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不是傻子》沐远

6、六

　　扉间发现和良绘左臂内侧肘上一指的地方有一道手掌宽的细痕——像是不小心被划破了又更像是刻意在那里开了条口子——从上到下、笔直的过分。

　　“手。”
　　和良绘乖乖伸过去任他折腾。
　　一错不错的盯着扉间抽了一管子血、又亦趋亦逐的跟着扉间从实验台这边一路挪到实验台那边——
　　和良绘真的是一个很复杂的人;不过扉间不在意这个、扉间只关心和良绘究竟有没有开过写轮眼。
　　“三十七的五次方。”
　　扉间拉开第三排第七列的抽匣、把手上处理好的样本在试管架第五个空位放好——
　　“六九三四三九五七~”
　　和良绘扒着扉间的毛领子使劲蹭;蹭到毛领子和头发都起了静电、一个比一个炸——
　　扉间面无表情的沾了水给和良绘捋头发;
　　“这个倒是学的快。”

　　以前，和良绘的发都是泉奈给打理的;
　　油光水亮、柔顺异常——
　　除了头顶那几撮极具宇智波特色的卷翘炸是怎么也压不平以外，留长的后发是斑也忍不住每天都要摸几遍——
　　可扉间不会。
　　没几天和良绘就是一头乱糟糟的杂草了。
　　扉间给找了根绳儿。
　　和良绘自己绑了个小辫子——还是乱的。
　　连毛领子都要求顺边儿倒的扉间当然不能忍;
　　抓着头发拿起苦无看了好一会儿、还是又换成了梳子。
　　扉间:“麻烦死了。”
　　和良绘:“哈哈哈！”

　　角落里的那个笼子终于有了住客——一只熊不熊、虎不虎的奇怪动物;毛茸茸的。
　　动物还不大、也不小;关在笼子里再怎么逞凶也钻不出来——
　　可是和良绘能。
　　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钻到笼子去薅动物的毛;撩拨的都是上蹿下跳、就要挨咬的时候再赶紧跑出来——
　　有时还会把锁链缠到栏杆上、只能眼巴巴的等扉间来救。
　　扉间回忆起自己还想过用这个笼子来关和良绘——
　　真不知道傻的是谁;唉。

　　和良绘是没怎么练过体术的;手上一点儿茧都没有。
　　斑偶尔会教一教、泉奈却不会敦促他练;因为用不到。

　　“你的查克拉太少了。”
　　扉间看见和良绘在一边自己比划——
　　扉间自己琢磨忍术的时候、也是和良绘相对安分的时候;不笑不闹、就在一边儿看着。
　　难得「认真」。
　　“查克拉是需要累积的;不使用术的时候就让提取的查克拉在体内运行……”
　　无论扉间讲了多少遍，和良绘依旧只会「提取」不会「贮存」——
　　如果足够随取随用——
　　可也不管扉间怎样引导和良绘把查克拉往眼睛上使，和良绘偏就一次写轮眼都没开过——
　　扉间不讲了;和良绘又嘻嘻哈哈的跑去薅动物的毛。

　　扉间把笔记上的“子未丑”改成“寅未午”。
　　和良绘:“巳申未亥午酉辰子丑寅未午——噗！”
　　扉间:“……不是用喷的，你看。”
　　扉间结印翻手、托起一个水球——
　　那是一个从火遁印里改的水遁——
　　奇思妙想或者巧合？
　　扉间还没张口，和良绘已经钻到被子里跟自己玩躲猫猫了——
　　左右也问不出来的;反正扉间也只关心和良绘的那双眼。

　　除了写轮眼，扉间还有一个大难题——
　　“你要是能把这个空间坐标公式算出来，我就带你去见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