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绝对中心》沈洵

16、奥创

　　轻轻一掷砸飞几只杂兵，索尔趁机收锤，召雷狂劈，短时间内效果不大，蝗虫军团不知疲倦往上扑，形成密不透风的战圈。

　　奥创分身出来，刚飞近安娜就主动递手给他，他一愣，旋即小心翼翼摊开手掌去接，下一刻被烫到般猛地后撤。

　　安娜起身拍拍裙子向它走，“你并非救世主，只是数据堆出的程序，既定任务是站岗和保护，而非与谁为敌。”

　　奥创很不满程序这个词，他悬于空中俯视她：“你代表谁发言？噢，没有攻击之意……我想说，你就像宇宙迷雾，具有一些能量……但没有根源，你的任务是什么？如果也是保护，应该理解不破不立。”

　　不破不立，安娜冷得搓搓手，班纳博士提过用于守卫和平的终极智能居然充满毁灭欲，甚至还会创作，第一次听到“你没根源”这种形容。

　　天空飘起雪花，点点落在脸颊，她不再往前，垂下眼眸，“我不明白很多事。”

　　奥创叹息着下落，摸摸她的脸，金属手掌几乎能包住她整张脸，“我很遗憾，你看上去需要帮助。”

　　“是的。”安娜握住冰冷铁腕，“我需要你服从指令，回到正确位置。”

　　“No，no！”奥创往后仰，拼命想挣脱。

　　她力道不足被扯得跌跌撞撞，掌心火焰却不停，奋力钻进那一串串数字。

　　索尔处理完杂兵，转头看见“被袭击”的安娜，当即一锤闪电劈下去，该兵瞬间成黑渣。

　　接着他奔上前一把抱起小朋友上天返回。

　　高空急速飞行，冷空气兜头而来，安娜实在冷，颤着手指戳一下坚硬铠甲，对方毫无知觉飞得起劲。

　　索尔沉浸一种错觉，刚刚锤子好像是被扔到他手里，雷神之锤怎么可能被扔，现场除了那堆机械人就是这女孩，想到这里他低头准备问，一看一怔，女孩双目微阖蜷缩着抱他，乌润长发被风吹散露出美丽面容，这容貌即使在仙宫也数一数二，恐怕只有他弟弟洛基能与之相比……重点是妹子全身发光。

　　穿过大西洋斜穿经纬线终于飞回夜晚，他们降落在一家加油站，旁边有24小时营业便利店，安娜抖着进去买热饮。

　　索尔不知从哪拿件工作服给她裹上，两个人一人捧一杯热腾腾的奶茶，坐在加油站长椅上望夜。

　　瞄到她把奶茶喝完，索尔递上自己这杯，“你喝，还热着。”

　　安娜感谢后接过。

　　“你好像不是很普通。”索尔自认问得委婉。

　　安娜点点头。

　　索尔：“……”接下来怎么问。

　　安娜转头看看这位神域之人，无论气质形象都与洛基完全不同，洛基阴郁优美，这位明朗帅气，银甲红披，高贵纯色的金发随意束着，举止虽糙，却自带神的荣耀，好像随时光辉万丈。

　　但当他露出豪爽笑容，就是你亲切近人的伙伴。

　　“抱歉没办法说明来历，事实上我也不清楚。”她主动交待。

　　索尔看着包裹严实只露出一张小白脸的女孩，大胆猜测，“你可能是阿斯加德人，安娜，是叫安娜吗？”

　　安娜点头：“安娜·卡俄斯。”

　　索尔笑容一僵，“卡俄斯？”

　　“传说中的混沌之神，我知道。这个姓氏其实很常见，北欧就有一千多个。”她有点无奈，“我查过很多古籍，没找到任何与现实相关的信息，他们毫无踪迹，如果真的存在卡俄斯神系，估计也已经随时间消逝。”

　　索尔否定，“我父亲曾经跟我们讲过，塔尔塔洛斯，盖亚，倪克斯这些原始神隐居在宇宙中某个角落，他们确实存在，但太过久远所以……你今年多大？”

　　目测十五岁，但如果真是神族，这个数字要翻上万倍。

　　“十八，应该是。”安娜没有虚报。

　　索尔看她一会儿，“你可能是神族弃婴。”

　　“嗯。”安娜裹裹衣服站起来，“我们回去吧。”

　　“这次问题解决后，我回阿斯加德问问朋友，具体都会什么，发光取暖，还有？”索尔揽住她准备轮锤起飞。

　　“……准确说是治愈冻伤。自然能量与我共鸣，还有感知情绪，点火。”燃尽一切的火。

　　自然能量和精神能量，这方面索尔了解很少，说不出一二三，只能回神域再议。

　　经历短暂飞行回到斯塔克大楼，众人齐聚会议室，索尔放下安娜，气势陡然从豪哥转为愤怒神祗，风风火火闯进门，锁喉举起斯塔克，今晚这一场总要有人负责，“我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你，斯塔克。”

　　“有话好说，伙计。”斯塔克看见随后进门安然无恙的安娜，松口气，“sweetheart，过来。”

　　索尔丢下斯塔克走到一旁，“踪迹消失在西北方向，他们带走了权杖。”

　　史蒂夫看看紧抱着安娜的斯塔克，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有过一番争论，关于这两位疯狂科学家背着团队开发奥创。

　　如今争论无意义，当务之急是找出奥创去向和目的。

　　“灭绝人类。”温软嗓音闷闷响起，深埋斯塔克胸口的安娜喘不过气，艰难说着：“奥创渴望和平，希望人类消失。”

　　斯塔克下巴抵着她肩膀，揉揉她笔直单薄的脊背，“宝贝，你有点冷。”

　　安娜：“是的我很冷，但您为什么抖。”

　　斯塔克闷笑。

　　娜塔沙看看队长，后者一脸淡定，见惯不怪似的，如果没发现他攥紧的拳头，还真会以为他不在意。

　　“有了互联网，奥创无处不在，我们应该从何找起？”娜塔沙带回话题。

　　**
　　夜很深，房间灯光苍白，众人仍在讨论如何干掉奥创，恢复自由的安娜在角落找块桌子，趴上去沉沉入睡。

　　睡眠很重要。

　　不知睡了多久，被热牛奶的香甜唤醒，她揉揉眼睛坐直，顺着牛奶飘出的热气，看见倚在桌边翻看资料的队长。

　　“把牛奶喝了，回房间睡。”史蒂夫放下资料，捡起滑落的毛毯重新裹住她。

　　房间灯光被调暗，很静没人说话，班纳博士在另一头翻纸箱，娜塔沙和鹰眼守着屏幕不知道在查什么。

　　少了几个人，安娜收回视线，正对上队长的注视，微暗光线看不清他神情，似乎有点不愉快。

　　老实捧着牛奶喝光，刚放下杯子，史蒂夫弯腰将她整个抱起来往外走。

　　留在房间里的娜塔沙抬头看一眼，听见班纳问：“什么情况？”

　　**
　　史蒂夫抱着她进到自己之前住的卧室，把她放进棉被，走到窗前落下帘子，然后静静站着。

　　安娜从雪白棉被里爬出来。

　　史蒂夫回头，“怎么了？”

　　“裙子脏了，手也。”安娜摸摸手背上黑糊糊的机油。

　　史蒂夫笑笑，拿了浴巾把她送进浴室。

　　过一会儿浴室响起哗哗水声，史蒂夫找出一件自己的衬衣，放在浴室门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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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睡眠很重要，天使们不要熬夜
谢谢凌乱小可爱的营养液，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