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斑扉）红瞳》点墨亦浓

59、新年番外（22）

　　“周围的国家都已经看过了的话——还剩下最后一个地方了。”阿修罗手上拿着的地图就现在这个年代来说，已经是非常清楚的了。他虽然是在对着千手扉间说话，视线却是落在因陀罗身上，期待又紧张的看着他。“忍宗周围有父亲施下的结界，感知的话是不可以的。”

　　如果想要找人，就只能进去慢慢找。

　　因陀罗脸色已经开始不好了，他紧紧皱着眉，虽然是很可爱的团子型眉毛，在他的脸上却只会显得凌厉俊美。

　　宇智波大概也是遗传了他的大部分特性，比如说，明明长得很好看，但是却鲜少有人关注他们的脸。因为比起脸来说，每个宇智波沉下脸色放出气势的时候，直观的感觉比视觉更加灵敏——危险，压迫，不可靠近。

　　因陀罗不想回去，他并不在意忍宗的继承人是谁，他也好阿修罗也好，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他厌恶的是老头子的态度。

　　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才是忍宗继承人的时候，突然宣布真正的继承人是阿修罗。这对于一直被默认为继承人，被众人拥戴而又敬重的因陀罗来说，无疑是极为严重的——践踏他的尊严的行为。

　　即使是父亲，也不可原谅。既然不承认他，又何必到了最后一刻才说出来？他因陀罗，在老头子眼里，究竟多么不堪？

　　“我会在外面等你们。”因陀罗收回了发散的思绪，冷声道。

　　千手扉间刚准备点头，被阿修罗打断了。青年几步走过去，然后抓住了因陀罗的手，周身气息也是萎靡了下来：“哥哥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果然让我这样的废柴成为忍宗继承人，哥哥是一点也不愿意的对吧……哥哥一直讨厌着我是吗？”

　　“你这个家伙又在自说自话什么！”因陀罗额角抽了抽，粗暴的打断了他。“安静！”

　　“……”阿修罗闭上嘴，固执的看着他。

　　“又来了……”宇智波止水小声道，“斑大人，您有没有觉得，因陀罗大人和阿修罗大人之间……”和您和扉间大人之间的感觉非常的像啊？最后的疑问，宇智波止水在自家斑祖宗略带警告的恶趣味目光中消声了。

　　……真是，恶劣的人。看着满意收回视线，然后去拉着扉间大人离开的斑祖宗，宇智波止水心中感叹道。

　　“因陀罗，阿修罗，我们先出发了。”宇智波斑和白发千手十指相扣，拉着人走远。声音逸散出来，最后消失在空气中。“止水你先跟着他们好了。”

　　宇智波止水：喂，斑祖宗，您真的不只是想要和扉间大人独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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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一段路之后，千手扉间微微皱眉：“忍宗的方向是这边吗？”虽然只是匆匆扫过地图，但是他还是记住了的好么。

　　“之前路过的那个地方，听说有很棒的温泉。”宇智波斑停下，然后慢慢凑近。“一起去试试吧。”

　　宇智波的眼睛，似乎都格外漂亮。并不是指他们的写轮眼，而只是单纯的说他们的眼睛而已——而宇智波斑的眼睛，是千手扉间见过的，最好看的了——大概。

　　狭长的眼眸，眼尾略微上挑，睫毛很长，映的他一双墨玉般的眸子格外的亮。

　　专注的看着他，距离太近，千手扉间都可以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眼睛的颜色。

　　“好。”

　　千手扉间听到自己的声音，应了一声。

　　他们的关系，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暧昧不明？千手扉间不知道，也不是很想知道。只是从某天开始，交缠的十指，将某种关系在两人心里心照不宣的铺展开来。

　　隐秘的，快乐的，让他无法停止的……每个眼神的触碰，肌肤的接触，都在他们默许的情况下，掺杂了莫名的暧昧。从尚且青涩的少年时期，到现在完全的的成年姿态。

　　宇智波斑在向他发出邀请，千手扉间清楚地知道。

　　并且，回应了。

　　×

　　宇智波斑说的温泉，是在两天前他们做休整的村子里——哦，那里的人称呼自己的村子为雷之国。地理环境和他们世界，夜神一族盘踞的地方十分相似。

　　而村子里有着唯一一家温泉旅馆，虽然比起后世来说，不管是环境还是其他的什么都十分粗糙。但是还是有着优点的，那就是人少。

　　在交通不便的现在，基本上没人会为了泡一个温泉而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所以当宇智波斑和千手扉间走进去的时候，坐在凳子上昏昏欲睡的老板一个激灵就行了：“客人！”他震惊了一下，然后带着满脸笑意迎了上来。

　　“里面请，里面请——”

　　“没叫你不用过来。”用阿修罗提供的钱交了费用，宇智波斑眼睛中血色一闪而逝。
　　千手扉间扫了他一眼。

　　“是，大人……”神情恍惚了一瞬，老板又恢复了刚才的殷勤态度。把钥匙交出来之后就转身去继续坐下了，目光有些茫然的看着旅馆门口。

　　“……不要随便对普通人出手啊。”仔细的看了看，确定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暗示型幻术，不会有什么伤害之后。千手扉间对身旁已经颇为期待看着他的青年说道。

　　“只是一个小幻术而已，没什么问题。”宇智波斑解释道，然后相当大胆的，凑近白发千手在他的嘴角亲了亲。“走吧。”

　　×

　　木质结构的房间内被分为两部分，中间隔着一层木雕镂空屏风。一边是简单地榻榻米和堆叠放在矮柜上的被子毛巾。一边是热气腾腾温泉池，长方形，从边缘镶嵌的鹅卵石可以看出，池底应该也是由鹅卵石组成。透过蒙蒙雾气和乳白的温泉水可以看见在靠近边缘的地方有几块扁平的大石头，应该是给人坐着或者靠的地方。

　　温泉只是目的之一而已——被抱住，对上青年墨黑的双眸时，千手扉间心想。然后凑近了盯着他没动，眼底情绪波涛汹涌的宇智波。

　　他们的身高相差无几，呼吸亲密的融合到了一起，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挨着鼻尖。千手扉间突然就想起了以前好几次，两个人刚单独相处一会儿时，突然闯进来的大哥。

　　“扉间。”

　　嘴唇一张一合的时候，因为距离太近，总是会不经意的碰在一起。温暖，柔软，和他完全不一样的温度。

　　千手扉间抬手，然后按住青年的后脑勺，一个用力。

　　“放心，这次大哥不会突然……”进来了。
　　未尽的话语被吞没，亲吻大概是最适合确定心意的一项举动了，简单地触碰就让彼此的心跳骤然加剧，温度上升，气氛灼热，热烈的感情简直要从心脏里溢出来，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千手扉间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迟疑了一下，牙关微启。

　　在战场上无可匹敌的战场修罗在此刻也发挥了不逊于战斗时的敏锐，他抓住那一瞬间的间隙，入侵，进攻，毫不留情又带着温柔缱绻，冷酷与温柔，毫无违和感的结合在了一起。

　　千手扉间一败涂地，空气也仿佛随着急促的呼吸开始沸腾。宇智波斑一直看着怀里人的表情，看到那双绯红的凤眸闭上时，眼底滑过一丝笑意。

　　这个人，明明接吻过很多次了，但是还是——意外的害羞？右手抬起，手指穿插-进白色的发丝间，宇智波斑乘胜追击，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都不知道，他多少次想要把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占有在身下。那些旖旎的想象每次都会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冒出来，然后灼烧他的神经，侵占他的理智。

　　但是……

　　‘斑啊！原来你在这里啊！’
　　‘斑！就算你隐藏着查克拉我也找得到啦！’
　　‘咿斑和扉间关系真好啊每次找到你你们都在一起呢！’
　　……

　　无数次被柱间那个混蛋打断！！就算是挚友，他也要忍不住起杀心了！

　　这次……绝对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们了。

　　扉间的穿的衣服大多数时候都是上下两截式的，以前大都是白色系的衣服如今已经换成了黑色或者深蓝色——反而更加的凸显了这个人的清冷和俊美。

　　白发红眸，少年时期精致的面容此刻已经足以称之为俊美，再加上比大多数宇智波都要白皙的肌肤，千手扉间在女性之中的人气其实非常高，高到了宇智波斑会暗中酸涩的地步。
　　明明是他的不是吗？

　　忍者的腰肢精瘦有力，得益于千手一族的体质，几乎没有伤疤的存在。但是，某些特别的伤势，就算是千手也无法完美自愈，于是留下了弱点。

　　那是当年扉间因为时空忍术的失控而留下的伤痕，一条条分布于躯体，有着异于其他皮肤的敏锐感知…

　　时隔多年，宇智波斑突然庆幸自己的好记性。他指尖一点一点的探索着，落到记忆中那些可怖伤口的位置时，轻轻用力。从触感来说，他摸不到凹凸不平的伤痕的痕迹，每一处的肌肤的感觉都是一样的。

　　光滑，紧实。

　　千手的血继就是这强悍的体质，得益于此，在战场上，一旦陷入僵持，少有人能够胜过千手。这个曾经在战场上让他觉得厌烦的体质，此刻却变得可爱起来。

　　宇智波斑放过了已经无力只能任人摆布的柔软舌尖，盯上了无知无觉，还在随着其主人的吞咽而上下滚动的喉结。它看上去，让人很有欺负的想法。

　　喉结对于男人来说，该说是要害呢还是其他的什么，当坚硬的牙齿稍微用力，千手扉间就不可遏制的抖了抖。他眼尾还泛着红，红玉一样的眼瞳迷茫的盯着虚空。忍者的一生几乎都困囿于厮杀，鲜血和失去，痛苦和绝望，是勾成忍者这个群体的重要部分。其中是否有柔软的东西存在呢？
　　粉色的、暧昧的，懵懂的情感的萌芽…大概是没有吧，在适龄的时候结婚，诞下子嗣，为家族的延续而做出贡献。倒不如说，真心相爱结合的忍者，在忍者这个群体之中是很少见的。
　　千手扉间总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对一个能够轻易夺取走他生命的人，展露出最为脆弱的要害。

　　直到那人越来越过分，千手扉间痛的倒抽一口凉气，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

　　“我们可是来泡温泉的，不要本末倒置才好。”头发被重重的扯了一下，宇智波斑抬起头来，露出一个浅笑。“不过，扉间你好像没力气了呢，那我帮你好了。”

　　“……”背上的手指还在不安分的画着不知所谓的图案，千手扉间看着面前一本正经模样的宇智波斑，微妙的好笑又好气。

　　“唔，扉间你刚才……”宇智波斑突然再次凑近，然后一手揽腰一手勾住腿弯——像是抱小孩一样把人抱了起来。他压低了声音，没让最后一句话泄露出来，语调有点得意的感觉。

　　听完的千手扉间选择一巴掌按到了他的脸上：“闭嘴。”真是有够不要脸的，为什么这种花也能轻而易举的说出口啊？最强的标准之一，难道是要丢掉脸面这种东西吗？

　　没有及时收回去的掌心一热，然后传来湿热的感觉。

　　再看宇智波斑带笑的眼睛，是什么显然很清楚了…千手扉间僵硬着收回手。
　　因为被抱起来，所以能够居高临下的俯视。黑色长炸毛的男人很放松，仰着头看他，常年遮住右眼的厚重刘海滑落，露出俊美的面容。因为皮肤足够白皙，所以微红的眼角和泛红的脸颊可以清楚地看见。

　　千手扉间不自觉的抬手遮住他的眼睛——总有一种，要被吞噬入腹的感觉。

　　双双坠入池水中，哗啦的水声盖住了布料撕裂的声音。千手扉间还没说这是最后两套衣服之一，就被拉进了水里，被强硬夺走了呼吸的权利。

　　忍者的手无论如何保养，都会有几分粗糙。原因各式各样，握刀，手里剑，苦无等。争斗，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

　　如果是宇智波斑的话，千手扉间乐意为其打开自己。

　　没办法睁开眼睛，千手扉间只能攀附住压在他上方的人，然后手上用力——礼尚往来的把青年的衣服也给撕了。他对于之后要发生的事情，已经有了准备，是不是承受方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而且，他更喜欢看见斑耀眼的样子。

　　所以，当发现体位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的时候，他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宇智波斑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相信没人会比他更清楚了。

　　从第一次知道宇智波斑这个人的存在开始，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千手扉间都一直暗中观察戒备着这个人。能和自己大哥打的不相上下的人，在宇智波田岛死了之后迅速整顿宇智波与千手对抗的人……他从没见过这个人低下过他的头颅。永远高高在上，高傲自信。

　　而就是这样的宇智波斑，愿意雌伏在他的身下……是笨蛋吗？千手扉间可以猜出他是怎么想的，在这个力量决定地位的世界，他无疑是弱于对方的，所以想要用这种方式，来让他安心吗？

　　手上用力把人推开，然后脚绷长在池低一蹬，千手扉间带着一只宇智波窜出水面，然后动作利索的把人摁在了让人靠背或者坐着的平滑石台上。水波在腰间涌动，隐隐绰绰可以看见，千手扉间用腿卡住了宇智波斑下意识想要挣扎的动作。

　　“扉间……？”坦诚相对，又是住在心间多年的心上人，撑着手支起上身的宇智波斑甜蜜又痛苦不解的唤道。尤其是，凌然盯着他的白发千手，此时此刻，简直妖异的不像话！

　　白色炸毛沾了水，罕见的服帖下来，水珠顺着发梢一颗一颗的往下落，划过轮廓分明的面庞，柔和了脸侧和下巴上的三道胭脂色伤痕后，又落到肩膀，胸膛之上，一路往下……
　　千手扉间的身材属于不瘦弱，但也不过分夸张的类型，穿上正式的合服之类的，说不定还会让人以为是哪家的贵公子什么的。肌肉紧实的胸膛，线条流畅优美的腰腹，水珠一路滑过，最后没入水中。
　　他身上那些红色的弯月形的伤痕已经没有记忆中第一次见到的那么多了，只在肋骨和腰腹上有几处，之前摸到的背上应该也有几道，透过水面，也可以隐约看见腿上也还留有几道。

　　最重要的是扉间还坐在他腿上……这难道是什么新型的酷刑吗？宇智波斑想，可是因为心里的某些想法，他又委屈的忍住，颇为可怜的看着上方那双俯视着他，看不出表情的红色凤眸。就如同千手扉间猜的那样，他的确是愿意做承受的那一方，不仅仅是因为两个人力量上的差距，还有他心中的不安。

　　两个人的感情来的太慢太缓太温和，这让宇智波斑有点不确定，扉间究竟是不是真的在意着、喜欢着他……他知道他不应该怀疑什么，没有什么比扉间的态度更加准确了。

　　千手扉间以前有多戒备宇智波，那么因为和他在一起之后，他的改变就有多大。

　　可是……还是……想要更多的更多的，让他安心的回答……

　　千手扉间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人，所以，做一次下面的又不会掉一块肉，起码要得到完全的保证才行——所以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然后憋红了眼睛的宇智波斑愣住了——因为，白发千手笑了，不是冷笑讽笑或者其他什么，只是弯了弯眼睛，嘴角自然勾起的，很温柔的浅笑。

　　“真是有够迟钝的。”千手扉间俯身，圈住了青年的脖子，略微抬头，将最脆弱的咽喉毫无防备的送上。“斑，你在担心什么？”

　　“扉间，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呢……”声音不由自主的喑哑起来，宇智波斑盯着面前微微颤抖，不自觉滑动着的小巧凸起，慢慢凑近。“好像，从来没说过吧？”

　　狩猎者一旦咬住了猎物，就不会松口，因为他们很清楚，一旦松口的话，得之不易的猎物说不定就会趁此机会逃走。

　　“……为什么？”都要做到最后了你现在才来问为什么？千手扉间再一次深刻的认知，自己养的这只宇智波猫内心有多敏感细腻。不过，他很喜欢就是了。“如果不是喜欢你，我会准许你对我做这种事情？”

　　千手一族的二当家，战场之上的神速忍者，千手扉间从来就不是什么好接近的性格，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他会容许宇智波斑跟他如此接近？这种只要伸出手，就可以轻易的拿捏他的命门的亲密，除了兄长，再无第二人了。

　　然后他就被掀翻了。
　　被宇智波斑。

　　他喜欢他。
　　千手扉间喜欢宇智波斑。
　　还有什么比扉间亲口说出来的，让他更加的安心，和兴奋呢？宇智波斑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所以，可以的是吗？”

　　脚腕还被人扣着，千手扉间都要气笑了，你现在这个姿势，怎么也不像是不可以的样子吧？宇智波还真是善变的一族啊混蛋！

　　“我明白了。”

　　自上而下的俯视他，宇智波斑低声道。他注视着勉强将头支起露出水面的白发千手，眼底像是火焰在燃烧——扉间，扉间，扉间……不够不够不够还不够啊，还要更多地，更多的，露出更多的表情在他的视线下才行。因为……

　　“我，也爱着你啊……”

　　心脏像是被羽毛扫过，亦或是闪电击中，最珍贵的宝物，就这样被这个人轻易呈上，似乎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心意被伤害。

　　爱这个字，居然就这样说出来了…明明是个宇智波，居然就这样轻易的说出来了。习惯之后，千手扉间抬起左手抓住了也在忍耐的，宇智波脸侧垂下的长发，然后拉下——

　　“斑、你这个人真是狡猾啊……”他注视着他的双眼，深色的眼瞳之中倒映着他的模样。或者说，大多数时候，这个人都在注视着他。忽视掉内心的羞涩，他自顾自的吐露着自己的心情。
　　“我可是，只会是喜欢你啊……”
　　他可不知道爱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他的所有的所有的情感的堆叠，也只能是……喜欢吧？

　　他看重的太多了，多到，他甚至不能够说，爱的……是谁。

　　唯一的、他爱的……

　　“不需要。”宇智波斑坦诚道，他的眼睛对上那双红瞳，任由对方看进自己的内心深处。“就这样吧，扉间。”
　　等你，愿意彻底的，告诉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的时候——看穿青年的遮掩，宇智波斑突然就不想去探究，喜欢和爱的区别了。
　　让我爱着你就够了，扉间。
　　更何况，对于千手扉间来说，这独一份的喜欢，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比[爱]更珍贵了。

　　将人抱起，他下巴垫在白发千手的肩窝，哼笑，再次重复。
　　“就这样，就很好了。”

　　“真是…”有够狡猾的。千手扉间想，都这样说了，那他以后不是永远也逃不掉了吗？明明是一个宇智波，明明是一个宇智波啊…不要显得你很懂千手的样子！

　　“狡猾吗？”听出话里的未尽之意，宇智波斑反驳。“扉间你才是最狡猾的吧。”

　　喜欢和爱，谁知道这要怎么区分呢？

　　说出犯规的话的你，不也是把他这个讨人厌的宇智波，彻底的看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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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心血来潮的修文，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放出来。不过比起以前的jj，现在的jj真是含蓄啊，有种残缺的美呢，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