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修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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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黎傻了呢。”如玉抿唇偷笑，眉眼弯弯看向苏妲己，说道。
苏妲己弹了弹指尖的尘埃，面不改色：“她还没有成年，一时无法接受也是自然。”
“大姐就是偏爱自己的孩子。”栩茗面色温和，嘴上虽然抱怨苏妲己太偏爱姜黎，但瞧着姜黎的时候，却依旧温和，“不过，小黎的确值得。”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人在一起，说的话都云里雾里的，让姜黎根本听不懂。
“到了。”
苏妲己一句到了，这才让姜黎的脑子从一片混沌中清醒过来，回头看向窗外，车竟然停在了山野边的小路上。这时夜色已经笼盖了大地，往天上看去，繁星点点，还带着虫鸣，比城里少了一丝热闹，多了一丝生气。
“这是？”姜黎望向了自己的母上，疑惑的问道。
“沧海桑田，时过境迁，当年修炼的灵脉早已不见，这儿，是几百年前寻到的，当时想着若有朝一日能修成大道，我必……”苏妲己和姜黎下了车，站在那里，低头看了一眼姜黎，脸上多了一丝母爱的温柔，“没想到，却有了你。”
“母亲……”苏妲己说的云淡风轻，听在姜黎的耳朵里，却格外的心酸。
她看过电视，看过原著，那些地方记载着苏妲己为祸人间的恶性，现在想想，姜黎却觉得心疼。要灭成汤殷商的明明是女娲，派苏妲己下去的，也是女娲，为什么到了最后，所有的罪恶全部都由她来承担了……
“不对，母亲，父亲他……”一想到亲手处决母亲的人是自己的父亲，姜黎心底更加复杂了。
苏妲己笑着摸了摸她的发，没有多说。
一行人到了山林深处后，山间的野兽虫蛇就多了起来，姜黎见她们都不动手，自然的拿出了赤霄，对着袭击的野兽，狠狠的一剑，就断绝了它的生机。
一路安全的抵达修炼之地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一条路走来，铺满了动物的尸体和鲜血。
“你将要走的路，充满了艰难险阻，宝贝，”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孩子，苏妲己哪能不明白姜黎此刻的心情，“你刚刚做的很好，但是还不够，要知道，这个世界，除了动物的兽、性，还有人类的背叛，仇恨，怨念，嫉妒，无论哪一样，都足够让一个人，摧毁你。”
“我明白，母亲。”姜黎嗫喏了一下，最后长长的叹了口气，“那个群，我看到了第二次世界清洗，这是……”
话还没说完，苏妲己就伸出了手指，抵在了姜黎的唇上，做出了一个噤声的表情。
“不可乱说。”
姜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没有继续。
说是修炼之地，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洞穴。姜黎摸了摸自己的露在外面的胳膊，只觉得夜间的山峰有些寒凉。
“巫妖两族修炼相差甚小，此间大同小异，需要你自己顿悟。”苏妲己和姜黎面对着坐在了石凳上，如玉和栩茗则守在了外面，避免两人被打扰。
“母亲，我究竟要修炼什么？洗髓伐骨？锻炼意志？”姜黎身为一个红旗下长大的乖乖女，这会儿对修炼的事情根本就是一摸一头雾水，什么也不知道。
原以为会给自己仔细讲解的姜黎坐在那里等待回答，谁知道苏妲己说了一句要靠自己摸索，就没有下文了。
修炼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只是在苏妲己带姜黎过来修炼之前，姜黎就已经经历了病毒爆发事件，以及女魃的考验，是以，修炼直入门，并非难事。
“大姐，你当年修炼千年，才从山间的狐狸化为妖，小黎会不会来不及。”栩茗还记得苏妲己说的事，看到苏妲己迎着月光竟然走了出来，顿时有些发慌。
“不会。”对于自己的女儿，苏妲己一向都很有自信，哪怕即将需要她面临的那些。
姜黎在洞中修炼顿悟，自然是不知山中岁月的。是以，学校内的事情，苏妲己已经派了人过去给她请假。管家过去请假的时候，钟卿正好在和书记讨论校庆。
听到姜黎又请假，钟卿心底思衬了一下，微笑道：“您好，我想问一下，学妹的病情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管家听到钟卿的话，回头打量了他几眼，见他文质彬彬的模样，又和书记能聊事情，也就对他放松了警惕，对这些问题没有觉得有所冒犯：“夫人在家里照顾小姐，只是这几日都好不起来，夫人才特意叫我来请假。”
“学妹一定会很快就好起来的。”钟卿顺带关心了一下姜黎，等到管家离开后，才继续和书记讨论校庆。
姜黎修炼的几日，赵小亚依旧不爱说话，日常看似正常，却再也没有人见她吃过饭。
一直到姜黎出山的当天，有同学为了快点回学校，从小路穿的时候，事情爆发了。
小路边上大都是餐饮的后门，不少餐饮都会在后门处里食材，赵小亚站在一家店的后门，对着一个血红的桶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处于好心和好奇，同学就上去，打算叫上赵小亚一起回去。
谁知道，她还没有靠近赵小亚，赵小亚就抬起了头看了过来，她的唇边上一圈的血迹，手上还捧着结了部分血块的血，还坐着咀嚼的动作，同学直接就扶住边上的垃圾桶，开始狂吐。
陪同学出来的室友连忙扶住了她，又是递水，又是递纸的，还不忘指责赵小亚。
赵小亚却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样，双眼无视，直愣愣的向她们走过去。许是赵小亚的举动太过可怕，两个女生连连尖叫，飞也似的逃跑了。两人只顾着逃跑，却没有发现赵小亚的脚步出奇的慢。
等姜黎坐车回到学校的时候，肉眼仿佛看到了一片淡淡的红雾漂浮在学校上空，挥散不去，却也没有变浓。
一路走来，姜黎只觉得校园内的人心事重重，连步伐都比以往沉重许多。侧耳偷听着他们的谈话，姜黎终于明白为什么学校气氛诡异了。
原来是有学生犯病咬了人，现在也没有抓到，大家都害怕，要是不小心遇到那个犯病的学生，被咬一口怎么办。
心底咯噔一声，姜黎有些惊讶，却没有觉得意外。
这个犯病的学生，除了赵小亚，姜黎已经想不出是谁了。
还没回到寝室，手机上就来了一条简讯，原来是她家母亲给她发了消息，说是在首都基地等她过去。姜黎回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刚刚把手机放到裤子口袋里，边上就冲出了一个人，直接扑向了她。
姜黎想也没想，直接就一脚把人给踹了出去，电光火石的刹那，姜黎看到了对方的脸，正是那个甩了她的初恋渣男。
“学长有什么事吗？”站在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一时半会起不来的人，姜黎丝毫没有负罪感，语气冷淡。
等身上的疼痛晃过来后，周奕连忙站了起来，一手扶着肚子，一边装作深情款款的看着她：“阿黎，我……”
“学长有事说……”姜黎本来有些不耐的打断了周亦的话，谁知道下一秒，一身血污的赵小亚就从后面走了出来。
面临危险的时候，人的第六感都十分强烈，周奕猛的回头，看到走姿僵硬的赵小亚，直接就蹿到了姜黎背后，就差学女生一样尖叫了。
姜黎一把甩开周奕抓住她衣袖的手，上前就是用力一脚，把赵小亚都踹到了墙壁上，然后伸手敏捷的避开了赵小亚尖锐的手和面部，一把就将她摁在了地上。
一套流利的动作下来，周奕还呆在原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打电话报警或者给书记都可以。”姜黎皱起了眉头，厉声呵斥道。
周奕呆呆的，过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四处找自己的手机，看的姜黎不知道对他翻了几个白眼。
“我已经打过了。”温和的让人如沐春风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回头，原来是钟卿。
轻哼了一声，许是事情闹得有些大，钟卿说完不就，一大堆老师就簇拥着过来了。
一来，书记就要姜黎放开赵小亚，说是大庭广众的就把人家压在地上不太好。姜黎也没意见，松开手后迅速的躲到了一边的安全距离，钟卿在后面看到了姜黎的举动，眼底微微一闪。
果然，赵小亚一没了禁锢，从地上爬起来后，就扑向了距离她最近的书记，张口就要咬下去。书记连忙后退，一边劝说赵小亚。
实在没办法了，书记才开口把姜黎叫过来：“这位同学啊，还是麻烦你把这个同学拉住，要是伤害到别的同学就不好了。”
“我刚刚也是在学长的帮助下抓住她的，学长，过来帮一下忙？”姜黎眨了眨眼，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