨色的衣上透出沉香堂特有的芳草气息，是我最喜欢的艾草吗？他不由一愣——心跳的感觉......

　　止水捂住胸膛感受着：“扑通，扑通”一下又一下，真真切切地跳动着，每一次的上下翻滚除了维持自己的生命，都在提醒自己对眼前人那种说不明道不明的情感。

　　“我......我们是朋友嘛？”止水嗫嚅着，“呐，你说过的吧？我们是朋友。”想知道，想亲耳听到你的承认，想听到因你那湿润的唇瓣相互摩擦而发出的声音。这一切都叫我心醉。

　　我好像的确说过哎......贞子思量片刻，在好几年前，为了蒙卡卡西。

　　贞子眨眨眼，但现在什么情况？小豆丁你一脸羞涩的表情是要闹哪样啊！

　　撩了汉却不自知的情感白痴旗木贞子做了一件会让他以后万般苦恼的事——勾起小豆丁的下巴，嘴唇凑近他的脸，微微一笑：“当然。”

　　贞子偷笑：如果不是朋友，我也不会刻意欺负你～

　　止水感到温热的气体贴上脸颊却暖到了心里，酥酥的，痒痒的，撩拨着他的心弦。脸上刚刚退却的潮红再一次爬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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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这是要闹哪样？贞子知道自己正在自己的队友和指导上忍面前被调戏。事实上调戏他的还是另一个队友——那个一直被贞子当做小豆丁的宇智波止水。

　　为什么说是调戏？如果你被一个人压在墙上含情脉脉地亲吻你就能知道贞子现在的心情了。

　　止水的嘴唇贴到贞子的唇上，贞子嗅到了甜腻的食品特有的芳香。软软的，甜甜的，是草莓蛋糕的味道......个鬼啊！

　　心底就像被一千只熊猫踩过啊！

　　贞子龇牙，小豆丁还不知死活地趴在他身上乱啃，贞子觉得自己脸上肯定要留下几个牙印了——快住口啊！混蛋！我这张脸可是沉香堂的招牌！贞子在心中怒吼着，表面上还是微笑着，不过笑容阴森可怖：“你闹够了没有？”大白天的耍流氓，谁给你的权利？

　　“贞子，我喜欢你。”止水的唇吻贴上贞子光洁的脖颈细细摩挲着，“一直很喜欢，很喜欢，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别以为表白了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趴在别人身上不下来！贞子额头冒出了几个十字叉叉：“你第一次见到我是几岁？”贞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的。

　　止水睁圆了眼，眼角睫毛一颤一颤的，“半岁。”

　　他的声音听上去既无辜又天真却气乐了贞子——半岁的孩子懂什么喜欢？他们所谓的喜欢和爱至多是占有欲在作祟。就算是现在，止水也还是个未经风浪的温室花朵，怎知“百年修得同船渡”是这样的痛苦与欢欣？四年的同窗又能换来多少真挚的情感？止水，你看中的是什么？我的外貌吗？你也同那些俗人一样吗？

　　“我不喜欢你。”至少不是那种喜欢。贞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冰冷，但是他失败了，他承认四年的相处让他把止水看做组成他情感磁场的一部分，不可分割，不忍伤害，就像对待自己的弟弟。他偶尔会欺负止水，但不忍弄伤这个孩子，嘴上说着伤人的话，却在心中最柔软的角落给这人留出一席之地。就像，就像卡卡西对待自己。

　　贞子感觉止水收紧了圈住自己的胳膊，他的声音颤抖着，好像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不要紧，我会喜欢你到你喜欢我的那一天，然后去爱你，爱到生命终止的那一天。”

　　天哪，现在的孩子怎么这么早熟？该说是童言无忌吗？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新结识的队友面前肆无忌惮地说露骨的情话。但是贞子不否认自己被打动了，在一个用自己的生命去爱你的人面前，再铁石心肠的人的灵魂也会受到震颤。

　　不，不要等，你永远等不到那一天。贞子闭上眼，淡淡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无视带队上忍难看的脸色，伸手指着脸色发黑的另一个队友，“我喜欢他。”

　　然后贞子看到止水蓦地变红的双眼，其中有黑色的蝌蚪纹流动，像是没来得及滴下的泪水。贞子本能地想要退后，却发现身后是冰冷的墙，再回首时，止水的唇抵上了他的大动脉——只消一口，他便是血流如注，回天无力了。

　　贞子感到自己在发抖，啊，原来我也是会害怕的。贞子浑浑噩噩地想。他记起卡卡西所谓的守护，记起与朔茂的十年之约，记起自己向止水伸出的那只手。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对这个虚拟的世界产生了依恋。贞子无力地笑着。

　　但是止水放开了他。

　　从桎梏中解脱的贞子双眼无神地望着天，任凭自己烂泥似的瘫倒在地，他依旧听到止水的承诺：“我会喜欢你到你喜欢我的那一天。”

　　止水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平静，就好像贞子的拒绝就是雨落涟漪，片刻消散。但贞子再也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了，如果一个宇智波会为你开眼，那他不是爱你爱到了极点便是恨你恨到了极点。

　　宇智波止水开眼了，在六岁那年，由此作响了宇智波一族的天才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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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嘛，写完发现年龄对不上，忍校现在应该是七岁毕业，而且如果是九岁毕业贞子就要华华丽丽错过神无毗桥战役了。九尾入侵在原著中是在鼬五岁时，文中会延后两三年。鼬是八岁开眼，止水开眼应该在八岁之后，但是因为有了贞子，受了刺激，开眼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