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二个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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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一个问题，哈维·丹特在哪？”被染成的淡青色发丝下是一张被涂得雪白的脸，夸张的红印横跨了他的大半张脸，小丑操着他特有的疯狂将目光在众人之中逡巡游移。
视线从一个个瑟缩着抱头的人的脸上移过，在这些含着恐惧和紧张的神情中他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人。
他很失望。
“你知道哈维·丹特在哪吗？恩！？知道他是谁吗？”又扫过了一个哆嗦的女人，他的眼中渐渐露出了不耐。
“知道哪里可以找到哈维吗？我想和他谈谈！只是一点点小事而已，快把他交出来！”顺脚踢倒了一个老翁，小丑扔掉了手中的猎枪从袖口掏出了一把匕首。
即使眼中带着恐惧，但是老翁却依旧笔直地站立着做着抗争，“我们不会惧怕匪徒的！”
掰开他颤抖的牙齿，小丑将锋利刺入了老翁的嘴中，“要知道，你让我想起了我的父亲……”森然的语气中带着胁迫，刀芒闪烁着冷光映照出了老翁骤然瞪大的眼睛。
“我讨厌他！”仿佛从地狱发出的声音中陡然带上了一丝疑惑，小丑将冰冷的匕首贴近了他的嘴唇，接着好奇道：“你为什么要摆出这样严肃的表情？！”
拍了怕他因恐惧而变形的脸，小丑咧开了他那张满是伤疤的嘴，“干嘛这么严肃！笑一笑啊！”
“够了，住手！”Spencer Reid的黑人队友在众人的希冀中站了出来，面对着瞬间指着他的数把枪杆，他神色不变。
“well！一个正义的使者！你是谁？！是哈维·丹特的朋友吗？！”锋利的刀刃割开了老翁的嘴角，血簌簌的流了下来，小丑讪笑着将脸皱成一团的老人扔了出去，转身将流淌着鲜血的匕首对准了黑人。
“德瑞克·莫根，一个无名小卒而已，看在上帝的份上请不要迁怒这些无辜的人。”莫根的话让小丑癫狂的举动停了下来。
小丑那双深黑色的眸子定定地落在了黑人的身上，时间停顿了数秒，接着一阵诡异的大笑充斥在了整个机舱中。
“FBI！你是FBI！看来哈维·丹特就在这里！”小丑笃定的语气中充满了恶意。
他慢慢走近了莫根的身边，两人同时注意着对方的举动，当莫根的手伸向腰后之际，小丑出手了。
锋利的匕首从莫根的脸颊划了过去，几把黑漆漆的枪杆对准了他的头。
而就在莫根被绑得动弹不得之时，一道枪声从他们的身后传来。
小丑拉过身边的手下挡住了来自某个角落的子弹，来不及反应的手下们刚转身身上就连中数弹。
狠辣自他的眼中升起，不管手下们一个个倒下，他捡起地上猎枪的同时顺手抓住了一个跪坐在地上的妇人。
“谁！出来！！”声音在机舱中回荡却没有任何回应。
旅客们此刻已经吓得缩成了一团，小丑将枪支对准了其中一个人的脑袋，道：“不出来是吗？！”
‘砰砰砰……’随着枪声的响起，数个无辜的旅客丧生。
躲在某个座位后的Spencer Reid眼神犀利，眉宇中尽是愤怒，紧握着枪支的他克制住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产生的颤意，一改之前蠢萌的大男孩形象，现在的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令人心生依赖的强大。
“还不出来？！那你的这位黑人朋友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小丑的枪杆对准了被绑住的莫根，“FBI需要一个瘸子探员吗？”
冷笑一声后，小丑将那把带血的匕首捡起刺入了莫根的腰腹。
从座位的缝隙中看到这一幕的Spencer Reid目呲尽裂，就在他冲出去之际，他的身后一股巨大的拉力将他扯了回去。
“……嘘！”按住了冲动的Spencer Reid，顾汝之顺手捂住了他的嘴。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这枪？刚才的枪是你开的？’虽然不能说话，但是从Spencer Reid的眼里，顾汝之清楚地解读到了信息。
她点了点头，示意他冷静下来。
肾上腺素产生的冲动褪去后，Spencer Reid也意识到刚才的鲁莽。
‘哈维·丹特是谁？’顾汝之一边注意着不远处的动静，一边在他的手上写道。
“高谭市地区检察官。”Spencer Reid对她还有些疑虑，所以并未多加言明，顾汝之心中同样明白。
“我引开他的注意，你去救莫根……”可惜他们的计划还没有开始就夭折了，顾汝之的手指尚他的掌心中划着，突然，一抹冷光一闪而逝。
“小心！”强大的震动将两人重重地推了出去，只见原本藏身的那个座位已经在瞬间变成了零件，散落了一地的支架边是一个巨大的洞。
飞机的客舱被打破了！
几乎在强烈的吸力一同席卷而来的同时，她看见了小丑诡异的笑。
背着跳伞的小丑毫不在意自己被空气的吸力卷了出去，他甚至炫耀似的在他们面前晃了晃那把罪魁祸首的火箭炮。
‘Good luck my Queen’即使抓着门杆却依旧不断下坠着的顾汝之从渐行渐远的小丑的口型中看出了他的幸灾乐祸。
果然，与一个神经病合作的代价是惨烈的。
“Mavis！小心！！”终于，那扇门杆再也支持不住了，掉入了碧空的怀抱。
顾汝之的身体不由控制的下坠着，她耳边溢满了风声的呼啸，除此之外听不到任何声音。
视线中同样的黑影在她身边一个个地坠落，等到心脏猛地传来一阵钝痛，再次睁眼，她已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醒了？坚持一下！”Spencer Reid的声音似乎从远方传来，她听得有些不真切，隐约中，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阴冷的地方。
冷意蔓延到了她的四肢，心脏的跳动骤然停歇，被取掉心头血的虚弱感再次袭来将她团团覆盖。
于最后晕迷之际，顾汝之心中的沉重感和道德的双重负罪感如同潮水般涌来，悲凉的心境正如同她这幅已成为枯骨的身体。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第二个任务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