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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NO.17神陨 ...

  •   现在离出世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个月,天气从炎热的春末,转入了带着凉意的秋天,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段穷身上的信仰力达到了一种很浓郁的程度,之前是信仰力不够,他消化起来很容易,现在是一下子过多,这种时候,就容易变成了消化不良,一时之间皮肤都红了起来。

      他连裸、露出来的手和脚都是淡淡的红色,看着就像玉雕出来一般的皮肤带上了这种颜色,倒多了几分真实感,陆绪盯着他,眸子里掠过水草一般的异彩,他声音低沉,问:“这个什么时候消下去?”

      段穷说:“等消化了就会消失的,不用担心。”他说着,还要对陆绪笑一下,眼里的光晃得陆绪眼花。

      “是吗?”陆绪垂下眼睛,捧着饭碗的手抖了一下。

      “是啊,没吓到你吧?”段穷问。

      “没有。”陆绪说。

      “嗯……小绪啊,我们换个地方住怎么样?”段穷直接道。

      因为不用吃饭也不用上厕所,他可以不用出门,不过这个房子终究不方便,没有厕所没有浴室,对于陆绪来说,实在不方便。

      陆绪看了他一眼,“不用顾及我,这里挺好的,不用搬。”

      段穷没有顺着他的话说,“我找了个地方,离你学校也近,有厕所有浴室,还有各自的房间。”

      陆绪沉默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他忽然想起了之前的一件事。

      这些日子洗漱可以在下面的公共厕所洗,这里人少,公共厕所也干净,倒没有什么不适,只是洗澡就要麻烦些,陆绪洗澡的问题都是段穷给他解决的,无论什么天气,热水洗起来总归舒服些,所以都是在门口洗,这对于一个成长期的男孩子来说,说不上让人害臊,但被楼上的人看见,总少不了尴尬,他上次洗澡就被楼上的男孩撞见过,拿的水管冲洗,但冒出来的水却有热气,这让楼上的阿姨怀疑他们偷水管里的热水,也过来问过,一副怀疑他们是小偷的样子,整栋楼除了只有三层住户,段穷住三楼,阿姨和她儿子住四楼,另外一户在三楼,他们自然有理由怀疑段穷偷的是他们的水。

      他们来的目的一开始就是很直接的,疑惑而质问的口气让她有点来势汹汹,这让段穷有些好笑,他委婉地解释了一下,又说:“最近你们用电用得太凶了,我这边交了五百四十多的电费,麻烦阿姨节制一点,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过来的。”

      阿姨:“………………”

      段穷笑得纯良,陆绪在旁边看着,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送走了阿姨和她儿子,陆绪问他:“他们偷我们电?”唇齿间流出“我们”这个词的时候,他有些心颤,他不禁抿直了嘴唇。

      “嗯。”段穷应了一声。

      “…………你早就知道?”

      “知道啊。”段穷看着手机,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那你为什么还…………”还……让他们白白占便宜?陆绪有些说不出口,这种事情,大概也只有不愁钱的神仙才能忍受了吧?就像他说的,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要给你花?

      “他们也不容易,单亲家庭。”段穷眼睛仍然盯着手机屏幕,听了陆绪的话,毫不犹豫地开口。

      这种回答好像也不是太出人意料,陆绪想。

      现在说搬家,他自然是想的,光是能摆脱楼上一家不停吸血的状况,就足够让他笑出来了。

      只是现在说搬家,他是不打算让他们继续吸血了吗?应该不是,陆绪从这些日子里,觉得他已经有几分了解眼前这个还是少年样貌,但实际年龄可能是他的几百倍家伙了,看似纯善,其实只是随性而已,他不在乎的事情,只要没有触及他的底线,他就可以放纵,这种放纵归根结底,只是不在意而已,楼上人家的偷电,没有触及他的底线,他不缺钱,所以放纵了,对他说,说他们不容易,这不是同情或者怜悯的善,只是不在意而已。

      陆绪觉得自己这种性格不好,喜欢去分析别人,剖析别人的内心,但是因为他从小所处的环境,他对很多人的情绪又是那么敏感,察言观色是他从小就得学会的技能,用冷漠客观的目光去剖析每个人的行为极其心理几乎已经成了本能,似乎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轻易地被突如其来的温柔良善或者其他什么面孔蛊惑了心智。

      他这个人,从小的时候就已经坏掉了,改不过来了,过于冷静的分析也让他心变得冷硬,自认为不会再被什么东西触动,但现在他觉得不对劲了,开始的不对劲他可以忽略,但久而久之,他不可能注意不到自己的这种异样。

      不过即使注意到了,他仅有的生活阅历还不足以让他明白是什么,所以基于生物本能,他一边觊觎着段穷年少漂亮的□□,目光被无限吸引,一边理智上又困扰着这种情绪到底是什么,他生长的环境和眼界限制了他的思维,让他那种肮脏的念头仍然像一颗种子一般,无法挣扎出认知的这片土壤,虽然无法成长,但它的欲动也足够让陆绪这个人躁动不安,只差着,能有一个让这个种子破土而出的机会。

      这种机会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来到了陆绪的身边,那是一个对于他来说,过于陌生而又能够燃烧他浑身每滴血液的领域。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转回到现在段穷问他换房子的问题,陆绪只是愣了一会儿,才低声回答:“好。”

      换房子的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段穷很快就着手去办,现在租房子,还要身、份证,对于黑、户人士段穷来说,的确有些麻烦,不过能用钱的事情,就懒得用神力了,他是个非常节省的人,去办了个能以假乱真的假、证后就顺利入住了。

      新房子很大,也有宽敞的浴室和厨房,家具也很齐全,还带上了冰箱,做饭能方便很多。

      现在陆绪用着段穷的钱忽然不是那么理直气壮了,他现在无法确定自己对于段穷来说的作用,这种本该是互取所需的事情,偏向交易,但两个人住在一起,段穷对自己那般亲密无间,让陆绪产生了不该有的错觉,也让他开始怀疑起段穷。

      他在学校里,可是没少听外界的那些消息传言,手机这个对于他来说本该一窍不通的东西,在他慢慢摸索中,学会了如何去使用,也能看见那些新闻,他知道身边这个看着和他一般大的少年,是怎样将这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世间人都以他为神,去膜拜他,敬畏他,为他盖神庙,进香火,他一下子从他一个人的神,变成了所有人的神,他说的吃不饱肚子,这下已经不成立了,他得到了那么多人的信任崇敬,陆绪一个人的这么点信任又值多少,能够让他一直呆在他身边?

      陆绪明白自己的本性,人性有的缺点他都有,自私、贪婪、得寸进尺、独占欲等等,就是因为太明白,才觉得痛苦,和他完全相反的是,段穷越来越容光焕发,仿佛每根头发丝都在诉说着他的喜悦,连笑容都是那么灿烂,他是这样的一个人,就是这样一个人,陆绪一方面被他的音容笑貌吸引,一方面又痛恨着他如此不加掩饰的喜悦。

      这样复杂矛盾的心情,直到某一天,他在学校里听到某个消息的时候,狂奔回家,看见段穷脸上出现了除了笑容之外的表情时,才仿佛被治愈了一般,只留下了淡淡的茫然。

      那天,是一个带着淡淡日光的日子,不怎么热,也不会太冷,陆绪穿着段穷给他挑得黑色外套,因为个子的快速拔高,他穿出了一股子少年逼人的俊气,他如愿以偿地坐在他身边,伸手搂住了他的有些窄小的肩膀,充满关怀地问:“怎么了?我能为你做什么吗?”他第一次说出这种话,这个时候,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段穷洁白得跟羊脂玉一样的耳朵,他清楚地看见了他耳朵后面有一颗小小的红痣,这样一颗小痣,落在这样洁白柔软的皮肤上,又是怎样的一种诱人,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想舔上去,用力地舔上去,这只是他的本能,他潜意识里想压倒他,舔过他身上所有皮肤然后像动物交、配一样在他身上标记的本能,但在他所能理解的范畴里,他将他这种念头理解为亲近,他多想亲近他,他这么想。

      段穷现在的脸色很差劲,有一种让人心碎的悲伤,他听了陆绪的话,只是情绪低落地说:“没事,小绪你先去做作业吧,别管我。”

      “真的没事吗?”陆绪声音低沉地问。

      走出变声期之后的他,声音变得很有磁性,很好听,压低声音的时候,会有一种颤音,这种颤音很勾人。

      “没事,你不是还有作业吗?去做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段穷勉强对他勾起了一个笑容,说。

      陆绪虽然见不得他一直笑眯眯的,但这种表情,也让他不舒服,“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了。”陆绪说,“单凭你一个人,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把这件事做好,他们不行,你行就行了。”他对自己说出的话感到好笑,他十分明白只是很无用的安慰之词而已。

      这么苍白的安慰,竟然也让段穷放松了表情,他低下头,不知道想了什么,又抬起眼,对陆绪笑,“抱歉,让你担心了,去忙吧,晚上的话,你想吃什么都可以,钱放在抽屉里,你知道的,不用喊我。”

      “……嗯。”陆绪说,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段穷的肩膀,段穷不怕热不怕冷,泛凉渐冷的空气没有沾染了他只穿了一件单薄T恤的身子,倒是让他一身的热气驱散了周身的寒意,呆在他身边,是温暖的,当然,陆绪倒不是留恋这样的温暖,而是贪恋那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的柔软□□,他用手掌握着段穷的肩头,居然也能一手握住,这让他惊觉,他现在已经成长成了一个和段穷差不多高大的少年,拥有了曾经他所渴望的宽阔肩膀和能好像能握住一切的力量。

      这种贪恋不是短暂的,就像一种毒,在重新回到无人的好像和段穷所在的空间分割成了两个世界的客厅之中,他感到了这种毒的啃噬之痒。

      这边段穷发了很久的呆,刚才发生的事情打得他措手不及。

      他祖爷是福神,他娘是姻缘神,神仙都有着各自的圈子,福神那个圈子是广阔的,谁都愿意和福神打交道,和他们家交好的就有好几个神仙,其中和他们关系最好的,无疑是财神那一脉,福和财,谁都喜欢,虽然偶然会有争端,福好还是财好,但都不影响感情。

      财神和福神一样,只是一脉,但人数不少,福神有四大福神,大福神低下还有各种小福神,这是子嗣继承的关系,虽然都为福神,但小福神大多没有庙宇,得靠父辈的香火修炼,即使单独出去立庙,也不能占了其他福神的香火,要自己找地方去立庙,就跟分家差不多,感情好的,其实都是占着祖辈的那份香火,一直这么过来,感情不好的,或者有其他打算的,单独分出去也没什么过错,就像他娘,不愿意啃老,兴致勃勃加入了姻缘神的行列,自身神力也因为仙位的变化而发生了改变,她的神力不再是福神那一脉,而是成了姻缘神那一脉。

      段穷不想和她一样管姻缘,情情爱爱这些东西对于他一个男性神仙来说,格局太小,啃他祖爷的老也挺好的,咳,话题转回来,财神也一样,财神有八系财神,八方位各有一个财神,地方习俗的不同,导致这个八方财神位列仙班以后的脾气习俗都是不一样的,住在一起总是免不了争吵,都是大老爷们儿,这样吵吵闹闹着,反倒有些意思。

      段穷小时候和财神们住过一段时间,他们都当过他的奶爸,现在想想,那些日子真的是让人哭笑不得,一个个大老爷们,为了谁能够让他骑上脖子而大打出手,最后公明财神打败了他们,将他抱上自己的脖子,给他当马骑,他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他,很年轻,脸上仍然是光滑的,有些秀气,但十分厉害,被其他财神取笑像个娘们似的时候,会冷笑着上前,将取笑他的人揍得鼻青脸肿直直求饶,到后来,他最后一次见他,大概心底仍是在意的,公明财神的脸上已经长了一大把胡子,眉眼虽还带着秀气,但那锐利的神色将那份微末的秀气冲淡了很多,他长大了,他也不能再把他抱上脖子,给他当马骑,而是作为长辈那般,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已经是他含蓄的关怀了。

      其他财神各自有着自己的脾气,虽然经常吵架,但都是坦坦荡荡的人,感情一直都不错,也非常的团结,段穷考虑到种种不便之处,还亲自去着手去做财神庙这个事情。

      地是很好拿的,他鼓动了一个十八线城市对建神庙蠢蠢欲动的有钱人,顺利地拿了地,财神这个名号,听起来就让人蠢蠢欲动,有了福神打的名号,要鼓动一个聪明人没什么困难,财神庙是建起来了,八系财神他都让人建在了一起,大殿变成了一个有着八大门的圆环状建筑,连牌匾都是不一样的,每扇门进去见到的都是不同的财神,这样每个财神都能享受到独立的香火,比以往的各自散落开来的财神庙要好了一些。

      不过这样对于神来说,有些犯忌讳,就跟福神系没有立庙的子孙辈,都要远离自己祖辈的大庙单独立庙,这样将同等地位的财神放在一起,着实不妥,但这是他想出的最省力的办法了,况且每个财神对着的方位,他也仔细地考虑过,八方环状神殿在某一种程度上,也有一种瞒天过海的效果,毕竟各自都看不见对方是吧?再忌讳也能减轻很多,神像的名字,这些凡人应该都是知道的,毕竟都是凡间赫赫有名的将才良相,他给那些人介绍的时候,这么介绍的时候,他们虽然诧异,但并不是不知道这些神仙的名字,这让段穷的工作轻松了一些,如此一来,财神庙就这么走上了正轨。

      他在财神庙身上用的心,比在他娘身上用的心可多得多了,然而就是这样,财神庙还是出事了。

      在他微博开通的那段时间里,他微博粉丝数已经高达四百多万,而且正在以很快的速度增长中,所有神明里,只有他有微博,于是很多在姻缘神和送子神财神里拜过然后灵验了的,基本都会在他的微博里说,还专门开了一个话题楼,最大的论坛无涯中也开了一个帖子。

      他作为福神的能力,是从祖辈身上延续下来与生俱来的,所以在给予福泽上,他是合格的,因为他没有从祖爷身上单独出来立庙,他仍在啃祖爷老的关系,他和祖爷在某种意义是一体的,他得到的香火,祖爷也能够共享,只是他并不打算忽略他祖爷,福神们乃是一脉,这么大块的土地,这么众多的人口,大家可以一起啃下来,虽然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忙活,但他希望能凭着自己一己之力,帮上他们,没有神力什么感觉,他很清楚,很无力,就跟一个凡人一样,仅仅有着无法被破坏的体魄而已,其他的事情,什么都没办法做到,神仙做久了,重新做凡人,这种落差先不说如何,他们去元穹界,也需要神力重新开始。

      所以他想尽快将神庙都建起来,然后再去找他们,就跟人是群居动物一样,神也一样,他也需要一个群居的环境,他们都是他的家人,和凡人一起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几千年的感情到现在,浓厚到那种程度他也已经不清楚了,他只知道,就算会很累,会很麻烦,只要能帮上他们,他就心满意足了,这是他的意志。

      然而他想过他们会因为缺失信仰力,而消耗神力变得羸弱不堪,会只剩一具不坏不灭的肉身,但从未想过…………他们会死。

      八财神之一的邱公明死了,这是他看到铺天盖地而来的负、面、消息,唯一的想法。

      每个财神的功能效用其实都是不同的,作为主管财源的主财神之一邱公明,有着比其他人更广阔的范围,因而财神殿里派发的指南书里也带上了这种明确的指向性,所以拜邱公明的人也偏多,要诚心拜神,这个事现在大家都是知道的,因为所有的指南书里都有这一条,心诚则灵,心不诚,神明听都听不见,谈何灵验。

      网上有人讥笑揣测,说:“心诚心不诚还不是神说得算,没有神的话,偶尔一次好运,可以把这个归结于拜神的结果,没有应验,又可以归结于心不诚,无论有没有神,都不觉得很荒唐吗?”

      这种话其实也有不少人在说,甚至蒙蔽了双眼双耳,听不进去任何事实,他们是坚守的保守派,被称为无神论派,这个论派的人试图以各种科学力量来打败这些神迹,之前的种种神迹,也有了解释,飞龙在天是幻象,各种云层中的闪电带着的照相效应,和海市蜃楼一样,只是幻想,幻想的实体,可能是龙灯之类,神托梦则是娄山县为取得开发通道而集体编造出来的骗局,所属的偏远山村的什么土地神通行证都是集体造谣,为了给娄山县提供佐证而编造出来的谎言,谁知道在下葬后有没有重新挖出来,一个活人在棺材里也有可吸入的空气,只要拍摄结束马上挖出来,也不费什么功夫…………

      总之,这些人言辞凿凿信誓旦旦的样子,也动摇了一些不坚定的人的信仰,坚守着从小洗刷着自己的唯物主义立场坚定无神论,还是投入热火朝天的崇神者的阵列,这是所有不坚定者的疑问,虽然信神没什么坏处,但不诚心,他们也不会有福报,这是值得考虑的事情,财神信徒的频频出事,很快就跟扎了马蜂窝一样,在整个互联网里传播起来,即使这对于无神论派人并没有什么益处,但对敌方有害,就是对他们有益,有人,开始搅浑水了。

      开始,出事的人只是发帖子在无涯的举头三尺有神明的子论坛里说,他一直都很穷,穷得已经过不下去了,没钱交房租,没钱吃饭,最后三块钱,也去拜了财神,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心有多诚,几乎没有人会怀疑,几乎是一种求生欲支配着他的心,这种强烈的信仰,有多纯粹,无论是哪个神,都可以感受得到,然而他回去的时候,被一辆豪车撞倒,虽然即使送去了医院,但双腿截肢,那豪车车主是个不拖泥带水的人,直接赔了他一百万,没了双腿,成了残疾人,却拥有了一笔巨款,他不知道是不是拜神灵验了,如果是,他感觉有一种被玩弄的感觉,如果不是,那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楼主描述的话语似乎有点麻木,为了防止被说绿,他配上了证明图,财神殿的指南书,和医院的诊治报告,还有一箱子的钱。

      这起初没多少人信,因为对福神的信任,所以还随意揣测楼主的意图,这帖子那楼主只发了主楼,就再也不见了,其他人的质疑也没有回答,最终这个帖子被盖章为黑贴而沉了下去。

      但是渐渐的,很多地方的八财神庙,都出现了拜邱公明财神出现的事故,要有财来,必有先失,心越诚,失去的东西越宝贵,得到的钱财也越多,这是后来人总结的规律,这个财神,这算什么财神,分明就是邪神!!

      开始的那人失去了双腿,得到了一百万,后面有人被机器扎飞了双手,得到了八十万,有人失去了多年恩爱的伴侣,得到了四十万,有人失去了爱宠,得到了二十万等等,都是因为各种原因,失去,然后得到,这种没办法归咎为巧合,都是拜过邱公明财神才会出这种事情,这下网上炸了。

      因为财神的特殊性,不少地方都建造了财神殿,因为人员流动,波及的范围也有些大,而且,这样的程度,已经是很恶劣了,邱公明财神玩弄信徒的印象几乎已经无法抹除,连带着其他神也受到了影响。

      福神段穷就是受到影响神明中的一个,他的微博再一次炸了,有质问他的,怀疑他的,也维护他的,为他说话的,中立观望的,乱成了一团。

      然而这些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他在看完那些帖子的时候,心像沉进了无底的深渊,他知道,这个神明,曾经顶天立地的男人,绝对不可能这么大肆地乱用他的神力,这种毫不节制地挥霍神力,且玩弄自己的信徒的行为,绝对绝对不是他能够做出来的事情,他那样正直,那样公正,那样负责的人,绝对不会是这种卑劣的人。

      现在只有一种理由可以解释现在这种情况,那就是,作为八大财神之首的邱公明,他死了,他的肉身可能都已经不存在了,现在挥霍着他神力的人,不是他,不是邱公明自己!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NO.17神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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