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佐/柱斑/带卡）要来一杯结契兄弟的交杯酒吗》艾唯森

57、第51章

　　止水很快解决了浪忍来到鼬身旁，两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一起闪身飞跃街道。

　　这个城镇没必要停留了，他们向镇口跃进。感知到没人跟上，止水看着脚下的商铺对鼬说：“你先去镇口吧，我去买点补给。”

　　鼬点点头，两人分路。

　　没人把刚刚的小冲突当回事，这在忍者的世界里太常态了，不说浪忍叛忍，正统忍村的忍者对此都习以为常。

　　镇口有一些运货的商人，鼬见到一位老翁驾着驴车正要出发，便给了他些钱准备搭上一程。

　　这段时日两人的行程就是这么随意，搭个不知名的便车，去个不知名的地方，没有目标，随遇而安。

　　止水拎着一个补给包很快也来到镇口，与鼬一同背靠着干草坐在车尾。

　　老翁启程了，驴车压在乡间并不平整的土地上，吱吱嘎嘎的响。比起忍者赶路来说速度太慢，但他们已经没有急着要去的地方，看着镇口的站牌渐渐远去，别有一番滋味。

　　止水递给鼬一个食物纸袋，又翻出在酒馆买的黑市情报报纸，上面都是各忍村可以公开的情报，价值不大，作为了解基础信息还是不错的。

　　鼬接过纸袋，里面放着几串团子，是他喜欢的口味，很贴心。鼬摘掉斗笠，把面具侧扣在头顶，摸出一串递给止水。

　　止水摆了摆手，继续看着报纸，鼬便自己吃。

　　背靠干草、驴车摇晃、蓝天白云，止水方方面面都很周全，如果忽略掉心里的不舒适的话，这种日子一直过下去也蛮悠闲的，鼬想。

　　鼬吃着丸子，望着远方发呆。止水视线离开报纸，微微侧头看着他。鼬这种优秀的人却喜欢吃丸子，总有种反差萌的可爱，止水想像小时候一样摸一摸他柔顺的发尾，但却不敢。这不是他当作弟弟的人了，比自己大，比自己成熟，比自己经历的多太多。呆在这样的鼬身旁，他总是忍不住要求自己更完美、更周全一点。

　　止水强迫自己不要想那么多，把报纸翻了个面，低下头继续读。

　　两面都看完，止水总结木叶的信息道：“斑和带土被囚禁在木叶郊区了，初代目看守。佐助自己要求与他们同判，现在也在那里。木叶同意各国派人参与看守，不小的代价。鉴于忍联一体化的未来，似乎也很划算，各忍村外交部早晚会成立。”

　　“很像佐助的性格。”鼬道，“也许被强行留在木叶，对他来讲不是一件坏事。”

　　止水这才不慌不忙的打开线人给他的小药瓶，里面装着一块纸条，他看着上面短短的八个字：宇智波斑重伤半残。

　　止水忍不住笑了，侧过纸条让鼬扫上一眼，指尖燃起小小火遁把它销毁，“你说这条信息谁传播出来的呢？找我们麻烦，他们是真的想获取情报，还是……早已获取了情报？”

　　“鉴于巧合太多，大概率是后者。在一个人多口杂的地方找茬，‘晓的线人’传出的‘斑的消息’，可信度大大提升，几天就会在忍界传遍。”

　　止水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挺无聊的，只要斑自己不‘越狱’，这个消息哪有什么意义。”

　　“怕只怕斑越狱了，这条信息依旧没有意义。”鼬意味深长道，“斑的衰弱是真的，不见底危险也是真的，传播这条信息的人心思很有趣。止水，我有目标了，去斑死前的据点神无毗桥，以及咱们复活的据点。”

　　“调查斑吗……”止水顿了顿，最后叹了口气，“小时候他是木叶的传说与禁忌，没有像初代目一样身披荣光，大多数人只记得他的疯狂。真接触之后我很喜欢他的，不为常人追逐的权势名利所动，也不求青史善名，他的一生只有理想，就算我不认同他的理念，也必须承认他的纯粹与温柔。”

　　鼬：“斑用绝对理智的姿态走在这条感性的钢丝上，我甚至无法对他施用伊邪那美，他从未被束缚在某个认知框架里。”

　　止水：“关于真正的和平，局限于当下时间、空间中的我们，找不到最终解法。”

　　鼬道：“我也很喜欢斑，但他并没想获取我们的信任，对底牌闭口不谈。你我对他而言不过是两个不认识的后辈，复活我们的动机是什么？唯一的价值便是年代较近、我们是最容易被复活的万花筒，所以四个万花筒、加上他自己算五个，聚齐五个人能达到什么？我是否可以推论这是某种禁术的启发条件？”

　　止水点点头，接着鼬说道：“而最可怕的是，我们四个是他复活的，先代火影也是他复活的，我们无法确定身体里是不是被种下某种操控。我相信我们足够强大可以对抗，但哪怕一瞬间被他成功操控，都是可怕到动荡世界的力量。”

　　鼬笑道：“所以说，你的左眼很重要，至少有一个人可以绝不被控制。”

　　止水想了想道：“说到别天神……虽然成功率不算高，但鼬，你没考虑过让我用它改变斑的观念么？”

　　鼬：“如果是生前的我，大概会做这种策略吧，就像我曾经想对佐助做的一样。

　　但我变了。

　　我们该做好最坏的打算，但……说不准斑想开了，那一天永不到来呢？毕竟他是一辈子从没停下进步脚步的宇智波斑，毕竟，连我这种人在死过一次后都能改变。”

　　止水看着缓缓后行的乡间小路，鼬的最后一句话令他感到难受，这种闷闷的感觉从复生以来一直围绕着止水，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鼬的过去。

　　止水转移话题角度道：“我们默认斑一定会在复活中做手脚，但也不是极小概率他没有……算了概率小到我实在不信。如果我们回到木叶，这个问题就会被放大，毕竟斑复活泉奈和带土在外人眼中是有一定合理性的。而熟悉他的人知道，以斑的性格，复活任何人来弥补自己的遗憾，绝无可能。”

　　鼬道：“在熟悉的人中你我算与斑最不熟悉的，所以我们推理得出的一切，初二代目同样能推出，带土和泉奈同样心里有数。斑已经在开局留下了足够大的破绽，虽然不清楚他的动机，兴许是一时感性，兴许是更深层的布局，就看我们如何解题了。”

　　止水再次叹息：“月之眼是骗局，但他认同月之眼的理念从没改变。我们和他有着相同的目的地，却不是同路人。”

　　“初代目比我们更唏嘘吧。”鼬顿了顿道，“无论火影还是宇智波，或是夹在中间的你我，极度温柔距离极度狠决只有一线之隔，这道理我们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