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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 57 章 ...

  •   第五十六章生存训练
      话虽如此,黑狼看到冷不易后背渐渐一片血红,也觉得,我去,咋这么多血?韦帅望说揍了他一顿,可没说打这么狠啊。
      难怪这小混蛋痛得满地打滚。
      盐水对伤口可不好,泡久了伤口处的皮肉会坏死。
      修理一下没事,给弄毁容了就不好了。

      黑狼让冷逸飞去把晕倒的孩子都弄到马车上,准备换地方。把冷不易拎到外面水井边,剥光了打水冲洗。第一桶水泼下去,冷不易就醒了,再来一桶,惨叫声震耳欲聋。
      正在寻找珠丝马迹的韦帅望差点没吓跪了,我的天啊,这是出了啥事?

      冷逸飞把尹军、黑羚扔到井边:“把他俩也冲洗一下,别身上还带着虫子。”然后看着冷如琢:“这小子怎么没挨咬?”
      黑狼踢一脚冷不易:“说,解药。”
      冷不易咬着牙,瞪着眼睛,不住地哆嗦,已经不敢说不,可也不肯服软。
      黑狼道:“再拿桶盐水来。”
      冷逸飞看看冷不易那血淋淋的后背,不安地:“会出人命的……”然后飞快地服从命令了。冷秋虽然很可怕,毕竟离得远,再说这事也不是他干的……
      冷不易见黑狼往水里撒盐,顿时就全身颤抖起来,喘息着:“我师父,我师父……”我师父是韦帅望啊!是你好兄弟!喂,乐庸说时挺好使的,怎么我说就不好使呢?怎么这话我就说不出口呢?
      黑狼抬头,侧耳,手按剑的功夫,一个人影闪过,韦帅望已经站在面前。
      黑狼气得,念咒也没这么快吧?
      冷不易还颤抖着往后缩呢,后背撞到人,痛得一抖,立刻被抱起来,韦帅望怒吼:“这是怎么回事?”
      冷不易回身看到韦帅望,顿时泪流满面:“师父!”一把抱住韦帅望的脖子:“师父,他用盐水泼我!”
      韦帅望一手抱着冷不易,另一只手抡圆了给黑狼一记响亮的大耳光。
      黑狼剑都拔出来了,韦帅望的巴掌抡过来,他本能地拿剑挡,韦帅望就没理他那把剑,一副有种你砍断我胳膊的架式,黑狼当然不能砍断他胳膊啊,于是脸上挨了一巴掌,打得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黑狼这个怒啊,抬手剑就指住韦帅望:“混蛋!”你师爷家的小兔崽子就那么金贵?他弄晕我手下,我不过泼他点盐水,又没切下他只手来!
      冷逸飞在一边吓得,我去,打起来了!我怎么办啊?我帮着老大?我不敢打韦帅望,帮着韦帅望打我们老大,我更不敢!我找地方躲躲吧……
      他妈我能躲哪儿啊?

      韦帅望看看面前的剑,更怒了,一脚踹黑狼肚子上,这下子黑狼可挺不住了,飞出两三米摔在地上,痛得窝下身子。
      韦帅望怒吼:“你他妈再敢拿剑指着我!老子不是你家教主了,总还是你兄长吧,老子揍你,你就跪下受着!把剑放下!”
      黑狼痛得扭曲的面孔,紧握剑柄的手青筋暴起。听了这话,就闭上眼睛,忍了一会儿,然后松开手,默默把剑放回去。他很生气,他也不觉得自己错了,不过,韦帅望怒了,气头上就象疯了一样,他太有信心了,根本不信黑狼会拿剑砍他,剑刃到肉了,韦帅望该怎么打还怎么打。黑狼还能真砍他吗?
      他当然也想打不过也继续打,后果就是韦帅望更加暴怒,会干出什么事来就不好说了。

      黑狼咬着牙,他本来痛得趴在地上蜷缩着身子,硬撑起来。他决定忍了,韦帅望是他兄长,对还是错,他要打,他就忍着,这不需要啥理由。再说,韦帅望发疯很可怕,上次把小白花弟弟打得一脸血,记恨了小半辈子。只希望小韦能吸取经验教训,别照样再给他来一顿,不过这可能性不大。狗改不吃屎,韦帅望改不了他那暴脾气。
      手一离地,韦帅望就又给他一脚,你还敢起来,再给你一脚,看你还能起来不!
      黑狼惨痛中无限哀伤地想,完了,这货是一点不接受教训的,我又没小白花那么……相较于韦帅望和冷冬晨那淡淡冷却的友情,黑狼明显宁可忍了这委屈。然后胃里的食物带着血就喷出来,地上一大滩,鲜红鲜红的。黑狼缩起身子,二哥你快清醒过来,非要发疯,你照后背踢吧,我吐血了。
      冷逸飞见黑狼被踢得吐血,又急又怕,探头四处找,蚂蚁呢?快来咬我一口,我也想昏过去……
      韦帅望见黑狼不动了,伸手把马鞭拎起,一顿狠抽。
      黑狼不动不吭声,头却越来越低,直到抵地。后背衣服破碎,皮开肉绽,鞭子带起血点子与鲜红的碎片,也不知是衣服还是皮肉。
      硬是把瞪大眼睛的冷不易给吓哭了:“师父,别……别打了。”吓死我了!原来我师父这么凶残!
      韦帅望醒过来,对,我徒弟一身血呢,左右看看,一指冷逸飞:“你,过来。”
      冷逸飞吓得:“不关我事,我什么也没干!我一知道这是秋爷的儿子,就啥也没敢干!”
      韦帅望道:“给不易包下伤口。”
      冷逸飞松口气:“是是是。”接过冷不易抱到马车上去。
      我擦,好可怕,我从来没见韦帅望这么面目狰狞过,我就知道他一笑面虎,哪知道他不笑时这么吓人啊。小老大啊,你还嘴硬?这下知道怕了吧。你再凶也没当众表演过黑虎掏心吧?人家真把活生生还跳着的心脏抓在手里给捏碎过。我光是听说我就怕了。

      韦帅望被这么一打叉,火气就消下去点了。一看,地上昏迷着两个黑狼的手下,冷如琢一直瞪着眼睛一动不动坐那儿。这多半是不知情时两下交上手了,看起来黑狼的手下吃亏了。
      韦帅望过去看看,只是昏睡,一切正常,回头问冷不易:“啥东西?”
      冷不易小声:“我给蚂蚁喂了点唐家速效麻药。”
      韦帅望嘴角顿时就拉下来:“谁给你的?谁准你乱用?份量多少?知不知道这里有人家,你怎么收回?”
      冷不易给小韦个药丸:“放地上,蚂蚁会过来。”瞪着眼睛,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韦帅望扬了两下手,倒底没舍得再揍他,唉,只是麻药,我小时候也干过。
      冷不易就哭了。
      不是吓得,是因为韦帅望又生气又没舍得揍他。原来,我师父不是面团,他平时不打我们,真是因为心痛——虽然他心痛我没有心痛他自己儿子那么多。可是乐庸确实没太气他,我没事就拿东西扔他……
      韦帅望过去把药丸放地上,拿药酒划个半圈,等着蚂蚁进来,好一把火烧了。不然这一大群带着麻醉剂的蚂蚁,就成这附近的祸害了。然后,把昏迷的黑羚与尹军弄醒了。他没解药,但是麻醉剂通用的唤醒药是兴奋剂,不是啥难配的药。
      尹军半天才迷迷糊糊坐起来,看到韦帅望,这回倒也恭恭敬敬叫一声:“韦掌门。”
      帅望笑笑:“还跟着你师兄?没学出徒呢?”
      尹军呆呆地道:“师父说我可以走,我愿意跟师父多学两年。兄弟们有安志和欧阳照顾着。”出啥事了?我为啥晕了?
      韦帅望点点头:“他们也都还好,你们都长大了。”笑笑,看看黑羚:“你也是墨沁的?”
      黑羚看着不远处,一身血正慢慢站起来的黑狼,吓抖了,完全不敢回答。

      韦帅望回头看看黑狼,黑狼嘴角还在滴血,正用袖子擦嘴呢。韦帅望忍不住笑:“还敢折磨我徒弟不?”
      黑狼道:“你徒弟认识我,我要解药,他就应该给我。”
      韦帅望道:“被我惯坏了,我要解药,他都不一定给。”
      黑狼道:“下次他就不敢了。”
      韦帅望思考:“怎么才能让你下次不敢了?”
      黑狼沉默一会儿:“不能。”
      韦帅望道:“那我就见一次揍一次好了。让你动手时想想自己也会痛。”
      黑狼看他一眼,咦,你还想再来一次呢?为啥?你徒弟还能总招我揍他?
      帅望搭着黑狼肩,走远点:“兄弟,这两小孩儿,一个是未来掌门的弟弟,一个是未来掌门,你能不能好好处着啊?你现在也是□□首领了,不是谁小弟,有点政治敏感度行不?为政不得罪巨室明白不?”
      黑狼道:“屁巨室,我要是没及时赶到,你徒弟已经被冷逸飞一箭射死了。”
      韦帅望惊了:“这小子敢射我徒弟!”
      黑狼道:“他知道那是冷秋的儿子,都快吓昏过去了!你徒弟往院子里扔药丸,冷逸飞让黑羚出来看看动静,黑羚回去就晕倒了,不明原因中了招。你想他一混□□的能什么反应?肯定是一箭射死,谁还能冒着生命危险出来看看暗算自己的是不是太子啊。”
      韦帅望摸摸下巴:“不易这小子挺二啊。”
      黑狼白他一眼。
      韦帅望笑,有点不好意思:“痛吗?”
      黑狼感受一下,后背痛得火烧一样,他刚刚差点没痛晕过去,你说呢?只好无奈地道:“你下次能别这样吗?”
      韦帅望道:“嗯……我不说了嘛,下次还揍你。”
      黑狼无语了,那你还废什么话。你问我痛不痛是想得意一下啊?
      帅望道:“看你快痛哭了,我就觉得解气了。”
      黑狼咬牙切齿:“解气?”
      韦帅望笑:“自君走后,一别经年。每思及此,悲愤难言。”良久:“不叫你不来,来了立刻就走。有事你先同我师爷商量。”笑:“我当然知道你这是避嫌,免得人家觉得韦掌门同□□来往密切,可是非要跑去干□□的是你,见你一次,我就想揍你一次,今儿终于如愿了。”
      黑狼默默看着他,我擦,你还真是见一次打一次,我还以为一见面你就踹我,是同我闹着玩呢。原来你是真想揍我啊!不过,你理解就得了。大爷忍你一次发疯痛打我就够意思了,不能忍你十年如一日的乌龟生活,再好的朋友,我不能为你改变我的生存方式。当然,我也理解你生气难过,道是你自己选的,有啥不如意,你也忍了吧。

      韦帅望道:“你这么干,让我回去怎么跟师爷说?”
      黑狼道:“你就告诉他不用谢我救他儿子一命了。”
      韦帅望笑:“行,我就这么说。”然后重复一遍:“不易这么二下去可不行啊……”看着黑狼。
      黑狼忽然间感觉到危险:“你什么意思?”
      帅望笑:“嗯,你都出手管教了,再管一阵呗。”
      黑狼毛骨悚然地:“你说什么?!一阵?”
      韦帅望道:“小孩子长大了,应该出去闯闯,既然我师爷一门心思让自己儿子当掌门,我不可能给冷家一二货掌门啊!只能帮他尽快成长了。”
      黑狼暴怒了:“这他妈关我屁事!”
      帅望搂着他:“你不是我好兄弟嘛。”
      黑狼愤怒:“啊!你让我替你管教徒弟,我一管教他,你就疯了!那你让我把他当祖宗!我这是带小朋友去春游啊?”
      韦帅望搔搔头:“我下不去手。你下手,我看了还心痛,你把他弄我看不见的地方揍去吧。”
      黑狼看着他:“小子,你说我是你兄弟,你气头要打两下,我就忍你了。我也再告诉你一次,你徒弟下次再给我那个态度,我照样收拾他。你觉得我做得不对,你就自己带着,照对的做,别想着我替你教训他,还照你觉得对的方式教育。愿意养猪,自己回家养,觉得自己养得不好,让别人下手,你就别指手划脚。”
      帅望笑问:“那你是同意了?”
      黑狼问:“你嫌这孩子碍事了?你儿子要接班?”想弄死你直接说,别这么委婉。
      韦帅望吓得:“我擦!绝对不是!你可别那么误会,我告诉你,这小子要出事,我他妈就不活了。”
      黑狼道:“冷如琢那个二十万两的赌注,有人下了。”
      帅望一愣:“啊?这么快?不是,你怎么拐到那上了?咱上个议题没谈完呢!”
      黑狼道:“那就意味着有人要猎杀冷如琢,我们带着冷如琢,我们就是猎杀目标。敢下这样注的人,想必不是小人物。这一路有风险,你要我带着冷不易,冷不易还不听话,还不让我揍他,遇到危险,是要我的命,还是要他的命啊?”
      韦帅望搔头:“要不,我跟你们一起去?”
      黑狼道:“你要有空,还用得着我吗?”
      韦帅望道:“是啊,所以,你也知道……这不孩子要养废了,我让你带去弄个野地生存训练嘛。”
      黑狼道:“你自己考虑,野外生存训练是有死亡名额的,你觉得值得冒着风险就行。至于我,只要来得及,宁可我死也不会让你对不起你师门。要是来不及,你得知道,我不是全天候保姆,七万两银子,只包括冷如琢,不包括冷不易。吉祥兄弟和冷逸飞都是年年要有生意有进帐才肯听话办事的,我要是把人手全用在哄孩子上,也行,让你师爷出银子。”
      帅望算了一下,想要保险,至少得两个高手轮班,一人五万,那得是十万,小朋友不能白跑腿,黑狼应该拿更,十五万差不多。“我给你加八万两。再说,这么快下注,这事有点奇怪,不会是有别的什么事吧?苏无尘同她那个逃亡了的兄弟有联络?这事你别急,我查查,没准捉一大老鼠。”
      黑狼道:“还有,我再往你徒弟身上泼盐水,你只能默默回去咬自己手指头。”
      韦帅望想了一会儿:“咱能换个轻点的吗?我接受不了……”
      黑狼道:“砍下根手指头来?”
      韦帅望翻白眼:“换个再轻点的……”
      黑狼道:“拔指甲?”
      韦帅望道:“滚你娘的!”
      黑狼道:“你想好了,可以告诉我。”

      韦帅望回去看望包好了的冷不易:“小子,黑狼是我兄弟,你要对他敬如父执。”
      冷不易沉默。
      帅望道:“我不跟你说了吗?你师父从辈份上算是你师侄,我就不跟你摆架子了,可你这师父也不能白叫啊,小黑是我兄弟,你见他面恭恭敬敬,老实听话。再说,他妈冷家一堆我叫叔的,你看哪个大叔敢招惹我兄弟?你小子乍什么毛啊?”
      冷不易很委屈,你兄弟居然这样折腾我!你不说他——呃,是没说,直接一顿暴打。算了,我就不委屈了。
      帅望道:“行了,咱们回家吧。”
      冷不易问:“冷如琢呢?”
      韦帅望道:“出了冷家山就不关我的事。”
      冷不易急了:“你明知道有人绑架暗杀你不管?你不是说过他无罪!无罪的人要被杀死,你不管?就算他有罪,应该让他被私刑处死吗?”
      韦帅望乐:“我也不能硬把他留在冷家山上,他自己要走的。至少他在你黑狼叔叔手里能活到明年这时候,我要管了,他自己一个,不是今年就得死吗?你的意思是我得一直看着他?那不可能啊,我是冷家掌门,天下大事我都不管,单跟一小孩儿身后,到处跑?”
      冷不易气道:“你应该查出来谁要暗杀他……”
      韦帅望道:“具体办案的事,不归我管,我回去告诉冷迪一声吧,看他有没有人手管这个事。”
      冷不易气结:“你,你……”
      黑狼憋着气,还你你你……我兄弟好声好气一脸谄媚地同他说话,他居然扬着脖子,你你你。冷秋的儿子了不起啊?这小子对我兄弟这个态度,就该活活打死。
      韦帅望道:“少废话,跟我回去好好练你的剑吧。”
      冷不易怒吼:“我不走!你不放了冷如琢,我就不走。”
      韦帅望笑:“真的?”
      冷不易呆了一下,有什么不对……喂,你不要这样笑啊!怪吓人的!
      韦帅望道:“行,你留这儿吧,我走了。”
      冷不易震惊地看着韦帅望那个远去的背影,哇地一声哭了:“师父……”你非同我较这个劲啊,不要把我说的气话当成我的真实愿望啊!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你怎么能这么冷酷!这么残忍!
      黑狼默默地看着冷不易,硬是把冷不易的哭声给吓没了。
      黑狼道:“走。”
      冷不易看看远去的韦帅望,看看根本不理他的黑狼,你要走啊?你把我扔下好不?你就当没看见我……
      可是,冷如琢呢?他们又把冷如琢放缸里了。这不行!我不能不理!师父!你不是真的走了吧?你快说你是开玩笑的……
      冷不易眼泪汪汪地跟在后面,师父,你快回来找我。喂,你们,你们看见没?我还在后面跟着呢!
      没人理他。

      至于冷如琢,他一开始是有点纳闷韦掌门居然一直当没看见他。然后他觉得,韦掌门说的有理,我是不肯跟他回家山的,那会让我哥为难。他又不能一直保护我,那看不见就是最好选择了。
      至于这个黑狼会不会杀了他,反正,多活一年是一年呗。
      还有,这个傻叉的,白白有一身毒虫绝技的傻小子,还真是……够傻。
      韦帅望干嘛让他跟着啊?不是真的让他保护我吧?他保护不了啊!这种傻叉行为是咋回事啊?

      韦帅望回到冷家山,直接给冷秋跪了:“师爷……”
      冷秋愣住,你这是什么意思?
      韦帅望道:“我没把不易给你带回来……”
      冷秋顿时就觉得脑子忽悠一下子,整个世界都暗了又发白光,我擦!我儿子怎么了?遇到啥意外了?呜呜,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我平时装得挺不当回事……那不是真的啊!
      小韦一看师爷脸色惨白,这才醒悟:“不是,不是,师爷,不易没事,好好的呢。我是说……”
      冷秋过去就是一脚!你他妈会不会说人话!
      韦帅望痛得哇哇叫,一般忍不住笑出来:“师爷,你那脸色……”笑死我了,平时没看出来你这么把儿子当宝啊!嗯,我师爷本来就是个偏心眼,从来都是自己家女儿儿子都是无价宝。
      冷秋面无表情地吩咐韦行:“拿根鞭子来!”你他妈这是纯欠抽吧?吓得老子心脏都快停跳了,你还看我那脸色!你还敢笑!
      韦行默默无视了师父的无礼要求。
      帅望苦着脸:“我去给师爷拿鞭子来。”转身出去了。
      冷秋呆呆地看着韦帅望,咦,他还真去拿了,怎么回事,今天太阳从哪边出来的?
      哎哟不对,他真没把我儿子带回来!哎呀这臭小子干了什么!气死我了!
      韦帅望回来,真举着鞭子跪下了:“师爷我错了。”
      冷秋沉默一会儿,仰天长叹:“你给我说实话!你还干了什么?”
      韦帅望道:“我去晚了,你儿子弄一堆虫子袭击黑狼的手下,差点被一箭射死,幸亏黑狼救他一命。然后黑狼生气了,要解药,你儿子不给,他就……”
      冷秋无力地:“他就怎么了?”你别吓我了……我服了……
      韦帅望道:“往你儿子身上泼了一大桶盐水!”
      冷秋气得咬牙切齿:“这小子!”好大的狗胆,你明知是我儿子,你居然敢下这样的黑手!
      同时内心松口气,好吧,痛是痛点,别缺啥少啥。
      帅望道:“黑狼说,你就不用谢他救你儿子一命了……”
      冷秋默默无语,半晌:“然后?”
      韦帅望道:“然后,然后,我就要带你儿子回来嘛,他说不放冷如琢,他就不走,所以,我就回来了。”
      冷秋好想掩面找个没人的地方哭一下:“你个王八羔子!你是故意的!”我他妈要我儿子!黑小子心狠手黑,我不放心!我儿子从小被你给惯得不知天高地厚的,你不能忽然把他扔给一只狼啊!
      韦帅望可怜兮兮地看着冷秋。
      韦行在一边默默瞪眼:你骂谁呢?谁是王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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