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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禁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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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我带着宿醉后的头疼睁开眼睛,我还被他圈在怀里,昨天的事情和情事每一帧的回放在我的脑海里。
“醒了?”
“那个,昨天你甩了我,我也睡了你,咱俩扯平了,别想要我对你负责。”我咽咽唾沫。
“渴了吗?”
“对了,昨天我把你卖给这儿的老板了。”
“呵呵,他敢收?”
“收不收是他的事,反正我卖了。”
“奥?那不如我再伺候你一回?”
“好啊,今天作为你第一个客人。”我反压住他。
“那你昨晚可还满意?这次需要我加劲吗?”白卿一个翻身,女下男上。
“边做边试。”
于是,朝气蓬勃的早上又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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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纸包不住火、风透得了墙。
两天后,我和阿卿光明正大的奸情被我爹知道了。
恶俗的剧情终于发生在我身上,毫无征兆、不听我狡辩,我被老爹禁足了,关在一亩三分地的闺房里,窗户都被往死里钉紧了,没有人为我求情,奸夫阿卿也了无音信,我有一种深深的弃妇感。
最初几天,我没有无理取闹、大喊大叫、拍门踢窗,装病假死,因为我觉得阿卿还没得到我被禁足的消息。
中间几天我继续大吃大喝、胡思乱想、屏息凝神、耳贴窗户偷听、眼扒门缝偷看,因为我坚信阿卿一定回来解救我。
后来几天,我开启了长吁短叹、怨天尤人、三省吾身的模式,我唏嘘老爹太狠心,我抱怨阿卿太无情、我反省自己自作多情,本来嘛,那一刻我没后悔、事后豪言没让阿卿负责。
我想到那些上房揭瓦的梁上君子,影视剧里不都演着屋顶轻轻一揭瓦、室内春光尤可窥吗。那我能否从里面捅开出去呢?可我望着那高高的房顶,只恨不会飞檐走壁、还短胳膊短腿。
整整一个月阿,我在屋里吃喝拉撒了整整一个月、与人隔绝不说人话的一个月阿。。。。。。
我都要亲自动手挖地道出去了,第31天,双开门终于大敞了。
这一天,阳光耀眼、刺得我眯起眼睛流出泪。
这一天,空气微凛、激的我又打喷嚏还打哆嗦。
这一天,映入眼帘满满的红绸大灯笼。
这一天,老爹手握一黄卷,闷声入内。
“爹、这解禁仪式太隆重了吧,你看看这搞的,树都不秃秃了,满枝的红绸。”
“哼、自己看。”老爹将那一黄卷扔给我,这还有解足宣读吗?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慕容灵品貌端庄、贤良淑德、蕙心兰质、仰成皇太后慈谕,特册慕容灵
为皇后,晓喻后宫,择良日完婚、行册封大典,钦此。”
“爹、你要把我嫁给你兄弟?为什么?你缺钱还是要权?”
“混账东西、太上皇已退位让贤,今上乃昔日睿王。”
纳尼?什么?我被禁足的这一个月搞了什么飞机?
是谁删减了我的戏份?是谁快进了剧情?
“爹、即便睿王当了皇帝,也不该我当皇后阿,先不说我是废太子妃,我已经是阿卿的人了阿。”
“难道还要抗旨不成?”
“那是不是搞错了?阿卿。。。。。。”
“丞相之女莫玲珑已被赐婚贤王为正妃。解除禁足、好好准备大婚吧。”老爹甩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去。
傻眼,已不能形容此刻的我,我自觉的关上房门,自己给自己禁足,这一亩三分地的闺房太空旷了,衣橱正适合我。
我坐进衣橱,埋在黑暗里,奇怪的是我怎么没哭?奥、泪水早就磨光了。
不分黑夜白昼的呆在柜子里,将圣旨坐在屁股底下,听着外面翻天的喧哗。
“小姐,小姐你在哪里?”
“将军、这都两天了,还未找到小姐,会不会。。。”
“混账东西,大活人都看不住。”
“还有十天就要大婚了,您看是否禀告皇上?”
“找、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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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人白轩突然想起好久好久没见小铃铛,如见大势已定,她即将成为一国之后,若依她的性子岂能善罢甘休?三番纠结、四分迟疑,五分徘徊后,白轩决定拜访将军府。
巧了,被告知她不见了。
独自逃婚?不至于,她还没找三哥兴师问罪呢。
“将军,慕容小姐是何时不见得?”
“怪我阿、怪我太过武断,激的她如今下落不明。”慕容毅将事情缘于告知白轩,从禁足到赐婚圣旨之事。
“不知本王能否到灵儿闺房一观?看能否寻得蛛丝马迹。”
“那、那就有劳王爷了。”
白轩在慕容灵房内踱来踱去,最终将目光锁在那一方衣柜上,走至柜前,轻手拉开柜门,看到她蜷缩在柜子的一角,果然,这才是她会办的事。
“小铃铛?铃铛?”
小铃铛?谁是小铃铛?我是谁的铃铛?突然而至的光亮和人声让我一阵恍惚。
“奥、是你啊。进来坐坐?”
“铃铛、先出来好吗?”
“不好、我在想事情呢。”
“想什么?”
“我是谁?来自哪里?要到何处?”
“想明白了?”
“快了,差一点。”
“你出来,小王我给你将个故事听?”
“听了我就想明白了?”
“应该能。”
“好,拉我一把。”
我愿意让他拉着走出来,不止是我也饿了,我想,他也有话要对我说吧。
他说书,我吃饭。
这个故事,还要从峻县讲起。
故事里的故事太过狗血,听得我满腹唏嘘、感慨万千、想爆粗口。
“孺小四,这种皇家秘闻你对我说合适吗?”
“小王我只是替你和三哥不甘。”
“他做这一切不就是为了今天吗?如今你出卖他不是让他功亏一篑吗?”
“他没有多少时日了。”
“是啊,活不长了,那你对我说这些想让我做什么?”
“小王我是怕你寻死。哼、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小王怕你得知真相那刻便迫不及待去殉情。”
“你们可以瞒我一辈子的。”
“是、瞒你到死,你也不是原来的你了,一辈子躲在黑暗里,放弃自己还不如殉情呢。”
“你们一个个是不是有毛病?肯定有毛病,血液遗传,皇家子嗣。”
“铃铛,别拧着,你强不过你的心。”
“那我该如何?是假装不知真相按照他的部署成为一国之后?还是由着性子不管不顾非他不可?你们这样做问过我的吗?你为什么又要来告知我这些?”
“本王。。。”
“你告诉我这些不过是想让他了无遗憾的离去,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他走了我又是何心境?论自私、谁比得上你们皇家。”
“是、就当本王自私,可三哥终究是为了救你,以命换命。”
“你走吧,回去告诉皇上,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真是兄弟情深、父慈子孝阿。
“铃铛、”你怎知道是皇上让我来。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是皇上让你来给我讲故事,没有他的授意你敢把他未婚妻往别人怀里送?我打断白轩“总得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怎么办吧。。。。”
“好、那、本王告辞了。”
白轩硬着头皮回宫复命。心想堂堂风流小王爷居然陷入儿女情长之事,还不是自己的。
还说自己最得宠,若不是那当皇帝的二哥逼自己来干这费力不讨好、里外不是人的事,若不是看你和三哥明明一往情深还死鸭子嘴硬,若不是小王我心善好欺负,谁来对你这臭铃铛说明原委?还讲故事、哼、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