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养成计划》流年无声

10、第十章 圣诞节

　　转眼间，圣诞节就快要到了。哈利开始筹备三个孩子和伊万斯夫妇的圣诞礼物。思前想后，他觉得巫师界的那些小玩意儿，对于斯内普他们应该是有新意的而又特别的礼物。于是，12月22日这天，吃过午饭，哈利对斯内普说：“西弗勒斯，我一会儿需要出门一趟。所以，我先带你去莉莉他们家里，你去和莉莉、佩妮玩一会儿。你觉得怎么样？”斯内普抬起头答道：“好的。”
　　哈利来到伊万斯家门口，正准备敲门。乔安娜刚好开门出来丢垃圾，被保持着敲门动作的哈利吓了一跳：“霍普，你这是干嘛呢？”哈利忙放下手臂，道：“噢，乔安娜，我有事出去一下，想让西弗勒斯在你们家和莉莉她们玩一会儿。”乔安娜笑道：“好啊！我先去丢垃圾。西弗勒斯，你直接进去找莉莉她们吧！”说着，她让开了身子。西弗勒斯点点头，说了声“谢谢”便进去了。哈利则绅士地拿过了乔安娜手上的垃圾袋，边走边说：“乔安娜，我来丢吧！外面冷，你先进去。”乔安娜笑盈盈地说：“没关系。刚好，我有话跟你讲。”这时，哈利已经丢好了垃圾，一脸困惑地走过来：“什么事？”乔安娜笑着说：“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我想邀请你和西弗勒斯过来一起庆祝。”哈利欣然答应：“好呀！什么时候？”乔安娜想了想：“上午11点吧！”哈利愉快滴说道：“OK~”。离开伊万斯家，哈利找了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开始幻影移形。
　　不一会儿，哈利出现在了对角巷，他先去了普瑞姆派尼尔夫人美容魔药店（Madam Primpernelle's Beautifying Potions），给乔安娜买了一瓶保持青春的美容魔药。然后，他在蹦跳嬉闹魔法笑话商店（Gambol & Japes）买了一些见水开花神奇烟火（Dr. Filibuster's Fabulous Wet-Start）和冷焰火（No-Heat Fireworks），准备在圣诞节的晚上放出来，活跃气氛。
　　接下来，哈利又幻影移形去了霍格莫德。哈利给记忆力不是很好的查尔斯买了一个记忆球。当然，哈利也没有忘了给三个孩子买礼物——他给三个孩子一人买了一只文人居羽毛笔店（Scrivenshaft's Quill Shop）精致的羽毛笔：斯内普是黑色的；莉莉是白色的；佩妮是紫色的。很快，这趟行程的最后一站来了：蜂蜜公爵糖果店（Honeydukes Sweetshop）！哈利在这里，挑了半天，买了各种各样的特别、又不会像酸棒糖一样把舌头烧个洞的糖果。最终他买了，比比多味豆、巧克力蛙、甘草魔杖、滋滋蜜蜂糖、果子露饮料、胡椒小顽童、黑胡椒小顽童以及店家自制的乳汁软糖和超大块巧克力。
　　等到哈利回到女贞路，恰好是黄昏时刻。他敲了敲伊万斯家的门，查尔斯出来将哈利迎了进去：“霍普，你来的正好！乔安娜刚做完晚饭，就等你了。”哈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挠了挠头：“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查尔斯大笑：“哪有！你也经常帮我们照顾佩妮和莉莉呀！好了！快来吃饭吧！”哈利点点头。
　　饭桌上，查尔斯和乔安娜向孩子们宣布了一起过圣诞节的消息。莉莉和佩妮兴奋不已；斯内普虽然没有什么表示，但是他眼中的笑意已经出卖了他。这时，哈利忍不住小小地买了个关子：“圣诞节的时候，有惊喜哦~”莉莉立刻问道：“诶！是什么？是什么？”哈利忍笑：“都说了是惊喜了，怎么能告诉你呢？”莉莉泄气，气鼓鼓地说：“什么嘛！故意吊人家胃口！” 乔安娜安抚着炸毛的莉莉：“好啦~好啦~圣诞节那天不就知道了吗？不要着急~”然后，她转向哈利：“霍普，我想，如果你们平安夜那天有空的话，能不能过来一起装饰一下房子？”哈利点头：“好的。那么我们到时候见。”
　　吃完晚饭回到家，哈利和斯内普商量：“西弗勒斯，这几天我们就先把家里装饰好，然后24号再去莉莉他们家帮忙，怎么样？”斯内普点点头，一副有些想说什么的样子。哈利见状，问道：“西弗勒斯，你怎么了？”斯内普有些艰难地开头：“格雷先生，我想向您借点钱，给莉莉和佩妮他们买点礼物。可以吗？我以后自己挣钱了会还给你的。”哈利睁大眼睛：“当然可以啊！不过，你要去哪里买呢？我跟你一起去吧！”斯内普连忙道：“不用了！我知道去哪里买。之前去的时候，已经看好了。”哈利欣慰地点点头，心想：教授现在比上辈子开朗多了，还知道知道珍惜朋友。真好。哈利拿出钱包，让斯内普自己去拿钱：“那西弗勒斯，你自己看着拿吧！明天去买礼物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斯内普的耳朵有点红：“好的，谢谢格雷先生。”

　　很快，圣诞节就到了。这天，哈利和斯内普早早地起来，整理好自己。斯内普拿着给哈利的礼物说：“格雷先生，这是我给您的礼物。虽然是用您的钱买的。”哈利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说道：“给我的？”斯内普耳朵有点泛红，他点点头。哈利开心地说道：“谢谢你！西弗勒斯！我可以打开看吗？”斯内普不说话，点头。哈利打开礼物盒，发现了一些黑色的发卡和碧绿色的发带，还有一个蓝黑色的挂坠：“这些是？”斯内普看向别处，解释道：“黑色发卡和碧绿发带是给你整理头发用的。比如说，在你觉得刘海有些挡眼睛的时候就可以用发卡。那个挂坠是希腊的恶魔之眼，是一种护身符。据说能够给佩戴者带来好运，阻挡一切不好的东西。”哈利听了，笑眯眯地摸了摸斯内普的头：“西弗勒斯，你真是个好孩子。谢谢你！礼物，我很喜欢（I really like your present）。”顿了一下，哈利又道：“诶，你刚刚说的你？”斯内普反应过来：“刚刚说的太急了，忘记带敬称了。对不起，格雷先生。”哈利笑道：“我并没有责怪你呀！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不和莉莉她们一样喊我霍普呢？”斯内普的耳朵更红了：“因为，您对我太好了，我很尊重您。”哈利心里一阵激动，他蹲下来，看着斯内普的黑眼睛说道：“可是，我很喜欢西弗勒斯。我想和莉莉一样，做你的朋友。”斯内普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可是为什么呢？”哈利说：“我和我的教父既是父子，也是朋友（My godfather and me were not only father and son, but also friends.）。我很喜欢这样的关系，我也希望我和你也能够变成这样。”小斯内普点点头，认真道：“我也想和你成为朋友。”他顿了一下：“霍普。”哈利开心地笑了：“西弗勒斯，这是一个很好的圣诞礼物！恩，对了，我给你也准备了小礼物，一会儿去莉莉他们家再一起给你。”斯内普的嘴角微微上扬：“好的。”
　　11点，他们带着准备好的圣诞礼物，准时拜访了伊万斯一家。吃完丰盛的午饭，就到了交换礼物的环节了。作为小孩子，斯内普三人只给大人准备了贺卡。而他们自己则交换了礼物。因为莉莉喜欢花，斯内普送给她一本花卉图鉴附一张画着百合花的贺卡。莉莉十分开心，回赠了斯内普一条围巾（当然是买的）。至于佩妮，斯内普给她买了一本《小王子》—— 这是佩妮一直想要看的书，以及画着牵牛花的贺卡。而佩妮也回赠了斯内普一副手套（当然也是买的）。伊万斯夫妇则为每个人准备了一顶帽子，非常暖和的手织绒线帽。莉莉和佩妮的是白色的，斯内普和哈利是黑色的。哈利内心翻涌着感动：“这一看就不是前几天临时起意织的帽子。看来，爷爷奶奶想请教授和我一起来过圣诞节已经很久了。”他抬起头，用愉快的口气说道：“好了！我准备的礼物要隆重登场啦！”哈利眨了眨眼睛，对所有人说道：“为了他们震撼的出场效果，我可没有装进礼物盒里面。大家不要眨眼哦！”
　　然后，哈利用推销的口气对查尔斯说道：“亲爱的查尔斯，最近是不是发现自己总是记不住事情呀！”查尔斯忍笑点头：“是啊！我可苦恼了呢！推销员先生，你有什么推荐吗？”哈利得意一笑：“当然！这就轮到我们的记忆球（memory ball）登场啦！来！拿着它！”查尔斯接过记忆球，哈利接着说道：“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忘记了的话，记忆球就会变红哦！”话音刚落，记忆球里面渐渐出现了红色的烟雾。除了斯内普之外的三人开始捂嘴偷笑。查尔斯一脸苦恼地说：“关键是我想不起来我忘记了什么。”听着查尔斯和纳威一年级的时候一模一样的话，哈利忍不住大笑起来。斯内普翘起了嘴角，乔安娜他们也毫不客气地笑出声，连查尔斯自己都笑了起来。
　　等大家笑够了，哈利又拿出了送给乔安娜的魔药，用演话剧的口气道：“美丽的乔安娜夫人，这是我为您准备的美容药剂。别误会，您本来就很美。这副药剂只是让你美丽的容颜持续的时间更加长久。”乔安娜惊喜地收下了这份礼物，赞美道：“霍普，你这份礼物太珍贵了！我想世上每个女人都会想要的！”。
　　哈利笑笑，转向了三个小朋友：“佩妮、莉莉、西弗勒斯，我为你们准备的礼物是魔法界出品的羽毛笔！能够自动纠错哦！这样你们的作业里面就不会有错字了。”三人兴致缺缺地看着他，收下了各自的羽毛笔。看着三人的表情，哈利笑了：“当然我还为你们三个准备了一份礼物。”说着，哈利拿出了魔杖，施了一个大型的低空飘浮咒。很快，一大堆奇特的糖果从哈利手上的礼物盒中飞了出来，飘浮在空中。随着哈利的指挥，那些糖果围绕着三个孩子慢慢地飘着。莉莉第一个叫出声来：“霍普！这个礼物太棒了！我们可以吃吗？”哈利笑道：“当然可以。”于是三个小孩吃到了会跳的巧克力蛙、牛肝味的糖豆、让人漂浮在空中的果子露饮料、让人嘴里冒烟的胡椒小顽童、让人用鼻子喷火的黑胡椒小顽童。连乔安娜和查尔斯都忍不住尝了尝这些奇特的糖果。
　　欢乐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吃完晚饭，哈利找乔安娜拿了一盆水，吧见水开花神奇烟火放在了上面，很快，水盆上绽放出了花朵形状的绚丽光芒，还在随着时间不停地变化形状和颜色。当变到百合花和牵牛花时，莉莉和佩妮都十分激动。至于冷焰火，哈利将它们放在雪地里面，很快雪地上就开出了银色的花。
　　1968年的圣诞节就这么在大家的笑声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