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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信不信我咬你 ...

  •   “我怎么还在这里?”白静不可思议地起身问道,“哈欠……”心中暗叹,看来这回病的不轻。
      福临停下没有转身,默然地看了一眼今夜的星辰,没好气地回道:“你不在这儿,难道在坤宁宫?”
      你个大秃瓢,除了长的帅一点,还有什么。算了毕竟是读过书的人,我们不说脏话,白静诧异地问道:“你……救了我?”你不是巴不得静妃死吗?好像有那么点记忆,自己把他拉下去了?在水里,他好像做了不轨的事?奇迹啊……
      “只是不想让舅舅病情加重罢了。”说罢,福临便潇洒地往门外走,要不是因为舅舅吐血了,才不会去救你呢?居然一起掉下去了,真是有损朕的英明。以前只发现她心肠歹毒,而且善妒,怎么没发现她这么蠢,当初谁举荐她当皇后的?
      福临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一脸阴沉地折回来,看着一脸苍白的白静道:“以后不要不知好歹的诅咒朕和董鄂妃。”眼眸含冰,语气中带着帝王般,不可忽视的霸气。
      白静用不屑目光飘向福临,随口回道:“本小姐才没那闲功夫呢。”心下一惊 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起身,准备送他出去,好像要跪安来着。
      福临冷冷地看着白静,他阴沉森冷的脸上,带着隐忍的怒气,黑色的瞳孔迎上了杀气,粗重的鼻息打在白静脸上,那寒光简直要将她撕成两半。
      福临缓缓地坐到床边,那冰冷如寒潭的黑眸凝视着白静,用他依旧冰冷的口吻道:“最好是这样,不要让朕发现你靠近董鄂妃,或者暗地里做出伤害她的举动。”
      “既然你爱她深入骨髓,何不趁早私奔,也不会弄到天怒人怨的下场。”此话一出白静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下完了,触怒龙颜了……
      福临寒眸扫向白静,那慎人的目光人不禁倒退了一步,迅速抓起她的手腕。他的手握着她的手,重而有力,几乎要将其捏碎一般。
      白静对上福临寒气逼人的目光,刺的眼睛酸疼。
      福临重重的将白静的手向下拉扯,让她顺势跪在自己脚边。
      白静感觉到膝盖上传来的剧痛,深吸了一口气,垂眸缓了缓心神,随即咬牙怒视看向福临……
      奇怪?这样的对视,福临从白静的眼眸中看到一种莫名的情愫,当她抬眸的那一瞬间,蝶翼般的睫毛闪动,望向她眼眸深处,竟如一汪清水渐渐晕染开来,虽然有一股冷意,却清澈纯净。
      福临的目光有些躲闪,起身道:“跪安吧!”话音未落,一抹明黄从白静眼前闪过。
      白静无力地瘫软床边,好一会儿,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惊魂未定地爬上了床。
      次日早上白静醒来,看到桌摆好了饭菜,随意洗漱了一下,披了一件衣服,没穿鞋就过去吃饭,她好像好久没吃饭了。
      白静看到那些菜肴,有些忘乎所以了,以前都没吃过,真的好好吃。不禁扫了一眼殿中的宫女太监,吃相确实不太好,缓缓坐了下来,问道:“不如……”你们看着我,我吃不尽兴啊,叫你们一起吃会不会失了身份,“你们先出去?”
      “娘娘不如把服饰先穿好?”宫女提醒道,心中暗道:怎么回事,刚刚还怕菜色不喜欢,会掀桌子呢。
      衣服啊?没事啦在自己宫里,皇上是不可能来的,刚刚被废也不会有人来送礼,这个旗装穿不容易,脱更麻烦,更别说旗头了。反正现在病着又不用请安,吃完就回去躺着何必多此一举,白静吩咐道:“你们先出去吧,有事本…宫叫你们。”
      宫女们都不知所措地退了出去……
      太后正好来看静妃,不是掉冰窟窿里了吗?这个姑姑兼婆婆于情于理都要来的。
      白静看到太后,嘴里含着东西,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请安?怎么请来着?这手怎么放也不是。
      “好啦,把菜咽下去在说话。”太后走了进来,“怎么不让她们伺候着?这些菜你还满意吧?”
      白静将嘴里的菜吐了出来,看着太后,尴尬地笑了笑。
      太后坐到白静的身旁道:“哀家劝过皇上了,也是无能为力。”这个白静,之前好像在电视上看过,不过太后后面的话让她诧异不以,“一会儿哀家让福临来找你。”
      “干嘛……”白静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好像可以来找,既然都不待见,太后您还是培养别人吧,皇上看到静妃就心生厌恶。我对那个皇上,大体还行,不过他又不缺女人,叫我下来干嘛?
      “你就是改不了,说话一惊一乍的。”太后看着白静叹了口气继续道,“你额吉格要回科尔沁了,哀家在慈宁宫摆了一桌为他践行,你和福临一起出席,好歹心里有些安慰。”
      哦,原来是这样,那一会儿不能在休息了。
      太后伸手摸了摸白静额头,心疼地说道:“还好没再发烧了,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都怕你烧傻了。”
      你怎么知道?皇上告诉你的?白静不解地看着太后,我都说什么了?
      “一会儿妆画浓些,免得你额吉格看了心疼。”太后无奈地看着白静。
      白静送走了太后,走到镜前,确实很苍白,自己看着都心疼。不过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洗个热水澡,那样看起来气色也好些。静妃的父亲都气得吐血了,现在占着她的身体,也得替她敬最起码的孝道。
      古人好像是泡花瓣澡,白静想想就兴奋,于是让宫女去准备。
      白静让她们都出去,她沉浸在花瓣中,一边洗一边哼着歌。也许是雾气熏的脸色有些泛红,看起来脸色好一些。
      过了一会儿,白静正准备起身,突然门外传来了男子的声音,不耐烦地破门而入,闯进内殿道:“大白天的关什么门?”
      “皇上……”宫女惊叫道。
      福临和白静对视了两秒,“啊……”白静赶紧遮住那一抹春光外现,转身浸到水里。
      福临被这一声尖叫弄懵了,立马转身走了出去,然后想想,就算看到了又怎样,她不是求之不得?
      “你给朕快点……”福临又折了回去,命令的声音带着不容侵犯的味道。
      “你先出去啊。”白静吓得不敢动。
      福临吩咐道:“你们把门关了进来帮忙。”
      白静见状紧张地大叫道,“谁敢碰我,我咬你信不信?”
      “你发什么神经?”福临冲白静吼道,“大白天的洗什么澡?”
      “我洗澡关你……难道还要去乾清宫请旨吗?”白静咬着下唇看着福临,幽怨的眼神望着他,脸颊不由的有些发烫,不知道是因为热气的缘故。还是福临的怒视,此刻是艳若桃李。
      看到白静这般模样,福临不由地蹙眉,冷声道:“你给朕快点。”说罢,不爽地坐到了椅子上,示意宫女们上前帮忙。
      白静让她们出去,转身看着一脸凶神恶煞的福临,无奈道:“要不你也出去?”
      福临看了白静一眼,什么毛病这是,不屑道:“你以为朕稀罕,当初你躺朕旁边,朕连衣角都没碰。”说罢,不耐烦地起身出去了。
      你有问题吧?一看子嗣就不多,看看你儿子。白静不爽地起身,穿好内衣让宫女进来帮忙,剩下的她实在不会。当她穿好走到福临面前的时候,福临一把抓住白静的手,头也不回的往外跑。
      到了慈宁宫,太后和吴克善都坐好了,见福临给太后请安,白静也随意请了一下。
      吴克善把白静拉倒一边,说了一些蒙古话。
      白静听不懂只好点头赔笑,估计是说收收性子,和皇上好好相处之类的吧?
      然后他们就用蒙古语聊了起来,白静就自顾自的吃饭,这回吃的很端专。
      福临给白静夹了一个羊腿,破天荒了,好会演戏啊。只是白静吃羊肉过敏,演戏嘛,白静也给福临夹了些菜。
      本来还好好的,一切都很和谐,可午膳结束后,福临将白静悄悄拉到一边,手劲重重一甩,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白静的胸口撞到了柱子上,天,我哪里又得罪你了,你要下此毒手?我爹还没走呢,要是走了你是不是要杀了我?
      福临将白静转了过来,厉声道:“你怎么跟舅舅说,是朕把你推到冰水里的?”
      白静忍着胸口传来的疼痛,抬眸诧异地看着福临,有吗?
      福临全然不顾白静痛苦的神情,继续怒吼道:“还有舅舅说你喜欢吃羊肉,你吃一口会死啊?”说罢,转身甩袖而去。
      白静坐着福临的鸾轿,将吴克善送到城门外。在轿子里,她一直捂着胸口,额头沁了一层薄汗,胸口也疼得厉害,脸色也越发苍白。
      而福临压根就没看白静一眼,摆着一副你欠他三百两的样子,不是不在乎静妃吗,不爽给谁看啊?
      好不容易快要结束了,吴克善不知道又问了些什么。白静忍痛说道:“女儿……给额吉格准备了礼物忘记拿了,不然我先……”
      吴克善拍拍白静的手,无奈地坐上了马车,马车终于启动了。
      白静将咬着苍白的唇,轻轻放松,这样可以了吧?随即一口鲜血吐出……
      “青儿……”太后紧张地叫道。
      福临也诧异地看向白静,怎么就吐血了呢?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白静转身怒视着福临,喘息地看着他,艰难道:“臣妾今天的表现,皇……皇上是否……是否满意?”说罢,转身准备回宫,可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血迹在唇边晕染开来,红艳似火,脸色却白的吓人。
      当白静醒来,听到太后在骂福临,太后疾言厉色地骂道:“年纪轻轻就吐血了,还吐了两次。”
      “都是她自找的,这次……也是她自找的。”福临回忆着,没错就是她自找的。
      “太后,没错我自找的。”白静躺在床上看了一眼太后,回望床顶慢悠悠地说道,“估计是八字犯冲了,以后也没有什么交接了。”算我自找的,现在她额吉格走了,静妃只是三千佳丽中的一个而已。
      “你醒了,告诉额娘,是不是福临又欺负你了?额娘给你做主。”太后慈爱地坐在白静床边。
      做主?您要是知道有这么一天,还要联姻吗?若不是你一在纵容偏袒,静妃会恃宠而骄吗?白静不假思索地回道:“没事,只是吐血而已。”反正是静妃的身子,吐一次两次的,估计没差,“我自找的,您不要深究了。”明月重现方成果,等到下次月圆之夜,制造一个一样的磁场就可以回去了,所以不要折腾了。该走的人走了,该死的人就让她去死吧。你只是我前世的丈夫而已,不要纠缠我这辈子了。
      “什么叫作只是吐血而已?到底怎么弄的?”太后微怒道,你也太不把哀家当回事了,还有你把自己当回事了吗?
      “我……可能是余毒未尽……”白静突然觉得这个借口真好。
      “什么余毒未尽,分明是瘀血不散。”太后厉声吼道,一个说不关他事,自找的;一个说吐血而已,以后没有交接,那这一出出演给谁看啊,“福临,你今晚就留下来,帮静妃把瘀血散了。”
      “皇额娘……她,朕做不到……”福临转身不想在看白静。
      白静突然想道一句经典台词,立马接道:“臣妾也做不到啊。”
      “你知道用臣妾了?”太后不可思议地问道,然后转身对福临道,“午膳的时候不是演的很好,继续……”
      “演给谁看啊?”福临看着太后不爽地回道,太后没有回话,只是白了他一眼就走了。
      一时间屋里鸦雀无声,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福临就在屋里来回走着。许久用醇厚的嗓音打破了宁静,轻声道:“先喝药吧,免得凉了。”
      白静看了看一旁的药碗,这么黑,上回中毒,后来溺水是怎么喝的……这么苦,情愿吊瓶好了。
      “你是等着朕喂你吗?”福临不屑地声音传来。
      “没有,等你走了,我好上药。”白静看着福临轻轻地说着,现在真的就这么一个念头,胸口真的好疼,“还有,这回我们扯平了。”不要没事找事纠缠不清了。
      什么毛病这是?估计也不会让宫女上药了,这次好歹是朕间接把她弄伤的,这种伤不用力,会有后遗症的。宫女也不敢靠近她,福临走到白静床边,厉声道:“躺下。”
      “干什么?”白静惊恐地对上福临的目光,脑子里闪过两个词汇,喂药?灌药?好像我自己会喝吧,上药……说了不要客气了,大哥我们扯平了。
      “上药啊,你知不知道佟妃动了胎气朕还没去看,都是你造的孽,董鄂妃还等着朕。”福临一脸不爽地看着白静。
      “哦……你好忙啊,不愧是皇上白天要日理万机,晚上还要保证雨露均沾,我这一点小伤,就不劳您大驾了。”白静惊吓地抱着被子往后靠。
      福临不耐烦地拉过白静,扯开衣服,开始上药。
      白静本能的挣扎道:“别逼我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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