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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6耕种篇——种田记 ...


  •   贺言谦在上一个陆枝的世界里,得到“初恋的回忆”这个技能,可以通过翻看,窥到原世界中,郑白视觉之外的剧情。

      田小芳一手促成了谢哲良的悲剧,而这仅仅是一张开篇。清俊的少年,饱读诗书,十六少年郎,一朝定亲绿帽起,苔藓厚的能炒菜。

      瞎眼的村姑看上了隔壁那个据说憨厚老实的老李,但说好的木讷不开窍,搞不来附庸风雅那套虚伪东西的耿直老李,却乐不可支的与人瓜田李下,现代话来说就是与人在苞米地里快活地打滚,还不知遮掩的被村民抓包。

      古代的婚前性行为,那多时髦呀!

      贺言谦心道,他是谢哲良也得被恶心的下水洗个澡,别沾惹了污秽!

      田村姑还是有点良心的,对谢哲良的死耿耿于怀,带着那股子悔恨,被嫌弃她是狐狸精的婆婆给磋磨死了。

      讲真,贺言谦一个外人都看得出来田小芳后悔嫁给李大昊,但爹娘与她这般不守妇道的断绝关系,受了婆家的窝囊气都无处可抱怨。在大家看来,田小芳是得偿所愿。

      婆婆早年丧夫,对儿子的依赖日益增长

      李大昊早年丧妻,对女儿的亲近越发过分

      蹉跎的岁月,搞笑一样的相依为命

      这妈宝爸宝还带遗传的呀?

      他们老李家的基因链太强大了,还可以进化的,没见李芳守了他爹一辈子没嫁?他爹好歹还被他奶奶放了一条生路娶了她娘呢!

      贺言谦惊悚地掐了掐胳膊,不至于沉迷往事中,他再看向失魂落魄的谢哲良时,目光充满了慈爱和怜悯,也自认为很有同情心的给对方出谋划策,“你去跳个假河吧,我再捞你上来,让那两只小婊砸的愧疚燃烧,村民会站在你这边的!”

      系统立马跳出来拆穿宿主猥琐的阴谋阳谋,【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吧?】

      贺言谦给了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不看上少年的身体,我干吗吃力不跑好的下水救人?”

      谢哲良不善表达,心思揣着,想从他那张冷漠又不失温柔的脸上看出什么,这无异于天方夜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向来是村里人世代沿袭的规矩,谢哲良对此不评价,只说田小芳有婚约在身,却不顾世俗道德和男人鬼混,谢哲良再大度也心里堵着一口气,事关尊严,有损他外在的君子形象。

      有何不妥不满不能退亲了再乱来?

      而郑白这个净出馊主意的狗头军师,明明胡言乱语不可当真,但谢哲良莫名心里一暖,堵着徘徊的一口冷气就此被吹散,少年的热汗在室内已经蒸干,一冷一热的,少年打个哆嗦。谢哲良袖口里藏着的帕子不觉探到郑白额头,慢慢擦还湿乎乎的边缘发迹。

      贺言谦:“他在视+奸+我!”

      系统:【这叫含情脉脉!】

      贺言谦:“他想把我按在墙上!”

      系统:【久别重逢!】

      谢哲良惊讶地看向脸蛋红起来满含害羞的郑白,“你也有矜持这种情绪?”

      感觉被嘲笑了

      贺言谦一掐腰,“许你意+淫我,不许我兴奋啊?”

      害羞的苹果红,和兴奋的桃粉红,差别可大了呢!

      贺言谦:“我浪天浪地!”

      系统:【原型泰迪!】

      谢哲良否认,同时收回帕子,“说过多次了,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贺言谦立马两手臂搭上青年的脖子,揶揄道:“你是对古板守旧,不主动的男人提不起兴致吧?”

      系统:【加把劲,半.硬+了!】

      贺言谦受到了鼓励,干脆一屁股坐上药柜,妈的当年他就想去江本睿的医生办公室玩,和禁+欲医生play,情+趣道具都准备了一沓。但江本睿那个不解风情的满面通红把他扫地出门,毫不留情面那种。哼!勾搭不成,贺言谦可一直计较到现在呢。

      系统感叹,【十五的霉运是初一的十倍】

      翻译成人话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贺言谦迅速解掉缠住腰侧布料的麻绳,解开束缚

      谢哲良顾念兄弟情义,说不出绝情断义的话,困扰让他半推半就,环住贺言谦的腰。

      多少奸+情都是这么来的!

      当事人既不迎合,又不推辞!

      贴面而吻,汗液似乎沾到了男人的脸上?

      系统干咳两声,【触发“七色花”特效】

      效果么,接吻时四周飘满各色花瓣,还星星点点散去那种

      贺言谦由衷道:“老夫的少男心!”

      系统:【达成攻略,宿主魅力激增!】

      公共场合,随时可能闯入路人高喊一声“打扰了!”

      就地合+奸略蠢

      那得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了?

      就算是饿汉子也不能这样没讲究!

      咂吧咂吧嘴享受点儿甜头就行了

      贺言谦哼哼着小曲,大摇大摆上街,“变身绿巨人后,良子黑化到连男人都碰,唉,世风日下!”

      系统:【……】

      谢哲良: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贺言谦打晕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王大柱狼吞虎咽吃完了一碗馄饨,想勾肩搭背郑白往回走。

      胖成一个球,汗臭味儿还那么重

      贺言谦一甩胳膊,嫌弃地保持距离,“你该散热了!”

      王大柱不乐意,嘟囔道:“你小子以前不这样啊!”

      贺言谦:“丑拒!”

      郑白性子顽劣,但真计较起来,为人热诚,早年没少被王胖子这偷+奸耍滑的占便宜,像上次的去山里摘野果,大冬天上山捡柴火啥的,王胖子经常出工不出力。这种人,当个损友交还成,不然被坑死。

      郑白没什么眼光,看女人也和王胖子一样,喜欢屁股大.胸大的,田小芳极度符合,那胯能开出二里地去。弯男的眼光,贺言谦也知道该欣赏纤细高瘦型的。女人嘛,大白腿,男人嘛,黑一点,大长腿!

      溜溜达达回了村,一路趿拉着鞋往地赶

      吕氏顶着日头,在田地里插秧,心中对郑白的撂挑子是差点破口大骂。知儿莫若娘,混小子三天两头跑去撩拨田小芳,这对谢哲良是多大的仇?

      那里正也不是个好的,想想门牌郑白狗,吕氏就生气!

      贺言谦应付不能偷懒的农家活很有经验,在系统商城兑换一只灰兔,送给吕氏交差,按照惯例,不偷+奸耍滑和到外面乱+勾搭,吕氏包容性就强。

      “娘,良子受苦了!”

      开始传闲话了

      吕氏一懵,她一整天都在地里,不清楚外面的闲言碎语都炸锅了,“啥?”

      情敌的待遇,只能是添油加醋的埋汰呗!

      村民陆续地在黄昏时分走出地头,碰上的三三两两凑一起,田小芳的料够抖落一年了,据说田家愧疚万分,好一阵把女儿毒打,关了她小黑屋面壁思过。田家父母也对里正一家子登门致歉。

      里正大晌午的知道儿媳妇和人滚了黄土高坡,一口气没上来,头脑发热,冲着一只“呱呱”路过的癞+□□呕吐,胃里吐干净了就迈动蹒跚的脚步,不等和老伴儿商量,就晕过去了。

      谢哲良在镇上,毫不知情,所以分身乏术。是村里的赤脚大夫帮忙诊脉,摸了大半天的黑漆漆手脖子,赤脚大夫寻思着说:“煮点绿豆吧,大爷这是急火攻心,又受日头苦晒,中暑了!”

      村民常年顶着日头做苦工,年老的人是容易中暑,躺炕上哼哼唧唧的头昏,所以家中是备着绿豆的。

      谢氏送走赤脚大夫,怕老头子担心她背过身去擦泪,愁眉苦脸地点火,下一大碗的绿豆进锅。

      人老了身体也不抗折腾,谢氏心疼老头子,在心中多有埋怨,那田小芳瞧不上良子早说呀,谁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嫁了吗?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勾+当,我呸!

      谢氏冲台阶狠狠呸一口,白眼翻得正给慌慌张张赶来的田家二老看去。

      田氏夸张地两手一拍大腿,眼眶含泪,高声道:“大妹子呦,我们对不住你,这就来负荆请罪的!”

      谢氏冷笑,“你背上空空,当我是老眼昏花吗?打哪来得回哪去,少假惺惺的不咬人你膈应人!”

      客套的话被当面戳破,田氏讪讪,她为人泼辣,左邻右舍都不大敢和她吵,为了田小芳那个脑子被猪拱了的贱+女,跑过来忍气吞声,田氏越想越憋闷,抹一把心酸泪道:“谁都不容易,生出个孽女,我这一路过来都不敢和三姑六婆对视,这张老脸没地方搁,怕是日后被人的口水给淹死!”

      论起卖惨,罪魁祸首就出自他家!

      谢氏才不吃颠倒是非黑白那一套,倚在门上说:“回吧回吧,老死不相往来,别说咱们认识,我家良子丢不起那个人!”

      碰了一鼻子灰,吃了闭门羹,田氏犹觉不足,但谢氏已经抄起锄头,目露凶光的威胁。田氏这手上没有掏耙,也不敢上去和人比划,被田大贵拽着,两口子互相推搡着走,不用再像坨粪一样赖在人家大门口了。

      村官儿病了,受他管辖的,不论出于什么心思,都照着惯例上门孝敬,那肯定的满足自身八卦站首要位置嘛!

      谢氏一个下午接了不少的客

      吕氏看见“郑白和狗”的牌子闹心,不去,也被划为老死不相往来的黑+户里。

      可那一言难尽的一家子好歹是谢哲良的双亲,不看有点不够意思?贺言谦摸着自己这张光滑锃亮的脸皮,就屁颠屁颠提着一碗冰凉的绿豆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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