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羽衣老师的职业生涯》拭戈

39、现实守则第四条

　　“准备好了吗？”

　　山崎对着水槽里面凶猛的撕扯着被切割的动物肉块的，肢体之间链接着蹼，人面鱼尾的异类说着。手指搭在水槽的玻璃面上，引得对方凶狠的撞击着被他碰触的位置。
　　他微笑着开口。

　　“很快就好了，姐姐。我们可以一直生活在一起，我们大家，还有羽衣，可以永远的生活在一起。”

　　但是回应他的也不过是更加凶狠的攻击而已。

　　脖子上有着编号的电子遥控□□的怪物沉闷的跟在他身后，眼睛是奇怪的红色，有点像是电子激光的感觉。他没有看向后面，而是自在的踏过满地的血水，走到干净的地面上都会趟出红色的脚印。
　　这里静的可怕。

　　走到床前，用手顺着床上的幼小女性的头发。
　　“为什么是我们呢，羽衣。”

　　“明明这个世界有着那么多的普通人，为什么变成这样的会是我们呢。从进入到那里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个世界一定有哪里不对吧，我们的痛苦也不应该带给普通人，但是我们也有活下来的权利。”

　　他顿了顿，然后重复道。
　　“我们有这个权利。去活下来。”

　　他躬身抱起这个孩子，他身后的怪物一拳砸碎了玻璃水槽，咬在了它的脖颈上。
　　一阵高亢尖锐的尖啸过后，人鱼的眼睛也变成了那种无机质的红色。

　　“怪，怪物……”被刨开了胸膛，折断了四肢的研究员躺在地上，赫赫的气音似乎能看见肺部的起伏。
　　山崎先生冲他笑了一下。

　　干净的好像他手中凝结的圣光。倏地往对方的心脏扎了下去。

　　现在，这里的的确确没有一个活着的人类了。

　　“不过没关系，这一切很快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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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中。
　　似乎有电子计时的声音响起。

　　奇妙的，电子机械的声音，从头到尾都预示着不详。
　　山崎先生的眼睛亮的吓人，那总令人联想到圣子的蓝色眼眸从底向上开始泛起不详的红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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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总是那么偏激。”
　　羽衣狐拿起友人为自己冲泡的茶，呷了一口。在看到出不去了以后，羽衣狐并没有进行什么失态的尝试，而是冷静的坐了下来，重新和侑子开始聊天。

　　“世界上没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
　　为挚友再度满上茶杯的黑发女人，难以捉摸的笑了起来。
　　“但你总是能够预料到这一点。”

　　羽衣狐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难得的露出无奈的神色。
　　这个表情大概在壹原侑子被库洛里多的一个念头从此禁锢在时间缝隙中的时候也出现过吧。

　　“你总是这样，坦率一点的承认有这么难吗。”

　　“有啊，难到受不了呢。”

　　令人意外的是，她非常坦率的承认了这一点。这让侑子眯着眼笑了好一会儿。眼前这个人，居然是那个羽衣狐啊。

　　这回羽衣狐倒是好像完全不担心她的学生了，不过在场的人恐怕也不会有人去问这个问题吧，因为哪怕是问了。
　　也只会得出——

　　如果就因为这种程度就就接受不了了，那就别说是我的学生了。

　　——这样子不坦诚的答案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