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昨日重现惊鸿一枪》六道轮回

44、番外之四南瓜•模拟•考

　　袁朗回基地养伤一周后。
　　袁朗在许三多的陪同下去医院做了复查，欧阳医生大笔一挥，同意做简单恢复性训练。于是袁狐狸乐呵呵地回了南瓜地，拿着医嘱当令箭开始跟着队员们跑圈。
　　35颗小南瓜经过近一个月的折腾已经走了11个，剩下的24人每天面对枯燥的训练已经没有了怨言，他们在慢慢学会沉默，学会丢掉自信，学会放下自尊。

　　烈日下，小南瓜们扛着圆木在操场上跑圈，前面是那辆被他们私下里称作‘小王八’的齐桓的坐驾，汽车里放着摇滚乐伴随吴哲间或里喊出的损话，让小南瓜的心里如同火烧火燎般倍感煎熬。
　　车内。齐桓：“队长，这CD可老掉牙了啊，听得我耳朵都起膙子了。”
　　袁朗：“物资紧张，有得听就不错了，别挑三拣四的，将就点吧。”
　　吴哲：“南瓜的情绪不太好了。”
　　袁朗：“还可以再敲打一下。”
　　吴哲：“你就不怕敲打坏了？”
　　袁朗不以为然道：“有你们当底衬着，我有数。”
　　吴哲哀叫一声，就差倒在风档玻璃上了，“敢情我们也是试验田啊！”齐桓白他一眼，那意思是：你才知道？
　　吴哲：“安排了余兴节目？”
　　齐桓指指宿舍楼下，“聚个小餐。”
　　场边小南瓜宿舍下，一派热闹景象，张超正在指挥着3中队的队员摆桌椅，见着齐桓的车路过，连忙招呼道：“哎，老三下来，下来，大伙准备今天给你补补！”
　　齐桓稳稳停下车子，吴哲和袁朗下了车，齐桓不忘把袁朗的大保温水瓶递给他，袁朗郁闷道：“这‘好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齐桓：“今儿给您准备了药膳，慢慢享用吧。”
　　“药……”袁朗咬牙切齿道：“你不做厨子真是浪费了！”
　　齐桓大笑着驾车行远，他的大嗓门从车里传出，言语生硬而冰冷：“后面的，磨磨叽叽干什么呢！” 齐桓暗自感叹：自己做坏人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南瓜们一个个瞪着眼跟在车后跑，他们心理不平衡到了极点，这些老A给他们规定了一堆条条框框，自己却自由散漫，没到规定时间竟然在场边聚餐，有几个老兵还拎着啤酒，这是什么世道！一句话：这里的规矩是人家定的。
　　吴哲赞叹道：“中药好啊，还解暑呢！”
　　袁朗笑道：“我看你像是中暑了！”吴哲怪叫着跑开，老A们嬉笑一团，他们这种轻松愉快让小南瓜们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是被排斥在外的，在这里他们不可能与老兵享受相同的待遇，一线之隔，形如千里。

　　随后的日子，袁朗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白无常－－吴哲反而做起了隐形人。齐桓训斥南瓜时，袁朗会坐在太阳伞下聚精会神地打PSP，也会一边喝着水一边大声煲着电话粥，全然无视南瓜们的存在。在南瓜们艰难地完成一组对抗时，他眼皮不抬地加上一句“就这水平？再来一遍。”齐桓就毫不打折扣的执行。南瓜们现在送给袁朗的眼刀足以将他戳成筛子，也使他成功PK掉八一组合黑白无常的称号，荣升为地狱总指挥－－阎罗王。听到自己的新封号，袁朗不以为然，阎罗王：见面不死，也扒层皮。但在这里扒层皮，总好过战场上送掉性命。他希望在这里呆过的人都能有所收获，毕竟从训练里走出来留下的人是少数，大多数人会回到原先的部队，那么，干海绵入水能吸收多少全靠自己，他只是提供一个机会一个条件。
　　阴雨。3中队进行30公里负重越野，袁朗被许三多遣送回办公室，理由：大家一致认定，下雨加高强度不适合现在的他。于是，袁朗第一次尝到孤立无援的滋味，再加上许三多对护送他回办公室的执着，让袁朗的偷溜计划也未能得逞。许三多将袁朗交给办公室里加班修改方案的吴哲后就去追赶大部队了，袁朗郁闷地坐在椅子上，从没这样无聊过。
　　吴哲：“队长同志，想不想发挥一下余热？”
　　“唔？”袁朗抬了抬眼皮，“有什么要帮忙的？”
　　吴哲：“计划的最后关卡需要个重量级人物。”
　　袁朗白了他一眼，“明白了，让我做群众演员。”
　　吴哲：“回答正确加十分！”
　　“去你的！”袁朗抄了只矿泉水瓶砸了过去，吴哲伸手接过，“谢队长赐水。”

　　受训第三个月，硕果仅存的6只小南瓜被齐桓带入了老兵宿舍，这就是他们刚来A大时做梦都想进来的地方，如今愿望成真他们却已经没有了惊喜和激动。罗滨是分数最低的一个，在完成所有受训科目时他被扣得只剩下1分了。
　　日子还在继续，各种日常训练依旧，更加强了近身战斗训练，从室内近战、巷战、狙击、爆破以及伪装到近距离徒手擒拿、格斗等，训练强度与先前相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南瓜觉得老兵们看他们时依旧是戴着有色眼镜，他们除了换个地方睡觉外其他方面并没有改变，或是说被这里接纳。

　　这期间阎罗王与白无常踪影难寻，直到有一天，刺耳的警笛声在基地里响起，齐桓对着6只小南瓜吼道：“一级战备，3号着装，15分钟机场集结。”
　　下了直升机，早有汽车在些等候，分组，拿装备，小南瓜们只能跟着老兵们学。老兵们脸上出现了难得的严肃，特别是黑无常－－齐桓一路上低头不语，空气仿佛被冻结，吸一口气都异常困难。穿着作战服坐在飞驰的汽车里，小南瓜们心中彷徨而迷茫，他们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

　　荒最野中，砖场。警灯闪烁，四周已经清场，各个路口都有武警把守，警戒线将整个砖场包围起来。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A大队长铁路，一露面就给所有人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砖场被一恐怖组织的5名成员控制，内有15名人质，更糟糕的是他们的中队长为了让一部分老弱者获救，用自己做人质进行了交换。如今正身陷其中。听说阎罗王成了人质，小南瓜们心里却没有复仇的快感，因为他毕竟是他们队长，不管他怎样对待他们，但正如袁朗所说的，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给南瓜们来一次人生中的逆境。
　　小南瓜们被逐一分入各个小组中，每组四人，三名老兵带一个南瓜，分工后，各组开始熟悉砖场地形。恐怖分子声称：若不按照他们的要求释放该组织被关押成员，从15时起每过十分钟枪杀一人。
　　任务：于15点前解救所有人质。
　　砖场里砖窑多，地形复杂。各小组从不同点位分别渗透。罗滨与徐睿、C3和石头一组，从W323进入向目标点位进发，然而事情进展得并不顺利，这种私人砖场，并没有按照图纸规划建造，而是哪有空地就建，他们手中的图纸完全没有效用。
　　C3：“我痛恨地道。”
　　石头：“小心点，这个搭得可不结实。”
　　徐睿：“D4，说话。”
　　罗滨：“D4在跟进。”
　　窑里一片黑暗，窄道繁多，打头的C3和石头与他们距离相差越来越大，徐睿：“D2注意你的速度。”
　　C3：“鼹鼠也没我跑得快……”突然一声巨响，前方发生爆炸，窑洞突然坍塌，徐睿：“D2、D3？”耳机中传出一阵茫音。
　　罗滨心头一惊，难道说他们……他不敢想，徐睿：“D4跟紧我。”
　　罗滨：“是。”
　　黑暗中闪出一道强光，徐睿一把将罗滨推到一边，一声炸响，砖头散落无数，前方传出枪声，徐睿还击，直到对面枪声停止，他才脱力地滑倒在地上，罗滨急道：“D1？”
　　徐睿虚弱地说道：“我中枪了……现在你可以选择继续前进……也可以选择回去，你，你自己做决定。”
　　罗滨：“我过来帮你。”
　　徐睿：“不要，我们没这个时间。”
　　罗滨：“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我不能把你扔在这里！”
　　徐睿：“我要和我的兄弟们呆在一起，就是死也得一块儿。”
　　罗滨默然，“我继续，你坚持一下。”他猫起腰向前方蹿了出去，这就是牺牲，它来得太突然，罗滨不知道自己前行会是什么结果，但是如果他不这样做，他会一辈子记恨自己。“D4呼叫指挥部，D组两名队员被埋于W345，W349有一名队员受伤，请医疗队火速支援。”他重复了几遍，通讯器里却没有回音。
　　砖窑里，已经被罗滨确认被埋的C3和石头与‘受枪伤’的徐睿汇合，徐睿：“我发觉咱们都挺有演员的天赋。”
　　石头：“整个是无师自通呀！”
　　C3：“哪个剧组有需要，咱们可以去友情客串嘛！”他们调侃地撤出战区，表演任务结束，下面要看小南瓜的表现了。

　　罗滨从来没这样好运过，他不但躲开了恐怖组织人员的伏击，还成功找到了人质被关押的地方之一他们此行的目标W456。这里有5名灰头土脸的人质，他的队长袁朗也在其中。当看到罗滨时，袁朗眼中透出一丝欣喜，但只是一瞬间，他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恐怖分子发现了潜入的罗滨他开枪扫射，罗滨躲在砖墙后还击，短暂的交火后枪声停止，恐怖分子抓过袁朗挡在身前，他的身材比袁朗高，所以故意矮了一点身子，罗滨举枪与其对峙着，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恐怖分子语音不清地叫嚷着，大意是：有种你开枪！
　　罗滨举枪的手微晃，他定了定神，现在不能慌，否则先前队友的牺牲就毫无意义了。他手腕一沉，一枪打在了袁朗右腿上，袁朗吃痛身子下滑，任凭恐怖分子生拉硬拽就是站不直，而正是刹那间慌乱，罗滨已经找到了突破点，一枪正中恐怖分子的心脏，恐怖分子仰面倒地不起，但他在最后时刻启动了身上的□□。
　　袁朗：“快带他们走，这里要爆炸了！”
　　罗滨沉着脸二话不说将袁朗背在身上，对其余人质说：“大家跟我走，不要掉队。”
　　袁朗：“把我放下，这样会拖累你们。”
　　罗滨惨然一笑，“我已经丢下了三个同伴，不能再丢下你。”他背着袁朗按着撤退路线一路狂奔，被解救的人质们紧跟在他身后。罗滨没有回头，甚至没有时间看一眼来时落难的同伴，身后传来轰响，灰土滚滚而来，袁朗感觉到手上有某种东西滴落。

　　重见天日的罗滨背着袁朗，带着人质们冲向安全区，他自己基本上快扑倒在地上了，周围人很多，有欢呼，有笑声。袁朗依旧扒在他身上，但是可以感觉出他在发颤，他在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吴哲：“队长你也好意思，让小罗背了一路不说，现在还那人家当板凳使。”他正在撕脸上的假发和假胡子，那身衣服分明是恐怖分子的。
　　袁朗：“滚，劝阻无效，他自愿的。”
　　C3从警车里跳下来，“同志们诈尸了！”
　　徐睿一把将他推开，“去去去，你才诈尸呢。”
　　罗滨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睛一眨一眨的，脑袋里只有一个问题：假的？难道刚才的一切……他脑子短路了。
　　袁朗终于决定不再欺负小南瓜了，从人肉垫子上站起来，腿上淌着血，但是走起路来一点事也没有。
　　罗滨指着他的腿有气无力说道：“队长，你的腿……”
　　袁朗笑：“没事，没事，好得很。”
　　吴哲：“哎，我心脏中枪都没血流，你那个血哪儿来的？”
　　罗滨瞅向吴哲，吴哲自觉失语，干笑两声。
　　袁朗：“从医疗队小田哪儿要的止咳糖浆。”
　　不远处李队医指着袁朗笑骂道：“平时咳嗽让你喝你不喝，这倒好，一个模拟毁了三瓶！”
　　众人在一旁笑闹，说袁朗绝对是演技派，做得跟真的似的。
　　吴哲伸手拉罗滨起来，“这就是评估前的一次考核，你的表现很好。”
　　后来，罗滨私下与袁朗聊天时，问袁朗：当时为什么会把止咳糖浆贴在腿上？袁朗拍着他的脑袋瓜子说：“你要是不知道往腿上打，那就不配当我袁朗的南瓜。
　　三天后。
　　这一批受训人员最终通过考核评估的只有三人，三个中队各领去一人，罗滨被分入了袁朗所带的3中队，正式成为老A的一员。

　　注：以此文补充正文中小南瓜的考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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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LZ有话说：
7是个很好的数字，所以番外系列会在第七番时结束，故事终究会有结束的一天，惊鸿也不会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