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二十三章 终结の丧钟 ...
-
接下来的事情……就没什么了啊。对我来说，只要缠住Saber，让卫宫切嗣有时间命令Saber把圣杯砍了就行。
在我回到市民会馆的时候，来自Master的魔力供应就已经中断，看起来绮礼已经死掉了。虽说不明白为毛正传里的BOSS会死掉，不过无所谓，反正已经快结束了。
我站在圣杯之前，看着满身伤痕、碧眸混沌的Saber进来，忍不住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太慢了Saber。就算被养熟了的疯狗反咬一口，也不该让我等这么长时间。”
“……Archer……”
白皙美丽的脸上爬上了绝望之色，气息也不再纯净高贵。英灵之格已被污染，我兴不起一丝一毫尊重她的感情。
原本锃亮的白银之铠，在Berserker的无数攻击下染上了黑色的污迹。失去了血色的皮肤苍白得如同白纸一般。双膝无力，脚踝颤抖，呼吸急促，看起来简直快要死去。
征服王可以在我面前从容应战，有着自家Master的全力支持，最后即使战败身亡，也留下了优秀的臣子传颂王之威名，再看看骑士王……如此强烈的对比，让我对她的评价一降再降。从最开始，女人就不应该身居高位，更何况是称王。
倒不是歧视女性，只不过，女孩子们往往缺少作为王者的狠心。武则天那种女人，毕竟是少数中的少数啊。
“别做出这种表情。我知道你眼馋我的财宝，但还是收敛一点为好，这样露骨的表情实在欠缺品味，就像一只饿了好久的狗似的。”
我毫无怜悯的讥讽她，根本就没把她当成世间威名之盛远超于我的骑士之王。这副德行，哪里还有资格被尊为“王”啊？！
“……你给我，让开……”
Saber低沉的嗓音中充满了怨恨。疯狂的执念将她曾经清澈翠绿的双眸变为了混浊的黄褐色，用仿佛面对着可以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的表情，看向我身后、漂浮在半空的黄金之杯。
“圣杯……是属于我的……！”
——这是一个，不应该成为“王”的女人。
谋略也好，人格魅力也好，都没有为王的资质。以她的能力和性格来说，是一个帅才，不过让她做王，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
而现在，这个几乎堕入疯狂边缘的英灵，就是最后的结局啊。
看到她挥剑，我毫不怜惜的投射出宝具刺穿了她的左腿。Saber失去平衡跌倒在地，我打开了巴比伦之门，放出了武器。
出现在空中的“王之财宝”的兵器群，全都将利刃对准了她，随时都能发射。而由于之前左腿被刺穿，Saber就连回避也做不到。
“Saber……你堕入狂妄执念伏身在地的样子，让你变得更美了。”
我轻佻的注视着跪伏于地的女人。没错，女人，而不是什么王者。我拒绝以王者之礼对待她，只当她是一个普通女人。
以一介女性之身，用其稚嫩的肩膀，一肩担负起一个广袤的帝国。我承认这很不容易，但是，就算再怎么不容易，这件事情本身就是错的。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执着于什么能实现奇迹的圣杯。Saber，你这个女人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一个罕见的‘奇迹’了，不对吗？”
“你在……说什么……”
“把剑扔了，做我的妻子。”
在这一场景，这一状况下，Saber显然被打得措手不及，愣在了当场。
“……什，你说什么……你要干什么！？”
“就算不理解，但听了这话你不觉得开心吗？抛弃无聊的理想和誓言吧。那种东西只会束缚着你，给你带来不幸。你以后只要渴求我，在我的庇护下生活就行了。这样的话，我以万象之王的名义起誓，一定会赐予你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快乐。”
虽然说是这么说了，不过我当然没当真。只是，对于英灵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来说，与其去勉强自己承担难以担负的重担，不如委身他人、当某个人的妻子服侍男性、任其蹂·躏支配来得更加轻松愉快。作为此世最古之王，我勉为其难的收了她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显然，这狂妄的语气、这狂妄的内容，足以再次点燃陷入困惑的Saber心中的怒火。
“你难道就是为了这种可笑的目的……与我争夺圣杯吗？”
我再一次投出宝具。
“我并不是在询问你的意志，而是告诉你我的决定。”
我根本没有将她视为与自己平等的竞争对象。女人只配被玩·弄，被羞·辱，被支配。而Saber在我眼中，现在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好了，让我听听你的回答。虽然答案已经摆在眼前，但我很好奇你会用什么样的表情来亲口说出这句话。”
“我拒绝！我绝对不——”
第三击砍进了她原本的伤口，让她疼得一缩，即将出口的话，也在忍耐疼痛的同时被吞了回去，端正美丽的脸庞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因为太害羞所以说不出口了？没关系，说错几次我都原谅你。首先要学会痛苦，才能体会到我给你的快乐。”
我一点也不害怕对方会玉石俱焚。如果在这里、在这个角度发动宝具“誓约的胜利之剑”，攻击会直接殃及舞台上的圣杯。哪怕我完全承受了攻击化为焦炭，圣杯也难免会同时遭到破坏。更何况，我又不会站在那里傻傻的随便人打。
那样的话，她一切的努力就都白费了。所以，要拖延足够的时间，实在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该怎么办……！”
Saber面对两难的选择顿时陷入窘境，但这时，她的眼中重新焕发了希望的光彩，自以为不引人注意的握紧了无形之剑。
——我就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嘛。
卷起的旋风驱散了四周的火焰。从被解除的风王结界中心，现出了黄金之剑的身影。宝剑开始织起光束，完全不理会执剑者的意志。
这是要解放宝具的前奏。
“Saber——你——”我故作惊讶的皱起眉。
“……不……不是的！”
Saber拼尽全力发出的怒吼几近于惨叫。高高举起的黄金之剑，忽然在半空中停止不动了。那是她拼尽全力发动的对魔力的作用。Saber职阶的抗魔力是A，足以反抗令咒了。
“为什么！？切嗣——为什么偏偏是你！？”
在我身后吗。
我立刻回转身体同时调转了宝具的方向——至少要做做样子。不过肢体动作怎么也不可能比语言更快，几乎是与此同时，Sabre挥下了黄金之剑。
我躲开了宝具的正面攻击，回头看向圣杯。黄金之杯被一劈为二，剑之英灵带着茫然不解的心碎表情，化成蓝金色的光粒消失了。
黑色的“孔”如同太阳一般的挂在半空。残酷、恶意、绝望、破坏……一切的负面感情源源不绝的散发出来。
充满了“世上所有的恶”这一诅咒的黑泥。拥有烧毁一切生命的破灭之力，此刻，正如瀑布一半从市民会馆上方大量落下。
我毫不反抗的任其吞噬了。
作者有话说第29章 第二十三章 终结の丧钟
，还差 