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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你怎么找到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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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变得愈加行踪难觅。
富岳整日待在书房。
整个宇智波族地气氛低迷,人们变得易怒,躁动的因子隐隐在空气中传播。
尤里坐在木制回廊上,靠着柱子,盯着庭院中央的樱花树。
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尤里姐姐……吃饭了。”
佐助扯了扯尤里的衣角,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尤里姐姐这几天很奇怪。她不说话,目光总是停留在不知名的虚无中——那里一片死寂。
他有时有种感觉,尤里会就这样离他远去。
不对。
他的尤里姐姐明明就在眼前呢。
头顶上的轻柔触感打断了他散乱的思绪。
尤里摸了摸佐助的脑袋,点了点头。
佐助松了口气,牵起她的手向餐厅走去。
“今天我在学校学了……”小小的孩子兴致勃勃地讲述着在学校中的趣闻。
经过鼬的房间时,尤里顿了顿。
“怎么了,尤里姐姐?”佐助立即注意到了。
她扫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摇了摇头。
*
手起刀落,敌人身首异处。
山中小队正在村外执行任务。
尤里沉默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粉发少年转向愣在一旁的朋美,压低声音道:“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尤里的速度越来越不可思议了。”
扎麻花辨的女孩没有说话,面色较平常更加苍白。
尤里解决掉最后一个人,扔开随手抢来的刀,向他们走来。
她看了看低着头的朋美,问道:“怎么了?”
朋美抬头,挤出微笑:“没事。”
尤里顿了顿,点点头,便去跟山中亥一汇报情况。
凉风吹过,吹动了留在原地的两人的衣袖。
沉默中,泽野看向朋美,一双蓝眸仿佛看进了她眼底。
无形的压力笼罩在身上,就在朋美忍不住开口时,对方却轻笑一声,移开了目光。
任务完成后,尤里谢绝了队友的晚饭邀请。
夕阳下,大多数忍者正忙着交接班,工作了一个白天的忍者们三三两两地向拉面店走去,将要值晚班的忍者则匆匆吃了饭跑去岗位。
尤里小心翼翼地往止水家跑去。
隐藏在枝叶间,尤里观察着守在门口的忍者。
这是一个中忍,正等着晚班交接的人。迟迟等不到人,他一脚踢开脚边的石子,有些不耐烦地坐在台阶上。
“哟,来晚了,不好意思。”另一个忍者慢悠悠地出现。
她悄悄地绕到远一些的地方。
“啧!你也太慢了吧……”
她无声地跃过围墙翻进去。
尤里潜入止水的房间,环视一周。房间有将近一周未经过打扫了,木质家具已落上一层薄灰。
她想了想,轻轻地拉开了床边的抽屉。
一张照片安静地躺在一堆卷轴上。
那是她与止水和鼬最后一次参加祭典时拜托路人拍下的。夜晚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笑容灿烂的少女站在小摊旁,两手各挽着一个少年——其中一个笑眯了眼,另一个虽表情较为沉静,但舒展的眉眼显露了此刻的好心情。昏黄的灯光洒在三人身上,添上几分暖意。
指尖不由自主地用力攥紧照片。
“谁?”屋外突然响起询问声。
来人拉开门的瞬间,尤里从窗户翻出去。中忍进屋环视了一圈,然后从敞开的窗子向外张望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人。
“奇怪……”他嘟哝道。
难道刚才那道杀气是他的错觉?
宇智波主宅中。
佐助看着身旁空着的位置,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尤里姐姐最近经常不在家,餐桌上只有他和美琴妈妈两人。
“怎么了?”美琴夹了一块鱼给一直不动筷的佐助。
佐助夹起这块鱼,默默吞下后,抬起头看向美琴。
“尤里姐姐最近任务很多吗?”
美琴楞了楞,而后叹了口气。
“应该是吧。”
*
尤里辗转于木叶的图书馆以及宇智波族内的藏书室。
她在寻找关于写轮眼的一切记载。
从木叶建村以来,围绕宇智波的大大小小的冲突事件从未停止。宇智波的骄傲所在、外族的忌惮所指,皆逃不过“写轮眼”。
根据对照族内记录的写轮眼储存数与有记载的失踪写轮眼拥有者人数,她发现两者的数目有明显出入——很显然,目前仍有一部分写轮眼流失在外。
她握紧了拳头。
止水的一只眼睛下落不明——
“有人在收集写轮眼。”
无人的巷子里,尤里把鼬堵在墙角,低声道。
鼬微微瞪大眼。
阳光照不进这个角落,阴影将两人完好地掩藏。
尤里贴近鼬,抬起头直直地看进他的眼:“你认为是谁呢?”
后背抵着墙壁,鼬觉得这个小巷逼仄得令人窒息。
少女强烈的目光像一把无形的锁困住了他,那炽热的温度灼烧着他虚假的掩饰。沉默中,酸涩的刺痛在心底如病毒般滋生,安静地吞食着悲伤。
他听见自已的声音仍旧如往常般平稳——
“我不知道,但这也只是尤里的猜测,对吗。”
他知道。
是团藏。
少女笑了,低头埋在了他的胸口,温热的气息透过布料传达至皮肤。
鼬放空了视线,声音有些恍惚:“你怎么找到我的?”
少女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自顾自地笑着,连带着他的身体也颤动起来。
良久,少女抬起头,笑容还未消去。
“哪怕在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